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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战场内的战斗已然开打,玉虚子提起玄冰蛇矛,梨花乱舞,对着徐向北的胸膛、大腿、腰腹诸穴扫刺。
徐向北还在为幽冥妖瞳畜力,现在还差一点点,就可以达到极限力量,他可不想功亏一篑,见玉虚子扑了上来,他快速利用天魔乱舞躲开。
但是,玉虚子深切体会到徐向北的难缠,根本不容他片刻的闲暇,趁他大招未成,便疯狂的进击,对徐向北锲而不舍。
而徐向北就在场中借助地利,惊险的逃窜着。
“啊呀……”
突然,徐向北哀嚎一声,因为双目的剧痛感,浑身都在抽搐,可是他不敢停下脚步,依旧在边蓄力边躲闪。
“娜塔莎,我必须打败他,我必须救出你。”
徐向北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脑海中想起珀斯娜塔莎那含羞带笑的绝美玉容,耳边传来的是她优雅恬淡的琵琶调。
徐向北左手护在眼前,右手却因为双目的刺痛煎熬,用力握紧,拳头都拽出了青筋。
玉虚子见徐向北的天魔乱舞速度太快,无机可趁,自己一时半会不能得逞,干脆停下脚步,将玄冰蛇矛一把扎入地板中,然后将奋力把武罡灌注其中。
地面瞬间凝结冰面,徐向北脚掌接触冰面,触发玉虚子气机牵引,对准方向,武技爆发。
玄冰蛇矛如白羽招展的电光鹞鹰,对着徐向北扑去,电光鹞鹰所过的地方,飞沙走石地面翻裂。
这种武技,是战龙强者的特长,俗称锁魂,只要没击中实物,它就会根据气机锁定,追到天涯海角。
不过,这次徐向北却没再逃避了,不幽冥妖瞳的能量储备,终于饱满,他也疼得嘴唇咬出了鲜血,左手撤开,幽冥妖瞳化为炽白的激光,贯射而出,对着扑上来的电光鹞鹰冲去。
电光鹞鹰带着凄厉的音爆,与着幽冥妖瞳轰然交集。
太岁娘娘看着两项武技对轰,眼中露出超越旁人的灵应,早已看出胜负,本来放在身前的双手,又再次背负身后。
“果然没辜负了幽冥妖瞳的威名,只可惜……”
徐向北在半空仰天喷血,转了几个跟斗,摔在地面上,浑身脱力,双目虽然战意不退,但是身体却再不听指挥,爬不起来了。
而玉虚子更为惨烈,因为在对轰以前,偷偷服下了禁药强催潜能,这药力反噬性极度强烈,而且全力一击无功而返,此时也是五痨七伤,疲不能兴。
不过,他还记得太岁娘娘的金口玉言,自己必须要战胜徐向北,才可以免除责罚。
他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下认输,就算打成平手,那也等于输了。为了虚字辈的荣誉,和家族的薪俸,必须杀掉徐向北。
玉虚子再次提起玄冰蛇矛,脚步踉跄,东歪西倒地对着徐向北缓缓走去,举起蛇矛,一咬牙对着他喉咙扎去。
太岁娘娘双目一凛,刚要出声阻拦,却只见自殿外飞过来一条红绸带。
天极峰上,一条红绸带从云雾中穿来,一道婀娜的淡白倩影,如嫦娥仙子一样,御风而行,飞了出来。
红绸带在这里嫦娥仙子的牵引下,裹住了玉虚子的玄冰蛇矛,翠袖轻挥,便将玄冰蛇矛甩出去,而玉虚子也整个人被抽出十丈远,头上脚下的摔在地面,身体痉挛了一番,昏过去了。
嫦娥仙子蒙着面,身姿如云,眼眸似那西岭的白雪清冷。
俏目看向太岁娘娘,嫦娥仙子眼中不忿:“太岁娘娘,人无信不立世,你若要杀他,便把我们一块杀了吧。”
一身是伤的徐向北,浴血奋战后总算等到珀斯娜塔莎的驾临,精神狂喜,刚撑起身体想说句话,便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珀斯娜塔莎蹲在地面上,让徐向北偎依在自己怀内,把雪山大还丹喂入了他的嘴里,然后双掌抵住他后背,为他灌输着元气。
太岁娘娘沉默半饷,有点百般无奈地看了珀斯娜塔莎一眼道:“你赢了,我允许徐向北加入雪烟派,你们不会被分离。”
本来,二人的协议内容是,只要徐向北坚持不放弃珀斯娜塔莎,太岁娘娘就绝不阻拦,可是事态恶化,发展至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徐向北重伤昏迷,浑身是血,珀斯娜塔莎岂能不责备她失信于人。
瞥了她一下,珀斯娜塔莎道:“不需要,他肯定不愿意留在这里的,我要和他离开这里,如果你想阻拦,就杀了我们。”
说着,珀斯娜塔莎玉手摇动,落在地面上的红绸带如灵蛇般抽回,背其徐向北就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太岁娘娘知道自己理亏,可是也舍不得珀斯娜塔莎这样的天才,又想向徐向北打听玉飞鹰的下落,当然不会让他们走。
第853章 失明
沉思了一会儿,太岁娘娘道:“娜塔莎,他受伤很重,不能颠簸需要静养,你把他先带回天极峰上吧,我会为他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珀斯娜塔莎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脚步不停,扶着徐向北,对着雪烟派门外走去。
太岁娘娘眉头一皱,伸手阻拦:“你这样带他走是害了他,他若得不到我亲手救治,以后就是瞎子。”
这下子,珀斯娜塔莎动容了,她深知太岁娘娘虽然行事独断专行,但是从不会诳人。
娇躯一颤,她心中犹豫,不由转回身看向太岁娘娘。
见珀斯娜塔莎终于被打动,太岁娘娘心中一松:“他用了超出自身掌控的幽冥妖瞳,视网膜神经全部撕裂,等他再睁开眼,便会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瞎眼!
这噩耗,如天雷劈中珀斯娜塔莎芳心,半年来,她朝思暮想都在期盼着爱人前来,他今天来了,却失去了双眼。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为自己默默奉献付出,自己却总是让他牵挂,保护。
珀斯娜塔莎心中剧痛,眼里的泪水,在转圈,身体内的寒意,如脱缰野马溢出,比玄冰蛇矛的刚才透出的阴寒,还要凛冽。
珀斯娜塔莎身体一软,二话不说坐在地面上,可是却紧紧地搂着徐向北,怕雪烟派的人把他夺去一样。
看着倒在地面上的一对苦命鸳鸯,太岁娘娘心中泛起温情,想起了当初自己那段风花雪月的前尘往事。
百般无奈地摇了摇头,太岁娘娘一挥手,把珀斯娜塔莎轻轻推开,将她冰蝶玉心功的反噬逼回。
“你们听着,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敢泄露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太岁娘娘巡视了一遍四周的雪烟派弟子护卫们,冷喝一声,然后玉手轻挥,把徐向北和珀斯娜塔莎带起,飞向天极峰。
雪烟派众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出声,都将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掌门人的身上。
掌门人心有余悸地看了天极峰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太岁娘娘之令了,大伙都听到了,你们若是不听话我也保不住你们。”
“遵令!”
只得说,现任掌门人情商还不错,深谙成大事者要能屈能伸的道理,当下再次责令大家守密
不过,纵然没严令,也不会有人提起这件事的,毕竟玉虚子身为雪烟派长老,却被越阶战败,雪烟派这次脸上无光。
徐向北这次可说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外伤很快自愈,可是内伤不轻,这次昏迷,足足沉睡了两天。
这两天来,珀斯娜塔莎端茶喂水,悉心照料。
“娜塔莎……”
昏迷中的徐向北,突然抓起被子大喊,珀斯娜塔莎受惊,连忙把他扶起来。
过了一会,徐向北淡然转醒,闻到玉人儿的气味,展颜一笑。
珀斯娜塔莎给他端来一口茶:“你嘴唇都开裂了,快喝点水。”
徐向北嘿嘿一笑,紧紧的抓住珀斯娜塔莎的玉手,生怕再次失去她,道:“总算找到你了,这段日子怎么过来的?”
“我没事。”珀斯娜塔莎秀眉一展,“我本来就不喜欢热闹,天极峰正是我理想的安身处,却是你,发生什么了,怎么头发全变成银白色的了。”
徐向北心中一痛,却不想提起朱艳茹,顾左右而言他,道:“呃,大概是水土不服,还是吃错了什么食物吧,你知道我是外乡人。”
珀斯娜塔莎啐了他一口,见他不愿意说,便也没追问。
徐向北眨了一下眼,突然一脸不爽道:“我的幽冥妖瞳好像不灵光了,以前就算再黑暗中,也可以看东西的,现在却伸手一摸黑,可惜身边这个娇羞的嫦娥仙子,摸得到看不到。”
珀斯娜塔莎内心一惊,看着明亮的室内,知道果然出事了,含着泪水,强笑:“你想看,天亮了让你看个够。”
“嘿嘿。”徐向北一笑,“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珀斯娜塔莎让他喝下茶,把徐向北轻轻放下,然后走到了一边,取出了六弦琵琶琴,放在桌子上,弹指而奏。
听见这悠扬的曲调,徐向北的心灵放缓,闭着双目,缓缓地沉睡过去。
许久,听徐向北鼾声起来了,珀斯娜塔莎收起琵琶琴,走出了房间。
听见掩门的声音,装睡的徐向北突然睁开了双目,但是眼前还是黑乎乎一团。
徐向北刚才是故意做出泰然自若的样子,其实自己啥状况,他比谁都明白,不说出来,是不愿再让娜塔莎担心。
徐向北手心出汗,低声自语:“娜塔莎,现在我依然瞎了,以后怎么照顾你?”
珀斯娜塔莎走出房间后,很快来到了太岁娘娘栖身的精心庵。
踏进精心庵,珀斯娜塔莎省去了繁文缛节,不等太岁娘娘开口,单刀直入道:“您可以治好他是吗?”
太岁娘娘一怔,半年来,珀斯娜塔莎总是沉默寡言,啥也不感兴趣,还是首次看见她这么主动说话。
“没错!”太岁娘娘想了下,“可是……”
不等太岁娘娘说完话,珀斯娜塔莎不容置辩的说道:“他没事,我就不走了。”
太岁娘娘盯着珀斯娜塔莎许久,那冷若冰霜的面孔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徐向北淡然醒转,却感到一股中正平和,温婉清凉的内息,正在如溪泉流体一样,对着自己的身体中冲刷。
徐向北以为是娜塔莎在为他推宫活血。
“娜塔莎?”徐向北低声询问。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淡然道:“如果不想永远当瞎子,你就不乱问乱动。”
听见身后声音,徐向北浑身一颤,立马就听出声音的主人,是雪烟派的太岁娘娘。
徐向北喘息着想站起来,可是被太岁娘娘在腰眼一点,身体又缓缓坐下。
徐向北有点无助:“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太岁娘娘手指疾若闪电的在他背后几个穴位扫拂过,把精纯的元气,灌入徐向北身体中:“娜塔莎说过,如果我可以帮助你恢复视力,她就自愿一生留在雪烟派天极峰,陪我修炼。”
“你说什么?”徐向北错愕,大声喊着,“滚蛋,老子不需要你治疗。”
本来,徐向北有战神意志在,恢复双目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快则三天,迟则一星期。徐向北知道这周期,当然不愿让她白白领功,这根本就是亏本买卖。
见徐向北挣扎抗拒,太岁娘娘眉皱起眉头,暗暗的道这货果然是软硬不吃的硬汉,难道珀斯娜塔莎留在雪烟派,就会不开心吗?
其实,他却不知道,太岁娘娘带珀斯娜塔莎到雪烟派来,是把她当做下任接班人去培养的,这份亲传弟子的殊荣,天下有几个人不羡慕,说出来是福缘一件。
撤回一掌,太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