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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朋也不好说什么了,送走黄安之后,他走了过来。杜尘此时已经有点坐不住了,他立即就问道:“程先生,我现在干什么?”
“现在,我要你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程朋笑了起来,“开始,黄安带回来的人是黑龙会的一个重要成员,很多鸟越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现在,我要得到黑龙会在美国的成员分布情况,接下来该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了!”
“你准备铲除黑龙会在美国的势力?”杜尘惊讶的看着程朋,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程朋点了点头,然后递了支烟给杜尘,笑着说道:“现在,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利益冲突了,这是嗡鸣与黑龙会之间的一场战争。如果我们不能一举铲除黑龙会在美国的势力根基的话,那么这场战争就会一直持续下去,而这对双方来说都不是件好事。要结束战争,我们就要打掉他们进行战争的基础,让他们认识到,他们已经输掉了这场战争。所以,我们必须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铲除黑龙会在美国的根基,然后迫使黑龙会跟我们讲和!”
“他们会干吗,而且我们为什么要跟黑龙会讲和?”
“杜尘,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这场战争持续下去的话,整个霍氏家族都要被拖垮,而且会暴露我们的真实面目。同样的,黑龙会也会因此而大伤元气。他们不会愚蠢到来个两败俱伤,让其他势力拣了便宜。同样的,现在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消灭掉黑龙会,我们需要更加强大,也需要更多的时间。但是消灭黑龙会是必然的,而第一步工作就是铲除他们在美国的根基,巩固我们的阵地!”
杜尘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决策者,只是行动人员,而程朋能够给他讲得这么透彻,已经是很看得起他了。以往,在为霍安东办事的时候,杜尘只需要知道怎么去做就行了,而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这就是程朋与霍安东的区别,当然,杜尘更喜欢前者,因为这让他有一种高度参与的感觉,而不仅仅只是别人手里的棍棒!
“好了,现在我们的工作重点就在这上面!”程朋看到杜尘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计划,就笑着说道,“首先,我要你详细的分析黑龙会的势力分布,确定他们的人员数量,拟一个详细名单出来。随后,部署我们的人手,为每一个行动小组制订行动计划,然后安排最优秀的人员去领导这些小组的人员。我们不能有任何闪失,至少要干掉80%以上的黑龙会成员,才能伤到他们的筋骨,让黑龙会无法在短期内恢复在美国的活动。明白我的意思吗?”
杜尘点了点头,很显然,程朋在针对他们这五个主要人员的培养上是不一样的。黄安更像是负责情报与秘密工作的,而陈勇主要负责安全工作,躺在病床上的田俊则主要负责组织的正常事务,冲动的郭敬责是冲锋队长。而让杜尘没有想到的是,程朋将他当做了领导人来培养,或者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助手来培养。这让杜尘更加感激程朋了,以往,在霍安东手下做事的时候,他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是霍安东的高级保镖而已!
“你只有两天的时间,这场战争不能再拖下去了,而且我也不可能为你赢得更多的时间。嗡鸣必须要在黑龙会有所察觉之前发动攻击,让他们无法逃避!”
“程先生,我现在就去处理这件事情!”
程朋点了点头,等杜尘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说道:“杜尘,你也要注意休息,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我认为,你应该选出一批素质比较好,头脑灵活的人来帮助你,这样不仅更能提高效率,而且还可以减轻你的负担!”
杜尘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程朋的书房,接着他长出了一口气。现在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用,这一方面让他对程朋怀有知遇之恩,同时也让他感到了更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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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勇再次醒来的时候,立即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架飞机地板上。外面的发动机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很熟悉这种小型喷气式发动机的声音。接着,他发现身上穿了一套衣服,而且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虽然头上的黑布袋仍然系的很紧,双手也被反绑着,左手小指头断掉的伤口处还是很痛,但是现在的感觉已经要比在审讯他的那个地方好多了!
难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公海上空,然后抛下去?陈勇苦笑了一下,立即否定了这种荒谬的想法,要杀掉一个人而不留痕迹,有很多种办法,而没人会想到这种用私人飞机抛尸的愚蠢办法!
当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之后,就透过黑布上的缝隙看到,他应该是在飞机尾部的一个小货舱里面,在通往中间主客舱的门边坐着两个人,而主舱里面还有另外几个人。陈勇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没有被绑在地板上,心里高兴了一下。而在门边的一个人转过头来的时候,他立即停了下来,装成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中的样子。
不一会,门边的一个人就去了主舱,而另外一个人则在翻看着一本杂志或者是书籍,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陈勇又小心的移动了一下身体,用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在飞机的地板上摸索着,希望能够找到什么可以解开绳索的东西。
飞机尾舱的地板是蜂窝状的铝合金栅栏,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突出物。陈勇又把身体向飞机的舱壁靠去,用手在舱壁与地板的连接处小心的摸索着。这些铝合金栅栏与舱壁应该是用铆钉连接起来的。陈勇在做霍安东的保镖时就对霍安东的那几架私人飞机做过详细的研究,知道这一点!当初,那是为了防止有人利用飞机上的隐患来对付霍安东,而现在则用到陈勇自己的身上来。
陈勇没有猜错,飞机上的地板与承力结构是用铆钉连接起来的,虽然这些都是埋头铆钉,但是仍然有一些因为没有得到精心的维护与保养,而露出了一部分来。陈勇找到一颗铆钉,这是一颗螺纹钉,并不是用铆死在栅栏上的!
陈勇暗子高兴了一下,这时候,那名去了主舱的人回来了,陈勇立即凭住了呼吸,不敢再动一下。那个日本人向陈勇看了一眼,然后又做过来仔细看了一眼。接着他跟舱门口的那个人说了两句话,又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陈勇,大声的训斥了那名同伴两句,这才又去了主舱。
陈勇耐心的等待着,虽然他听不懂日语,但是却听得出来,开始那人发现他挪动过了,而且训斥了那名坐在舱门边的同伴。大概过了十分钟,坐在舱门边的那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那本书上。陈勇微微的动了一下,发现门边那人没有反应之后,这才从新用手开始拧动那颗螺丝钉。
螺丝钉原本应该是上死了的,但是已经很久没有维护这架飞机了,所以螺丝钉已经松动了许多,但是要用手拧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双手是被绑着的,而且动作不能太大,他只能一点一点的转动着螺丝钉。尝试了好几次之后,螺丝钉终于松动了一点,陈勇马上加快了速度。
拧下螺丝钉用了五分钟的时间,陈勇觉得这五分钟太漫长了,汗水从额头上渗了出来。当他终于把螺丝钉拿在手里之后,陈勇觉得身体都许多了,而且心跳也加快了不少。虽然螺丝钉并不是理想的工具,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吧!
第二十一节 营救(三)
吃了晚饭之后,程朋去看了一下由保姆陪着的两个孩子。孩子们太小了,还不知道他们的妈妈现在正挣扎在死亡线上,从他们天真的双眼里,程朋看不到一丝的忧虑,更看不到一点点的悲伤,他们还以为妈妈去了别的地方,很快就会回到他们的身边!
“爸爸,妈妈是不是去接姥姥与姥爷了?”女儿摆弄着手上的玩具,她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有很多的玩具。平时艾华对女儿管得很严,不让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或者是比别的孩子要优越。小女孩喜欢玩具的天性是不会改变的,而这也让她不会时时刻刻都想起妈妈!
“对,妈妈是去接姥姥了!”程朋强忍住了心里的冲动,“小洁,这几天妈妈不在,你要照顾好弟弟,明白吗?”
女儿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了弟弟的手,说道:“妈妈说过,当姐姐的要照顾弟弟!”
程朋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他摸了下儿子的头,对两个孩子笑了一下,就离开了他们的房间。保姆守在门外,见到程朋出来,立即低下了头。
“谢谢你照顾两个孩子,这几天要辛苦你了!”
“程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客气!”保姆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平时这里的主人对她这类的仆人根本就不会这么客气!
“你累了就叫人来替换你吧!”程朋看了保姆一眼,这才沿着走廊上了楼梯,回到了书房里。
一名保镖跟着程朋走了进来,然后说道:“安德鲁送来的情报已经分析过了,完全没有问题,维克斯的人参加了对伦敦别墅的袭击!这里有他们提供的一些证据,比如那些雇佣兵使用的无线电频道,留在现场的弹壳,还有使用过的武器!”
“安德鲁搞到了这些证据,看来我们还是不能低估他的能力!”程朋微微的皱了下眉毛,“现在,对鲁宾斯基的调查有什么进展了吗?”
“有了一点线索,现在查到他有一名前俄国国安局,也就是苏联时的KGB的退役特工有关系,但是具体的证据还没有,我们还在进行调查!”
“这件事跟紧一点,至于维克斯的那些证据,可以稍微缓一下,现在我们知道英国人有份就足够了。把鲁宾斯基这条线跟紧一点,也许什么时候就能够用得上!”
“好的,那我立即重新调整调查的顺序!”
“还有!”程朋叫住了正好离开的那名保镖,“帮我联系在中国的人,想办法将我的岳父与岳母接到这边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吧?”
保镖先是惊讶的看了程朋一眼,然后说道:“不,没有问题,这个我马上去安排!”
“不用太急,先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这只是次要任务!”
保镖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程朋用双手抹了下脸,然后长出了口气。开始看到孩子之后,原本被他压在心里的那股哀愁又升了起来。程朋的自律能力很强,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点,也有脆弱的一面,即使现在他变得比以往更坚强了,也仍然有着弱点!
程朋很想放开声音哭出来,但是他不能哭,他知道只要眼泪一掉下来,他就会彻底的崩溃!在程朋的记忆中,他只哭过三次,一次是五岁之前,离开身边唯一的亲人,被送到儿童福利院的时候,他哭过,另外一次是看到儿子降生的时候,他幸福的哭了起来,最后一次,就是在一天之前,看着妻子倒在自己的面前!程朋顽强的与自己脆弱的一面战斗着,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在书房里呆了十多分钟,程朋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好心情之后,就去了霍安东的卧室。霍二这时候仍然守在霍安东的身边,不停的帮霍安东擦着额头上的汗,而且还每半个小时帮霍安东擦了一点那种奇怪的药水。
霍安东已经苏醒了过来,只是身体很虚弱。他看到程朋之后,就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让程朋坐了下来,又让霍二出去了。
“老霍,你躺着,不要乱动,现在你还很虚弱!”程朋扶住了正要坐起来的霍安东,然后在他身后垫上了两个大枕头。“你这是老毛病了,需要静养!”
“霍二把什么都告诉你了?”霍安东苦笑了一下,“几十年了,我也习惯了这个毛病,没有什么大事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