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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说大话,我的确懂采补之术……”宋仁生一脸郁闷,看到聂苍龙握刀的手又绷紧了,连忙说道:“是龙虎交媾之法,采坎中一点真阳,补离中之阴虚,又谓之取坎添离之术。”
“说话说一半儿,遇到急性子的人,是会吃亏的兄弟……”聂苍龙的大巴掌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儿的拍了拍,转身又钻进车篷子里去了,对秦小君他太熟悉了,反正他一死皮赖脸,女孩儿准没辙。
再次上路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点钟的方向,碌碌车声在公路上响起,聂苍龙却被秦小君赶到了马背上,赶车的成了赵传喜。
“嫂子,我真的不会赶车……”如果说聂苍龙的目光是刀子,赵传喜感觉自己已经被千刀万剐了无数次,比在绞肉机里轮回了一趟还要更加的彻底,对此,他只能哭丧着脸,侧过脸儿和车篷子里的秦小君讨饶了。
“闭嘴,谁是你嫂子?再敢胡说八道,小青伺候……”秦小君羞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那个……”赵传喜打了个冷颤,“秦女士,你们……”
“嗯哼……”聂苍龙的咳嗽声响起,赵传喜的后半截儿话,顿时又吞进了肚子里。
“咳什么咳?你吃鸡毛啦?”秦小君怒道。
“嘻嘻……”女人们的轻笑声从车篷子里传了出来,当然了,外面的男同志们也都强忍着笑,脸膛憋得通红,杨孝宗更是一脸坏笑,向着聂苍龙直挑大拇哥,只有聂苍龙满头大汗,一脸尴尬。
“小君,文明,要注意文明,不要耍流氓嘛……”卞兰兰憋着笑的声音,异常的低沉。
“一个女孩儿耍流氓,让人多笑话??”白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可以想象她憋笑憋得有多难受。
轻轻一笑就好了,要是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就该把秦小君惹急了。
“大哥哥,秦姐姐什么时候耍流氓了?”小竹儿是和宋仁生共乘一骑的,听到这里,就扭着头,一脸疑惑的望着宋仁生。
“那个,不要胡说,以后少和秦女士接触,免得让她把你教坏了……”宋仁生板着脸,一本正经,不过那憋得通红的脸膛却是出卖了他此时的真实想法:你们就笑呀,你们笑了我才好笑,你们不笑,我要是自己笑了,那得有多尴尬??平时也没见你们这么能忍呀?你们倒是笑呀……
“不就是鸡毛么??我就听说过鸡毛能做掸子,难道鸡毛也能吃么??”小竹儿天真无比的说道。
当然了,小竹儿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话一出口,现场的气氛有多尴尬,男人们脸膛都红了,当然了,这回不是憋红的,而是尴尬导致的血液涌上头部,至于女人们,由于有车蓬子挡着,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几个女人的脸色,肯定也不好看。
“鸡毛当然能吃了,吃活鸡的时候,我从来不拔毛,都是直接生吞掉的,进了肚子里照样消化掉,不过没有咳嗽过……”小黑感觉人家姑娘话都说出来了,要是没人接的话,那得多尴尬?于是就接了小竹儿的话茬儿。
“兰兰,白姐,你们两位可真流氓呀……”秦小君的声音邪恶无比。
“啊……”两女齐声尖叫。
可以想象两女变成鸵鸟儿的样子。
第二卷或跃在渊第一百三十章路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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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个意思呀??我怎么没听明白呀??”古云凤无辜的声音响起,不过听在人们耳中,却是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我也没听明白,就看到兰兰姐跟白姐在那儿憋呢,到底怎么回事儿呀??怎么说鸡毛都成耍流氓了??”张小花儿说的倒是理直气壮的,山里的姑娘,在某些方面相对保守些,有些现代社会流行的话儿,还真是听不太懂。
“谁知道呀?咱也迷糊着呢,听着兰兰笑,咱也跟着笑,可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呀??谁能给咱说说??”袁思雨故意拔高了声音,生怕外面听不见,不过怎么听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此时的男性同志们,哪有敢说话的??谁要是敢说话,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大家群起而攻之,一个人尴尬就好了嘛,不要弄得大家都尴尬。
话说,替罪羊,挡箭牌就是这么来的。
“哼哼哼……”聂苍龙嗓子眼儿里哼哼了两声,一脸得意的向着杨孝宗挑了挑大拇哥。
杨孝宗的脸膛更红了,羞愧的以手掩面。
“龌龊,龌龊呀……”宋仁生摇头叹息,扭头望向车篷子,“秦姑娘,宋某人失礼了,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还望您原谅则个……”说着,回身拱了拱手。
“看看人家宋傻蛋儿,知错就改,不像某些人,不但心中龌龊,行为更龌龊。”秦小君鄙夷的声音传了出来。
心中龌龊??行为龌龊??
不提大家都是一副纠结难堪的样子,宋仁生心里面儿却是闹开了:听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说咱比他们强点儿,只是心里龌龊,行为上光明正大??不过想想也是呀,咱要是心里不龌龊,能往那方面儿想么??还以人家作为反面教材,教导了一番小竹儿。
“丫头呀,这个,别怪你叔啊,我一看这几个小年轻的那副便秘的模样,我也想歪了……”郑东方一脸纠结的说道。
郑东方话一说出口,那心里面儿还真跟放下一块大石头似的,整个人顿时就轻松了起来,话说,这就是自我催眠,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呢,找到理由之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了,类似于阿Q精神。
够卑鄙……
除了赶车的张文革,一帮老爷们儿全都将目光望向了郑东方,眼中**裸的出现了三个字儿。
“郑大叔不光心里龌龊,行为上更卑鄙,好像自己有多无辜似的,你自己私藏狼鞭的事儿,大家早就知道了,有啥龌龊想法,我们也都理解,毕竟人到中年了嘛,某些方面出了问题,平时自然会多注意某些方面。”聂苍龙一脸鄙夷的道。
“就是就是……”赵传喜是第一个响应的,他可是聂苍龙的坚定支持者,“人家便秘,你为啥要想到那方面呀?还不是自己心里面儿有鬼?”
“郑大爷,你这人可真不够意思……”张海通回过神来,趴在车上,一脸鄙夷的望着郑东方,“为了把自己择出去,竟然拿我们当挡箭牌,这是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哥们儿可能忘了,他是在前面车上的,有个啥表情,其实大家都是看不见的,自己蹦出来就有些失策了。
“哼哼哼哼……”杨孝宗冷笑。
“唉,失策失策……”郑东方一脸苦涩,“一时激动,竟然一竿子打死了一船人,怪不得你们要群起而攻之呢,算了算了,我龌龊了行不行?反正咱们是大哥别笑二哥,都是那么回事儿……”
“唉???这可不对啊??我觉得张大爷就挺纯洁的,人家心里肯定没有想歪……”聂苍龙一脸认真的说道。
“哼哼……”张文革没有回头,但是那短促的哼哼声,却暴露了他的得意。
“我们家小君让你们这么一笑,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说明我们家小君也是非常非常纯洁的……”聂苍龙腆着脸说道。
“谁是你们家的?”秦小君羞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咳咳……”聂苍龙咳嗽了两声,装没有听见,“接下来就是竹儿了,人家竹儿纯洁的就跟一张白纸似的,只可惜遇人不淑,让某个心中龌龊,行为不龌龊的家伙给带坏了……”
竹儿嗤嗤娇笑,宋仁生却是羞愧无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下来,就是我了,我们家小君说我吃鸡毛了,咱一开始想到的是,咱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让一个女人跟训三孙子似的训了,咱就寻思着,你们笑就笑吧,咱这么窝囊,你们笑笑也没啥,可是谁知道,你们竟然想到了那方面,你说说你们也不想想,我们家小君是那种没有素质的人么??你们以为是个人都能混进北京大学??素质,素质,这是一直在强调的问题,可是你们知道什么是素质么??一说鸡毛,就想到那方面,你们这素质也太高了……”聂苍龙是越说越得意,唾沫横飞。
一帮老爷们脑门儿上青筋儿暴跳,血液突突的往脑袋上冲,实在是太尴尬了,也为聂苍龙的无耻感到纠结,话说,大家都想抽他一顿,可是武力方面实在不给力,不过那股火儿都在大伙儿心里头酝酿了,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听你这个意思,我成了泼妇了是吧?”还没等大家伙儿发难呢,秦小君的怒斥就来了,“赶紧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否则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给我们赶车了……”昨晚被欺负了,不欺负回来,心里实在气不过。
众人心中解气:该,好像你小子多纯洁似的,你小子要是一开始没往哪方面儿想,会这么任大家笑??八成早就掰扯开了……
“你看你这个没长耳朵的东西……”聂苍龙才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呢,听到秦小君的话,不由得大喜,打马上前两步,一步跨到了牛车上,在赵传喜的后脑勺儿上扇了一巴掌,“赶紧上马,该干嘛干嘛去……”
“唉唉唉……”赵传喜巴不得呢,连忙起身跳到了马背上,坐在这里如坐针毡呀。
“谁让你上来的?”秦小君腾的掀开软门儿,一双秀眉拧着,腮帮子鼓着,故作不满的说道。
“我这腰闪着了,骑不了马了,您就让我坐会儿车吧……”聂苍龙腆着脸,央求道。
“腰好了就下去啊……”秦小君语气松动了,红艳艳的小嘴儿嘟着,异常可爱。
“唉唉唉……”聂苍龙谄媚的连连点头。
“哼……”女孩儿娇哼一声,放下了软门儿。
“吁……”
张文革突然勒住了缰绳,老黄牛立刻停了下来,整个车队也随之一顿,张文革蹙着眉头,伸手指向前方:“你们看看,前面是什么,好像是打架了吧??”
这一段路足有三公里长,因为四周没有山峦,所以路是笔直的,可见度好,视力又好的话,能从这一头,看到那一头儿,众人顺着张文革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大概一公里的地方,竟是有两伙儿在火拼。
“是两伙儿人,一伙儿跟咱们一样,都是赶路的,带着行李,手里拿的是斧头,另一伙儿应该是当地人,他们手里拿的是锄头、铁锨和棍棒……”袁思雨掀开软门儿,蹙着秀眉,向着前方望去,一双眸子中金光灿灿。
“咱们怎么办?是等他们打完了,咱们再过去,还是直接过去,当没看见??”赵传喜说道。
“这里应该是阳泉市平定县辖下一个相对特殊的地方,是周边几个村子的闲汉组成的,算是这一段的路霸,平时靠收路费为生,嗯,据说这一段路,他们也投资过的……”张海通手中拿着地图,一边儿在上面找着大概的位置,一边随口说道。
“这么说,咱们要想从这里过,不是给他们钱,就是把他们揍一顿,然后扬长而去……”杨孝宗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我想,八成就是这样了……”张海通在地图上仔细看着,“这些路霸平常的时候,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没少干,听说和市里的某位公子有些关系……”
“这是地图么??怎么感觉像是百科全书?地方风情志?”郑东方听张海通说的详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说道。
“当然是地图了,不过也能当地方风情志,就是这小字儿实在是太小了,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清楚,以为是上面的黑点儿呢……”张海通说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能和平解决,咱们给他们点儿钱,能过去就算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