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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人生在世,何须在意他人目光,而且有些东西是我们的,终究还是我们的,一个名词,只能掠夺文物,却掠夺不了我们华夏五千年的文化。”方游淡淡的笑道。
唐锦墨鼓了鼓掌,“方小友说得好,我与二位小友一见如顾,本该尽兴的痛饮一场,只是我现在要把刚在寒山独钓图上感悟的意境描绘出来,有机会我与二位小友再把酒言欢,这是我的电话,方小友,把你的也给我吧。”
“这等紧要之事,大叔尽管去做吧。”方游笑着说道,接过了纸片,同时在唐锦墨手中拿的小本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唐大叔这等志同道合之人,确实应该结识一下。
唐锦墨潇洒离去,留下了展厅内,那些眼中露出佩服之色,一直望着唐锦墨的人。
将博物馆剩余的画卷观赏完毕,方游除了在感叹与震惊之外,多的却是痛心,他皱了皱眉,或许该想个办法了。
与叶语晴在外面吃过饭,回到珠宝玉石展厅时,已然是下午三点多钟,今天是小岛国国际珠宝玉石展会延长后的后一天,在展会结束后,所有展台的珠宝玉石,都要全部撤出会场,这使得他们不得不亲自前来。
按往常展会的惯例,在这后的几个小时中,几乎没有人前来观展了,订单以及交易之类的业务,都已在前些天敲定完毕了,可是这一届的展会,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龙形展台前,依然是许多人排着队等待观看三件美丽的翡翠,一些号码大的游客,有的在这里等待,有的去其他展台散心,磨时间。
号码只发放到展会结束前半个小时,一些人为了争抢那后的号码,有的动手动脚,有的使用了大插队术,有的掏出了鼓鼓的腰包,贿赂着前排或者是有号码的人。
他们其中大部分都是后得到消息的人,别人都观看到这美丽的翡翠了,他们连个毛都没见着,这不仅是丢人的事情,而是他们也想感受到这么多人交口称赞的翡翠,究竟是何模样,这次观看不到,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观看到了,这让他们的心里,无比的痛痒。
珠宝玉石展会的主办方不得不加派了人手,以防止在这后关头,出现大乱。
展会顺利圆满的结束了,这一届展会的成交数额,以及游客人流量,均刷了历届展会的高记录。
这让主办方以及其他一些协办单位,嘴巴笑着如同一朵花般的灿烂,在高兴之余,也有些可惜,这龙形展台的三件翡翠,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这个意外的惊喜或许今后不会再出现了。
许许多多观看到翡翠的国内外游客,纷纷惊叹于华夏玉石文化的美丽,通过了那些现场的问答,让他们知道了多的玉石知识。
可以说,是这三件翡翠,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美丽的玉石,什么是真正蕴含着灿烂文化的玉石。
刘关张三色翡翠所带来的热血,春带彩山水人物图,被所有人称之为冬暖的翡翠,所带来的温馨暖意,那玻璃种皇家紫九天玄女娘娘,所带来的高贵冷艳,只能远观,而不能亵渎的神威,都深深的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中,使得他们永远无法忘却这次展会的经历。
让许多人,对于华夏文化,产生了向往,产生了兴趣,使得许多外国人纷纷涌入华夏,或学习,或观赏那些丰富灿烂的各样文化,这些都是后话,也是在方游想象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
将翡翠装入箱中,跟随叶语晴一块与她们公司的珠宝,一同存入了银行之中,方游觉得自己这些天会有很多事情,所以将翡翠放入酒店土地中,虽然安全,但是有些麻烦,倒不如存入银行方便省事。
回到宾馆,方游接到了高田警监的电话,告知他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后方游的面上便露出了笑容,对着叶语晴说道:“语晴,睡吧,明天还要去参加武部司仁的解石大会呢。”
而那唐锦墨大叔,在回到自己所租住的房屋后,迫不及待的拿出笔墨纸砚,将自己在博物馆感悟到的技法与意境描绘了下来,看到这幅寒山独钓图几近完成,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浓浓的笑容。
忽然,他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一看上面的号码,却是笑了笑,“老齐,你怎么有闲工夫打电话来了。”
“呵呵,我只是想看看我的老朋友,有没有在小岛国遭受不公平的待遇。”电话中一个苍老的声音笑着说道。
唐锦墨嘿嘿一笑,“他们还不敢对华夏公民动手,何况,咱也是有身份的,虽然只是民间书画协会,但是也能够唬住他们,哎,老齐,告诉你一件事,今天在博物馆,临摹马远的寒山独钓图时,遇到了二个有趣的小朋友,他们一个叫方游,那位姑娘好像叫什么语晴,告诉你,他们二人竟没有对我的动作有任何的嘲笑,相反,那姓方的小友,竟认出了我在临摹……”
正说着说着,对面的老齐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话,“你是说,他们一个叫方游,一个叫叶语晴。”
“叫语晴没错,只是不知道她姓不姓叶,老齐,怎么了,你认识他们。”唐锦墨有些疑惑的说道。
“何止是认识他们,老唐,你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似乎告诉过你方游的事情。”电话里面老齐哈哈大笑着说道。
唐锦墨很是干脆的说道:“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耳熟。”
“娘西皮的,老头我对你简直无奈了,你还是古玩界的人吗,想想我给你讲过的事情,我这件汝窑碎片是怎么来的,那件金星龙砚……”老齐无奈的拍了拍脑袋,甚至爆了粗口。
“我不是古玩界的人,我是书画界的人,那汝窑碎片,不是一个叫方游的人给……方游,我滴亲娘,不会吧,老齐,他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方游。”说着说着,唐锦墨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震惊的说道,心脏嘭嘭的直跳。
第五百四十九章画家唐锦墨
看着方游转过身,又回到展台的动作,叶语晴的内心充满疑惑,自己跟他说的不过是一个有些古怪的中年人而已,为何会让方游如此的好奇呢。
那中年人仿佛像是抽风了一般,手指不停的乱动,在她看来,这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围观的。
只是叶语晴发现,这名中年人在看着展台中的画卷时,神情专注至极,比之旁人,认真了很多。
不过方游绝不会说无意义的事情,难不成这中年人有什么奇异之处,叶语晴神色一动,跟随在方游的身后,回到了展台旁,仔细观察着这中年人的一举一动。
方游面上带着笑容,就站在中年人的身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动作。
来此博物馆观展的大部分都是普通游客,其中不乏也有懂得古玩之人,可是即使是懂得古玩之人,看到这些文物之时,面上也只会露出赞赏惊叹之色,方游在博物馆中逛了也有二个多小时了,这中年人却是他看到的第一个有如此动作之人。
此时,这中年人的整个心神似乎都投入到了面前的这幅寒江独钓的画卷中,对于身旁一直紧盯着他的方游,毫无察觉。
看了一会,方游确定了这中年人正是在临摹,那手指所动的一笔一划,似乎都跟画卷上的技法相差无几。
他虽然没有学过绘画,可是在书画等古玩上的造诣,比之瓷器略有不如,但是比起一些所谓的大师来,却是强了不知道有多少。
楚老曾跟他讲解过各画派的技法,甚至在闲暇之余,还亲自作画,为他示范其技法的巧妙之处,这也正是他可以看出中年人手指上的动作,不是胡乱而为,是在临摹的原因所在。
临与摹指的是按照原作仿制书法和绘画作品的手法。合称为临摹,临,是照着原作写或画。而摹,则是用薄纸或绢蒙在原画作上进行写画。
现在这中年人的动作,也只能说是临而已,但是从广义上讲。他是在学习这幅寒江独钓图中的绘画技法,自然可以称之为临摹。
寒江独钓图为绢质绘画作品,上面的色彩风格为水墨淡彩,由于历史悠久的缘故,整个画卷显现出一种土黄色的色彩。不过却是为这幅画卷加增添了几分古朴和萧冷。
“这一处的绘画手法看起来有些古怪,怎么画都不似原图那么美妙,看来还需要再研究研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我手中重现华夏这幅古画的风采。”这中年人皱着眉头看着画卷其中一处地方,有些百思不解。
方游轻轻一笑,这中年人是被临摹二字给迷惑了,“这位大叔,临摹需要仿的是其中的一些技法和线条。但是重要的是要感悟出画卷中的深远意境。然后能够下笔如有神助。”
这中年人猛然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方游,方游丝毫不惧,微笑着说道:“大叔,一家之言,听听便罢。”
“哈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想不到我唐锦墨自幼习画,今天却是要一个青年后生来提醒我。妙哉妙哉,临摹如果仅仅只是用技法画出其中的图画,那么也只能叫依葫芦画瓢而已,能够将画卷其中韵味和意境一同描绘而出,这是真正的临摹。”
“无怪乎我刚画的那几笔,始终感觉到缺陷与古怪,只是我没有将其中意境融入进去,感悟意境,那几笔自然而然就可以画出,哪怕与原作略有不同,其意境却是在其中存在着,哈哈,多谢小友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名叫唐锦墨的中年人,大笑着向着方游抱拳示意。
这中年人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因为方游一个后辈提醒自己,而有任何的恼怒与不。
方游面带笑容,同样向着中年人抱拳回礼,“大叔绘画功底深厚,刚所说的话,只是我的个人理解,请大叔不要见怪。”
“呵呵,小友,太多谦虚了会成虚伪的,我这人没那么多讲究,只要合我胃口就是朋友,小友如此年轻,对于绘画就有这般深的理解,想必小友也是同道中人吧,不知小友姓名,师承何处。”听到方游谦逊的话语,唐锦墨摆了摆手,一副不以为意的笑说道。
方游摇头一笑,“大叔,我只是对古玩略懂罢了,对于作画,却是一窍不通,我姓方名游,只是跟着几位长辈学过一些古玩知识,浅薄之见,未到深处。”
“原来小友是古玩专家,失敬失敬,方游这个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定然是小友的那些长辈跟我提起过。”唐锦墨皱了皱眉,却是想不起来方游这个名字在什么地方听过,于是摇头一笑,向着方游抱拳一晃。
“噗。”听着这一老一少那有些文绉绉的对话,一旁的叶语晴却是忍不住捂嘴轻笑了一下。
这一声轻笑,却是让唐锦墨与方游双双愣了一下,然后相视一笑,“呵呵,方小友,我们这般说话,却是让旁边的姑娘笑话了。”
“大叔,我可没笑话你们,我自幼熟读古文,忽然听到这熟悉的语调,觉得有趣而已,何况,一个人的说话方式,岂能因为别人的目光而去改变呢。”叶语晴轻轻笑着说道。
唐锦墨眼睛一亮,大笑着说道:“哈哈,想不到这位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妙也,妙也,方小友,你们是来小岛国旅游吗。”
“唐大叔,我是来陪这位姑娘参加小岛国珠宝展会的。”方游笑着指了指叶语晴。
唐锦墨点了点头,“怪不得观这位小姑娘身上有一股高贵典雅之气,原来是珠宝世家之人。”
叶语晴微微一笑,“大叔过赞了。”
“呵呵,姑娘也太谦虚了,我想你们肯定疑惑,我参观咱们华夏的文物,为何会有临摹的举动呢。”唐锦墨看着二人,笑着说道,他想着,定是自己的动作,让这二人产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