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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忆采芙蓉GL-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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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看样子已经熟睡,冰轮本已起身,又忍不住回头,那恬静美好的睡颜,叫人眷恋流连,脚步间仿佛突然多了千钧的力气,难以挪动,她站在那里,端详了片刻,终是伸出双手放下了帐子。
  灯被一一熄灭,房间里恢复了原来的漆黑和安静,莲真慢慢睁开眼睛,向外侧过了身子。床上还余留着她身上的温度,空气里还残存属于她的淡薄的清香,可是,愈是如此,这样的秋夜便愈加漫长和孤寂。
  莲真思绪杂冗,这一夜翻来覆去,竟是夜不能寐,好容易挨到天明,也不叫人,自己便起身更衣,外边的侍女听到动静,忙忙的端了热水巾帕等进来,伺候她盥洗。莲真一边净面,一面道:“去把童介叫进来。”
  那小宫女宜珍才出去叫人,便有内监来禀报:“主子,针工局的刘公公领了两名宫女,在外等着见主子。”
  莲真诧异,抬起头道:“说了什么事吗?”
  “没说。”
  “叫他进来罢。”
  那刘钊进来,先跪着行了礼:“奴才参见宸主子。”
  “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要紧事么?”
  刘钊赔笑道:“本来不敢这么早过来打扰主子,可是汪总管清晨到奴才那,说主子这里需要两个针线上的人帮着做活计,让奴才即刻将人送过来,奴才不敢拖延,便马不停蹄过来了。”
  莲真更是一头雾水:“汪又兴告诉你我这里缺人使唤?”
  “是。”刘钊回身道:“承影,画影,还不来见过宸主子。”那两名宫女本已跟着他行了一次礼,听如此说,便再次上前叩头。莲真打量她们,见两人姿色平庸,骨骼也略显粗壮,穿着较低等级的宫女服饰,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显眼。她满腹疑惑,但想着既是汪又兴亲办之事,必有他的道理,便对横波道:“你带她们两个去见桑蓉,让她给她们两个分派一间屋子,安排一下。”又对刘钊道:“倒难为你跑一趟。”
  她生性纯善,待宫人奴婢一向十分和气,深受众人尊敬爱戴,刘钊忙恭声道:“能为主子效些微劳,是奴才的荣幸,主子若无别事吩咐,奴才便先告退了。”
  宝贞见刘钊离开,便让人传早膳,童介也从外面进来,跪下道:“主子叫奴才,可有什么事么?”
  莲真招了招手,童介忙往前挪了挪,侧耳倾听,莲真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童介连声道:“是,是,奴才这就过去。”
  等了半日,童介才回来,莲真本跪坐在炕上修剪花枝,看见他便放下了手中的银剪,童介垂着手,禀道:“主子,奴才找汪总管打听了,前边果然是发生大事情了。”
  莲真心里“咯噔”一下,道:“你说。”
  童介道:“国舅爷西凉侯不是在檀总管手下当差吗,听说昨儿跟另几名铁卫起了冲突,被打个半死,羞辱了一顿,后来大将军也为此进宫了,太后令一名铁卫长切腕向大将军及侯爷赔罪,檀总管和冉副总管也都在场,闹了有大半宿呢。”
  莲真心下一惊,一边计算着冰轮昨夜过来的时间,一边追问:“是因为什么起的冲突呢?”
  “关于这个,汪总管一直支支吾吾,言语闪躲,不过最后还是被奴才撬开了嘴巴。”童介说到这里,脸色有点异常:“听他的意思,是西凉侯擅闯凤栖门禁地,窥视后宫,被御前铁卫拿住,还差点送往诏狱。”
  莲真怔住,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忽然想起许多事,想起在广乐行宫初见霍泽时,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以及过后冰轮的耿耿于怀,两次重复的那句“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想起冰轮每次提到霍泽时,那微微阴沉的神色,以及眼里不经意流露的寒光,那细微的变化,只有最最亲密的人才能感受得到。她的耳边,仿佛又响起沁竹的话:“二少爷和三少爷都很喜欢表小姐,但那是不同的,二少爷对表小姐的喜欢,到了痴迷的地步,三少爷是从心底亲近表小姐。。。。。。他对表小姐奉若神明,我们从没见他对另外的人这样好过,但他也特别霸道,他无法容忍表小姐关心三少爷,也不喜欢表小姐待下人好,他脾气非常暴躁。。。。。。二少爷曾说过非表小姐不娶,老爷也曾有这个打算,但自从表小姐出了事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起她的名字了。”
  莲真紧蹙秀眉,默默思忖,霍泽是好色之徒,是霍家不肖子弟,几乎人尽皆知,可是,这并不足以解释冰轮种种异常的表现,那种表现,绝不仅仅是体现在她细小得几乎难以察觉的表情,以及她的眼神上。。。。。。何以当年冰轮会同意皇后建议,将刘梦蝶许配给霍泽?何以这么多年来,冰轮始终不愿委以霍泽任何的实职?何以她会在霍泽出了这事之后,半夜赶到撷芳宫,说要立即安排她出宫?她跟霍牧的较量,从早就开始了的,而送她出宫躲避,分明是临时的决定,冰轮是一个做事有计划有目的的人,这不是她的风格,那么,让她做出这种临时决定的人,难道是霍泽么?
  再往另外一个方向想,林婉溪死于自杀,冰轮心怀愧疚,念念不忘很正常,可是这么多年来,常因她而做噩梦,这就有些奇怪了,人都死了好多年,霍家从上到下,仍是讳莫如深,同样的奇怪。。。。。。霍泽迷恋林婉溪,霍凛跟林婉溪亲近,林婉溪与冰轮相爱。。。。。。冰轮说过,生平最怕的事,便是不能保护自己最爱的人。。。。。。
  莲真想着这些,脑袋隐约作痛,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难道林婉溪的死另有隐情吗?难道她并不是自杀那么简单?
  童介见她半天没有言语,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汪总管说,今天送来的那承影和画影两人,是太后亲自指给主子的,汪总管还叮嘱奴才要善待她们。”
  莲真惊讶地抬起头来:“什么?”
  大雨倾盆而下,“啪嗒,啪嗒”的声音又快又急,砸落在琉璃瓦上,很快在屋檐下织成了一道水帘。
  檀瑛站在殿中,禀道:“臣昨日已将御林外卫中霍淞最新撤换将领士兵明细,及各城门守卫换班详情整理成图文,命人送往诏狱让柴统领过目。”从怀中摸出两张折叠成方形的纸,双手呈上:“这是他的回复。”
  冰轮手执象牙管紫毫,运笔如飞,直待圣旨拟完,才接过来,展开看了一看,道:“他认为承平门最为薄弱。”
  “承平门的将士变动最少,据他所说,有几个非常可靠得力的人。”
  冰轮把纸张收好,突然道:“二十一日,是吴王妃的寿诞。”
  霍牧是大将军,后又封爵吴王,吴王妃指的便是霍淞和霍泽的生母傅夫人,檀瑛道:“是,现在朝中已有不少官员在准备寿礼了,到那几天,大将军府肯定会空前热闹。”
  冰轮道:“我刚也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寿礼,你来看看。”说着指了指案上,檀瑛在她的示意下走上前,见案上摆着两道圣旨,他一目十行,快速往下看,一道圣旨以王忠年迈体病,精力不济为由,罢免其首辅一职,另赐金银等物,令其安心在家养病。另一道圣旨却是褒奖霍牧赤心奉国,恪尽职守,功勋盖世,特进封他为内阁首辅,其长子霍淞虽已是吴王世子,额外又赏了一个“中山郡王”的爵位,二子霍泽、三子霍凛亦分别进为西凉郡王及襄远郡王。
  冰轮用食指轻敲御案边沿,淡淡的道:“怎么样?我这一份礼物够大够重吧?”
  ※※※※※※※※※※※※※※※※※※※※
  这章又是姗姗来迟。
  现在风向有点变了,还是应该写快一点点的。
  唉,不过离完结也不太远了


第116章 
  以霍牧今日之势力; 已是只手遮天,朝野侧目,这既是他回京以来,其夫人所过的第一个寿诞; 自是不同于往常。月初起,吴王大将军府便布置得焕然一新,到处悬灯结彩,堆花簇锦,宫中冰轮和小皇帝以及各太妃处; 陆续有礼物送出; 其余朝中诸臣; 乃至各州郡地方官员,更是源源不断送来寿礼,奇巧珍玩、首饰器皿堆积成小山,金银等更以万万计。
  霍牧对傅氏情分已极淡,且心里藏着别事,并不如何理会; 一切只交由霍淞兄弟几个布置料理; 霍淞兄弟本喜排场; 为了给母亲长脸,一味大操大办,银子每日流水般淌出去; 更请来京城各大戏班的名角; 准备连唱十余日的戏; 正经寿日还未到,已弄得比过年还要热闹。
  到得十五日这天,宫中便有赵承恩带着几个小内监出来传皇帝旨意,封霍牧为首辅,加太子太师衔,又进封他三个儿子为郡王,一下子把府中喜庆的气氛推向极致,上上下下都沸腾了。
  霍牧父子接了圣旨,送走赵承恩等人,匆匆忙忙换了朝服,按惯例进宫谢恩,回来之后,消息早已传开,朝中显贵、同僚下属以及远近亲友等,纷纷上门恭贺,说是“古往今来,获此特殊恩遇者,唯大将军一人,若非大将军展旷世之才,立不世之功,皇上焉能如此?”又有人道:“大将军不但以异姓封王,如今父子四人一同为王,这可是为后世留下了一段千古佳话呀!”
  一时之间,大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府中杀猪宰羊,大摆筵席,忙得不亦乐乎。霍牧亲自陪着几个亲王阁臣之类的人物,吃了午饭,喝了一回酒,便觉害乏,便回书房休息,不再见人。所来之人,皆由霍淞、霍凛几个接待,霍泽此时身体已大好,突然进封西凉郡王,喜不自胜,自觉颜面生辉,便也不再如往日一般在房中躲羞,出来同兄长一起迎送宾客。
  用过晚饭,霍淞才空闲下来,去向父亲回禀今日情形,又呈上礼单给他过目。霍牧仰坐在圈椅中,双目微闭,摆手道:“这个你收着,改日闲了我再瞧罢。”
  霍淞脸色微红,显是兴奋劲儿还没过去:“父亲,看来太后已经在开始兑现她的承诺了。”
  “这还只是第一步,现在高兴为时尚早。”
  “是。”霍淞道:“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不管太后心里怎么想,她总得认清眼前的形势,这样,才是她正确的且是唯一的选择。”
  霍牧道:“我现在担心的倒不是冰轮,宗煦那小儿下旨召宗谋来京,宗谋却上奏折,推说自己身体不适,暂时不能赴京觐见。”
  “宗谋不是傻子,明知有来无回,他又怎会乖乖就范?”
  霍牧脸色阴晦,缓缓道:“看来想省些事,是不成的了,本来还想给他留个全尸,体面风光下葬,他非要逼我使用非常手段,须怪不得我。”
  宗煦手握自己随身佩戴的一把玉雕花柄匕首,低着头,全神贯注的削着手中的一段木头,御用匕首皆取精铁所铸,其利断金,随着寒光闪动,木屑纷纷而落。
  魏伦看得心惊肉跳,不住的道:“皇上小心些儿,千万别伤着自个儿了,要不,让奴才来帮您削吧!”
  宗煦头也不抬:“朕怎会伤着自个儿,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吗!”
  魏伦知他最忌讳自己被人说小,连声道:“是,是!奴才多嘴!”站在一旁守着,虽不再则声,丝毫也不敢大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不多一会儿,那块木头便依稀能看出人形,宗煦停下来,举起来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又用刀尖在上面剜出两个小洞,细细刻成眼睛的形状。
  一名内监步入殿中,躬身禀道:“皇上,大将军在外面求见。”
  宗煦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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