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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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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拉倒吧!你家婆娘什么人?人家皇后什么人?皇后可是司徒大人的掌上明珠,皇上才刚登基,哪敢随随便便就废了她。”
  “啧啧啧,皇帝老儿又如何?还不是得看老丈人脸色?皇后背着他偷人他都不敢言语,还不如咱们爷几个市井小民。”
  “对对对!说的不错!老子就不信皇帝老儿是真不愿意纳那满园子秀女为妃,定是皇后狎醋,小皇帝惧内,只好忍气吞声。哈哈哈,还是咱爷们儿自在,来来来,爷几个今日不醉不归!”
  楼下大堂推杯换盏的喧闹声不绝于耳,耶律越坐在雅间隔着厚重房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轻抚着掌心酣然大睡的小呼呼,琥瞳晕着薄光,淡淡低语:“玄国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讥讽皇帝,侮辱皇后,倒是一个个都不怕死。”
  刘子恭谨地帮他添了盏茶,“依爷之意,这是那玄皇有意为之?”
  耶律越不语,转眸望着竹帘外的车水马龙,波澜不惊的眸子渐渐幽深。
  “不管有何用意,他都……死定了。”
  话音未落,房门推开,贴身侍卫赵元进门禀报:“爷,他来了!”
  耶律越淡淡转眸,将小呼呼交予刘子。
  “且仔细着些,莫闷着它。”
  刘子小心的将它揣进袖中,用手掩着点儿,道:“爷放心,便是拼了小的命,也护得它周全。”
  耶律越也不多言,拂了拂袍摆,迈步出去……
  两个时辰后,拓跋赞与耶律越在酒楼偶遇,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两人均重伤昏迷的消息传入了玄睦耳中,也传入了余小晚耳中。
  玄睦当即派了数位太医过去诊看,不久后,太医回禀,耶律越不过是皮外伤,伤不致死,不过伤到了后脑,至今昏迷不醒,而拓跋赞情况更为糟糕,他打断了肋骨,肋骨刺穿了胃,不住咳血,只怕撑不过几日。
  西夷虽依附朱、玄两国,不足为惧,可拓跋赞毕竟是使臣,他千里迢迢恭贺新帝登基,却死在新帝眼皮子底下,无论如何玄睦也是要作作样子过去看看的。
  既要出宫探病,自然也得顺道探一探耶律越,玄睦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带上了余小晚。
  余小晚想到那坑娘的小呼呼,本不愿与他同去,可转念一想,玄睦毕竟是皇帝,他去探病小呼呼必然是被关起来的,如此想来,倒也无妨,便默认了。
  马车滚滚而行,出了玄武门。
  马车里,玄睦探手带出余小晚的蛇脑壳,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瞅着。
  余小晚歪了歪头,被他瞅的有些发毛,挣扎着探过身去,蹭了蹭他凉白的脸。
  【怎么了?】
  “那夜之事,你该是看清楚了。”
  【嗯?】
  “除了你,我碰不得旁人,你要对我负责。”
  哈啊?
  说的好像他的厌女症是她搞出来的一样!
  玄睦抬指摩挲着她的头顶,那里坑坑洼洼少了大片蛇鳞,这还是当日在天牢因他烫伤留下的痕迹。
  “傻蛇……”
  嗯?好端端的怎么声儿都变了?又沉又哑。
  玄睦垂首贴上唇瓣,厮摩在她的疤痕处,语气越发暗哑了几分。
  “我与他,如果必须死一个的话,你希望是谁?”
  耶律越的突然受伤已然让余小晚乱了方寸了,臭狐狸还偏选在这时候问这种话!
  余小晚微吐了口气。
  【都不能死。】
  玄睦将她塞入怀中,贴在颈窝,声音隔着皮肉鼓动着耳膜,沉闷中带着让她安稳的心跳。
  “我懂了,我绝对不会输。我若输了,便是死。他若输了,我饶他不死。”
  明明只是去探病,玄睦三言两语,却仿佛有种生死赴会之感。
  他如此狡诈,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等余小晚去问,驿站到了。
  玄睦将她遮严实了,抬步下了马车,先去探望拓跋赞。
  一入厢房,扑鼻的血腥气混合着草药味呛得余小晚呼吸都有些不畅,隔着厚厚的衣袍大氅,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可听动静也知,拓跋赞的确是不大好了。
  “求皇上捉拿逞凶者白越,为拓拔大人报仇!”
  这是那个与拓跋赞一起的西夷人的声音,好似叫……呼延力。
  “当务之急是先医治伤者。”
  玄睦安抚了两句,又呆了片刻,这才出了厢房,去往耶律越的住处。
  耶律越的房中,血腥味淡了不少,倒是草药味更重些,刘子正守在榻边抹眼泪,一见皇上来了,赶紧跪地行礼。
  余小晚缩在玄睦怀中等了片刻,不见小呼呼冲出来,这才彻底放了心,兑换了枚离魂飞身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谁赢了?


第194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47)
  卧房灯火通明; 耶律越无声无息地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呼吸浅薄,盖着厚厚的锦被; 看不出胸腔起伏,简直就像……死了一般。
  余小晚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明知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却还是忍不住害怕。
  她缓缓飘到他的上空; 指尖描过他的眉眼,想哭,却无法流出半滴眼泪。
  晨之……
  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千里迢迢而来,是真的想要玄狐狸的命吗?
  可他是一国之君; 你若杀了他; 你又如何逃得掉?
  何况; 他又岂是那般轻易便会死掉之人。
  而且,就如那日对玄狐狸所说; 无论是玄狐狸还是你; 于公于私; 都不能有事。
  她转眸望了一眼玄睦,玄睦刚刚坐下; 正转头询问太医病情,并不曾看向这边; 她这才垂首抱住了耶律越。
  想想也是好笑; 玄睦根本看不到她; 即便看到,她想抱谁又与他何干,她何时竟也开始顾虑他的感受?难不成还真被他那几句戏言吓住了?
  剥皮啖肉去胆剜心……
  都是笑话。
  下一世,她决计不会再与他……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不是她无情,正是因为心不由己,才要躲得远远的,她能为他们做的,唯有保住这个次元世界不崩塌。
  眼前光影晃动,玄睦起身走了过来,垂眸望着耶律越。
  余小晚如芒在背,可又觉得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实在不必在意他的视线,况且他又看不到,便努力忽略掉,依然抱着耶律越。
  她也不知为何,总觉得抱着他,他会舒服些。
  “他当真是磕到后脑昏迷不醒?”玄睦突然问道。
  太医战战兢兢回他,“使臣大人并无严重外伤,唯有后脑勺磕了个肿块,大抵是伤及脑部才会昏迷不醒。”
  “大抵?”
  玄睦冷哼一声,天子之威不过稍露,那太医已吓的赶紧跪下磕了个头。
  “臣惶恐,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旁的昏迷因由。”
  玄睦微摆了下手,示意他起来,“你再去诊诊脉。”
  “是!”
  太医起身,小心地把上耶律越的手腕,越把他的眉头皱得越紧,越把神色越是紧张。
  “怎么会这样?”太医冷汗都出来了,“方才明明脉象平和,为何此番竟虚虚实实忽高忽低乱成这般模样?”
  玄睦旋身坐在床边,赶开太医,探手摸上他的脉搏。
  余小晚搂着耶律越,扭头看向他,心中微有些诧异,玄睦竟也懂把脉?
  玄睦把了许久,久的那太医哆嗦的都站不住了,这才松开了手。
  “你今晚守在这儿,每隔半个时辰把一次脉,详细记下每次脉象,明日一早呈给朕。”
  “臣,遵旨。”
  玄睦起身离去,走出房门又住了脚。
  “你都给他用了什么药?”
  太医赶紧一一报来。
  “把药渣拿给朕。”
  取来药渣,细细闻过,玄睦一言不发,递还给太医,这才离去。
  余小晚搂着耶律越,望着玄睦离去的方向,眸光微凝,心中似有什么欲破茧而出,却不敢细想。
  耶律越始终昏迷不醒,余小晚默默地陪了他许久,眼看离魂时间将尽,却听门外响起了喧闹声。
  “滚开!谁敢挡道,爷的宝刀可不认人!”
  余小晚一怔,这声音不是呼延力吗?
  随即院中响起了兵兵乓乓的打斗声。
  呼延力似乎不止一人前来,一众人等喊杀连天。
  “冲啊!杀了那叛国狗贼为拓拔大人报仇!”
  刘子脸色微变,太医更是吓得不轻,两人一同奔至门口察看,余小晚刚想过去一探究竟,身子骤然一沉!
  离魂时间到了。
  ……
  再睁开眼,周围静悄悄的,偌大的养心殿只隐约跳动着一盏落地宫灯。
  每次离魂后醒来都会有时间落差,这会儿也不知过了多久了,余小晚心急如焚,先兑换了个心凝形释屏蔽掉离魂的头痛,这才又接连兑换了五枚离魂,刚想点下使用,头顶突然传来玄睦暗哑的嗓音。
  “醒了?”
  她微怔。
  她不过在苏醒的瞬间轻动了一下,玄狐狸怎就察觉了?
  难道他一直没睡?
  顾不得细思,余小晚赶紧在他胸口描了字。
  【呼延力带人要杀耶律越!快去救他!】
  玄睦的声音依然沉沉的,“你怎会知道?”
  生死攸关,余小晚哪儿还顾得暴露不暴露,又匆匆写道。
  【我过后再跟你解释!】
  玄睦自嘲地低笑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每次你熟睡不醒,都有异端。”
  【救人要紧!】
  她急,玄睦却半点不急,他探手摩挲着她冰冷的蛇鳞,声音凉的一如这寒冷的春夜。
  “救一个要杀我的人?”
  余小晚僵住,果然是关心则乱,她怎能忘了两人对峙的立场,玄睦之前在马车中肯说出“若他赢了,饶耶律越不死”这种话,已然是对她仁至义尽了,她凭什么还要让玄睦专程去救自己的死对头?
  余小晚稍稍冷静下来,自然不能再求玄睦,想了想,还是先离魂去看看情况再说。
  刚想点击使用,耳旁突然响起一声炸雷!
  “不准!”
  什么?
  “不准再昏睡不醒去寻他!”
  他猜到?!
  余小晚倒也没觉得有多意外,到底是奸滑狡诈的玄狐狸,轻易便猜中了离魂。
  她迟疑了一下,神识暂且挪开,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又恬不知耻地问他。
  【那你……派人去?】
  “不去!”吼完这一句,玄睦又咬字极重的重复了一遍,“你也不准去!”
  他不去救人,还不准她去瞧瞧,要不要这么不讲理!
  余小晚三度瞄上离魂。
  玄睦似有所感,猛然捏紧了她的后颈怒道:“你就这般在意他?!他不会有事!”
  嗳?
  【你如何知道?】
  玄睦简直是咬牙切齿,不,是真的咬牙切齿,低头就咬在了她早已退化的肩头,那里原本让他欢喜的鬼纹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一片冰冷的蛇鳞。
  嘶!
  灵体五感什么的,确实弊大于利,这般咬着,还真有些疼。
  可余小晚清楚,玄睦并未用力,不然的话,以他方才那呲眉瞪目的愤恨,绝对能生撕下她一块肉来。
  “哼!一遇见他的事,你的玲珑剔透全成了摆设!又傻又蠢又混账!”
  玄睦真真儿是恨不得把她连人带魂都吞进肚子,省得她总跑出去找别人!还总说这些气人的话!
  叼着她的肉说话,有些吐字不清,可玄睦哪管这些,只管呜哩哇啦地说着。
  “耶律越千里迢迢有备而来,又岂会如此轻易死掉?他故意当众与拓跋赞结下梁子,就是为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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