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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是真的,好吧刚才某人舍命救自己已经说明了这件事是真的,那么给五王妃知道了,那出了给她增加烦恼还能有什么用呢?君乐你做的对,不要纠结了,这个事等时机成熟了再说不迟,君乐心里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秀祥菀。
俩名护卫进了院子就站住了,“你们晚上要守在这里?”君乐问其中一个。
“是,这是五王爷的吩咐。”俩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吧,是公事,君乐点点头没说什么走屋里走。
月兰喜儿随手也进了来,君乐在桌边坐下,从注意力取出一直挂念着的飞鸟首饰,某人称它为宝簪,今天那绝色御医无法解释的行径,君乐觉得很大程度上都和这东西有关。
“小姐你在看什么呀。”喜儿过来给君乐倒了杯水,“小姐你喝点水。”
君乐喝了口“放下杯子,看着喜儿:对了喜儿,我让你回来告诉她让她好好的呆着,她怎么跑出去了?”
“喜儿按着小姐的交代说了。”喜儿有些委屈,“可那小姐听了奴婢的话就问奴婢小姐您的去向……”
“然后你就告诉她了?”
“奴婢嘴快,小姐你罚奴婢吧。”喜儿低着头一付认错样子。
“罚你做什么。”君乐有些头痛的摆摆手。
☆、岳嬷嬷的意思
“然后呢?”
“然后那位小姐就跑出去了,拦都拦不住。”
“好吧。”
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君乐托腮,感觉有点困,但是又不想睡。
看喜儿和月兰很困的样子,道:“你俩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这怎么行。”
“小姐你也歇吧,这么晚了。”
俩人立马都强打起精神,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样子。
无奈君乐只好道:“好了,我也睡了。”
这次君乐没有让月兰拆头发,直接把飞鸟首饰放在枕头边,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头绪,慢慢的就睡着了。
一般睡的晚了起的肯定晚,这是自然规律,但是君乐违反了自然规律,今天她起的很早。
岳嬷嬷今天回来了,由她亲自给君乐梳头,飞鸟首饰一直握在君乐手里,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们小姐儿可真俊。”岳嬷嬷满眼的都是慈爱。
“嘿嘿,是吗。”君乐有些不好意思,她突然想岳嬷嬷的年龄应该服侍五王妃很久了,那么这个飞鸟首饰的事也应该知道的,要不要先告诉她,问问她的意见看怎么告诉五王妃合适,毕竟是长者,经历的事多,有些事发生了知道该怎么处理妥,还有黑衣人就是绝色御医的事,君乐感觉自己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说吧,都说出来吧,心里有个声音这样道。
“嬷嬷,我有事和你说。”终于君乐鼓足了勇气……
门外喜儿和月兰无聊的守着。
“小姐与嬷嬷在里面说什么呀,这么久。”喜儿有些抱怨。
月兰瞪了喜儿一眼:“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该管的。”
喜儿哼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自己随身的小零嘴,是一把干豆子,她拣了几了放到自己的嘴里,又拿给月兰,“姐姐你吃点。”
月兰从她小小的手里拣了颗,喜儿再让她拿,她便摇头:“好了,你吃吧。”
喜儿便欢喜的自己吃起来,一次好几颗,一把豆子很快就没了,然后她便又从兜里掏出一把。
看的月兰很是无语,喜儿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爱吃,幸亏是遇到大小姐这样的主子不嫌弃,否则别的那里早就被嫌弃死啦,唉。
“你这习性日后到了姑爷那里可怎么好。”月兰随口道,大小姐是不嫌弃,可往后陪嫁去了姑爷家呢。
喜儿擦了擦嘴边的豆屑,有些不在点的兴奋:“对哦,小姐今年也十四了呢,月兰姐姐你知道小姐什么时候说亲吗?”
“这要看夫人啊。”
“那夫人什么时候给小姐说亲啊。”喜儿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月兰不知道怎么说了。
门这时突然被打开,“什么时候又干你们什么事,皮又紧了是不是?!”
面对突然出现的岳嬷嬷,俩丫头吓坏了,都心虚的低了头,相比小姐这岳嬷嬷可是相当严厉的。
而且议论主子婚事这也确实不是丫鬟该做的。
“嬷嬷莫气,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月兰说着一巴掌招呼向自己的一侧脸,喜儿害怕被罚,也随后一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君乐打扮好出来时就见到俩个见到红红的丫头,脸上神情好像很不对劲,就问岳嬷嬷,“怎么了,嬷嬷。”
“无事,小姐我们走吧。”
君乐想着去看云十五,心里便只被这一件事占据,“嗯,走吧。”
一个身份不明的救命恩人,到底还是外人,事情紧急,某人便直接被安排在了云院的偏房。
方才君乐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岳嬷嬷,岳嬷嬷的意思便是让君乐直接先到云院,把黑衣人就是绝色御医的事告诉五王爷,然后顺便看看某人,看某人的情况然后再看是不是要告诉五王妃。
☆、要带走
早晨空气好,走步也轻松,经过昨天事王府的防卫也加强了很多,随处了见带刀的护卫,阵容堪比皇宫,护卫们见到君乐都尊敬的点头,君乐也都朝他们友好的一笑,自己身后还跟着俩个,一晚上没睡的守着自己,这其中的辛苦君乐知道,五王爷交代下来的公事她也不好说什么,可是给他们一个微笑还是举手之劳的。
“唉嬷嬷,父亲母亲既然是夫妻,为何不住在一处?”上台阶的时候君乐问岳嬷嬷。
话说这个问题可是困扰了她很久啊,皇帝和皇后,世上权利最大的人,住的房子是普通人的上千万倍,又分为那么多的宫殿,俩个人一个管前朝一个管后宫,每天都要有很多的事处理,他们俩分开住君乐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五王爷和五王妃呢应该还没到那种程度,而且看五王爷宠妻的模样也不像感情不好啊,难道是五王妃单方面的不愿意?
岳嬷嬷证实了君乐的想法,“是王妃,她……”
“她怎么了?”君乐追问。
“王妃她不愿再生孩子了。”岳嬷嬷含蓄道。
不想生就不生呗,这有什么,难道住在一起五王爷那个怕老婆的会逼着五王妃生孩子?君乐不懂,不过她不傻,这种夫妻间私密的事情还是不要在外面说了,她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到了云院,不似五王妃的清芳淑下人认识就可以直接进去,因为这里是五王爷日常起居之所,所以就算是亲女儿来了也要下人进去通报,五王爷说见才可以进去。
下人进去通报了,很快就五王爷正在用膳,说君乐可以先去看看那个救命恩人。
君乐乐,相比看五王爷那张拽脸,先去看看云十五挺不错的哈。
君乐当下同意,求带路。
下人领到了地方便离开了,君乐带着岳嬷嬷喜儿月兰,还有岳嬷嬷身边从不离开的那个小丫头一起进了屋。
这是一间久不主人比较偏的屋子,虽然下人也没日打扫,不过相比其它的常住人的屋子还是多可份冷清,云十五就躺在屋里的卫惜的一张小床上,头便就是小窗,不知是哪个粗心的丫鬟给开了个小缝儿。
“这怎么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君乐当下就有些难受,跑过去把小窗推住,外面有护卫拿了椅子来,君乐坐下,问那护卫:“昨夜御医来过了吗?”
“回大小姐,来过了,给这位姑娘配了药伤的不严重,养几月就好了小姐不用担心。”那护卫恭敬的答。
君乐听的越发生气,“几个月?这还不严重?”
“这……”护卫不知道如何作答,僵在原地。
君乐叹口气又问;“是哪个御医,男的女的,长的好看吗?”
……长的好看吗?面对大小姐如此怪异的问题,护卫觉得他的脑子不够用了,不过还是认真回想了下那御医的面貌,踌躇道:“是个男的昨夜太晚了属下没太看清,不过是上了年纪的面貌算不得……俊美……”
老太医,好吧,君乐默朝着护卫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
看向岳嬷嬷,岳嬷嬷对着君乐摇了摇头,三个小丫头都不知道俩个人这是什么意思,君乐和岳嬷嬷却是知道的,那个金太医那么年轻绝不属于上了年纪的范畴。
“嬷嬷,这府里用人一向请的都是那位给我看诊的金御医吗?”君乐问岳嬷嬷
岳嬷嬷很肯定:“好几年了,一直是。”
“好几年了……”君乐喃喃,那偏偏为何昨夜请不到呢……视线落下脸色苍白沉沉昏迷的云十五身上,“嬷嬷,你去和父亲说,人我要带回秀祥菀去,让她们把药也都送我那儿吧。”
☆、郁闷
岳嬷嬷震惊于君乐的突然决定正要说什么,就听君乐又道:“还有母亲那里我会去说,父亲那里就不用说了,劳烦嬷嬷了。”
母亲那里自然指的是云十五是五王妃师妹的事,父亲那里自然指的是黑衣人是金御医的事,三个小丫头都听不懂,云里雾里的,岳嬷嬷心中明白的很,小姐把事情都告诉了她想着她拿主意,现在既然自己走了主意,那么她按着做就好了。
“行,老奴这就去。”岳嬷嬷带着身边的丫头走了。
君乐吩咐喜儿月兰给云十五穿衣,一个穿上,一个穿下,很快收拾好,又叫喜儿把守在外面的护卫叫进来,“再找一个人来,弄个担架帮我把她……”指了指床上的云十五,“送到秀祥菀去。”
“这……”护卫明显的很为难,摸摸头硬着头皮抱拳拒绝道:“恕属下不能从命。”
君乐冷脸:“不能从命,你可知道这位姑娘她是什么人。”
护卫不情愿道:“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
“很好。”君乐绕着他转了一圈,“她还有一层身份你可能不知道,用不用本小姐提醒提醒你?”
“这……”护卫为难,大小姐这是明摆着要把人带走的节奏啊,可是再有什么身份具体身份还没查清楚,这样就带走,这怎么好,王爷可是吩咐过的,让这女子一直住着这里的。
没办法了都是不好惹的主,可府里毕竟是五王爷做主,面对君乐的激将计护卫只好……默。
见护卫不说话,君乐回到椅子上坐下来,“你不找人帮我也可以,我不怪你,我们自己把人带走可以了吧。”虽然某人受点苦。
一听这护卫急了,猛摇头,“不不不这绝对不行的大小姐,王爷有吩咐,还请大小姐莫为难属下。”
“你!”君乐气的跺脚,无赖道:“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带她走!你再拦着我,我就告诉母亲去,说你欺负我!”
欺负啊,还是男女之间,在古代这词了不是随便乱用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显然某护卫误解了君乐的意思,也看出君乐的决心,竟然拿自己的名誉威胁也要带走这个女子。
不知怎么,他竟然有些佩服面前小小的大小姐了,一股敬意油然而生,某护卫挺起胸膛高声向君乐保证,“小姐你放心,这位姑娘既然是小姐的恩人属下们一定会好生照料的。”
“你们一群男人,怎么照顾,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窗子都开着,我问问你们是怎么照顾的,她一个病人吹也一晚上冷风!这就是你们的照顾?”
一多噼里啪啦的控诉,把护卫质问的低了头,一个女子他们这些大男人照料起来确实不是很方便,可谁让她身份特殊呢王爷也不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