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我担心你到时候抽不到四张十,那就不够四十九点了。”伊非冷然道,“荷官,上新扑克!”
杨棠不以为意道:“放心,就算我拿不到四十九点,点数也会比你大!”
“哼,谁比谁大还不一定呢!”
可惜伊非不知道的是,他中了“邪眼幻境”,想不抽错牌都不容易。
果然,三分钟后,由伊非亲手洗的牌,他又先抽,五张牌加起来只有四十二点,其牌型为三张九点,一张八点一张七,而杨棠赫然抽中了四张十加一张黑桃九。
杨棠完胜,就这一把便赢了八千万!
看着呆若木鸡的伊非,杨棠痛打落水狗道:“我刚进这间屋子的时候,你他妈最吊,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样子,可惜你不知道,早几百年我就发过誓,在赌界,没人能比我更狂!结果你恰好就触了我的霉头,现在你看看,不到半小时,你就几乎输光了,一点也不冤!”
伊非闻言哭笑不得,想放点狠话,一张嘴却是连串自嘲的笑声,“嘿嘿、哈哈哈……”,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就是这样,杨棠还不放过他:“对了伊非,你还剩多少筹码?我看看、我看看……两个一百万、三个十万、七个一万、一个五千一个一千的筹码,对吧?”
伊非不敢吭声了。
“我看这样吧,一千留给你打车,我俩再赌一把,就赌两百三十七万五千!”说着,杨棠很抠门地单数出了五千块筹码,又划拉出二百三十七万,问道:“还赌不赌了?最最最后一把……”
被逼到这个份上,换了普通人,拿着两百多万筹码还有一堆协议,恐怕已经在不甘中收手了,但伊非不,他是个贰代公子哥,从未就钱的事发过愁,遇见今天这样的事情,普通人会想赢了那么多虽然都输出去了,但至少还有二百来万留在了手里,也算不错了,而伊非却觉得遭到了极大的羞辱,钱不钱的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把面子找回来,或者说在周围的吃瓜贰代眼前不能丢面儿,哪怕输光了也要撑下去!
“我赌。”
听到伊非肯定的回答,方玉华几女都心知肚明,这家伙今天算彻底栽在杨棠手上了。
事情的进展也是如此,不到三分钟,又一局赌完,伊非面前的二百三十七万零五千筹码全归了杨棠,他除了还剩一堆协议以外,身前桌上就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千元筹码。
可以去窗口那里兑换一千华币、一千欧或一千美元的筹码,对(此世的)普通人来说差不多就是半个月工资,但对伊非而言,这就是一个带着符号正在嘲笑他的塑料片!所以,当杨棠拎着整箱筹码、拥着方玉华和上官茗欣出门后,伊非抓起那千元筹码砸向了正在关闭的房门,一脸的气急败坏,却并没有什么卵用!
虚掩的门缝从门外的走廊尽头远远地飘来杨棠嚣张的笑声,伊非很想追出去狂揍杨棠一顿,但那样的话,众目睽睽之下,岂不就承认了他输不起?
也就在伊非心情极度恶劣的时候,南沁茹竟趁火打劫道:“伊先生,邱枫输掉的邱氏集团股份,我想作价三千万买回来,你看可以么?”
“三千万?哈哈哈……南小姐,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你知道邱枫那些股份当时在牌局上抵了我多少筹码吗?”伊非气极而笑,顺带着比出一个指头,“一个亿,整整一个亿,你三千万就想把协议赎买回去,吃错药了吧?”
听到这话,不止南沁茹,就连邱枫还有周遭的吃瓜贰代们都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南沁茹留意到了邱枫他们的表情,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当即又道:“伊先生,虽然你号称‘玉京四公子’之一,但你在玉京的根基有多深,你我、还有他们都心知肚明。”说着,她指了指吃瓜贰代们,“你应该不想你们伊家,同时跟我们这么多家为敌吧?”
伊非心头狂跳,扫了眼吃瓜贰代们,发现他们一个二个都用冷冽的目光死盯着他,瞧他们的眼神,万一他要有哪句话说得不那么中听,这帮吃瓜贰代围上来啃了他的心都有。
“考虑得怎么样,伊先生,你不会真以为这间赌场就纯洁得跟天使一样吧?”南沁茹看穿此刻是伊非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所以言语上不停地得寸进尺,甚至隐含威胁,想逼伊非当场就范,“在世界任何一个赌场里边,有钱才是大爷,可是伊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只有一千块钱筹码,还当不了大爷,哪怕想要离开赌场都很困难!”
要知道,世界各大哪怕是所谓的合法赌场,客人进去之后就再也不见出来的先例并不是没有,更别说南家开的这个度假村赌场并不合法,龌蹉事自然就更多了。
伊非出国的时候,也去拉斯维加斯、大西洋城这些地方赌过钱,自然明白南沁茹不是在危言耸听,因此他不打算逼得对方跳墙:“南小姐,我理解你的难处,但也请你理解我的难处,三千万实在太低了,至少得一半,我才愿意把协议卖还给你们!”
听到“你们”二字,吃瓜贰代们脸色稍霁,但一半的赎买价对于输光的他们而言,同样是笔不小的数目。可这已经是伊非的底线了,再便宜他恐怕真的要跟这群人撕破脸皮了。
与此同时,杨棠领着方玉华和上官茗欣拐进了赌场的娱乐大厅。
大厅里五光十色,各种色彩的灯光都有,把人映得形形色色,间中有穿着比基尼的女郎端着饮料托盘你来我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杨棠从屁兜里随手摸出一叠十万块的筹码,道:“我去找找斌子俩口子,你们是自己去玩,还是跟着我!”
方玉华挑眉道:“虽然我也想小赌怡情一下,但我发现跟在你身边会碰见更多刺激的事!”
杨棠:“……”
“既然姗姗打算跟着你,那我也跟着你吧!”上官茗欣道。
“行!”杨棠再怎么无语也不得不点头,“都跟紧我啊,别被挤丢了。”说罢,他随着主要人流往大厅深处摸去。
整个娱乐大厅,左边一小半大概三分之一的空间都被各式电子投币机给占满了,但玩的人不足四成,远不如右边各式赌台旁挤占的散客多。
杨棠三人途经几台投币机旁时,邪眼不经意地一扫,他顿时意识到这里不同于地球,其机器投币吃点的方式也与地球上的水果机有些差距,不过即便如此,杨棠还是随手塞了两个五万的筹码进他手边的一台投币机,同时吩咐上官茗欣道:“学姐,你在这儿稍等,帮我捡一下头奖!”
“什么头奖?你怎么知道有头奖!”上官茗欣诧异道。
第508章 这种事需要人品(6)
“你甭管,总之待在这儿就对了。”言罢,杨棠随手将币值都押在了一个图案下边,弄完后就想扯着方玉华离开。
“你一上来就押最难中的【大BAR】?有病吧!”方玉华这时候好奇心也上来了,甩手避开了杨棠的拉扯,斜眼瞅着他道:“真有头奖?”
杨棠懒得解释,嘟囔道:“爱走不走,拜拜了你呐!”说着,他自个儿钻进了你来我往的人流中,很快便没影儿了,只剩下方玉华和上官茗欣在投币机前大眼瞪小眼。
“这个死木头,打认识的第一天起,从来就不知道迁就女生一点点!”方玉华一脸不爽道,“我诅咒他这辈子找不到女友。”
上官茗欣闻言,反唇相讥道:“你算女生?”
方玉华瞪她道:“老娘我比那些女大学生也大不了几岁,了不起研究生,再不然女博士总可以吧?”
“就算你是女博士,也是个恶毒的博士,不然谁会诅咒一个男人这辈子找不到女友啊?”在闺蜜面前,上官茗欣显然向着杨棠多一点点,“这样恶毒的诅咒当心会反噬自身喔!”
“老娘会怕诅咒反噬?尽管来好了,大不了跟姓杨的同归于……叮!”
方玉华和上官茗欣齐齐一愣,这声音好熟悉,貌似投币机中奖的声音。两女双双转头看向投币机,光标愕然停在了【大BAR】上。
一百倍赔率!!
咣!咣!咣!咣!咣!……
投币机下方的奖池开始拉屎了,呃不、开始拉筹码了,还不是一两个,而是像开闸的水一样往奖池里倾泻,很快就把半个脸盆大的奖池给塞满了,而且有外溢的趋势。
两女赶紧扯下自己的腰包,打开,兜住筹码,幸好掉下来的筹码不是十万的就是五万的,总共也就一百三四十个的样子,往下掉了一通后总算没有了。
“哇靠,这根死木头还真说准了,有大奖!”略有些兴奋的方玉华嘴上还在埋怨杨棠,“早知道这样,咱们该准备个塑料袋装筹码啊!”
“喏,这不是袋子么!”言语间,上官茗欣一伸手,就从投币机左边扯出来一个平常用来装垃圾的黑色塑料袋。
“还真有袋子啊?”方玉华一边打开黑口袋往里边划拉筹码一边抻过螓首瞄了眼投币机的侧面,结果发现左边侧面赫然有个挂钩,正挂着一叠黑色塑料袋。
也就在两女装筹码装得正爽的时候,监控中心却有人坐不住了。
“注意,机器区的所有摄像头请注意,十六号机刚开出一个【大BAR】,对方单押了【大BAR】十万,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指令下达,很快便有四个黑短袖彪汉汇聚到了十六号投币机附近,眼睁睁看着方玉华和上官茗欣将所有筹码统统装进了黑口袋。
“报告控制室、报告控制室,中奖的是两个女的……”
“废话,我们这边监控镜头已经看到了,直接上去问她俩为什么要单押【大BAR】!”
“收到,明白!”
下一刻,四名彪汉凑到了方玉华跟上官茗欣跟前:“两位女士,我们是赌场保安部的,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话音刚落,方玉华就炸毛了:“你们什么意思啊?不就中了个大奖嘛,输不起是吧?”说这话的同时,她看了上官一眼,上官也在看她,两女这才意识到杨棠将她俩留在这儿等大奖是没安好心。
与此同时,混进右区的杨棠再度开启“邪眼”扫视全场,很快便发现了赢钱赢得兴奋满面红光的亨特,还有隔壁赌台输得愁眉苦脸的段夏小俩口。
其实鬼佬亨特也没赢多少,他以一万起本,输少赢多,已经累积筹码快二十万,而二十万欧(华币、美元),即使在千万富翁眼里也不是个小数目,可惜他这样的输赢进出却引不起赌场方面的丝毫兴趣,反倒是杨棠路过随手投进赌机里的两块筹码差点没把监控中心的人吓死,大奖毕竟是小概率事件,在这家度假村赌场里,一个月未必有一回,可是今天,距离上次大奖不到半个月就又出大奖了,还真是他妈的见了鬼了,这要是多来几次(大奖)的话,那赌场一天的流水毛利怕不要全进了某个私人的口袋里?
对于鬼佬亨特,杨棠对他的感官不算太差,但也并不待见他,所以在经过亨特所在的骰子赌台时,杨棠见亨特用三万多块筹码全部押在了【大】上,他便以控制虫分身的念力轻轻地掀动了骰盅内点数六朝上的那颗骰子,使其变为了点数二朝上,这样一来,三颗骰子的点数加起来才九点而已。
动完手脚的杨棠却不再管亨特会怎么被荷官杀了,他径直来到段亦斌夏娥所在的轮盘赌桌旁,正打算招呼两人,就见一穿着文化短袖衫的男子拍了拍段亦斌肩头,冲他轻声道:“兄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