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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信息本息的绝对命中,身为作者也没有办法阻挠。
凡墨穷所知,皆可到达,凡墨穷所射,皆可超越。
这是个可以无限超越的男人,他虽然已决定留下来,但他并不需要永远留下来。
想上就上,想超越就超越,想回家亦可以回家。
他不需要如蓝█与白█一般,一往无前,永不回头。
墨穷,是个可以回头的,全能超脱者。因为他志不在无限未知本身,所以不会有前二者那完全无可描述的成就。但他却可以随意地射,超脱个不知道多少层,想家了再回来。
能进能退,能上能下,无数未知的风景,他见过了,便是落点,便随时又可以去……
既不是无限超脱,又不是永远镇守。
一个人,守护不了无限,那太侥幸。可他所珍视的,本也只是有限的。
墨穷,终结收容时代,见得到的,可以去管,见不到的,又与他何干?
纵然有一日,超越作者,蓝白社也永远是他的家,他的根。
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已无可约束。
这份随心所欲,或以无可想象的高度而言,不能真正与蓝█、白█追逐无尽本身的器量相比。
但却是黑帝的大自在。
“所以你还是会超脱是吗?什么时候去?那完全未知的世界……你见到后,能不能给我点启示啥的?”魔性沧月写道。
“与你无关,你又不是永生的,问这么多干什么?”墨穷道。
魔性沧月实在是难受得要死!
人生就这么短,他不过是个凡人,墨穷什么时候想去超脱了,都与他无关。
看这意思……
“你要熬死我?”魔性沧月写着,同时不寒而栗。
墨穷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你可以杀了我。”
魔性沧月无奈,意识到自己有生之年,恐怕见不到更广阔的未知了。
“你还有什么事……”魔性沧月写道。
“你下本书什么时候写?”墨穷道。
“其实,跟你交流时,我这本还没动笔呢。”魔性沧月写道。
墨穷道:“你还没有动笔吗?”
魔性沧月写道:“我与你的对话,会以正在进行时,与第三人称描述,因为是连载嘛。而这对读者看来,会仿佛刚刚发生,我不说,他们并不知道,我在写这书之前,你已经赢了很久了。此刻的情景,早在我动笔描述时,就已经在我的脑补,或者说观察中发生了。”
“对于天书信息,实际上跟你聊的时候,我是看不到的。因为对我而言,它还没发生。在我的脑洞观察中,它是一片空白,有待填补。我会在动笔之后,根据读者的评论,往上添加。”
“并且其中一个被我描述为如古神般邪恶的名字,乃是个空白的背锅位,我会选择一名读者背上这口锅。”
魔性沧月,在书写这段文字时,已经到了2019年,并且经历过遭受举报的和谐,继而对已经观测的事实,在书面上进行了改动。
这本书因为某种干涉,已不是作者心中所观察到的完全版真相。
除了他这个始源观察者以外,其余所有读者皆为间接观察者,读者所见皆为二手版本。
他们并不知道墨穷人生最真实的图景,已不知道作者与墨穷最后交流的最真实内容,此刻所书写的,只是呈现于表面的版本。
魔性沧月也并不知道,那次和谐,是否本就是墨穷所为。
他到底是否对自己谋划过什么,或还在谋划着什么,作为凡人的作者,身处于滚滚如潮水的社会,与无知的困惑中,无法描述周全。
心中皆是知见障,亦只有从众多表面上,方能揣摩出一丝片面。
“我结婚你来吗?”墨穷道。
这个有意思,魔性沧月写道:“我会让林夕秋去,他全权代表我。可惜我无法亲自去……但我可以观察,并将其描述下来。”
墨穷道:“下本书,准备好了,构思先给我看,我要审稿。”
“别啊!不是……你真要熬死我啊?蓝白社的界面,我已经送给你了,你已经让我无法干涉那里了,你连我其他书都不放过啊?”魔性沧月心里难受得很,默默写道。
墨穷道:“你要观察我的婚礼,不让我审查你下本书?”
“这是什么逻辑?”魔性沧月写道。
但是心中已经明白了墨穷的意思,这是交换。
想要描述墨穷的婚礼,就要让墨穷做下本书的编辑。
啊,好想写你的婚礼啊。
魔性沧月写道:“还在吗?”
“墨穷?”
“你别这样,我还答应了读者客串你婚礼呢。”
“说话,大哥,给个面子。”
“黑帝,你不结婚了啊?”
“说好就下本书啊,不是所有书吧?”
“你所有书都要干涉吗?我对你多好你没感觉的吗?”
“无情!我弄死你信不信!”
“好好好,都依你。”
然后我敲下省略号。
……
番外
关于山海经的一点想法
山海经这部著作,有两种解读态度,一种是将其当做神话,另一种,则是百科全书兼史书。
通常来说,山海经具有浓烈的神话色彩,但我始终相信,任何一种自然神话,多半都是古人实际观察的现象,越古老的神话越是如此,其一定是有原型的。
山海经在我眼中,都是客观的记载,其包罗万象,囊括数十个领域,完全是古人智慧的结晶。
其中一部分被当做神话,纯粹是古人与现代人的认知差异,观察角度,与描述方式的不同所导致的。
词汇匮乏,通过拼凑类比的方式模糊描述,继而容易造成误解。
简而言之,是描述者太主观,但他描述的事物,却是客观存在的,而非瞎想出来。
事实如何,一切取决于解读者的态度。
解读者认为是虚构的,那解读出来的内容自然是虚构的。
不过既然允许有人先入为主它是虚构的,那么自然也可以直接假定它是真实记载而去解读。
选择前者的人是主流,但世间也不乏选择后一种解读态度的人,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举例来说。
《山海经·大荒南经》有记载:“大荒之中,有人名曰驩头。鲧妻士敬,士敬子曰炎融,生驩头人面鸟喙有翼,食海中鱼,杖翼而行。维宜芑苣,穋杨是食。有驩头之国。”
意思很简单:大荒之中,有一种人叫驩头。鲧的妻子是士敬,士敬有个儿子叫炎融,炎融的后裔则是驩头国人。人面鸟嘴有翅膀,吃的是海里的鱼,走路时像是翅膀当做拐杖。他们成群结队,经常扶着翅膀游巡于海边,伺机用他们的鸟嘴捕捉鱼是来吃。
从神鬼志怪的角度来解读,完全可以构想出一种不会飞的鸟头人,相貌可以十分怪奇。
但若直接把它当做客观信史,那这说的完全就是企鹅,翅膀在身体两侧,直立的身体走路一摇一晃。
企鹅无论是仪态,还是形象,都太像人了。它们一夫一妻,去海边时排着队,身边还跟着小企鹅,跟人类迁移时是一模一样的。
早期的南美土著,也曾把企鹅当做人,认为南边的白色大岛上,生活着一大群人。
这便是两种解读方式。
前一种人可以说后一种不科学,出自华夏的山海经,怎么可能描述南极的企鹅呢?相隔万里,这所谓的大荒之南,莫非是南极?实在难以相信。要知道如果没有互联网,没有海洋馆,那么大多数现代国人都是没有见过企鹅的。
而后一种,也可以说前一种人过于自负,为何古人就一定不可能见过企鹅呢?或许在昔日的中国南海就有企鹅也说不定,亦或者山海经的原版比我们想象的更早时期就有了,它汇聚了早期人类迁移时的见闻。更亦或者,几千或一万年前,人类就是有这个本事去南极!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真理,存在即有道理,这本书就在那里。如何解读,对错已无可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
此篇番外,应书友要求,讲述一下我心中的山海经。
而在讲述之前,首先要从这本书本身说起。
山海经最原初的版本,早已失传。
现今流传的版本,是刘向刘歆父子整理过,流传到晋朝郭璞时的版本。
而早在史记中,就有对山海经的描述,可惜的是,司马迁表示里面的内容‘余不敢言也’,他这一怂,使我们错失了完整版的山海经。
山海经最早并不是一本经,而是好多类似的记录了各种知识的奇书,汇总而成。有的奇书甚至没有字,只有图。所以它才包罗万象,时而讲地理,时而讲民俗,时而讲地质,时而讲历史。
后经过汉代刘向刘歆父子整理编校,合成一部山海经,共十八篇。
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刘歆这个人,因为他是我们看不到完整山海经的罪魁祸首。
这父子两个都是经学大宗师,章太炎甚至评价刘歆为孔子之后最大人物。
他们在经学上的地位,是绝顶级别的。
其中刘向是汉成帝时奉命领校秘书,专门校整汉宫中大量的古书、经文。之所以要整理,是因为汉宫中存留有从先秦以来几乎所有的典籍,但是那些典籍,大多不成套,也就是散乱的。东一块竹简记了一句话,西一块竹简记了一句话。堆在一起的一大堆竹简,可能分别来自于十几卷不同的书。
其中还有不少字迹模糊,甚至因为昔日项羽放火烧了咸阳,所以有些竹简烧得只剩半句话,或几个字。
那堆满无数宫室的竹简,就是一片宝藏。经常有文人进宫时,顺带淘淘宝,捡捡漏。
文帝时期宫里发生了一场大火,烧了不少,于是文帝才想着保护这些东西,下令让人整理,校准统合成籍,但进度一直很慢,因为实在是太难整理,又太多了,往往十几年才整理出一套书来。
直到后来刘向刘歆时期,效率才突飞猛进,两代人就整理完了。西汉之后流传的所有典籍经典,基本上都是这两人编校整理过的,所以他们是经学大家。
也就是说,西汉之后读西汉以前的著作,基本就是看他俩决定的版本。
他们的效率有多快呢?快到原本十几座宫室盛放的竹简,最后只用一个宫室装。
我倒不是说他们故意偷工减料地删,而是有些竹简确实也没法整理,某一篇就剩一句或半句话。
但是呢,也绝不排除,他们删减时有私心。
在他们校书时,会写上附表,也就是删减说明。
比如《荀子》原本有三百二十二篇,刘向校定完,就剩三十二篇。
这删减幅度太离谱了,难怪两百年没做完的事,他父子两代人搞定了。
关于删减原因,他写了删减说明留档了,大体为三种。
第一种是重复篇目,所以删了。
第二种,刘向认为是伪作,所以删了。
第三种,则是因为不符合当时一些独尊儒术的思想,而被删了。
董仲舒提倡天人感应、大一统、独尊儒术。到了刘向刘歆父子时期,已经是主流思想。
荀子则主张‘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这句话就很不符合天人感应理论,但好在因为太有名,不用他整理都人人知道,所以他也删不了。
但可想而知,一些隐藏在无数竹简中的隐篇,不为人所知的,只要不符合当时大环境的,都在整理时都被删除了。
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