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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淮阳候府是军功封侯的权门大户,父亲对我武艺要求甚高,小时候他总是亲自监督我习武,母亲偶尔会在那边弹琴缓解我的疲惫,叔伯家的兄弟们个个都跟我差不多,来了大都是聚在一起切磋,没多大意思,但是能讨父亲他们欢心。”
景熙然放慢了脚步,毫不避讳的跟他谈起了自己的事情,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夫了,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你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转头望着他,项焯眼底满是心疼,景熙然忍不住失笑:“没你想的那么辛苦,我自己也是喜欢练武的,走吧,进去坐坐。”
两人牵手进入大厅,里面没有一个仆人,但是很显然的,即便他不在家,院子里也有人收拾着,到处都干干净净的。
“小焯子,你没话跟我说吗?”
景熙然在主位坐下来,手臂稍稍一使劲儿就将他拉到了自己腿上坐好,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项焯小脸爆红,不是很自然的挪了挪屁股:“说,说什么?你都回来了。”
在他没回来之前,他的确有千言万语想说,等真正看到他平安回来后,他才知道,原来千言万语都抵不上他安然无恙!
“你不想问我为何后面的几个月都不给你写信,回来也没通知你吗?”
下巴亲密的垫在他的肩窝上,景熙然炙热的呼吸全部吞吐在他敏感的脖子处,项焯努力忽略心脏砰砰的跳动,浑身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想……你,你先放开我,这样没办法说话。”
单是面对他他就够紧张了,零距离的接触下,他只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别再动了。”
景熙然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粗噶,呼吸似乎也沉重了很多。
“你……”
难得敏锐的项焯刚想问他怎么了,身子一动才发现,屁股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什么,本就绯红的双颊顿时红得快滴血了,身体也僵硬在他腿上跟石头一样。
“就是这样,别再动了,再动下去我可不保证自己还能忍住。”
强忍着下半身的躁动,景熙然靠在他肩上深呼吸,试图平复他带给他影响,八个月不见,他太渴望他了。
“那你……你……”
你倒是把那玩意儿挪开啊!
项焯快哭了,现在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就怕会刺激他,让那玩意儿膨胀得更厉害。
“不舒服?”
你说呢?
换做是别的什么人,他非给他扳折了不可。
“换个姿势。”
见他越来越僵硬,一副真的要哭出来的模样,景熙然哭笑不得,让他起身改成跨坐在他的腿上,项焯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张:“我,我坐旁边不行吗?”
他也想跟他亲近,可他那玩意儿也太凶残了,他还没做好跟他硬碰硬的心理准备。
“不行。”
两手搂着他交叉于他的后腰,景熙然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小嘴儿:“乖,只要你别乱动,很快就没事了,八个月不见,让我好好抱你,你大概不会相信吧,在战场的日日夜夜里,我只要入睡就一定会梦到你,也只有在梦中,我才能如此抱着你。”
每次当他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做梦后,强烈的失落和思念又会一窝蜂的席卷而来,要不是战场环境特殊,他怕是宁愿每天都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
“我,我也想你。”
听他那么一说,项焯果断忘记了屁股下的威胁,主动抬起双臂抱住他:“可是你都不给我写信,我不敢打听战场上的事情,询问凉凉的时候都不敢太激动,怕他看出什么告诉你,让你在战场上分心,景世子,答应我,以后如果再去战场,一定要定时给我写信,不要让我像傻子一样等待,我胆子很小很小的,会怕。”
埋首在他的脖子深处,项焯禁不住湿了眼眶,声音渲染着不容错辨的哽咽。
“抱歉。”
收拢双臂抱紧他,景熙然心疼的解释道:“是我不好,我只想着收到你的来信会忍不住泛滥的相思,没想过你不知道我的消息会有多难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嗯?”
“嗯。”
含泪点点头,项焯忍着羞涩小声的说道:“景,景世子,我,我们,我们已经订婚了。”
“我知道,明天去见了皇上之后,我就去临安候府找岳父岳爹商议我们的婚事,虽然迟了点,小焯子,容我慎重的问一次,愿意嫁给我吗?”
稍稍推开他一点,景熙然捧着他的脸柔声问道。
“愿,愿意的。”
能不愿意吗?
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嫁给他为妻,或许让老魏他们知道了又会笑话他没出息,可他就是这样,如果不是景熙然的话,他会死的!
“谢谢,现在这样的局势,我或许说什么都空话,但我能承诺你,此生只你一人,再不会有他人,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刻意为了我改变什么,若是不喜欢对外应酬也没关系,母亲尚且年轻,有她足矣。”
他们也算是经历了不少波折了,淮阳候府一直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他能承诺他的东西太少,但只要是他给予的承诺,他都会尽全力做到最好,努力让他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双儿。
“可以吗?只我一人?”
项焯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好几拍,从小到大,哪怕双亲再疼他,灌输给他的也是作为正妻要大度,要能容纳妾室孝顺公婆的思想,能嫁给景熙然就够幸福的了,只他一人,这种事他连做梦都不敢想。
“傻瓜!”
“唔……”
见他那副跟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模样,景熙然一个没忍住,倾身过去叼住他的唇瓣,短暂的试探之后,忽然激动的加深这个吻,项焯无法拒绝他的亲近,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索取,偌大的客厅里,两人拥抱着彼此不断交换着不同的角度索取彼此的嘴里最甜美的津液。
第338章 夫夫夜聊,皇帝召见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屋内烛火通明,沈凉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一个人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籍安静的阅读,裴元冽回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脑海里无端端窜出岁月静好四个字,单单就这样看着他家王妃,仿佛就像是在欣赏一幅完美的画卷,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平添一股朦胧的美感。
“回来了怎么也不出声?”
察觉到他的存在,沈凉放下书籍,抬头淡雅的一笑,身体周围似乎同时绽开了五彩缤纷的花海。
裴元冽如同受到了蛊惑一般,走过去侧坐在床畔,手指轻柔的滑过他的脸颊:“怎么还不睡?晚上看书仔细伤了眼睛。”
“王爷没回来本妃怎么敢一个人先睡?”
勾起一抹调皮的笑痕,沈凉靠坐在床头笑看着他。
“调皮!”
宠溺的刮刮他的鼻子,裴元冽边说边转往沐浴间:“我先沐浴一下,很快就好。”
话说完,人也消失在了房间了,沈凉起身帮他找出干净的里衣,单手撑着后腰一步步有些蹒跚的进入沐浴间,王爷为了尽快出去陪他,早已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了,见他跟了进来,几不可查的皱眉,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晾着鸟,迈开大长腿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进来了?里面滑,小心摔跤,去床上躺着吧,很快就出来陪你。”
“嗯,我给你送衣服。”
两人成亲还不到一年,相处的模式却跟老夫老妻一样,又比一般老夫老妻多了一股子甜腻腻的黏糊劲儿。
等他们双双躺在床上,差不多又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夫夫俩似乎都不急着入睡,裴元冽贡献出手臂让他枕着,侧身面对他,另一只手轻柔的抚上他凸出的肚子,眼底柔情万千,绝对是外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看见的。
“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听说了吗?”
沈凉乖顺的平躺,只有脑袋稍稍扭过去朝向他,他说的是皇帝明日召见景熙然的事情。
“嗯,估计又要闹什么妖,放心,熙然也不是吃素的,不会任由他牵着鼻子走。”
裴元冽眸光微沉,抚摸他肚子的手指卷起他一股长发缠在指间把玩,不是他看不起皇帝,狠辣的手段他的确有,但现在应该没那个精力,他能玩儿的,也就是用身份压人的招数,人熙然和小焯子是正经未婚夫夫,他还能强行拆了人家不成?若真如此,淮阳候府和临安候府断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也会怕,怕原本保持中立的两大王侯府邸突然选择站队,这要是站在了秦云深那边,他想打压太子可就难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别小看了他,我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小焯子苦苦等了八个月,景世子在战场上历经生死,如今他们好不容易重逢了,我不希望中间再出现什么意外。”
别看他平时总爱调侃戏耍小焯子,这种时候,该担心的他还是会担心,未免小焯子瞒着家里人,这件事他已经让雷真告诉擎哥了,若皇帝真有什么动静,擎哥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相信我,熙然和小焯子更不希望出现意外,皇帝如今学聪明了,凡事都不自己动手,我们现在担心也没用,等明天熙然见过他之后,自然就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嗯,你说得也对,这段时间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见他眉宇间难得的浮现了少许疲色,沈凉伸手心疼的抚了抚,他家王爷是真正的好皇帝,哪怕不能亲自回夏国,夏国的国事也没有耽搁过,他守护的是夏国千千万万的百姓,而他,想守护他!
“不碍事,今儿还没跟我儿子说话呢。”
丢给他一抹安抚性的浅笑,裴元冽敛下眼,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抚上他的肚子:“小混蛋,今天有没有乖?记住不准折腾父妃知道吗?不然等你出来,本王打烂你的小屁股。”
“哪有人叫自己儿子小混蛋的。”
沈凉忍俊不禁,若以后他们的儿子真成了混蛋,他怕是哭都来不及了。
“你不懂,这是我作为父王对他深沉的疼爱,你总不能又让我叫他小祖宗吧?王府内有一个小祖宗就足够而来,我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另一个。”
想到那个小祖宗,裴元冽除了摇头还是只有摇头,当初他就不该那样叫,如今他是越大越调皮,都快成为东内城赫赫有名的小魔王了。
“呵呵……”
还不是你自己惯出来的?
沈凉不禁掩嘴轻笑,裴元冽靠过去在他嘴上轻啄一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还有三个月,凉凉,你可以考虑日后怎么补偿我了。”
自从他怀孕后,哪怕凉凉说可以了,他也没有再跟他做过,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让他用手帮他弄出来,眼看着月底就九个月,下个月中下旬应该就能卸货,加上坐月子的四十天,前前后后加起来大概就是三个月,他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好啊,你想怎么就怎样,要不我穿女装诱惑你试试?”
在这方面,沈凉向来大胆,说话间手指还柔若无骨的抚上他敞开的襟口,眉宇间尽显勾人的媚态。
“你想要我的命不成?”
一把抓住他的手,裴元冽靠过去,密密麻麻的吻一个个的落在他脸上脖子上,他就算什么也不做,对他而言都是最致命的春药,若真换上女装来诱惑他,不用怀疑,他绝对会爆体而亡。
“呵呵……”
沈凉笑得妖冶,一点自觉都没有,不过早已熟识情爱的身体倒是禁不住有些燥热:“嗯……别亲了,再亲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