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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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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那道士确实有本事,黄纸一封,那棺材立马不动了。
  然后,那道士说——等到头七那一天,再开了黄符纸,然后迅速出殡,把那老太太给埋了。
  这事,本来就算完了。
  结果头七的那一天,老太太的棺材再次打开,他的子女,给老太太擦洗身子,准备洗干净了好上路的时候,他儿子发现不对劲了。
  那老太太的肚子,鼓鼓嚷嚷的——似乎……似乎怀孕了?
  这下子,老太太的儿女们,再次请来了那个道士。
  那道士看了一眼,说这是鬼胎,得给她剖出来,不然,就得害了一村子的人。
  道士说要剖,那就剖呗。
  结果,剖出来个啥?剖出来的,不是一个婴儿,也不是什么鬼胎,而是二狗子发小的大儿子。
  那大儿子,今年十岁半,十岁半的小孩,就窝在了老太太的肚子里面,头盯着老太太的心脏,两只手搭在胸前,脚蜷缩起来,膝盖顶着了老太太的肚皮。
  有人认识那小孩的,立马说:这不是……这不是豆腐陈家的大儿子吗?怎么藏在了老太太的肚子里了?
  那二狗子发小的大儿子,此时已经满脸乌青,死得透透的了。
  一时间,这事,在村子里面炸开了锅。
  好多人都说“豆腐陈家”是个天阉,本来就不该有孩子的,他其余的小孩,都是一岁不到就死掉了,这次,大儿子也死掉了。
  九胎下来,没有一个活口,实在是灾星。
  村子里,对豆腐陈家,又是同情,又是怜悯,豆腐陈家的,立马找到了市里混得极其好的二狗子,让他帮帮忙,找找高人,让他们能够怀上一个正常的儿子。
  二狗子说到了这儿,对我们讲: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发小是天阉,我想——春哥和水子都是有本事的人,看能不能帮我这一次?
  我想了想,说:这事——行——什么时候见你发小?
  “能帮忙尽快安排不?”二狗子说:我发小和我关系真的特别好——小时候穿一条裤子。
  我看向了冯春生:春哥,你看这事,有操作的余地吗?
  “有!”冯春生斩钉截铁的说:天阉、诈尸、血钱、死人怀孕,这事,咱们专业对口,能瞧瞧。
  我点头,对二狗子说:你发小什么时候到,我们时候帮忙。
  “谢谢我水子,谢谢我春哥。”二狗子双手合十,有些兴奋,然后跟我们告别了。
  等二狗子一走,我看向了冯春生说:春哥,你似乎有话要说啊。
  冯春生咧着嘴,笑道,说:水子,有句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这……?”我递了冯春生一根烟。
  冯春生叼着烟,说:这事,不是什么天阉——在咱们中国的玄门道术里面,有一句话,总结得非常好——叫天作一、作二、不作三,意思就是老天爷耍你一次,耍你二次,绝对不会耍你三次——老天爷是慈悲的。
  “连续八胎,小孩都活不到一岁去,这事——未必就是老天爷办得,也许是人办的。”冯春生说。
  这事里的疑点,确实是多。
  我说:这事,八成有内幕,从那老太太诈尸,害死了二狗子发小大儿子的事,可见一斑!
  “谁说不是呢。”冯春生说:灵堂花圈上沾了血的钱,在阴行里叫——讨死钱,讨死钱“讨死”,那是老太太跟鬼差说了,临走之前,要讨个死——她要讨死的人,明显就二狗子发小的大儿子——为什么要讨这一次死?里头的原因,能与人道哉吗?
  接着,冯春生还问了我一个疑点——二狗子那个发小,为什么那么执着——生了一个大儿子,好养活,第二个孩子死了,第三个孩子死了,正常人到这儿了,就几乎崩溃了,为什么那个男人,竟然不信命,非要再继续生?一直生到了九胎?
  这发小,会不会对生孩子这事——太过于执着了?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
  冯春生说。
  我摇摇头,说这事确实是怪,但既然是二狗子派过来的,那铁定得帮忙啊!谁让咱们这么好关系呢?
  接着,我又跟冯春生说:哎——春哥,这家人,连续生了九胎,九胎都死了,其中八胎都是死在一岁前,这事,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张哥!”我说:你还记得唱簧说张哥的生意吗?善财童子、性蟥、声伶、婴儿符、活人心、活人肺——这六种生意里面,善财童子和婴儿符,需要的原料,是不是都得是——小孩儿?一岁都不到的小孩?
  冯春生猛地一拍巴掌:你怀疑二狗子的发小家九胎小孩,都和张哥有关系?
  “我有点感觉。”我说。
  冯春生说:这事可能性太小了——张哥的魔爪,不至于伸那么远吧?不过,这事也真是奇怪,九个小孩,没一个人活下来的?古怪,真是古怪——哎!对了,咱们问问竹圣元,看看下午能不能审审唱簧,看看张哥和韩老板的生意,到底是啥!
  我说行!
  我聊到了张哥和唱簧,立马拿起了电话,给竹圣元打了个电话过去。
  结果我一打,就是忙音,一打就是忙音,根本打不通。
  一直打到了中午一点半,我才打通了竹圣元的电话。
  电话里,竹圣元的声音十分沮丧,一点不像昨天破获了鬼戏子这种超级诈骗团伙时候的兴奋。
  “水子——你打电话打过来了?我对不起你!”竹圣元说。
  我听得有点炸毛,小心翼翼的问竹圣元:竹老哥,发生什么事了?咋还说上对不起了呢?
  竹圣元说:死了!
  “谁死了?”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没成想,我的担忧,变成了现实,因为竹圣元说:唱簧……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我大吼了一句。
  要说昨天唱簧确实被龙二折腾得不成人样,但龙二的手艺我知道啊。
  别看龙**供的手法,十分残忍,也十分让人痛苦,但龙二的绝活就是——不管他怎么整,那被逼供的人,是几乎不会出现生命危险的,他逼供的时候,被逼供的人一直在死和生的界限上,来回游走,等逼供完了,那人就和死完全不沾边了。
  竹圣元说:唱簧被人杀了,被人在公安局里杀了。
  我捏紧了拳头,问竹圣元:什么时候的事?
  “凌晨五点,整个上午,我的心情很沮丧,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这样,你来我们经常聚的那个餐厅,关于唱簧之死,我得说一说了。”竹圣元说。
  我点点头,说行。
  接着,我挂了电话,要和冯春生一起去找竹圣元。
  但冯春生却没有动。
  他盯着我说:唱簧死了?
  我说是啊——唱簧死了。
  冯春生笑了笑,说: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张照片吗?
  昨天晚上,彭文给了我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竹圣元和唱簧、韩老板、张哥一起碰了个头,就是在抓捕鬼戏子的前面两三个小时里面,他们碰过头。
  所以,彭文怀疑,竹圣元跟——韩老板、张哥是一伙儿的。
  冯春生说:水子,你可想清楚了,唱簧死了,是不是死在了竹圣元的手上——如果真的是——那咱们这次和竹圣元聚会,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第一更送到了哈!


第二百五十二章 高官反水(纤尘不染冠名)
  冯春生的话,像是一阵惊雷,劈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对啊!
  如果唱簧是竹圣元杀的,那我们现在赶着去和竹圣元见面——会不会遭遇杀人灭口的事情?
  竹圣元到底图个什么?
  我看向冯春生,停顿了半天,说:我个人感觉,这事,其实就是一个相不相信竹圣元的事情。
  “你还相信他吗?”冯春生问我。
  我眯了眯眼睛,说:很难选择。
  继续选择和竹圣元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可彭文的那张照片,实在让我心里膈应。
  不选择和竹圣元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呢?
  张哥和韩老板,包括“心怀鬼胎”的竹圣元,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我和冯春生,还有我们纹身店里的兄弟们,全部给嚼碎,嚼得骨头渣子都剩不了。
  我对冯春生说:现在除了相信冯春生,别无办法。
  “与官同行,如同与虎谋皮。”冯春生委顿的坐了下来。
  按照我们现在的实力,我们真的只能相信竹圣元——命运是一辆大车轮,车轮碾过,我们这些小人物,如何寻找到生存的缝隙?
  我按实了冯春生的肩膀,说:春哥——咱们也别多想,彭文的那张照片,并不是既定事实,咱们就去见那竹圣元一次,再仔细观察,如果发现竹圣元是个正人君子,那是最好了,就算他是“心怀鬼胎”,那也不可怕,依然是按兵不动,伺机逃脱或者将他“反水”。
  冯春生听了,苦笑着,瞄着我,说:水子,你可真像黄昆仑说的啊——阳奉阴违。
  “都是生活逼的,没办法。”
  我笑笑,拉着冯春生,去了经常和竹圣元聚会的餐厅。
  餐厅的包间门一推开,我就闻到了一股“醉人”的酒精味道。
  再看竹圣元的桌子上,摆满了空空荡荡的瓶子,他一个人,歪头斜脑的喝着桌子上的酒,见了我们,无力的抬手:来,来,来!一醉方休,酒中不藏污浊,酒中自有乾坤,酒中,再无烦恼!
  我瞧竹圣元这是喝大了,就坐他旁边,问:竹老哥,喝这么多?
  ”喝得多?这叫喝得多?喝得再多,我也看不穿这个世界,喝得再多,我也不见光明。”竹圣元冷冷的笑道:咱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了鬼戏子的线索,眼看扳倒韩老板和张哥,只有一步之遥——可惜,唱簧,死了。
  我问竹圣元:那唱簧怎么死的?
  竹圣元仰起了脖子,将半杯老白干,一饮而尽:被杀了,有人杀了他,我平日里,压根不相信会出现这种事情,就算是我喝醉了,喝多了,喝断片了,我也想不到,会是他——杀了唱簧?
  我问杀唱簧的人,到底是谁?
  “市公安局的黄局长,平日里,主抓政治,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竹圣元一边喝着白酒,竟然还大喇喇的唱起来了:且怒且悲且狂哉,是人是鬼是妖怪,不过是——心有魔债!
  我越来越觉得竹圣元不对劲了。
  这种不对劲倒不是说竹圣元心怀鬼胎,而是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过了,颓废得可以!
  为什么竹圣元此时,斗志如此涣散?
  为什么竹圣元如此悲戚。
  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我和竹圣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下,我才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昨天唱簧被收监,竹圣元找了几个医生,来给唱簧治病,让他尽快苏醒。
  整个过程,他实在是谨慎。
  甚至可以说——竹圣元都不敢让唱簧出监狱,医生是在监狱里面架起了仪器,给唱簧治病的。
  一切都在稳步继续,昨天深夜两点,竹圣元听到了医生的答复——病人一早就会醒,而且确定不会有任何失忆的可能性后,竹圣元才回了家里休息。
  他太累了,熬了一天半夜了。
  可惜,竹圣元还只睡到五点钟,忽然接到了自己心腹的电话,说市局副局长亲自探监,寻找唱簧。
  当时竹圣元暗自骂了一顿,也没想到事情会很严重,当时他就以为——这副局长,不过是来争功劳的。
  争功劳这事,在公安部门里,的确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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