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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说的,未必管用,甚至他知道了他祖辈的遭遇,回了市里,会主动联系那日本阴
阳师!到时候,我下的空城计被看破,龙爷自然就和那日本阴阳师混迹到一块了。
“如果遇到了这种事情。”憾龙先生对我和冯春生说:那就请你们帮我把龙爷宰了,
算是告慰茶村这些阴魂的在天之灵!
我双手抱拳,说道:必然尊重憾龙先生的愿望。
憾龙先生点头,接着,又跟我们说:敢问你们认不认识北方的阴人?
“请问憾龙先生说的是谁?”我问憾龙先生。
憾龙先生说:爱新觉罗氏的阴人!
爱新觉罗氏?这不是清朝皇族吗?
还是冯春生反应快,直接说道:认识!还是我们的朋友!
“哦?”
“哦?”我和憾龙先生用同样的表情和语气,看向了冯春生。
冯春生盯着我哈哈大笑:风影啊!风影就是爱新觉罗氏的阴人!
冯春生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风影的确是。
风影的祖上,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第十三个儿子,十三贝勒爷。
后来,风影自己也改姓了,毕竟姓“爱新觉罗”,实在是太招摇了,而且还很拉仇
恨,所以他改了“风影”这个名字——意思就是风水之中的一句话——风无形,水无影。
冯春生盯着憾龙先生,说道:那风影,就是大清十三贝勒爷的后人!
“幸哉,幸哉,想不到我憾龙先生的香火,传到了现在,依然还在。”憾龙先生哈哈
大笑。
哦?
同样的风水玄门第一,同样的手段刚猛!
原来憾龙先生是风影的祖辈?
憾龙先生询问我们:风影现在多大的年纪?
“五十多吧。”我说。
憾龙先生掐指算了算,说道:那风影极有可能是我的孙子!我们皇派风水,算是后
继有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连连大笑。
我说道:那憾龙先生更加不用担心了,别说我们和那大平原孝有仇,现在就冲着我
们和风影是兄弟,你说的事,我必然给你做到!
“好!好!好!”
憾龙先生说道:我名字叫憾龙先生,是对《撼龙经》这本奇书十分钦佩,但我的内
心,还有一点,我觉得,我如果成“阴阳之书”,内容,也定然不比那《撼龙经》差!
这是一个时代的风水第一人的傲气!
就和冯春生一样。
虽然现在公认玄门第一是风水,冯春生是第二,但在冯春生的眼里,他就一直都觉
得风影不是他的对手!
当然,风影更狂,他的眼里,压根没有冯春生。
憾龙先生点头,说道:我这一辈子,阴阳之说,自成体系,以养气为主!今日,我
把这套“阴阳之说”,传给你冯春生!
冯春生一听,喜出望外,说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憾龙先生点头。
我知道为什么冯春生这么高兴。
要说这祖辈的东西,往下传,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的玄门风水第一,和民国年间
的风水第一,已经完全没法比了。
冯春生如果能够得到憾龙先生的传承,自然水准大有提升。
更重要的是,冯春生的风水流派,是现在比较出名的“徽派”风水,和憾龙先生的体
系,并不一样,两个体系的风水,融合到了一起,会不会产生新的火花?
很让人期待。
在冯春生还在高兴的时候,那憾龙先生直接上来了,一指点在了冯春生的眉心上,
接着,他的嘴巴,似乎在快速的动着,只是,我压根听不见憾龙先生说的到底是什
么,他的嘴巴动得越来越快,他的身影,也越来越黯淡。
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冯春生猛地跪在了地上,眼含热泪的给石头棺材磕头,
喊了一声:师父!
虽然冯春生的风水造诣本来就高。
虽然憾龙先生这次传“阴阳之说”给冯春生,更像是一场交易。
但我知道,冯春生这个师父,喊得不亏,那憾龙先生必然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尽
相传授了出来。
他是真拿冯春生当自己的衣钵传人。
耗尽最后一丝残魂,传授出来的风水技艺!这个情,比天还大。
冯春生把口袋里的烟盒摸了出来,一根根的都点上了,然后插在了石棺材前的地
上,三叩九拜后,方才离开。
我和冯春生下山了,下山的路,冯春生依然有些伤感。
但我还是问道:既然憾龙先生已经知道风影是他的子孙了,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把
风影给喊过来,接受他的衣钵呢?
冯春生说道:我师父怕等不到那个时候,龙爷一下山,日本阴阳师立马就会知道他
在这个地方,如果大平原孝在风影之前过来,必然会拘掉我师父这一缕残魂!
“明白了。”我拍着冯春生的肩膀说道:春哥,你的风水技艺如果大进,还是不要和
风影起瓜葛!
“自然!我们两人,算是同门师兄弟了。”冯春生如此说道。
“春哥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我跟冯春生笑了笑。
这次我们上了这趟茶村,算是受益匪浅啊!我的第三眼复苏了,春哥也拿到了憾龙
先生的传承,这都是我们往后争取阴行霸主的资本。
更加重要的是,终于让我们逮到了那个狼子野心的“大平原孝”的蛛丝马迹!
“大平原孝,等着!”
“龙爷,你最好收敛点,不然,你也等着。”
我和冯春生下了半山,到了“金牛村”,村口,龙爷坐在车里等着我们两个。
我们进了车。
龙爷说道:水爷,冯大先生,这一次真是仗义啊!
“嘿。”我干笑一声,在我上车的一刻,我久久和身体失去联系的第三眼,这一次,
再次发生了作用。
我的第三眼,就看穿一个人前世今生的能力。
我看清楚了龙爷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事情,有些事情我知道了,那我自然不太瞧得起他!
这一次,我还真就瞧不起这人面兽心的龙爷。
龙爷又说:晚上出去喝一杯?我做东。
“不用,不用,我们店里还有事,先回去了。”我对龙爷说。
龙爷笑嘻嘻的说:那也好!
司机发动了车子,在天亮之前,把我们送回了纹身店。
在店门口,车子把我们放下来了。
龙爷说:就这几天,还请水爷赏个脸,一起出去吃一顿饭?
“可以,我有时间了,自然给龙爷打电话。”我对龙爷说。
“讲究。”龙爷说:我现在就回去了,水爷和冯大先生好生休息。
我摇摇头,对龙爷说:我们俩休息不休息倒是次要的,就是我得给龙爷提个醒……这
次在山上,你祖辈们说的话,还是要牢记!往后,断了和那日本人的联系,不要辱
没了祖宗们当时的善举。
“自然,自然。”龙爷笑了笑,直接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冯春生问我:你说这龙爷,真的会和日本人断了联系吗?
“很大可能性不会。”我说:那憾龙先生说得没错,这龙爷,真的是脑后生反骨,天
生就是一个“反骨仔”,整个人从内到外,都烂透了。
冯春生听我一说,立马明白,我的第三眼是瞧出龙爷什么了,连忙问:你看出啥了?
ps:第一更先到哈!今天晚上还有两更,么么哒,谢谢“镜中人”兄弟连续十七个红
酒,本书的第三个盟主出现了!实在感谢,老墨顿首。
往后一些天,老墨努努力,看能不能多写点哈!加油让兄弟们看个过瘾啦,么么哒。
第八百八十九章 恶贯满盈(镜中人冠名)
冯春生听我一说,立马明白,我的第三眼是瞧出龙爷什么了,连忙问:你看出啥了?
我摇摇头,说道:我看到了龙爷曾经的半生!这个人,是一个渣滓!
其实龙爷曾经跟我们讲过,说他是用剃头刀宰了当时闽南的一个黑帮大佬才上位的。
如果单说这件事,我们对龙爷也不会鄙视他,他杀人上位,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
喋血江湖嘛!那年头的黑社会,火拼都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这种事,至少是
被当时的黑道人士所提倡的,就是一个词,心狠手辣。
但黑道上,也有很多的规矩,破坏了,那在黑道上,也是被鄙视、瞧不起的。
这龙爷,别的不说,至少有两件事,不管是黑道人士,还是正常人士,都是直接当
成人渣来看的。
第一件事,就是龙爷和他父亲的事。
以前龙爷跟我讲过他的父亲。
他说他父亲死了,怎么死的,就是龙爷小时候的某天,龙爷说他想吃绿豆饼,他父
亲很疼他,骑着自行车出去龙爷买,结果半路,被一辆解放大卡车给压死的。
其实根本不是,是某天,他母亲带着他哥哥,去外地的学校报道,当时他哥哥要考
高中,但是因为成绩太差,上不了本地的高中(那年头可不像现在的年头,那时候
高中很少)。
刚好,他母亲当时是个保姆,那主家呢,有亲戚在附近一个县里当教育局的领导,
那主家心好,给龙爷母亲去求了个情,开了个后门,把龙爷的哥哥,送到了别的县
里高中去读书。
所以那一天,只有龙爷和龙爷的父亲两个人在。
当时的龙爷,十来岁的光景。
龙爷父亲带着龙爷,去夜市逛了一圈,龙爷瞧见了一个小店的花样繁多的小吃,想
去里面吃饭,但他父亲不让,虽然他父亲和他母亲赚的钱,还有那么多,但是供养
两个小孩去读书,实在有点负担不起,龙爷父亲当然不乐意了。
那龙爷就哭,他父亲是当时典型的大家长作风,在那小店的门口,直接扇了龙爷几
个耳光,把龙爷给带回去了。
回了家,龙爷还哭,龙爷父亲又是几个耳光,把龙爷给打了一个安生。
当时龙爷反而不哭了,直接去厨房里面,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对着他父亲舞舞扎扎的。
龙爷父亲一瞧这场面,这小兔崽子,还反了是不?
他就把头,伸到了龙爷的面前,说道:小兔崽子,翻天了是不?来,捅?往这儿
捅?小屁孩子……这初中都没念,学着人家玩刀了……你有……
他父亲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倒下了。
因为龙爷的刀,真的扎在了他父亲的脖颈上。
一柄水果刀,插得只剩下一个刀柄在外面。
龙爷当时赌气杀了父亲,整个人懵了,他下意识的想到,自己闯下大祸了。
这可怎么办?
当时只要十岁的龙爷,十分有心机,他那时候就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同学玩,别的没
学会,倒是被普法得挺好的。
他知道自己会坐牢,除非掩盖自己的罪刑——怎么掩盖?
当时的龙爷,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给自己的父亲,穿了一块大衣,然后把他扶到
了自行车上,然后自己躲在大衣里面,通过大衣的扣子缝处看路,蹬着自行车到了
一个乌漆墨黑的路口,藏在了路边的小树林里面,然后,他偷偷的观察着,他只看
着自己前方的车灯。
很快,道路上的车灯打过来了,慢慢的,那车灯越来越亮,打得马路一片白,藏在
路边树林里的龙爷清楚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