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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目送车子远去,女青年问中年胖子:“康、康主任,刚那电动车上的是一秘吧?”
康胖子木讷着点点头,倏然“啪”,甩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惨笑道:“我也是贱,明知道那证明信没什么问题,干嘛非要拦住对方,磨叽一下……”
“康、康主任,你不用担心,鬼知道那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或许是一哥的保险经纪也说不定!”女青年安慰道。
“你懂个屁呀,咱们接待处没电话吗?既然是一秘亲自来接,就肯定不是保险经纪之类的家伙……”
听到这话,女青年的脸色也变得惨然起来。
也许有人要说了,这么一点点刁难,不至于让大人物或大人物的家属记挂在心吧?答案只能是没个准。毕竟修炼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人物是少数,这样的人物多半不会计较这种鸡毛蒜皮之事,可问题是,其家属是其家属,大人物能修到的境界,不等于他家里人也修得到。
所以,当大人物的家里人心情恶劣时,又度看到曾经为难过自己的不长眼的康胖子之流,会不会产生某种恶趣味的报复心理就很难说了。
这也是小人物有够悲催的地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活得如变色龙般憋屈,却还不一定讨得了好。何苦呢?何必呢?其实并非每个人都想当变色龙,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另一头,杨棠在楼前下了车,由吴秘书带着进了大楼门厅。一路上,杨棠没吭过半声,吴秘书觉得相当压抑,于是趁着转过楼梯的机会,吴秘书打算没话找话跟杨棠聊上几句。可是当他准备这么做时,对上杨棠瞟来的冷冽眼神时,却怂了。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僵住了。
在那一瞬,吴秘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连思维都僵住了,就好像一个程序员正对着电脑思路清晰地编程,结果突然一下,整栋楼停电了,然后程序员整个思绪一懵,再一细想,之前的思路变成了一片空白。
思维都僵住的吴秘书只能机械式地引着杨棠上楼,直到进了谭父办公室的外间,这才被房间里升腾的茶香沁透心脾,逐渐回复正常。
意识到杨棠厉害的吴秘书再不敢怠慢,直接抄起内线电话给里间办公室通了个气,旋即对杨棠道:“杨生,老板让你进去。”
“现在?”
“对,现在!”
杨棠当即推门进了里间办公室,根本没给吴秘书机会帮忙开门。
到了里屋,杨棠在门口的地方停了一下,这才来到宽敞的办公空间,遥遥地冲办公桌后的谭父打了个招呼:“嗨~~谭叔叔好!”
正批示文件的谭父听到杨棠洪亮的声音,总算收了笔,打量了仪表堂堂的杨棠一番,淡淡道:“杨棠是吧?听说你们杨家祖籍渝州巴南,而你父母都曾在雾大定居了,你为什么还要折腾你父母住到京城呢?”
杨棠闻言,并没有马上回答谭父的问题,而是来到办公桌对面,问道:“可以坐下来说么?”
谭父微微一愣,睿智地眼眸中划过一丝欣然,应道:“当然。”
杨棠拉开椅子坐下道:“谭叔,让我父母住到京城可不叫折腾,而算是一种……提升吧!”
“提升?雾霾大大的提升吗?”谭父难得说了句玩笑话,“据我所知,虽然雾都的空气质量也不好,但至少比京城好些,定居京城,从健康的角度考虑,简直就是舍本逐末啊!”
“舍本逐末?我不这样看……”杨棠摇手指道,“要说空气质量差嘛,雾都、京城都有水泥厂、造纸厂,这两种厂子里的空气就好不了,但同样的,两座城市都有山明水秀空气清新的地儿,所以定居哪座城市都不是问题,关键得看定居的具体地方。”
“呵呵,你这算是个歪理!”谭父笑道,“不过还有个问题,我知道你相当有钱,单银行存款就已经超过了九位数,但在有些时候,钱并非万能的,如果你真娶了妃妃,而我又退休了,那有些明枪暗箭,你打算怎么挡?”
虽然说得很隐晦,但杨棠却十分明白谭父在说些什么,他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拿过谭父的陶瓷茶杯:“谭叔,不介意我露一手吧?”
谭父愕道:“你想怎么露手段?”
杨棠放开念力场放扫描办公室周围,确认没有监控窃听后,轻轻一指点在正冒着热气的无盖茶杯上。
下一秒,茶杯仍在冒着白气,但并非热气,而变为了丝丝寒气。
“这……”
谭父一脸错愕。他不惜抻长脖子一看,发现杯里的茶水已然冻成了一整块冰。
可杨棠的演示还没完,只见他又一指点在直冒寒气的茶杯上,整个装有冰坨子的茶杯瞬间崩坏,化作了一堆沙砾。
见此一幕,谭父终于脸色大变,腔调略带颤音道:“刚才这招,对人体也有效吗?”
“呵呵,两招都对人体有效。”杨棠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而且能够隔山打牛,隔着人的表皮和骨头都有效……”
听到这话,谭父无语凝噎起来,他甚至可以想象某些人的一小块脑花变成了小冰坨又或一小撮沙的恐怖情景:“你……就两招本事?还会别的吗?”
杨棠瞧了瞧四下的书柜,哂道:“您这太小,施展不开啊!”
“真的假的?”谭父表示怀疑。
第831章 直面(2)
杨棠不置可否道:“我目前在帮上面训练超级战士。”
谭父愕道:“哪个上面?”
“你说呢?”杨棠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
谭父一愣,随即省起当初罗老的那个电话,骤然明白了什么。
“啊对了……”杨棠伸手入怀,摸出一个透明礼盒,里边装着一条古拙的手链,递向谭父道:“谭叔,刚才光顾着跟您抬杠,倒是忘送礼了。”
谭父接过透明礼盒瞧了瞧,意味深长道:“到了我这个级别,接受礼物的价格可是有规定的唷!”顿了顿又道:“这手链多少钱?”
“没个价,不要钱!”杨棠淡然道,“主要是外面没得卖。”
谭父皱眉道:“这种手链外面没卖的吗?”
“现在全世界只此一条,您说呢?”杨棠轻笑起来,“呵呵!”
“就这一条!?你确定?”
“当然。”
“那它什么用?不会就一个手饰吧?还是说某位高僧开过光?”谭父半开玩笑道。
“开光?谭叔你也信这一说么?”杨棠有点难以相信道,“我看网上讲,高僧开光还不如抛光有用,我这手链没抛过光,呃不,说混了,是没开过光!”
“那你这手链……”
“这么说吧,您坐轿车出行的时候被肩扛式火箭弹攻击,它能帮忙抵御五弹。”实际上手链能发挥七次护身作用,杨棠没把次数说实在,“当然,它只能护您本人,至于车啊司机这些,就没办法了。”
谭父只觉在听神话,先是木讷着面孔,接着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杨棠你……好久没人逗我这样笑过了,你真行!”
“……”杨棠也是无语了,不知该再怎么解释才好,“你不信?”
谭父不答,直接取出手链缠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他与旁人不同,手表是戴在右手腕的:“嗯,卖相还不错,你这手链非金非木,倒也别具一格。”
杨棠耸耸肩,不置可否道:“谭叔,既然戴上了,就别再摘了……另外,你戴这手链,还少了一道工序!”
“少了什么工序啊?”谭父随口问道。
“少了这样……”说着,杨棠冲他吹了口气,谭父顿即感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能。
下一秒,杨棠掏出根采血针来,在他的手指尖上钉了一下,血珠冒出,然后悬空飞起,稳稳地落到了手链上,化开、隐没不见。
随即,谭父又觉得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而杨棠老神在在地坐在办公桌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杨棠,刚才怎么回事儿?”
杨棠答非所问道:“谭叔,刚才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希望你不要讲给别人听。”说着,他随手弹出根医用棉签,倒立在谭父面前,“指尖的血,压一压吧!”
谭父试探着将倒竖着的棉签捻在手中,压住了被采血针钉过的指尖,仍满心疑问道:“我刚才为什么突然动不了了?”
“很简单,我不想让你动。”杨棠摊手道,“我至少有十种方法能让你突然动弹不得,还想不想试试?”
面对杨棠的痞笑,谭父难得流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你要不是妤妃同学,信不信我刚才就叫警卫了?”
“没用的,就是来一个警卫连我也不惧!不然你以为上面会公平跟我交易吗?”杨棠淡漠道,“哦对了,我最近成立了一个公司,叫彩虹集团,它有好几笔大额的钱款入账,全是从几家国企的账面上转过来的,不信您可以查一查!”
事实上,国际间,国与国之间的公平贸易那都是存在于地位和实力对等的情况下,不然搁杨棠前世甲午战争那会儿,与小曰本签订的《马关条约》,就成单方面最惠国待遇了。
说得再直接点儿,你一个小公司跟大公司做生意,大公司在议价方面自然会占尽优势,想当年制作网页浏览器的网景通信公司在还没成长起来,遭到了瘟倒死公司的收购,结果因为收购价的问题,双方谈判未果,于是才有了漏洞百出的IE浏览器捆绑瘟倒死销售。
然后,网景公司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走上免费开源的道路苟活,但也是没活多久,整个公司从成立到退出也不过十来年时间,只是在网景消亡之际,继承遗志的Mozilla基金会成立了。
总之,所谓的公平交易、公平竞争、公平比赛……这些都仅仅是相对的,体量小实力弱就得受欺负。所以,杨棠对罗老高老他们三番五次的试探并不觉得意外,只是说不准哪天他一个心情不好就会翻脸。
要知道,养了好几年的宠物猫,你在撸猫撸得正爽的时候,说不定那猫都有可能突然发神经,暴起咬你一口,更何况杨棠是个人,情绪比动物复杂得多,也许他哪天起床的时候气性大,不止翻脸,毁灭地球都有可能。
其实许多人在枯燥重复的单调生活中都接近崩溃或者爆发的边缘,真正那种畅想中能随心所欲的生活,实际是很难实现的。
而目前的杨棠,已无限接近于这样的生活了。当然,他不可能把这种成功公布于众,那样是很拉仇恨的,说不定有的恐怖分子看到,就会抽疯想要干掉他。
倒不是杨棠的实力解决不了诸如恐怖分子这样的麻烦,问题是,本来可以闷声发大财,暗爽的,何苦招惹这些麻烦呢?
“具体有哪几家国企?你说我听听……”
听到谭父这话,杨棠哭笑不得道:“谭叔,你还是不信我。”
“杨棠,信任只是相对的,这你都不懂吗?”
杨棠当然懂这个道理,不然他也不会让木阳易梅这些人当手下,而不是去招收社会上的狠辣之徒。因此,迟疑了几秒,他还是道出了几家国企的名称。
谭父听过之后,仿佛又不放在心上了,转而抬起手,指着那手链道:“真能扛火箭弹?”杨棠点头,“那妃妃有吗?”
杨棠闻言笑了起来:“她有别的。”
“那就好……对了,辰辰呢?”谭父关心完闺女,又关心起儿子来。
杨棠道:“您收了他才会有,回头我就发他一条。”
谭父闻言一怔,随即颔首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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