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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捅啊。
我虚张声势的恐吓了院长一阵。
“不要这样,于先生,冷静一下。”
院长笑着说:其实吧——现在咱们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已经很紧张了——就不要再让媒体过来添乱了——你母亲的换肾手术问题呢?仅仅是一个工作安排上的失误,要谅解,谅解。
“我谅解啊!我就问问,什么时候安排手术?”我问院长。
院长笑了笑,给我递了一根烟,说:下午!下午就开始安排,先做两天身体检查,然后我们这边,排查排查进度——可以吧?
“可以!”
我站起身: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就这么说。”院长对我笑了笑,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觉得这事,办得还是顺利的,咱找你李元博医生不管用,那咱们就找找院长,再不行我就找市里的医疗系统的高层,我一层一层往上找,我看到底是你们医院不要脸,还是我被你们先给耗下来。
要说我现在都有点同情那些上访的人了,他们不是受了挺大的委屈,能上访吗?
我现在就是上访者!
出了院长办公室,我回了病房。
冯春生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院长答应给我母亲办理换肾手术了,说结果还算顺利,虽然有些波折。
冯春生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说:换肾这事啊,还得抓一抓,这样,我在广州也有朋友,我先去找一找。
“啊?”我问冯春生:这事已经搞定了啊!
“哼哼!搞定了?我告诉你吧,这些人的花花肠子,我心里有谱,你去找找院长,就是敲打敲打他们,其实啊……还有深处的东西,你是有政策,他们有对策啊!听我的,准没错。”
冯春生说完,把我拉到了走廊外面,说:实在话——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那院长,百分之百的不可能给你母亲安排手术,这种事,不走人情,只怕是办不了。
他说完,就往医院门外走,让我等他消息。
医院,会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吗?
我不知道!
不过,那天下午,我母亲被医院换到401病房了,换到了一个比较大的病房,说要做身体检查,然后准备换肾手术。
咦!
这医院,不是挺愿意为我母亲换肾吗?
我在想——会不会冯春生把别人的事,想得太坏了?
不过,要说我母亲不是换病房了吗?
这边也有别的情况出现。
我母亲的病房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是一位老头。
那老头骨瘦如柴,见我们进来了,眨了眨眼睛,翻过身睡着了。
柷小玲告诉我——这个病房——有点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阴风阵阵的,有鬼气。”柷小玲说:要我看,换病房!
啥?
有鬼气?
医院到底想干什么?
我直接去找了李元博,说我要申请换病房。
那李元博估计是被院长训了,对我态度很差,冷笑道:换病房?病房都满了,没得换——不然不要做换肾手术!
奶奶的。
这医院里面的人,真难伺候啊。
我也懒得换了——有鬼气就有鬼气,我怕个屁啊!
咱是干啥的,咱就是“阴人”,有柷小玲在,什么鬼魂来了,也得给我趴着。
我直接摔门出去了,在我回病房之前,我先去上了一个厕所,蹲大号。
在我蹲大号的时候,有人在外面一边撒尿,一边聊天,说:你知道不?今天我听说401病房,进了病人!
“啥?鬼病房也敢去啊!这胆子真特么大,那房间上个星期,死了四个人了,还有人敢去?”
“估计是外地人,不知道——妈。的,那病房,特别邪乎,护士医生都不爱进去,就一个老头挺能耗,其余人都死了,他还耗着在。而且我还听说了,那新进的病人,是要做换肾手术,结果医院变卦了——那人大闹院长办公室,院长给搞得没办法,把她安排到了鬼病房——呵呵呵——这院长是高明啊——这是要借鬼杀人!”
“呵呵,换肾?过两天人都没了,还换肾?换个屁!”
外面的人一唱一和,我的心里,却焦躁到了极点——搞了半天,这院长,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我。日他大爷!
他们想把我母亲,安排到鬼病房里面——然后借用厉鬼,弄死我妈,这样,我就不会去吵着换肾了?
我迅速擦了屁股,提起了裤子,想要再去院长办公室里闹腾的。
可是闹腾有用吗?人家病房给你安排了、手术也给你安排了,你找不到理啊,你说那病房闹鬼?谁理你!
我铁青着脸,去了病房,把柷小玲给喊出来了,同时,我把听到的事,跟她说了。
她冷笑道:果不其然,这病房,是真有问题啊——医院这是要把你母亲,往死里逼呢!
“哼!不怕!”我说:咱们是干啥的。
“就是。”柷小玲说:放心吧——这鬼气不是很凶,我帮着你,厉鬼犯不了事的。
行!
我说医院不是要搞我吗?那来搞啊,看我尿不尿你!
我们俩人商谈好了,就准备进病房。
结果我推开门一看,差点吓尿了。
那病房里不是有个老头吗?
在我们出门的时候,那老头,直接趴在了我母亲的病床前,流着口水,笑着,咧着他那张许多干涸印子的嘴,说:你好——买衣服吗?我这儿有不错的衣服,要不要穿一件,嘻嘻嘻嘻!
我母亲也被吓呆了,盯着那老头看。
我慌忙冲了过去,隔着那老头:哎!干什么呢?回你床上去!
“卖衣服!卖衣服!嘻嘻嘻嘻。”
老头阴笑着说道。
我再瞪了那老头一眼,让他赶紧走。
那老头才不情不愿的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躺着休息。
等老头回了床位,柷小玲突然趴在我的耳边,说:这老头的衣服,不是一般的衣服。
“啊?”
我看那老头的衣服,挺简单的,就是比较土的中山装。
柷小玲让我看一看老头的衣领。
我瞧了过去,才发现,那老头的衣领是翻过来的,里面的颜色,花里胡哨的。
我就问柷小玲:这衣服,有说法?
“当然有了。”
柷小玲说:活人穿绸缎,死人穿花缎,不活不死的穿“里花缎”,这块衣服,是一块“里花缎”,邪门着呢——对了,水子,你刚才不是说了么?这个病房,原本有五个人,但是其余四个,都死了,唯独这个老头,还活着在——这老头不是命大,是和里花缎有关系呢!
我问柷小玲里花缎是什么。
第二更写完了哈!今天精神很疲劳,整理好了“死老”的故事,写了两章,就不加更了哈!看看明天能不能加更
第三百一十八章 里花缎(宁宝贝冠名)
什么是里花缎?我问柷小玲。
柷小玲告诉我,说这死人不是穿寿衣吗?要穿花花绿绿的衣服,大红大紫,上面还有“寿印”,这叫“花缎”。
现在这老头穿的衣服,叫“里花缎”。
他的衣服有两层,外面是正常的衣服,里面缝了一层花缎,为的就是“活死不分”。
为的就是蒙蔽厉鬼。
让鬼魂分不清楚这是活人,还是死人。
算是道家的一种“欺骗”鬼的法子。
柷小玲还说:当然,两层衣服,死人衣服活人衣服缝在一起,还做不到这么玄妙,多半,那老头的衣服里头,有个夹层。
夹层里面,还塞进去了不少的死人毛发和死人的皮屑之类的,总之,十分阴——能够让鬼魂分不清楚。
“这老头的背后,有高人。”
柷小玲说完,又说:这个病房,五个人死了四个,剩下这个老头没死——和他背后有高人有关系。
我点点头,对我妈说:妈,这几天,我陪着你,做完了换肾手术,我们立马就走!
我母亲说当然可以了。
就这样,我和柷小玲,干脆哪儿都不去,就待在病房里面,守着我妈。
同时,我也注意着那个老头。
这个老头,实在是鬼祟。
他大白天的,一个人趴在上,不再和我们说话了,但他一个人,就不停的流眼泪,同时还老是说着:老子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啊,我后悔!太后悔了。
我也不知道这老头,到底后悔个什么在。
有时候,那老头又会一个人哈哈大笑,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阴森森的,露出了一口牙齿。
我感觉这老头的牙齿,不像正常人的牙齿,尖锐得不行,人的牙齿,没有这么尖的。
我还问柷小玲,让她看看那老头的牙齿。
柷小玲看了一眼,说这牙齿确实很尖锐,但是不是他自己的牙?
啥意思啊?
我问柷小玲。
柷小玲偷偷的说,这老头——都多大年纪了?怎么着也得七八十岁了吧,一口牙齿早就应该掉一半了?哪有这么多牙齿?
“后装上去的。”
柷小玲说:这牙齿,好像叫“鼠牙”。
“鼠牙能有这么大?”我问。
柷小玲说有,不是普通的老鼠,是山里的竹鼠,那竹鼠,个头都大得很,牙齿和人的牙齿,差不多大小,但是非常尖锐。
那些竹鼠,啃噬竹子的,所以牙齿会非常锋利。
“哎。”
说到这儿了,柷小玲突然叹了一口气。
我问柷小玲怎么了?
柷小玲说道:这老头子装了这口牙,就注定是个死人,活不了一两个星期吧。
“为啥?”我问柷小玲。
柷小玲趴在我耳边说:老鼠牙是一直会长的,这人装了老鼠牙齿,牙齿也会一直长,你知道老鼠为什么喜欢咬东西吗?就是为了磨牙,一旦不磨牙,最后牙齿太长,就会把口腔给抵住,无法进食了,可人没磨牙的习惯啊,等过一两个星期,这个老头的牙齿,塞满了口腔,必死无疑!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老头,到底是干啥的?
“谁知道?总之离他远一点好。”柷小玲说。
我点点头。
在快到傍晚的时候,冯春生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朋友我给你上了,你母亲换肾手术这事,他能帮忙托管。
我问他什么朋友?能量这么大?
冯春生笑道:我就问问你,风影牛逼不?
我说牛逼啊,北京城,八门居中的叶赫那拉。苏和夏,夏爷,都得让几分面子给风影,能不牛逼吗?
接着冯春生又问我:东北狐王家族牛逼吗?
我说当然牛逼了。
东北狐王家族的具体实力我不太清楚,但他们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能在咱们市当公安局的副局长,这就可以见得,他们确实牛逼了。
接着,冯春生又问:那我在问你,赵长风牛吗?
赵长风是谁?赵长风就是阴山道士夫妻——郑会东和程俊兰的师父,当然牛叉。
我问冯春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春生说:我托的这个人,是赵长风、风影的大哥!东北狐王在他面前,就是一碎催!
“真的假的?这么牛?”我说这冯春生,还是认识几个人的啊!
冯春生说:东北招阴人——李善水,东北十万阴人,皆听他号令,你说牛不牛?
“那能管我母亲换肾的事?”
“放心!这在他这儿,都是小事。”冯春生说:我现在,正在跟他喝酒呢,明儿个一早,这事就能搞定,晚上我回来,先给吐露点内幕。
我说成。
我感觉,明儿个,咱能开眼了。
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