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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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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叙温柔一笑,转而对陈浣纱道:“想必你便是阿洛口中独立撑起一份家业的陈家小娘子了,久仰大名。阿洛性子倔强,又不爱说话,不知他怎的在贵府做事,我问他,他也未说。便是承蒙小娘子照看于他了。”
  陈浣纱侧头看了他一会儿,谦道:“是阿洛说得夸大了。他如今为酒楼做事,便是酒楼的人,何来照看一说?你既与阿洛是朋友,便尽管与他相聚。今日我们出来时日长了,家里也记挂,就此先告辞了。”
  说着站起来,青竹为她戴上帷帽,两人略略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
  马车在门外不远处,靠着车厢外壁坐着一人,一脚弓着踩在车辕上,一脚懒懒垂下踩在地上,浑身筋骨舒展,看似懒散无力,陈浣纱却知道,这人随时可以积蓄起力量,应对任何突然的意外。
  走近了,便看到他微微垂着脸,额发搭在眼睛上面,似乎正在休息。青竹轻轻唤了一声:“洛大哥。”
  他便睁开眼睛,看了她们两人一眼,长腿伸展,从马车上跳下来,为陈浣纱搬来脚凳,在把脚蹬收起来时,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饭馆门口处,透过掀起的门帘,隐隐可以看到阴影里的一双眼睛。
  洛行书垂下睫毛,掩盖住双眼里一瞬间克制不住的锐利,翻身跳上马车,一抖缰绳,骏马稳健地跑动起来。
  车厢里传来陈浣纱清泠泠地声音:“你可认识司徒叙?”
  洛行书顿了一会,低低应道:“嗯。”过了一会,又补充道:“小时候与他一起长大。”
  陈浣纱嗯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出声。
  洛行书捏紧了手中的缰绳,心里突然就乱跳了一下。
  回到陈宅,家里却来了两个稀客。
  陈浣纱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觉得眼前一花,一抹浅蓝色影子划过,她面前便站了一个高高壮壮的少年。
  齐长蒲皮肤晒得黑了许多,咧着一嘴白牙,笑嘻嘻道:“浣纱妹妹,好久未见,可想死我了。”
  “胡闹。二弟,再这般口无遮拦,下回便不让你出来了。”齐长岐跟在后头走过来,俊脸微整,训斥道。
  齐长蒲打了个哈哈,尴尬道:“这不是乍一见到妹妹,心里激动么。妹妹别介意啊,我就是这个脾性,可没有冒犯妹妹的意思。”
  陈浣纱心里高兴,没把齐长蒲的无心之失放在心上,在她前世来说,想啊想的根本不在话下,动不动叫“亲”的还成了口头禅了呢。因为,她只亭亭站着,温婉笑道:“两位哥哥,来了多久了?怎不给我先来个信儿,我也好在家里等着呢。”
  齐长岐道:“知道妹妹刚来,必然有许多事情要亲历其为,我便说要晚些时日再来,偏偏二
  郎忍不住,硬是要今日来。倒是让妹妹为难了。”
  齐长蒲忙摇手道:“不为难不为难,我们与妹妹是什么关系……额,我爹与陈叔叔是什么关系,陈家的事情可不就是我家的事情?正式因为妹妹才来,两眼一摸瞎,才是用得上我们的时候啊。妹妹,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陈浣纱不由一笑,齐长蒲还是如此直率可爱。青竹已扑哧笑道:“小郎与我家女娘情同兄妹,自然你们能来,我家女娘只有高兴的份儿呢。”
  齐长蒲道:“青竹,你如今说话越来越中听了。不知你家那木头如何了?”说着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看到安置了马车走过来的洛行书,眼前一亮,大声招呼道:“嘿,洛木头,听说你的武艺又精进了,咱们两来比划比划!”
  齐长岐无奈道:“二郎,你不是说要帮浣纱妹妹做事么,现在这是做什么?”
  齐长蒲讨好笑道:“难得有个不是书院的家伙能比划两手,大哥你别扫我兴嘛。再说,妹妹最好的人了,肯定会理解我的,是不是?”两眼眨巴巴地向陈浣纱哀求,那神态,跟只求顺毛的小狗似的,陈浣纱心一软,不觉就点了头。
  齐长蒲欢呼一声,完全不顾及洛行书的意愿,勾着他的肩,带着他转向后边的空地去了。
  齐长岐微微一叹,对浣纱道:“妹妹,听说开业的日子已经定下了?可还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第33章 雅客
  忙碌的日子过得格外快; 转眼便是开业的日子。因有了旻丰城桂芳酒楼重开业的经验,黄洞府这边分店开张便准备得格外充足; 总算没有出错; 顺顺当当的过来了。
  这一回陈浣纱没有用自助餐做由头; 免费仍然是免费,但到底有了桂芳酒楼的底子; 这回不差银子; 就扎扎实实地玩起了炫技。别的酒楼不是只会蒸蒸煮煮吗?桂芳酒楼可以煎炸炒炖啊。
  菜色流水样上来,每一道都不带重样的,各有技艺各有风味。有雕刻精巧的凤点头; 有玉雪可爱的雪花云片糕; 吃完了还有一杯功夫茶。那菜一碟子少得可怜哟,一筷子下去; 刚尝了鲜儿就没有,引得人流口水啊。
  那茶也与别处不同。大启虽有泡茶之法流传,但传统的工艺还是用茶沫子来泡茶。用茶叶冲泡太过直接,不能体现贵族的讲究与工艺的繁复。但桂芳酒楼却搬出了功夫茶。在大厅表演用的圆台上,穿着广袖长袍; 梳着望仙高髻的美貌仕女跪坐桌案之前,执壶冲泡; 光是那优美的姿势,就让人忍不住沉醉。茶案之旁另有一长案,案上焚着三柱清香,一黑衣俊秀儿郎头戴月色丝冠; 乌黑发髻中插了一支长玉簪,跪坐于案旁,十指疏落,淙淙流水之声流淌在大堂之中。
  齐长岐在二楼雅座之中,一面品尝着陈浣纱亲手泡的功夫茶,一面聆听琴音。一曲已毕,他才眼含赞赏,对陈欢笑道:“妹妹真是巧思,如此仙音缭绕,茶香扑鼻,这倒不像是吃饭的所在,倒是神仙去处了。”
  齐长蒲咕咚喝了一大口茶,把杯子往她面前一伸,道:“那弹琴的倒罢了。只这功夫茶妹妹是怎么想的呢?我向来不爱喝茶,嫌它苦涩,却不想经过妹妹巧手,茶汤虽有涩味却淡淡不可闻,竟是清香宜人,入口回甘了。”
  陈浣纱笑道:“哪有你说得这般神妙。若真如此,倒不是我手巧,是茶叶好的缘故了。至于这功夫茶么,也不是我发明的。很早以前,便有先人名为陆羽的,编了一部《茶经》。里面如何选茶,选水,泡茶早写得清清楚楚,只是年代久远,不得流传下来为世人所知罢了。现下里传下来的喝茶的法子,不过是其中一角。”
  齐长岐奇道:“这倒是第一回 听说有此奇人奇书。真如妹妹说所,这人倒是茶道的祖宗了。只不知妹妹如何得知此人此书?”
  齐长蒲也道:“是啊,我竟不知妹妹博闻至此,以前真是小看妹妹了,罪过罪过。”
  陈浣纱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不觉带上一抹难言的风流,竟看得对面两人微微一怔。陈浣纱却不自知,她道:“我也未见到这本书,只是我家酒楼流传百年,我从先祖留下来的只字片语中得知这一事,更有幸通过先祖留下的记录,学得这泡功夫茶的法子罢了。若真看到这书,我必与哥哥们共享呢。”
  齐长岐最先回过神,再看陈浣纱时,眼神里难免有三分不同,“即是妹妹的家传秘技,能品尝得到已经够了。”
  “今日开业便客流如云,可见妹妹这生意断断是差不了的。”齐长岐看向门外,二楼的雅间座无虚席,来的都是各酒楼的掌柜们以及黄洞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厅里热热闹闹,在座的多是穿长衫文士打扮之人。
  陈浣纱道:“多亏了长岐哥哥带着你的朋友过来为我捧场,你看下头那些人,都是冲着你们的名气来的呢。”
  这话并不差,齐长岐在黄洞府的名气之大,是陈浣纱没有预料到的。他站那一题诗,吸引了多少文人学子。本来陈浣纱没准备在大堂里来这么一出功夫茶的戏码。这个待遇,她想留给雅间,待价而沽。但意识到现场的客人中十有六七是读书人之后,她便做了这个决定。
  文人爱的是什么,说明白点,还不就是爱装逼么。她便营造这么一个氛围,把酒楼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方面定位,再有齐长岐为首的一帮风头正劲的士子在酒楼吟诗作词的唱和着,何愁印象不深!
  所以酒楼有这番热闹,齐长岐居功至伟啊!
  齐长岐微微一笑,光华顿生。
  “妹妹过谦了。”他扫了一眼下方,收回视线之时,不经意看到对面房间的门帘被掀开,屏风后走出一个穿着紫色长袍,腰系黑色玉带的青年,那青年面相极为精致,少有地显露出阴柔之美。
  那人看似轻松,却相当谨慎,在齐长岐观察之时便似有所察觉,不动声色地四下打量着。齐长岐敏捷地回过头,借着喝茶的姿势举臂遮住自己的侧脸,神态自然,同席之人无人发现异常。
  喝了一回茶,曾源喜滋滋地进来禀报了几次来客的情况,语气中难掩激动。陈浣纱真诚了把他夸赞了一番,让他神色中更显出几分骄傲来。
  再一次,曾源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家妹妹,阿岐,二郎,你们躲在这上头喝茶,倒叫我一番好找!”徐无涯仍然是一身白衣不染轻尘,见人便笑着抱怨。众人一时纷纷见礼,徐无涯笑道:“恭喜妹妹,今日是开门大吉啊!”
  陈浣纱与他客套了一番,齐长岐道:“无涯,快收起你这套吧。既然是来贺妹妹开店,有何贺仪?”
  徐无涯哈哈笑道:“你小子真是见色忘友。”不顾齐长岐不赞同的神色,他从怀里掏出一份帖子,放到曾源手中:“贺仪自然是早早准备的,微微薄礼,不成敬意。”
  曾源呈上去,陈浣纱翻开看了看,眉尖蹙起,慎重道:“徐大哥这份礼物太贵重,小女如何敢收。长岐哥哥本便是玩笑话,徐家哥哥可不要当真。”说着把帖子递过来。
  徐无涯道:“妹妹只管收着。今日看到你这酒楼的情况,才是妹妹送我的一份大礼呢。比起这个,我准备的这些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不值一提。”
  陈浣纱一听,便想起去岁茶寮旧约,不由摇摇头,笑道:“我还以为徐大哥转了性格……”
  “没成想,到底是老狐狸,道行深着呢。”齐长蒲摇头晃脑,打趣道。
  又是一番笑谈后,齐长岐道:“今日改做的也做了,妹妹还要去应酬那些掌柜们,我们兄弟便先告辞了。过几日便是秋闱,在此之前,我们便不能常来了,妹妹有事便差人去书院给我们带个信儿。春闱之后,咱们再来相聚。”
  陈浣纱笑道:“是。长岐哥哥、长蒲哥哥还是好好准备秋闱吧,齐伯伯想必在家中也想着这个呢。酒楼有阿源、阿洛看着,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两位哥哥别为此挂心。”
  齐长岐笑一笑,对徐无涯道:“无涯,我有些事要与你说,你跟我们一道走吧。”
  徐无涯应了。众人作别,酒席便散了。
  曾源道:“东家,雅座里的客人我都招呼过了,你看你还要不要出面?”
  陈浣纱想了想,道:“不必了,想来他们虽知道我的身份,但不屑与我女流之辈交际,那日便纷纷回避着我。酒楼如今都是你在打理,便由你来处理这些事吧,我在暗处,如果有事,反而易于应变。”
  曾源点头,把陈浣纱送回后院,便又脚不着地的忙碌了起来。
  这面齐长岐兄弟与徐无涯一起告辞,齐长岐上了徐无涯的马车,齐长蒲嫌坐车闷,便自顾去外头骑马。
  车内,徐无涯浑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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