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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这个这个小女孩的专业,就轮到蔡斐斐滔滔不绝,可以见到,她眼中好似都有亮光,那是在她眼中升腾起来的生命之火,这个小姑娘的神色都是激动的,她认认真真端端正正地说道。
“我想要开音乐会。我过往只是会唱歌,但是我如今才明白,技术同情感兼具,能够让我的歌声更加具有感染力,而且我学了谱,我想要写歌,给港城百姓,乃至所有华人听。”
这个小姑娘倒是志向很大。不过她也不一定做不到。
要知道,前世的蔡斐斐,是举世闻名的东南亚歌后,号称百年一遇的顶尖歌后——如今她自己又经过系统训练,想要学习写歌,以她的惊人天赋,谁知道这如今瞧着还有一丝丝稚嫩的小姑娘,日后会走到哪一步?
正因为充满未知性,所以原温初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头泼她冷水,相反,她给她绝对的鼓励。她笑眯眯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认认真真说道。
“你一定做得到。”
小姑娘很开心。
对面的沙发上,那个青年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头,看着原温初哄学生的模样,他却觉得这气氛一片祥和,他的手枕在脑袋后头,突然觉得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也不错。
但是对面的蔡斐斐笑了笑,却突然开口说道。
“对了,我前几天去学院报道的时候,见到了殷则虚。”
殷则虚?
原温初当然有印象。殷则虚是殷家的二少爷,当年殷惜还只是殷家的管家,日日接送他上下学,所以同她打过不少次交道。这位殷家二少爷呢,过往声色犬马,不学无术,在自己大哥殷则实车祸去世掉之后,无力继承家业,又被殷惜步步逼迫,实在是不堪重压。
选择出国留学。
他也回国了?
对于这个学生,原温初还是有几分印象的。
“他?他如今在做什么?”
对面的蔡斐斐同殷则虚不算太熟悉,但是都是从法华学院然后出国留学的人,所以难免聊几句。
“他好像在殷家做事。”
“他倒是说过,很想要见一见原讲师你,只是没有这个机会。”
殷则虚想要见她?
这倒是难得。不过毕竟曾经有过一场师生情分,原温初想了想,还是说道。
“有机会我去找他。”
蔡斐斐这才点头,这小姑娘甜甜地说了一声好,这才转过身告辞。于洪波陪着她一同前来,但是之前一直一言不发,显得很是沉默。唯独到了快要告别的时候,于洪波这才站起身,然后他的眸光落在常星野脸颊之上,又飞速弹开,好似无事发生。
他拱手,然后转身随蔡斐斐一同向外走去。
等到他们两个人告辞,原温初坐在沙发上头,那个青年突然说道。
“于洪波的确有点奇怪。我总觉得他若有似无地在打量我,怎么——他怀疑我存心不轨?”
“我可是对他出手相助,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我这么委屈,原讲师,你是不是该安慰我?”
他的语气似笑非笑,显然只是调侃,并未当真因此而生气。而原温初则是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不假思索地把他的话堵住。
“你委屈什么?”
“不是你自己要跳出去出风头的么?”
“还有,你不要叫我原讲师,你又不是我的学生。不该这么叫我。”
对面的青年站起身,他走到原温初面前,原温初依靠在沙发上头,他的手指却猛然按压下来,然后他整个人都向着原温初靠近。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涌过来,原温初只能往后倒去,她整个人的身体几乎陷入柔软沙发里头,只能够用力地抓住沙发上头那层软布,那青年的身体惊人弹力,同她隔了一拳的距离,但是涌过来的气息是实打实的。
干净的,强势的,男子的气息。
他盯着她的眼,瞳眸深处细碎涌动着的光芒,同他整个人都向着她而来。
原温初的掌心死死抓紧,对面的青年眼看着就要压下来,却突然凑近她耳垂,呼吸那么近,就好像他一口吻在她耳垂上头那般近,然后原温初听见顾铮行开口说道。
“是不该喊你原讲师。是不是,姐姐?”
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的声音磁性十足,带了挑逗同撩拨之意。他的身体没有完全压制下来,隔了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距离,原温初都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腰力如此惊人,他到底是如何坚持住的,她的舌尖死死地抵住自己的唇齿,开口发出的声音,好似都因此而含糊不清。
“你先挪开。”
顾铮行仍然低着头盯着她看,他的声音略带了那么一点沙哑的苏。
“做不到,我只能倒下来。”
原温初同他之间的距离太近,她想要伸出手撑住他身体都做不到,她的身体陷入在柔软的沙发之中,他气息这么接近,是一瞬间有天旋地转之感,她唇瓣轻微地摩擦,发出的声音都是气音。
“常星野,你不是要做顾铮行的替身么?”
“顾铮行不会这么做。”
而那青年仍然在闷闷的笑。
“顾铮行不会做的事情,那是他傻。我做事总不能一板一眼按照他的法子来,我总得拥有一点自我发挥的空间,姐姐你说对不对?”
弹幕都被他这波秀到。
“厉害还是顾小狗厉害。真真给他点空间他就能恣意生长——怎么有人又强势又霸道又奶里奶气又黏黏糊糊但是我却只能姨母笑呢。”
“成年了就不一样呀。我感觉按照这个趋势发展,总有人忍不住会很快发车的!我们只要坐等就好了,啧啧啧,成年人的爱情么,就该如此,势均力敌,色气十足!是不是?”
“色气是真的色气,欲是真的欲,会还是顾小狗会。”
“嗷呜我们为何屡屡为了别人的绝美爱情而掉眼泪啊,单身狗真的不能看原大小姐的vlog,我真的,从恢复更新以来又哭又笑,爸妈以为我神经病得了失心疯,可是我是真的为了原温初同顾小狗而上头,前几天我还在心疼殷惜,可是这两天我又坚决站顾小狗了,只想要让他们锁死,然后立刻给我结婚领证行大礼去呀呜呜呜!”
“就地结婚是真的。”
“顾小狗你是男人不要怂,给我下去!恨不得按头,或者拿根棒子,在他后脑勺敲一下也好!”
“给我倒下去!”
群众们万众期待,摩拳擦掌,这个青年眼神都湿漉漉的,原大小姐得亏意志力坚强非比寻常,饶是如此,心跳也情不自禁加速,他身体眼看着就要扑下来——
然后外头响起了开门声。
“初初?”
“李沉意他说有事找你,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原温初的表情立刻有了一点变化,她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青年,生怕他扑下来,被孔青雀同李沉意撞个正着,而对面的顾铮行则是盯着原温初猛然瞪大的双眼,他心里头略微感觉到有点遗憾,不过他见好就收。
他腰力惊人,自己个一个腰部用力,整个人恰似一张弯弓,然后稳稳当当地站起身,凝望着对面的原温初,眼底涌动着淡淡戏谑,然后伸出手把深陷在沙发里头的原温初拉起来。
孔青雀走进来的时候。
瞧见的就是一个青年,站在原温初身旁。背对着她们。
而原温初脸色通红呼吸急促,发丝还有些缭乱。
她倒是很少见到原大小姐这副模样,原温初给她的感觉,就好像刚刚方才经历过什么,脸颊潮红,明明原大小姐应当是一朵高岭之花,如今呼吸急促,眼神柔媚,倒是多出几分更让人怦然心动的情意来。
孔青雀更加好奇了。
原大小姐自从顾铮行的死讯传来之后,这两年,她当得起心如止水这四个字,到底是何人撩拨了她的心弦?孔青雀有些想不明白,她盯着那个青年的背影,想要让这个青年转过身。
她好奇得很,想要瞧瞧这个青年到底是何模样。
不过瞧着,身高倒是挺高的……哪怕是从背后看,也能够看得见一副矫健有力的好躯体,尤其是从背后看过去的线条,精致漂亮的脊背倒三角蕴含力量,倒的确是瞧着精壮,腰杆笔直,站在那里,精气神就不同凡响。
她听见这个青年低沉的笑声,他似是俯下身,在原温初耳畔说了什么。
然后原大小姐的脸颊上头的红晕更加清晰起来。
顾铮行这个兔崽子凑到原大小姐的耳畔,然后低低地问她说道。
“你觉得,我们像不像……做了什么?”
“你的头发乱了,凌乱得真好看。”
原温初伸出手推了推他胸口,但是她的手指触碰到他胸口的时候,感觉到的仍然是从他身体上头弥漫开来的惊人热气,那热气不断地从她手指尖弥漫上来,原温初好似触电一般松开手指。
顾铮行还没有转过头。
李沉意走进来,他大踏步地说道。
“原小姐,我来找你,是因为原温宁来找我,她说她母亲虽然犯了罪,但是她母亲也是被人教唆,让我们量刑的时候,网开一面……”
说到这件事情。
原温初的表情立刻为之一变。
脸上的那些红晕飞速褪下去,原温初又恢复成了那个宛若冰山一般冷艳的绝美女子,她默默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李沉意,隔了数道呼吸,她从沙发上头站起身,从顾铮行身旁擦肩而过,然后她问道。
“谁教唆了白秀岚?”
“难道她害死我的母亲,还需要旁人教唆不成?”
李沉意的神色有些为难,隔了片刻,他才轻声说道。
“她拿出了证据。所以我才来找你,毕竟原小姐你才是苦主。”
“要不要和解,得看原小姐你的心思。”
他话音刚刚落下,原温初不假思索地给出否定的回答。她根本连想都不需要想一下。
“和解?为何要和解。我绝对不会同这一对母女和解。”
她的态度,极为鲜明,就是绝对不可能和解。
她说完这句话,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她继续问道。
“等一等,原温宁说她母亲,是被谁教唆的?”
对面的李沉意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奇怪,瞧着他的神色,似乎也觉得那个人名很难以吐露,给原温初的感觉,就好似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原温初虽然很想要知道,但是倒也没有为难李沉意,没有立刻追问对方,反而是李沉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原温初的表情,隔了好一会儿,原温初才看见李沉意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息,苦笑着说道。
“原温宁说……她说,那个教唆她母亲白秀岚,害死你母亲的人……”
“是殷惜。”
原温初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而顾铮行听见这个名字,则是转过身来。
李沉意吐出这个名字只感觉到心头松快,像是卸掉了一块大石头,可是等到他看清楚转过来的顾铮行的脸庞,李沉意的神色又是一变,他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眼瞳瞪大,盯着这青年的脸颊,失声喊出他的名字。
“顾铮行?你没有死?”
对面的青年已经习惯了被人当成顾家二少爷。他唯独在原温初面前才有那副奶气模样,外人面前,他冷肃淡漠,毕竟这也是他保护自己的伪装之一。
他抬头,然后淡淡说道。
“我不是。我是常星野,刚从海外到港城来。我同你们口中的那个顾铮行,应当长得很相似吧?”
李沉意听见他这么说,倒是一怔。
何止是像……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他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