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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凑近些软语相求:“教我呗,好不好嘛……”棒球帽的帽檐下,充满青春气息的脸蛋真的可以形容得像苹果一样,带着没长开的婴儿肥,但眉眼之间已经有了美人胚子的特色,绝对以后很让白浩南这老司机期待啊。
因为虽然语气还有点生涩,但那种娇憨的媚态已经初见规模,老司机都差点骨头一软答应了,结果被亮晶晶的鼻环好像提醒了下正色:“不行!可以拿……算了,不行!”本来想说拿把空枪给她好像阿威教自己玩枪那么练习的,结果想想阿瑟他们随便都能从哪里搞到子弹,还是觉得不靠谱。
感觉青春期少女终究城府还是没那么深,再说本性可能还是有些暴躁因子,难得放低身段还被拒绝,立刻爆发了,原地一跳就破口大骂:“靠!你想死啊!叽叽哇哇的说这么大道理!给不给,不给我就给外公打电话说你qj我!要他派卫队过来抓了你过去阉了!”而且一边骂一边还朝后面跳远些,防备白浩南打后脑勺!
但她这么当街叫骂很引人注意啊,周围店铺的人都出来看,她就指着连周围一起骂:“看什么看,一个个的挖了你们眼珠子!”站在路边,一身嘻哈黑衣好像舞台上还挨个儿指着点杀。
白浩南无奈的看着这个终究还是被娇宠惯了的小暴龙,搬上已经买的油米丢后备厢关上门,挨个儿关门跳上驾驶座轻描淡写:“走不走?不走就该这条街的人来qj你了,你看看他们的表情。”
这时候白浩南算是清楚,粟米儿肯定很少来这里,长期可能都在她那个外公的地盘活动,这里没多少人认识她,周围那些小镇上人的脸色可不算好,被这样一个穿着打扮都好像外乡人的小姑娘指着鼻子大骂,看似老实温吞的这些人能在这种乱世小镇呆下来都不简单,阿哩他们也没什么格外穷凶极恶的样子啊,说动手就动手的。
听着越野车都发动而且有移动的征兆,再看看周围的眼神,粟米儿终于确定白浩南这没良心的真会开车就走,干净的脸上终于有些惊慌,转身朝着副驾驶过来,白浩南看了索性轻点油门,粟米儿更加紧张的迈开大步就追着跑,之前的暴躁傲娇丢了个一干二净。
白浩南正想哈哈哈,就瞥见马尾巴一扬,那车窗外的身影就不见了,赶紧从那一侧的后视镜看过去,宽大的越野车后视镜里正看见黑衣少女在地上摔了个狼狈不堪,倒是引来路边那些铺子里的人幸灾乐祸笑声一片!
小镇的街道本来就满是尘土,车尾扬起的粉雾中抬起头来,哪里还是之前那个高傲的小公主,满脸花猫直接就哇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白浩南可能很少接触这样平衡运动能力不好的女人,翻着白眼停车过去,看那眼泪都在脸上粉尘中冲出道道来更显滑稽,他也忍不住笑,结果这彻底引发了粟米儿嚎啕大哭,扯开嗓子那眼泪都能马上冲刷洗脸,引得路边更多人出来看热闹。
换做往日白浩南多半蹲在旁边慢慢看能哭多久,今天有点不耐烦,伸手拎了小姑娘一下扛在肩头,感觉终于被理会的少女顺势使劲捶打他的后背,白浩南懒得理,开门抓着滑下来要扔到副驾驶座上,阿达本来蹲在那的,看见这哭嚎的女子,忙不迭挤到后面货物中去,然后立刻被后面什么调料的味道吸引在那里到处嗅嗅还打喷嚏。
这边粟米儿却顺势抱紧了白浩南的头不松手,双脚也死死盘住呼天抢地哭诉:“你欺负我!从早上开始就欺负我,打我!摸我!外公说不许任何男人摸我,你都摸了这么多……”
白浩南恍然大悟,那危急时候为什么自己抱住她会那么大反应:“好了好了,我跟你妈都是一辈儿的,打你是为了教育你,那抓着你也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你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八戒女,多大个事儿,赶紧的,我还得回去叫他们做饭,老子的队伍散了可是你害的。”
哪怕他熟悉女人的路数,却很少有耐心对付不讲道理的女人,以前都是特么爱谁谁,给脸不要非哭闹的话那就转身走人,但显然现在这八爪鱼似的少女盘在身上不难受,还有点小邪恶的舍不得甩下来呢。
粟米儿感觉他拉扯就更加用力,还尖叫,差点没把白浩南的耳膜给穿透了,周围这么多围观下使劲摇摇头,干脆过去把驾驶座调到最后抱着人开车,动作有点暧昧,白浩南这不要脸的假和尚可不乐在其中么,老子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结果车刚离开那街道,周围没了目光,狭窄的车厢空间里男女之间贴得也太近了,粟米儿立马没了哭喊声,想退开点后背就硌着方向盘呢,要么就得自己爬到副驾驶去,那动作就大了,等于是认输投降,小姑娘犹豫下保持这个盘坐的动作算是没退让,手臂也依旧环抱在白浩南的脖子上,只是没那么用力,手肘压在白浩南锁骨上近距离大眼瞪小眼。
白浩南得东拉西扯分散注意力:“酱油买了没,盐巴呢,多少个碗……”不是要粟米儿回答,纯粹是让自己的脑血管动起来,别特么都集中到一处去,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大乐:“哈哈,还治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
这么一想又有点邪恶刺激,粟米儿立刻顺势推开大骂:“不要脸!你个流氓!你又在有那种想法了!”还伸手打白浩南的肩膀,动作却软绵绵的,声音更是高开低走:“你个臭流氓!我要告诉外公,叫他阉了你个变态,你就是q……”
好吧,很多防狼术里面都有警告女性朋友们在关键时候别刺激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家伙,特别是用这样有点发腻的声音和红扑扑的脸蛋只能起反作用,更不要动不动威胁,很容易让白浩南这种王八蛋心理走极端:“卧槽,反正都惹出事儿来,还不如捞点好处,还特么得是见妞就泡,替天行道!”
右手臂上缠着纱布还得掌控方向盘和档把,被咬了有点火辣辣的左手直接固定住少女后脑勺亲上去!
粟米儿惊得瞬间眼睛像被吹胀了一样差点凸出来!
但稍微挣扎下,就用异乎寻常的热烈反击,还无师自通的知道闭上眼,双手也捧住了白浩南的头使劲用力!
紧接着更不知所谓的把手在白浩南后背上乱摸,不知道摸个啥!
因为方向盘的问题,驾驶座这边狭窄有限,两个人的坐姿本来就跟那啥差不多,现在简直干柴遇到烈火,白浩南都觉得头昏脑胀,勉强从发丝边分出点眼光看着前面的路,估摸着把方向盘朝路边一打,拐进乱糟糟的树丛植物堆里,勉强伸手挂上空挡拉手刹,少女已经在他身上扭得跟朵风中的罂粟花一样妖冶,还带着喘息!
都上下其手了,白浩南自然是横下一条心,只是褪下牛仔裤,粟米儿的声音已经意乱情迷:“你……干嘛呀……”
白浩南想了下一本正经:“教你用枪!”
粟米儿就吃吃吃的笑着缠紧他!
天生媚骨般。
第204章 一览群山低 回首颠沛伴流离
教学任务完成以后,再把车从乱糟糟的草丛树堆里面开出来,粟米儿已经是满脸红霞飞,眼波流转水盈盈的,自己蹲在副驾驶抱着膝盖不知道想什么。
老司机也没多大祸临头的惊恐感,一路惹的祸还少了?
虱子多了不愁,大不了跑到桥那边去不就没事儿了?
相比刚才的感官刺激,色胆起了的时候能包天,什么狗屁主席,在白浩南的价值观里压根儿没有威慑力。
这边女孩儿有经验的也早,这粟米儿看着也应该不小了吧?反正虽然肯定是第一次,但接下来没有多少痛苦的过程,主要还是老司机授课的技术好!
但有了伊莎的前车之鉴,白浩南没敢问。
所以把车停在河滩边才说话:“一句话,已经这样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说着从后腰把那支银色的手枪拔出来丢过去,这会儿姑娘眼里的神色他还是有底儿的。
自己下车招呼早就围过来的少年们开始从车上搬东西。
除了刘老头说的,就是一大盘铁丝和几把钳子。
问清楚这些少年中颇有几个会做点吃的,就让他们自己把锅灶支起来煮饭做菜,特别是用崭新的打气枪给气罐加压液化,有的是人用力,其他人主要是把铁丝钳断了用来捆扎那些长木板,人多就好办事,没多久就借着路边的树干搭了一排木板框架,有些手脚麻利的爬上周围的芭蕉树砍下很多大片的树叶覆盖在顶上,就算是个棚屋了!
说到底这个架势就是白浩南在牵牛当初那个什么足球俱乐部感受到的经历,这世上既然有巴萨、皇马这样恢弘壮观的职业俱乐部,也有就是搭个棚的野外足球俱乐部,重点是把这个搭建起来,那就有了基本的架子,任何东西先得有个架子再逐渐改变。
一贯都是流浪流窜的少年们有点兴高采烈,这时候他们不觉得是在干活做事,踢球是玩儿啊,搭棚不是给自己找个住处么,住在镇里也是那种乱七八糟污水横流的棚屋,这里还风景都好得多呢,通风敞亮,还有吃的!
有几个已经一本正经的在把大芭蕉叶铺在地上算是饭桌了,这边很多正儿八经的家里也是用芭蕉叶这么干的,所以要这样的热带雨林地区生存下来是很容易的,只是营养不良,寄生虫、病患等等状况就很麻烦,加上这周围自然资源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想吃饱就不太容易了。
白浩南的态度就是敞开了吃,真正健康的运动食品不是大鱼大肉,这个他太懂了。
所以搭建棚屋的事情规划好了,都是昂吞和阿哩在带领着做,他主要抱着手臂指点做饭菜的,严格比例和食用油料,哪些菜只能清水煮了放点盐,哪些不许吃,反正一句话:“这么弄,你们吃了更有力气。”
那个傻乎乎的昂温踢球没什么天赋,做菜煮饭还行,埋着头一直忙活,白浩南叫他做什么都行,只会嗯嗯嗯,加上好像年龄是比较大的,其他人都是在给他当帮手,看起来都是寻常的食材,还是自己弄的,但似乎白浩南说出来以后就变得不一样,操作的少年都恭敬的说是,阿瑟带头喊他王叔,其他少年自然都这么喊,因为租房子的时候白浩南还是给那房东看了下自己的护照。
听起来有点像是一群公子少爷哥喊皇帝的弟弟一样,白浩南有点乐。
粟米儿一直坐在车里没动,后来天色渐暗,看那些少年欢天喜地的开始吃饭,白浩南只随便吃了点东西,他本来晚餐就吃得少,加上当和尚那遭还觉得这个真是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放了筷子站到棚屋外面看,她才摘了棒球帽悄悄溜下车站到白浩南身后轻扯他的衬衫:“你……说了教我用枪的。”
白浩南当然分辨得出是什么枪,点点头回到越野车上打开前座阅读灯,把那支银色手枪拆开了给粟米儿讲解,这种史密斯维森的手枪具体型号他没玩过,但类似的也差不多,发现子弹跟自己的不太一样是稍小点的九毫米,还把自己的1911拆开来给粟米儿儿比较。
女人其实对这种冷冰冰的机械没那么感兴趣:“我说的是你教我瞄准打枪呀。”
白浩南才恍然的收起男性思维:“哦哦,我学的时候是先从拆开始的,你不用,只要会打就行,但现在天黑了,也没个好瞄准射击的,而且晚上枪响多了还是不好,明天白天教你怎么样?”
粟米儿伸手关了阅读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