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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那不是阴魂!那是强人念。”冯春生说:那是方浩妻子的生前执念。
哦!
我算彻底恍然大悟了——方浩第一次使用“抬秤恶鬼”,是他第一个妻子自愿的,她妻子,自愿为了方浩,贡献出了灵魂。
“自愿?”冯春生问。
我叹了口气,说:自然啊……你想啊,一个男人,六七年不工作,就在家里做司法考的习题,这样的男人,换成一般女人,早就过不下去了生活了,但是方浩的第一个妻子愿意,她深爱方浩——后来,方浩得到了一个机会,可以通过司法考,成为大律师,实现人生理想!他的第一任妻子,因为爱丈夫,所以,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灵魂!达成丈夫的理想。
冯春生点点头,有点红眼:好妻子啊!
我说:不过,后来他妻子的强人念似乎现了——她爱方浩……实际上也是害了方浩,害了很多人——所以,才会借着仓鼠的嘴,泪流满面的说——我爱他,可我也害了他!
“哎!”
冯春生和我,同时叹息了起来。
方浩的事,到此,算是彻底了结了。
我给方浩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查清楚了,方浩杀人了,他的妻子,因他而死。
电话里,传来了方浩母亲的哭声。
我对方浩母亲说:如果你对你儿子的教育不是那么残暴粗鲁,也许,你儿子的心理不会这么扭曲的。
“我的教育是成功的,我儿子上了人民大学,成了大律师!”
“呵呵!可是,你却从来没有教过他做人的道理!”
我笑了笑,挂了电话。
方浩的事完了,但方浩对我的影响,却并不仅于此!
我和冯春生沉默了很久后,对我说道:其实方浩很像你!
“像我?”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对啊……你想啊,方浩做什么事情,其实都是从做好事出的,可惜,最后的人**望,都让他把这些事办砸了,砸得碎碎的,你和他的不同点是,你只是暂时没有玩砸而已!
我猛然警醒,对冯春生:我们正走在玩砸的路上?
“对喽!”冯春生说道:咱们现在可不就在玩砸的路上吗?我们一直都在和张哥、韩老板还有竹圣元三方纠缠……这时候,不能再玩火了!得战决了——我们的手上,有四卷录像带……我们在三方纠缠上,已经变强了很多了!
我站起身,说道:我一直都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帮助竹圣元官复原职!现在我决定,帮忙!
“然后呢!”
“然后?”我看向冯春生,说道:然后,借用竹圣元的力量,以雷霆之势,打掉张哥和韩老板!
“如果竹圣元反水了呢?”
“我坚信,他不会反水的。”我站起身,说道:但是……我也不是一个把所有的希望,放在别人人品上的人,我有后手!
“有后手?”
“有!”我说。
“那就做吧。”竹圣元站起身,说道——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这次的事,事关咱们纹身店存亡……拼则活,退则死!
我也点头,同时,我掏出了手机,给竹圣元打了一个电话去:喂!竹老哥,晚上约个地方,我们谈谈事呗。
竹圣元知道我要做决定了,立马紧张的问道:你的答案,是哪个?
我说道:答案是,帮你!
“哈哈哈哈!”
竹圣元在电话里,疯狂大笑,丝毫不压抑心里的爽快,他吼道:好兄弟,这次你帮我了,我的官场生涯,算是捡起来的,从今以后,我们兄弟齐心!
“但是,还有一些细节要谈。”我对竹圣元说。
“尽管谈,晚上八点,老地方。”竹圣元说完,挂了电话。
我也收了电话,笑着说:可以!
……
晚上,我和冯春生两人,准时赴约了。
包间里面,竹圣元端起了满满一大杯的“竹叶青”,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杯子底朝天。
他放下了杯子,整张脸都被那汹涌的酒力给顶皱了。
然后,他舒展了脸庞,满面红光的说道:兄弟,这次要多谢你们了!
我看向竹圣元,也抓起了斟得满满的酒杯,喝得精光,落了坐。
冯春生没喝酒,直接落座。
我看向竹圣元:竹老哥,我们合作多久了。
“有几个月了。”竹圣元说。
我问竹圣元,你还记得我们合作的初心吗?
竹圣元立马说:怎么会忘?我们合作的初心,就是要铲除闽南这边的恶势力,先要铲除的,就是张哥和韩老板!
我又说: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还会做这件事吗?
竹圣元说当然做了,他还想给官场强行续命,就是为了要搞掉这两个人。
我说我有东西,能够给张哥和韩老板造成致命一击,只要借助竹老哥的力量。”什么东西?”竹圣元问。
我说暂时不能拿出来。
竹圣元讪笑了一阵,说:没关系,咱们先说说官复原职的办法吧。
我说行……只要你能官复原职,我们立马合作,雷霆之势,打掉张哥和韩老板,打掉这颗扎在我们俩人心头的“钉子”!也是扎在闽南老百姓心里的钉子。
这张哥和韩老板——曾经的六大生意里,有切割女人的舌。头,有用婴儿的阴魂做符纸等等,实在太过于歹毒了。
他要是不除,人神共愤!
竹圣元说没问题,只要他再次上任,那短时间内,是不会下来了,会有一段级稳固的时期……这个也是体制决定的,毕竟张哥和韩老板接着体制内的能量来搞他,也需要时间。
这次不成,下次张哥和韩老板要搞他,需要至少两三个月的时间来凝聚这股体制内的能量了。
所以,这两三个月内,他做的事情,再出格,组织上也不会那么快把他给双规的。
这段时间,就是打掉张哥和韩老板的黄金时期。
我点点头,对竹圣元说:完全可以……需要我做什么?
竹圣元说:这次,要让我下马的能量,其实是纪委牵头的——他们查我的账,查到了一笔两百万的意外进账,这比进账,我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估计是张哥和韩老板,陷害我,故意给我打的一笔账,组织上,决定用财产收入不明的由头,把我内退掉。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看纪委那边下什么料,下的是猛料,我不但得下马,还得进监狱,现在他们下的是不太猛的料,希望我内退,无非也是不想把事情往绝了逼!”
竹圣元说:官场的人,精得很,万事留一线,先来个敲山震虎——但就是这一招不够绝,我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什么机会?”我问。
竹圣元说:市里纪委书记罗大河,做事情雷厉风行,手腕很硬,不过,这个人是铁汉柔情……他有个女儿,女儿从小不正经,跟着外面的人当混混,混社会,算是咱们市里,臭名昭著的“太子党”了。
太子党说的是北京那边的一股势力,这股势力说白了,都是红三代、权三代,家里的背景,深不可测,对于他们这种人,弄个红色通行证,闯闯红灯,耀武扬威实在太容易了。
至于我们市的太子党——说白了……就是一个“讽刺”式的称呼。
这群人混混,多少都和体制内的大官挂上钩。
要说这群人混社会,也就是玩个欺凌弱小的快感——他们耀武扬威的,无非是背后的权势,其实各个胆小如鼠,怕事……尤其是怕那些不要命的人。
现在,竹圣元要我搞定的人,就在这群“市区太子党”里头。
第四百二十六章 问生死(口枫冠名)
现在,竹圣元要我搞定的人,就在这群“市区太子党”里头。
我问竹圣元:搞定这个女人,你的官位就保住了?
“那纪委书记的姑娘,遇到阴事了,暗中找了很多高人,但都不咋样,那纪委书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竹圣元说:我偷偷跟纪委书记谈一谈,我们救他姑娘,他帮我平事。
我说当官的不都六亲不认么?会因为他家闺女的事,把自己的前程赌上?不至于吧?
“有什么不至于的。”竹圣元说:纪委书记罗大河今年多少岁了?五十五了……这个年纪,再上去,几乎不太可能——也用不了几年,自己的就得往下退了,几年的政治生涯和自己姑娘如花似玉的生命相比,他选哪一个?他不傻,会选!
我问竹圣元:罗大河书记已经五十五了,他的姑娘,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
“对啊!他闺女才二十岁,罗大河书记早年怀不上小孩,各种治疗也没用,但后来,可能是老天爷看他可怜,让他要到了一个小孩,所以,他闺女,简直就是他的掌上明珠!”竹圣元说。
我差不多明白了,我问竹圣元:对了……他闺女叫什么名字?
“罗婧。”竹圣元说。
我点点头,说这个活,我接了,具体情况是什么,他女儿招惹到什么阴事了?
“罗大河对这件事非常保密的。”竹圣元说:我也是旁敲侧击的问到,说罗大河在找高人,帮他女儿做阴事,只是没什么好转的消息!
我说那你去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呗?谈好了,再和我联系。
“就这么说了。”竹圣元站起身,对我笑了笑,说:只要张哥和韩老板被打掉了,从今往后,咱们市里,一定给你们店,提供各种优惠政策,放心吧。
我说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就不说了。
因为事情着急,所以竹圣元甚至连酒都没喝完,快离开了。
我和冯春生也出去忙活去了。
我们忙活什么?在竹圣元没有消息之前,我得先了解了解罗大河女儿——罗婧这个人,不打没把握的仗嘛!
要了解罗婧这个人,我有路子,找谁?找李向博!
社会我博哥,在咱们市地面上混的,就没有我博哥不认识的人。
谁叫我博哥也是江湖儿女!
我拿起电话,给李向博打了个电话。
我有段时间没见着李向博了。
他接了电话后,高兴的问我在哪儿财呢?
我说个屁财啊!瞧你这喜滋滋的模样,倒像是财了。
他说可不是,政府那边给了一波活儿,他估计一笔能捞个几十万呢。
我说啥活啊!
“还能是啥活?拆迁呗。”
李向博说最近有块地要拆,不过那边钉子户多,开放商已经开了一个不错的价格了,但是那些钉子户不走,想要一个更高的价格,现在双方陷入了僵局。
开放商老板扬言要撤资,政府当然不乐意了,十几个亿的大投资呢,所以,政府里有“能人”,找到了李向博,开价两万块一户,强行拆——那些钉子户总要出门呗,一出门,立马找混混进去开拆——拆了就拿两万块。
“哟!这钱你赚得不地道!”我说。
虽然有些钉子户也可恶,但多少人家也是买卖自愿,你那个价格我不接受……我就呆这儿,不碍着谁!
李向博说:水子,话也不是这么说,你不混这一行……有些东西,不太了解……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开商开的价,直接在市中心,补一套等平米的房子,包装修,再赔二十万!这价格,可以不?
我说可以啊!
李向博说:这还是第一口价,后来那些人不搬——开商又开高了一些价格,一平米的老宅子,市中心补齐一点五平,装修依然包,还赔二十万,这在咱们市,算天价了!你也知道,咱们这小城市的房子,又不是上海北京,拆一套,一辈子的吃喝花销都齐活了。
我说是啊,这个价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