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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咱们国家,不管老少男女,都对奇奇怪怪的事情特别关注,那些城里人听到五残童子的事,立马起了兴趣,让那老人讲讲,这五残童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本地老人顿时觉得有戏,绘声绘色的讲起了大半年前,县城里“五残童子”的怪事。
这事吧,得先说一个疯子老道士。
那老道士,不是本地人,像是云游到这边儿的,到处讨饭吃。
他讨饭吃,就站在门外,嚷嚷着,说:人生五行,头属金,思维锋利,双手属水火,靠手发财,左腿属木,落地生根,右腿属土,黄土传承,五行不能残,残则人废。
他嚷嚷着这个讨饭吃。
他讨饭吃却没有讨到一家。
最后,这个疯道士直接跑到了县里最有钱的“金家”破口大骂,说他这个道士可怜,要了一路的饭,都饿不死,结果到了这个县,人快饿死了,没人赏一口饭吃,注定了这县城是“五残”,金木水火土,没有一行是足的,等着吧,等着死吧,到时候瘟疫一来,都得死。
这事闹得挺大,不过当地人都没当一回事,都觉得这疯道士说的是胡话,谁管他啊!
那疯道士连续骂了两天后,又说:等着吧……等着吧,五残童子一到,你们这个县,瘟疫就来了,等着吧!
他又骂了一天后,县里的人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个疯道士了。
又过了几天,这事算是尘埃落定的时候,忽然,异变陡生。
首先,有打渔的人,在水里,看到了一具“逆行”的童子尸体。
你说这大江面上,一具浮尸逆行,这事,顿时引来了不少的县里人围观。
后来,有几个胆子大的人,下水捞浮尸,捞上来之后,发现这童子尸体,竟然缺了一条左手。
没两天,又有一家着了大火——说来奇怪,那着了火的一家人,都没啥事,但是……这场大火,竟然烧死了一个女童。
那女童就不是那家的人,怎么会葬生在那一家的火海里面呢?
这里面的原因,没人知道。
再过个两三天,县里最有钱的金家的牌匾上,好端端的,竟然垂下了不少的藤条,有一个缺了左腿的童子,被吊死在了金家的门口。
另外,有一个缺了右腿的童子,被埋在了金家的门口,就剩下一个脑袋伸出来,死得不能再死。
这下子,县里人心惶惶,都说县里的风水坏了,这次估计要遭大难。
结果,再过了个四五天,县长去政府上班,到了办公室,发现自己的凳子上面,坐着一个缺了头的十四五岁的“女老童”尸体。
一般童子的年纪都在六岁到九岁,过了十岁的,叫大童,到了十四五岁的,叫“老童”,到了十六岁,按照当时的算法,算是成年了。
这五个童子,三男两女,一个没了头,一个没了左手,一个没了右手,一个没了左脚,一个没了右脚,这怪事,可把县里的人给吓坏了。
这下子,都没招啊!
最后,县长听说周围有个“云水乡”,有个道士听说有道行,连忙托人请了那人过来。
那道士过来之后,直接说了一句:五残童子到了。
五残童子?
这下子,县里的人想起了前些天那个讨饭的疯道士说的话。
“人生五行,头属金,思维锋利,双手属水火,靠手发财,左腿属木,落地生根,右腿属土,黄土传承,五行不能残,残则人废。”
“要了一路的饭,都饿不死,结果到了这个县,人快饿死了,没人赏一口饭吃,注定了这县城是“五残”,金木水火土,没有一行是足的,等着吧,等着死吧,到时候瘟疫一来,都得死。”
“等着吧……等着吧,五残童子一到,你们这个县,瘟疫就来了,等着吧!”
那疯子老道说的,可不就是五残童子的事吗?
他还说——五残童子一到,县里就要来瘟疫啊。
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一旦遭遇瘟疫,那死伤可是惨重。
这下子,县里再次闹哄哄,都互相数落,说当时为什么舍不得一口米饭,让那道士吃了。现在好了,那疯道士肯定是给咱们县里下了诅咒,这下子怎么办?
怎么办?
县里的县长,还有金家牵头的四个大户,专门请了云水乡的道士吃饭,商讨商讨怎么搞定五行童子的事。
要说也是灵验,这几个人,饭还没吃上呢,立马有人闯进了金家的饭堂里,大声嚷嚷,说邻县芙蓉县,开始闹瘟疫了,一天死了好几百个人啊,太可怕了。
这下子,众人都慌了神了,那疯道士的话——莫非要应验?现在是邻县闹瘟疫,接着,就得是本县闹瘟疫了吧?
县长和其余四位大户都慌神了,这下子怎么办哦。
那云水乡的道士,说这事不要急,五残童子的事,也能办。
县长和其余四位大户,连忙问那道士,怎么整?
道士说:五残童子不残,那事就平了。
这下子,其余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说这五残童子,缺头少脚的,怎么才能让他们不残?凭空长一条腿出来吗?凭空长个脑袋出来吗?这怎么可能?
作者随笔:
第二更到了哈!写得有点晚啦!
第二百零二章 惊天骗局(为苦情哥冠名)
那道士说——五残童子不残,事情就好办了。
可这不是给出难题吗?
人的手脚断了,能重新长出来?脑袋掉了,还能长出来?那不成怪物了吗?
道士摇摇手,说这事,他有办法。
他说这五个童子的尸体,可都还保存在不?
县长连忙说——保存在呢,保存在呢。
这五个童子尸体,都太诡异了,谁也不敢随便处理啊,都放在县里的一个“翰林祠堂”里面。
这个县里,早些年出过一“翰林”,听说祠堂里正气十足,所以怕那些童子的尸体出现什么问题,先放在了翰林祠堂里面,能压一压。
道士说那五残童子的尸体还在就行了。
他说县里遭难其实不遭难在“疯子道士”上,遭难遭难在县里的风水,已经“五残”。
五残童子和那疯子道士,其实都是一种昭示——要想避免瘟疫,需要补齐五残。
接着道士说:补齐五残,我有办法,只是太伤阴德了,我要是做了,保不齐得折寿,这……也不怎么想做。
县长和四个大户都是明白人,知道这道士的意思是啥。
县长急忙表态,说道长,这伤阴德肯定是伤阴德,五残童子那么诡异,也确实不太好办,不过,咱们县里的人,不会忘记你的好的,我身后这四位,也会给你补偿一些好处。
当即,那四位大户,直接表态,只要道士搞定这次的五残童子,能控制那瘟疫不要卷到本县来,他们四个,愿意一起合着出金条十二根。
道士当即摆手,说: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们道士早就看破红尘虚妄,这钱多钱少,对我们而言,完全没有分别,只是,我师父死之前,交代我,说让我有生之年,把我们那残破的道观修好,重现往日的荣光,这么多年,我也一事无成,更别提休憩道观……
金家立马表态,修道观,他们可以帮忙出钱,只是,到底需要多少?
道士直接伸出了九根手指。
其余人不明白道士说的是啥,为啥要立起九根手指来。
道士最后直接明言——九十根金条。
现在一根金条都要十来万,九十根就是九百万啊,这放在什么时候,九十根金条的价格,那都不是小数目了。
一下子,四个大户都不说话了,县长也不吱声了,他们县里的经济其实还可以,但这么多钱,拿出来也不容易。
几人都缄默不语了。
这下子,道士也不聊了,起身要走,说九十根金条换一个县十几万人的命,这么划算的生意,都没人要做啊。
他这会儿,彻底撕开了自己的奸商嘴脸。
县长想想也是,喊住了道士,直接强行下任务,他说县政府,拨一笔款子,拨二十根金条出来,其余七十根,四个大户去分,看看一家出多少根。
这下,四个大户也犯难了,他们低着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就在这时候……四大户牵头的金家,不爽了,他狠狠一拍桌子,让人把门关好。
门关好后,金家的脸皮也撕开了,他说这次的事,他们几个大户,不能答应。
他们有钱、有人,就算瘟疫来了,也不怕,大不了搬家走人,七十根金条?七十根金条都够搬家到市里去了。
金家的不同意,其余三家也不同意。
这时候,那道士哈哈一笑,说:金家的族长,我就问问你……你可知道,五残童子里,为什么有两个死在你们家门口吗?
“不知道?”金家的族长摇头。
那道士说:这五行残了,断了很多的东西,你们家门口死了两人,说明你们家的财运要断,在县长的办公室里,死了那个女老童,这说明县长的官路要断,这县里的财运和官运断了,瘟疫要来,全县老少,生死攸关,县里财运官运急转直下,跑?你跑哪儿去,以后也是个家道中落!
这一番话,让金家的掌家和县长,还有其余几个大户的脑门,留了一层冷汗。
金家最后熬不过,愿意出三十根金条,其余的四十根,另外三家平分着出。
九十根金条凑齐,道士才帮忙摆平五残童子。
他摆平五残童子的办法,实在简单,首先,在这几人缺了的身体部件上,用铸铁,打出一个铁架子,然后在烧上陶瓷,还原五残童子的本来模样,缺手的做了一个陶瓷的手,缺脚的做了一个陶瓷的脚,缺头的,做了一个陶瓷的头。
这么做完,再用一层蜡,直接封了这五残童子,五残童子的身体又有了曾经残缺的零件了,虽然只是陶瓷做的,道长说这样,五残童子就不会为祸乡里了。
最后,道长又在那出金条最多的金家祖宅里面,建了一个私堂,供奉这五残童子。
整个五残童子的事情,说到了这里。
那饭馆里的本地老人突然停了一下,他其余的几位年轻城里亲戚纷纷问下文。
本地老人感觉倍儿有面子,喝了一口茶,嘿嘿一笑,说:我跟你们讲啊,这金家才供奉五残童子,那邻县就传来好消息,那瘟疫,退了,你们说灵不灵?
他说为了感谢那道士的大恩大德,本县的人还一起出钱,这一家出一点,那一家出一点,又捐出了十根金条。
等于那道士,这趟事办完了,拿到了一百根金条。
在那本地老人和旁边的亲戚讲“五残童子”事的时候,站在一旁伺候这几人的黄昆仑差点晕倒了过去。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金家供奉的一个“陶瓷头”“蜡像身子”的女老童,就是他十五岁半的妹妹孔萱。
孔萱为什么成为了五残童子?
他当时没想明白,但黄昆仑极其的伤心,他一个人默默的回了伙房,趴在被窝里面哭。
当时黄昆仑的伙房,还不是一个人住,还有另外一个老头,那老头浑身特别脏,还有点抽大烟的习惯,每天出去要饭,晚上瘫痪在上抽大烟。
他挺喜欢黄昆仑的善良,两人的关系也还不错。
那老头就问黄昆仑:你是咋了?
黄昆仑说他的妹妹死了,然后还把五残童子的事,跟那老头倾述。
那老头沉默着抽大烟,一句话也没说。
这时候,黄昆仑却说话了,说:大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