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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停车场保安的岗位。
不幸的是,于小壶却在这次帮忙里,丢掉了自己的命。
我如果不给于小壶报仇……那我也实在太对不起我兄弟的性命了。
老烟却诱导我,说道:我知道你的事情,你可是被狠人给盯上了,你得找到苗疆残
巫,不然,你就没命,我拍着胸脯发誓,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个苗疆残巫到底是谁!
我冷笑了一声,吼道:苗疆残巫的事,我能自己查,但是于小壶的命,只有一条,
我今天,必须办了你!
“你真不想救你自己的命,救你们全家的命吗?”老烟本来以为手握“苗疆残巫”的秘
密,整个人胸有成竹,但没想到,我竟然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
他一时间,有些慌不择言,更加点燃了我的怒火。
他说了这么一句话:那于小壶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保安而已,你水子可是混得不
错,你说你自己的命和你家人的命重要,还是一个于小壶的命重要?
“都重要。”我说道:我于水的眼里,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我于水的朋友,第二
种,不是我于水的朋友,我朋友因我而死,我却贪生怕死,用他的命当做筹码,我
还算人吗?
我直接拿着刚才捆绑柷小玲和冯春生的麻绳,准备要捆老烟的喉咙。
老烟吼道:你……你特么是不是傻?不知道怎么衡量利益吗?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冯春生直接说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和于水成为最好的朋友
吗?就因为他有你说的这种“傻气”!
接着,冯春生又数落着老烟,说道:老烟,我就问问你……你真的以为你有资格跟我
们谈条件吗?
“我有苗疆残巫的消息。”老烟已经恐惧到有些狰狞了,他怕死!他十分怕死。
冯春生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面,点了一根烟,说道:这样吧——老烟,咱先不
谈条件,咱们谈谈江湖道义!
“阴人江湖,也是江湖。”冯春生摆了摆手,说道:阴人老江湖里,什么稀奇古怪的
人没有?什么邪门歪道没有?做白喜冥婚生意的人,也不少……作为阴人同行,都是
下九流,谁也别瞧不起谁,但是,这做事情得讲规矩,得讲究,白衣冥婚的规矩,
就是不能碰“养童婚”,这事丧阴德,你这些小孩,都是从哪儿来的?要么,你是扒
了人家的坟头,挖出了别人家的小孩尸体,要么,你是直接骗来了小孩,直接弄死!
“我先说第一个,你扒人坟头拿到小孩的尸体,咱们国家,最惨的事,莫过于白发
人送黑发人,这些小孩的死,都是他们父母的痛,有个尸体,有个坟头,还算有个
念想!”冯春生双手一摊,说:你老烟啊!那是直接断了别人家的念想!
“再说第二个!”冯春生又说道:如果你那些小孩的尸体,都是你骗了小孩过来,然
后弄死的……哼!那你更不是个东西了。
冯春生说道:阴人触犯禁忌者,点天灯——你做了这么多年“不是人”的事,现在我们
不但要弄死你,还得点你的天灯。
“点天灯”这事,我听冯春生说过,他说老江湖里,如果遇到做事情引起了人神共愤
的事情,那就得点天灯。
“点天灯”怎么点?直接敲碎天灵盖,然后倒入尸油,直接点起来。
尸油点着了,是一个火引子,它在燃烧完了之后,人体的油脂就会出来了,然后继
续燃烧。
这样,那人的头上,像是点了一根蜡烛。
这人身体内的油脂什么时候烧完,这“天灯”才会熄灭,整个死亡的过程,是极其痛
苦的。
“你们敢。”老烟听到“点天灯”,整个人都一激灵。
柷小玲揉着手腕,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我是湘西柷由家的柷小玲,点天灯这事,
我来做!记住了,如果你化成了恶鬼,找我柷小玲,是我点的天灯!
老烟被这么一整,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跪地磕头,说道:各位老爷,饶了我吧——
你们要我的命,我认了,但得给个痛快的啊!我不要点天灯,我不要点天灯!
他这一嚎啕,眼泪都差点滴出来了。
冯春生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瞧着老烟,问:那现在咱们是不是能谈条件了?
“谈,谈……立马谈,只要不点我的天灯。”老烟眼泪是真下来了。
我是想不到,这么一个不是人的东西,活了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恶鬼,竟然
如此贪生怕死。
冯春生说:把苗疆残巫的事说出来,我们给你留一条全尸。
老烟听了冯春生的话,说道:你们要我死,我可以接受!但是,我得有个全尸。
“没问题。”
“我也不用坟墓,你们把我吊死在这个鬼宅子的房梁上,就可以了。”
我说老烟啊,你也别想太多了,就你这儿个玩意儿,我们还没时间给你修坟呢!
老烟点了点头,又说:我在于家堡,名声还可以,虽然我做的事比较阴森,但是大
家都不知道,我希望我死了,你们也别乱散、乱说话去。
我再次点点头,说:行!都答应你。
“我的要求就这么多。”
老烟这才开始跟我说:苗疆残巫的模样,其实我并不知道!
啊?
我盯着老烟,皱着眉头说:你耍我呢?
“不是耍你们。”老烟说:我实话实说了吧,那个苗疆残巫,披了一层人皮,他是什
么模样,根本不确定,可能今天是这个模样,明天是那个模样,你们靠着模样,去
找他,大海捞针!
“那我们怎么找他?”我又问老烟。
老烟说,上土楼七楼。
“土楼七楼?”我看向了老烟,说道:我们土楼里,可从来没有过七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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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第七楼(黑暗不是茶冠名)
所属目录:第一卷 发布时间 : 2017…7…11
我看向了我老烟,询问:我们土楼里,可从来没有过七楼啊。
没想到老烟竟然回了一句:有!
土楼一共就六楼,哪儿来的七楼。
老烟说道:七楼在地下,第七楼在地下。
他说了这么一个事之后,冯春生一下子没憋住,猛地笑了出来。
“哎哟,老烟,刚才咱们的条件没怎么谈妥当是不是?”冯春生盯着老烟,骂道:第七楼在地下?丫特么家里,把楼层从上往下数的?
“这就是往下数的。”老烟咽了咽口水,望着我。
柷小玲捏着拳头,准备削老烟的,我连忙拉住了冯春生和柷小玲,说道:别动手,这老烟说得没错,我们土楼,的确是楼层从上往下数的。
“啥?”
冯春生看向我,说:楼层从上往下数?
我捋了捋头绪,说起了楼层的事。
其实我们土楼在十几年前,确实是有楼牌,都是老年间传下来的东西了,每层土楼的尽头处,会有一个木牌——桃木符。
桃木符的上面,写着一个数字。
最顶层的那层楼,写了一个“壹”。
最下面的那层楼,写了一个“陆”。
这都是繁体数字的写法。
我们土楼的楼层,在最以前,的确是从顶层开始往下数的。
不过,后来土楼读书的人越来越多了嘛,更多的人进入学校,都开始接受教育,世界普遍的认知就是第一层就是最低的一层,村子里也不好再搞特立独行了,就请了几个道士,开了道场,做了仪式之后,把那些桃木符给取下来了。
当然,桃木符取下来了,但是土楼里面,上了年纪的人,还都是用老一套的“数楼”方式,来数这儿的楼。
冯春生听完了,真是目瞪口呆,问我:这么奇怪?
“奇怪的事多了去了呢。”我笑了笑,说道:以前人家刀郎唱的那首歌不有句歌词么——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当年你听这首歌词会不会发愣,八路汽车为什么停靠在二楼?其实是刀郎所在的那个市里,有个站牌,就叫“八楼”。
冯春生这才点头,说这奇事是年年有。
接着,我询问老烟,说我在土楼里长大的,我都不知道有一个地下七楼,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老烟指着鬼宅子说道:我为什么在这儿做“白喜冥婚”,嘿嘿!于家堡这儿曾经可是白喜冥婚的圣地啊,全国最大的阴婚介绍市场。
“恩?”我皱着眉头。
老烟又说:当年,这土楼的生意,那是多么繁华,一个巨大的市场,每天来的人,络绎不绝……
我算听明白了老烟,他的意思是,我们于家堡土楼,在老年间,其实是一个“阴婚”的介绍市场?而且规模非常大?
我盯着老烟骂道:别往我们土楼里泼脏水。
“泼脏水?”老烟直接回了我一句,说道:我泼什么脏水?解放之前,你们这土楼,最赚钱的生意,就是靠“做阴婚”。
我捏紧了拳头,难道于家堡土楼,以前真的是做这门生意?
这时候,冯春生直接凑到了我的耳边,跟我说道:水子……这老烟说得,估计是真的……我今天晚上,不是和柷小玲还有你,一起在你家的祠堂里翻家谱吗?家谱里记录了很多“白喜冥婚”的事情。
我脑子嗡的一响,难道老烟说的是真的?
接着冯春生又说:阴婚是陋习不假,但在以前,也没什么太丢脸的,老行当了!
我心里,差不多已经接受了于家堡,是曾经最大的阴婚基地的事实了,我问老烟:那土楼的第七楼,怎么进?
“怎么进?你自己找找就知道怎么进了。”老烟说完了这些,又跟我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快点让老子上路吧,老子现在有点不怕死了,我怕下一分钟,我真的就怕死了!快点,快点!
这老烟是真怕死。
不过,我必须办掉老烟,为了于小壶报仇,也为了那些死去的小孩报仇。
但是,我还是愿意帮老烟一个忙。
我跟老烟说:你的徒弟于波今年回来了,你死前,要不要见他一面。
这老烟无妻无子,最亲近的人,估计就是徒弟于波了。
他听说于波回来了,顿时神情不太一样了,说道:回来了吗?可是于波没有找过我。
“他或许觉得很丢脸吧。”我跟老烟说,于波在香港混败了,开的纹身店亏了一大笔钱,现在搞得房子也要被人给收走了,估计不好意思回来见老烟。
老烟听了,叹了口气,说道:于波和你一样,对刺青这门手艺,有着自己的理解,可惜,于波的性格里,天生高傲,做人不怎么样,他混败了,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接着,他又摇了摇头:还见什么见?让徒弟看着师父是怎么死的吗?不见了。
老烟自己把麻绳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对我说道:动手吧。
我点点头,把麻绳的另外一头,直接扔到了横梁上面,要吊死老烟。
在我动手的那一刻,忽然,老烟双手扯住了麻绳,吼道:等一下,等一下。
“还是怕死?”我盯着老烟,问。
老烟喘着粗气,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同时对我说:我还有个遗憾——于波是我徒弟,也是你曾经的同学、朋友,他混败了,水子,你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拉他一把,让他过得体面一些。
我说没问题。
“那我无话可说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