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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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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揉了揉被她攥痛的手腕,短促地喘了口气,本有填胸怒意,此刻却渐渐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还是驸马的性命要紧,她定要当面问一问驸马,究竟是他真对她无情,还是并非无情,只是因着国仇家恨才不得已弃她而去的。
  抱着一丝他依然对她有情的希翼,敦贤公主复又坐回榻边。
  “我只问你,你到底知不知他的逃亡计策?知不知他的逃亡方向?知不知他究竟是用了何法才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余小晚但笑不语,不说知,也不说不知。
  公主再度点起了怒火,动了动手指,恨不得直接撕烂那带笑的可恨嘴脸!
  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采琴,我知你对驸马存了心思,驸马那般俊美无俦之人,你会动心,实属正常,我能明白,也不怪你。可今时今日,你必须得告诉我,驸马究竟去了何处?你若不说,等你的,必然是驸马的尸首!相信你也不想他死。”
  “哦?公主为何这般笃定?”
  “其中曲折,一时半会儿难以诉清,简而言之,那助他逃走的新晋家丁白力,并非大苍人,而是西夷人!且是耶律蛟的人!”
  余小晚怔住。
  耶律越并非独自逃走,竟是有西夷相助吗?
  如此,岂不是更安全了几分?
  等等!
  余小晚心头陡然一寒!
  她怎的糊涂了!
  耶律越如今在西夷可是人人唾弃的叛国贼,耶律蛟身在西甲关攻城,本就自顾不暇,何来余力去救这个叛国之人?
  难道其中有诈?!
  余小晚脸色微变,强装的镇定有了丝丝龟裂。
  “耶律蛟是他大哥,总不会害他!”
  她奋力辩解,不是在反驳敦贤公主,只是在说服自己。
  “大哥?”敦贤公主嗤笑一声,“自古皇家无手足,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你看我今时今日盛宠在身,不过因着我是个女子罢了,若我是男子,我那皇帝哥哥如何能这般放心地宠着我?你当他是真宠我吗?不过是为了弥补他亲手残杀了自个儿九个兄弟!还害得他唯一胞妹守寡至今的良心不安!”
  余小晚摇晃了一下,扶住了一旁几案,依然是自个儿辩解给自个儿听。
  “西夷与大苍不同,他们都是一奶同胞,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自然感情深厚些,况且,驸马爷身在大苍,耶律蛟实在没有必要万里迢迢过来害他这个根本威胁不到他的弟弟。”
  “呵呵!”话音未落,敦贤公主凉凉的声音已砸了过来,“若这弟弟身负无价之宝呢?”
  余小晚僵住,动了动唇,抬眸望向脸色微有些惨白的敦贤公主。
  “他一个质子,能有何无价之宝?”
  敦贤公主挥了挥手,屏退了所有下人,冷艳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红唇微动,一字一顿道:“巫!族!残!卷!”
  巫族残卷?
  余小晚蹙眉,依稀记起当日在严城竹林,耶律越与胞妹耶律月曾提到过这巫族残卷,据说这其中记载了许多巫族秘术,包括医术、毒术、蛊术等等许多,十分繁杂,甚至还有五行八卦、机关鲁班之术,除此之外,据说还有玄之又玄的招魂术、长生术诸如此类。
  世人都传,这巫族秘术甚为了得,精通其一,便能独行天下无所畏惧。
  精通其二,便能一统天下无人能敌。
  若能全部精通,更是能脱离三界,飞升成仙!
  当然,飞升成仙不过是市井传说,直至一百多年前巫族被西夷铁蹄踏过,全族覆灭,也不曾有人见过有哪位飞升了的。
  巫族灭族,其原罪便是这《巫族秘术》,当年的西夷王为得此秘术,哄骗了绝不准外嫁的巫族一女子,此女为情舍了全族,自愿嫁入西夷,甚至为他生下数名子嗣,却不想,西夷王几番施计,甚至诈死,哄得那女子将他带回布了八卦阵的巫族藏匿之地。
  至此,便是巫族灭顶之始。
  西夷王无情狠毒且狡猾多端,他也不知使了什么卑劣之术,竟将那高人遍布随便一个都能碾死他的巫族,彻底覆灭!连同那跟随了他多年的巫女一同覆灭!
  巫女错付情深,最终换来全族覆灭,可怜可叹。
  西夷王费尽心力,大开杀戒,历时十余载,可谓呕心沥血,结果也只得了部分残卷,其余残卷,据说焚于那场战火之中,也有的说,是被巫族漏网之鱼带走。
  无论怎样,最终西夷王也未能如愿修习长生术,他得了秘术才知,巫族秘术仅巫族血脉方能习得,旁人即便习,最多不过皮毛,无甚了了,且,即便是巫族血脉,也并非人人都能得其精髓,能学成一门大概,已是难得。
  幸而,那巫女为那西夷王留下的子嗣,各个都有巫族血脉,虽都资质不佳,可好歹习些已高于世人许多,西夷便是从那一代崛起,短短百年便改变了原本三分天下的布局,从一个原本全族不过万人的小小部族跻身第四国之列,统一了整个西部草原!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西夷王族的巫族血脉越发淡薄,到了耶律越这一代,也仅耶律月一人尚能习得少许。
  可即便如此,巫族残卷依然是西夷视为国宝之物,绝不能为外人得取!
  这百年来,南朱、北玄、东苍,还有其他不自量力的番邦小国,都曾觊觎过这残卷,却无一国得手,这还得归功于当年的西夷王让习得蛊术的三子在残卷之上加了蛊术——非西夷王族血脉,沾书必死!
  随着巫族人的绝迹,近些年来,已少有人再对这残卷感兴趣,如当年那般大肆搜寻巫族漏网之鱼之事,已再无听闻,就连以这残卷起家的西夷也在逐渐衰败。
  只是这与耶律越有何关系?
  她记得清楚,当日在严城竹林,耶律月还颇为自豪,连她聪明的双生哥哥耶律越都无法习得的巫族残卷,她却习得了些许,她甚至自诩是当今天下唯一会巫族秘术之人。
  耶律越不懂秘术,又是质子,怎可能身负国宝?
  她本十分笃定,可忽而又想起当日玄狐狸曾问耶律越要过某样东西,难不成……
  不,不会!即便耶律越当真身负国宝,可依他的保国安民之心,绝不会轻易将它交给旁人。
  可……耶律越一向心怀天下,有兼爱大同之心,若他认为这残卷本就是巫族之物,西夷不过是强占,若能传于天下,被真正的巫族后裔习得,也算物归原主,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给了玄狐狸。
  事实究竟如何,余小晚没了主意。
  她稳了稳心神,再度望向敦贤公主。
  “公主此言,我倒是有些不懂了,驸马爷身为质子,怎会有那般珍贵之物?”
  敦贤公主也彻底冷静下来,抚了抚鬓边乱发,没有立时答她,先转头唤了声候在门外的采薇给她端了参茶,喝下半盏续了续神,这才长吁了口气,恢复了少许气色。
  “你可知西夷宫殿进了刺客,内殿走水,火势蔓延了整个西夷宝库,那巫族残卷已于两个月前付之一炬?”
  两个月前……
  那不正是玄狐狸问耶律越要了那东西之后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玄狐狸的诡计?
  刺客是玄狐狸的人?而耶律越手中真的有巫族残卷副本?
  或者说,不是副本,而是……记在了脑子里?
  “公主之意,巫族残卷已毁,如今还记得卷中内容的,唯有驸马爷?”
  公主抿了口参茶,疲惫颌首。
  “不错,有密探来报,玄国得了驸马所书残卷,还有驸马亲笔所写的自请废出西夷族籍的书信。如今这书信已交予西夷王之手,驸马也成为众矢之的,不仅亲口承认了叛国,还将国宝双手奉于旁人,简直罪无可赦,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绝无可能再回西夷。”
  什么?!
  此一番话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
  余小晚心下大骇,再也掩饰不住强装的镇定,颓然倒退了数步,跌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
  这般说来,当日玄睦问耶律越要的,不止是这巫族残卷,竟还逼他昭告天下,自请废了西夷族籍!
  玄狐狸为何要如此暂且不论,自废族籍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耶律越连自证清白的机会都被自己给彻底堵死!
  意味着他穷其一生都是个叛国贼,还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叛国贼!!!
  余小晚只觉五脏六腑仿佛瞬间被尖刀狠狠搅割,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耶律越……
  耶律越!
  当日若非为护她,以他的刚正不阿,必然是宁死也不会写下这自废书信!宁死不会!
  是她害了他,都是她!
  她的脑中莫名浮现当日耶律越在那客栈小屋,身心俱疲地抱着她的身影。
  当时当刻,他心中该有多难受……
  那可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母族,曾神采飞扬地说着要带她一同回去的母族,他怀念母族的草原,母族的神女湖,母族的风,母族的月,母族所有的一切……
  可他再也回不去,永远也……回不去了……
  他明明为她牺牲至此,可当日无论她如何去问,他都不肯告诉她他究竟给了玄睦什么!
  是怕她自责内疚吗?
  这个傻人,傻人啊……
  他因她堵死后路,因她两次出逃均无功而返,甚至最后还因她不得不娶了自己不喜的公主!
  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他心口扎刀子!
  他怪她!怨她!恨她!怨恨值早已达到了满值一百!
  却……
  却直到临走最后一刻,宁愿剜掉自己身上的觜纹胎记,宁愿自己痛,宁愿自己带伤逃亡!
  都依然做不到……伤害她……
  余小晚啊余小晚!
  你瞧瞧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你欠他的……
  还得清吗?
  余小晚瘫坐在太师椅上,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眸光涣散,无意识的眼泪汩汩而流。
  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只有钻心蚀骨仿佛撕扯灵魂般的心痛!
  晨之,晨之……
  白晨之!!!
  你明知耶律蛟不怀好意,为何还要踏入他的陷阱?
  是觉得生无可恋,哪怕明知你大哥只是想要你脑中那巫族残卷,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一线可以重拾亲情的希望吗?
  还是说……
  你已抱着必死之心,只是想重回母族,再看一看故乡的风景,哪怕下一刻便死在族人之手,也无憾了吗?
  你是要……以死自证清白吗?
  可你即便要入陷阱,为何不早走,偏偏要等到大婚之夜?
  若她没有记错,公主对他信任有加,他曾多次只带着那白力出府,本有数次机会可以逃走的,他为何偏要拖到大婚?
  是因为……
  大婚当日,大宴宾客,时晟会来,会看到她的形销骨立,他以为时晟真对她有情,以为时晟会赶在公主再度伤害她之前,保护她,娶她回将军府吗?
  是这样吗?
  是吗白晨之?
  是不是?!
  “采琴!!!”
  耳畔陡然响起炸雷般的一声,瞬间拉给了她所有空茫的思绪。
  她微微动了动眼珠,泪眼模糊,目光呆滞,敦贤公主攥着空掉的茶盏,凤颜怒目,正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我方才说的你可听到了?!”
  耳旁依稀还残留在忽隐忽现的耳鸣,余小晚恍惚地望着她,“什么?”
  啪啷!
  公主猛地砸了手中茶盏,并非砸她,而是砸在了地上。
  “我再说一遍!你与时晟关系匪浅,你去求他,求他抓回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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