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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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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自来帝位最多争斗,兄弟反目啥的,这出戏不要太频繁哟。只是齐长岐来酒楼的时间,又如往常一般的多了起来。也不知是否上次跟他说的话有了效果,但他看起来,总算不是那么疲倦的样子了。
  齐修平格外高兴,做起事情来越发的风风火火。就在这时,桂芳酒楼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齐长蒲消失了。
  说是消失,其实大家都知道他的去向,他只是留了一封信,不告而别了而已。
  重点是,他走的地方,正好是齐修平最不愿意他去的地方——边境。
  朝廷的境况如今百姓间也有流传,齐长蒲本来就是热血少年,不知道在哪里又停了一脑子的热血言论,索性跟着一个同窗一起,私自参加了军队,跟着九王带领的大队伍已经出发了。
  信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出了两座城,而已经登了花名册的士兵,是无法私自逃离的。哪怕齐家现下就追上了他,也没法直接把他从军队中弄出来了。
  齐修平当场便摔了一桌的碗,直呼“孽子”,眼里的担忧浓得可以淹死人,陈浣纱也不知如何劝导才好。
  齐长岐上前劝了一句,谁知齐修平确实一反常态,冷漠甚至是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再没说一句话,便把自己关了起来。留下齐长岐一个人站在满是瓷器碎片的房间里,眼里的火热一点一点的冷下来……
  他嗤笑了一声,便恢复了往日的表情,好似无事一般,跟陈浣纱赔礼道歉,然后离开。
  过不得三日,当陈浣纱清晨唤了车马准备去药庄里巡视一番,便看见齐修平的院子里,青色
  大石板铺就的庭院正中,跪着一个笔直的身影,那人的后面,还站着一个更加笔直的身影。
  齐修平的房门打开,看到院中的一幕,他显得十分错愕。
  “他已经回来了,你应该可以放心了。”齐长岐异常冷淡的说了这一句,也不等齐修平有何反应,便走了。
  跪在地上的齐长蒲一头雾水,不知为何哥哥性格好似全变了,他看向自己的爹,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坚定道:“爹,虽然大哥硬是把我拉了回来,但我从军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现在国难当头,哪个血性男儿不想保家卫国,爹……”
  说了许多,没得到意料之中的暴躁回应,齐长蒲狐疑地抬起头,看到他爹脸上的表情时,他却一怔,爹这满面愧疚复杂的的眼神是怎么了?
  陈浣纱没再看下去,她上了马车,走了不久,便看到那个如青竹般挺拔着脊背的青年,“长岐哥哥,上车吗?”
  齐长岐似乎是愣了一下,脸上的淡漠很快就收拾起来,微微一笑,临风玉树一般:“好。”
  一路上两人也不如何说话。陈浣纱的马车外边看着朴素,内里却是十分宽敞舒适。里边卧榻,茶几,茶具,果品点心尽有的。
  陈浣纱拿出茶具,把煨好的茶水倒入古朴小盏之中,递了一杯给齐长岐。
  这茶水不若刚泡的时候清新,却自有一股回甘的香味儿,喝了让人十分放松。
  齐长岐慢悠悠地喝着茶,不时挑起窗帘往外边瞧着,一杯茶下肚,轻轻叹息了一声,赞道:“妹妹泡出来的茶水,喝着就是与别处不一样。”
  陈浣纱一笑:“可能是我泡茶之时,心情总是最平静的。”
  “人在世上,总有许多烦扰之事,若自己不能看淡,时时挂在心上,未免太累。不若放开一些,自己能够轻松,别人看着也觉得愉悦一些,长岐哥哥,你说是不是?”
  “妹妹这是在劝我么?”齐长岐眼眸深邃,别有用意道。
  陈浣纱缓缓摇头,笑道:“长岐哥哥这么聪明的人,还需要我劝吗?只是有些事情,终究是当局者迷而已。”
  齐长岐笑一笑,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很久,当陈浣纱以为他想要结束这个话题之时,却听到对面传来一道极低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叹息,让闻着也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无奈……或许也有着愤怒。
  “我到了,多谢你送我这一程。这世道越发的不安稳了,妹妹下回出门,还是带上两个家丁的好。”齐长岐跳下马车,叮嘱了这一句,就告辞离开了。
  陈浣纱一心想着他那句话的意思,只匆匆作别。
  阿洛到底去了哪儿呢,在嗒嗒的马蹄声里,陈浣纱不免有点儿担忧。


第50章 阿洛
  洛行书音信全无; 陈浣纱先时还不觉得如何,时间长了; 总是有点不习惯。
  大启进入战时; 烽烟暂时烧不到黄洞府; 尤其九王亲征,给予百姓十足的信心。又一轮的征兵在整个大启朝掀起了热潮。而在九王请战之后; 十三王爷作为九王的副手; 也被派往战场。
  启朝两个最优秀的王子同时上战场,不说百姓们哗然,就是朝中的大臣也颇为意外。
  据说; 这提议还是九王提前; 十三王也没反对。当时陛下半眯着眼睛躺靠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手里把玩着一直金碧辉煌的衔玉琉璃凤簪; 是宫廷巧匠花费月余功夫才雕琢而成,陛下赏玩了半日,对手边太监总管吩咐:“给祁妃送去。”
  祁妃是长春子道长为陛下选定的有福之人,仪态万方,殊色照人。正可谓宠冠后宫。
  皇帝陛下说了这一句话; 才看向躺下躬身的两个儿子,眼里的光芒晦涩难明; 终于是点了头,于是,两个王子都出征了。
  主帅身份如此贵重,下边的人办事无不尽心尽力; 不过三日,粮草兵马辎重都准备妥当,军队从皇城出发,半日便到了黄洞府。
  那日陈浣纱刚从酒楼出门,准备乘车去书院看看。
  马车停在酒楼门前,远远地一阵厚重整齐的蹄声传过来,远处黄尘铺地,车马不惊。旁边的百姓们熙熙攘攘,被迎面而来的斥候赶到正街两旁。
  陈浣纱站在马车旁边,望着一排排武装鲜明的兵丁从身边经过。打头的先锋过去,两匹神骏的战马扑入眼帘,一白一黑。黑马上那名青年将军一身银盔,精瘦的身体挺拔如一杆标枪,虎头头盔罩住半边脸,露出来一双眼睛狭长精锐,陈浣纱的脑海中晃过一袭紫色长袍的身影,不由得一愣。
  洛行书的旧友。马上那个显然是最高统帅的人是洛行书的旧友。他旁边黑马上的年轻人与他相似的装扮,只是银盔改成了玄甲,看年龄也比他年轻许多。
  骑白马的是九王赵叙,黑马上那位便是十三王赵豁!
  陈浣纱下意识便往他们身后看过去。
  两人身后各有一列骑兵,白马后领头的也是一身银甲,头盔雕成狼头,陈浣纱一眼便看出那个熟悉的身影。
  洛行书。消失了两个月的洛行书,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他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好似感受到她的目光,经过桂芳酒楼之时,洛行书轻轻转过头,深邃的眼眸直直落入陈浣纱茫然的双眼中。那双眼睛瞳孔不引人注意的收缩了一下,很快便转开头。
  陈浣纱死死盯着他的肩背,很想跑过去问个明白。但马蹄嗒嗒,很快就走得远了。
  “他有自己的任务要完成,你不必担心。”
  齐长岐悄悄地站在她身后,看着逶迤远去的队伍,对陈浣纱说道。
  陈浣纱回过头,目光尖锐,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齐长岐:“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齐长岐与她对视,目光中带着了然:“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
  陈浣纱不语。
  齐长岐道:“知道了又如何,他在你身边,总归是在保护你。”
  “九王想要什么?桂芳酒楼他应该不会看在眼里吧?”
  齐长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桂芳酒楼或许还不够吸引他的视线,但人的才能,对九王这样充满野心的人来说,是不会放过拉拢的机会的。”
  “阿洛他……”陈浣纱迟疑。
  齐长岐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摇摇头:“他一直在保护你。”
  陈浣纱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齐长岐,说道:“长岐哥哥,你,又是哪边的呢?”
  齐长岐一笑:“你说呢?”
  这时,齐长蒲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脸羡慕地对两人道:“大启两大战神出征,若我能在他们手下效劳,也不枉学武一场了。”
  齐长岐淡淡一瞥,“你又想离家出走么?”
  齐长蒲脸上一红,闷道:“大哥,你别取笑我了。我也明白了,爹不同意,我就算跑出去你也会把我抓回来,我还是去说服老爹吧。”
  “浣纱妹妹,爹最看重你啦,你要记得帮我说好话啊。”齐长蒲求了一声,风风火火地跑开了。
  陈浣纱笑了笑,看到身边的齐长岐,心道:长蒲这么单纯,怎么有个这样深藏不露的大哥,这人也太能藏了。
  洛行书的事情,陈浣纱尽管有些介意,还是想通了。回想起过往种种,与九王刻意的结识,之后桂芳酒楼过得风平浪静,并未惹来麻烦,想必正如齐长岐所言,是阿洛在中间处理过。这样一想,洛行书的隐瞒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战场之上,生死只是瞬息之事,与其介意过去的事情,不如担心他的安危。
  局势似乎好起来了。
  战场上捷报频传,九王的军队抵挡住北骁铁蹄的进攻,但一时半会的,也难以被对方赶出国界,战争陷入了拉锯阶段。
  边境被劫掠的村庄城镇太多,之前的败退逐渐显示出恶果。随着天气慢慢变冷,边境的居民失去了家园避寒之处,田地颗粒无收,边境陷入饥荒。打量的难民往内地涌入。
  大启朝堂太久没有经历过危机,在此危难关头,竟然拿不出粮食衣物来赈济灾民,灾荒引起了暴动,没有哪座城池愿意接纳这些可怜的百姓。
  皇帝赵钦一道道圣旨颁发下去了事,压根没管下面的人有没有解决好问题。直到各地的起义暴动如同星星之火,有撩燃之势,再也瞒不下去了,这是才拿到朝堂上来对质。
  但国库里已经没有余银,征粮的官员走了一批又一批,把百姓们的粮库也掏空了,哪里来的物资赈灾?
  官官相护,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百姓们群情激奋,忧思实事的青年学子们聚集在一起,起草万民书为民请愿严惩贪官。适逢春闱刚过,大启用人之时,科举考试一切从简。
  春闱之后半月,便是殿试。
  齐长岐春闱拔了头筹,脸上看上去去总是很严肃。
  每日归来必然是很晚了,房间里的烛火常常照到天明。
  齐修平与他的关系似乎更僵了,齐长蒲粗心,关注不到这些细节。只有陈浣纱,见过三两次便上了心,
  陈浣纱吩咐厨房,日日给他备了热水,点心,只要他需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取用。
  有时候酒楼里太忙碌,陈浣纱便自己动手为他准备。
  齐长岐开始没说什么,只是陈浣纱去的次数多了,慢慢地他会开口叫她留下来。
  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聊聊闲话,或者陈浣纱泡一场功夫茶给他提神。齐长岐会拿些天下形势跟她分说。陈浣纱对这些还是很在意的,战争时期,一点点信息传递都是至关重要。
  齐长岐做的事情很神秘。按身份,他不过就是考场暂落头角罢了,还未触及官场,但陈浣纱从他日常的书信言谈之中,却能窥见与他平凡的身世不合的一面。
  譬如突然出现在酒楼之中的,一见便知身手不凡的黑衣人。
  遇见那些人,完全是碰巧。
  那日陈浣纱如往常一般给齐长岐去送一盅冰糖雪梨汁,天气严寒干燥,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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