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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成初连忙道:“宋少所说的释小心莫非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寸头少年?胸口带着一串造型特异的盘龙佛珠?”
“没错!就是他!快去星城中学把人请来……矮呦!卧槽!痛死本少了……”
冯成初松了一口气,叫住了正准备出门的保镖周全:“不用去了,释小心就在我们医院,这会儿在四楼手术室呢!你们在这儿等着,我们马上去请他下来!”
说着他转身就出去了!
他这一走,宋浮梁反倒是愣住了:卧槽!什么情况?释小心就在医院里面?不会是专门来这里守株待兔的吧?
一时之间,宋浮梁竟然都忘记了疼痛,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眼神却越来越闪烁。
……
释小心和秦诗音把白继松送到特护病房,又观察了一下片刻,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离开病房。
就在这时候,冯成初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释老师,你好,有件事我想冒昧的询问一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
“是这样的,我们医院宋院长的公子宋浮梁,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他现在正在我的诊室里面痛的满地打滚,听他说前天是被你用金针刺伤了……”
释小心也没有隐瞒,直接道:“是我没错!当时本来想揍他一顿的,不过看他认错的态度还算不错,就给他戳了一针淬骨针!不过,他既然发作了,想必是没做到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否则的话,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呃……”冯成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不知道释老师能不能帮忙给他治一治……”
释小心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道:“走吧,过去看看!”
冯成初心里的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他就怕释小心和宋浮梁之间有什么无法调解的矛盾。现在看来问题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于是他立马在前面带路。
这时候,秦诗音一脸古怪地看着释小心道:“又是前天干的?你这两天到底干翻了多少人?”
释小心一本正经地想了想道:“算上一些无足轻重的保镖之类,大概总有十几个吧!”
好吧!你赢了!
秦诗音忽然觉得以后周末或者放假的时候,得多看着这小子一点,他实在是太能惹事了!
三个人来到外科诊室。
这会儿,宋浮梁又在满地打滚了!
看到释小心走过来,他的眼中顿时露出一丝希冀之色:“释老师……释老师,我知道错了!这回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宋浮梁哀嚎不已。
释小心走过去,看了宋浮梁一眼道:“本来我觉得你还有药可救,所以给了你一次机会,但是现在看起来已经无药可医了——你这两面三刀的性子不是一天两天了,难怪之前能干出撇下林不育独自逃命的事情来!本来答应了要去福利院做义工来弥补你干的那些坏事,结果你还言而无信……”
“不是这样的,释老师……哎呦……我错了……我只是心存侥幸……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释小心摇头道:“没有用了!你的面相都已经改变了!要想再改回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宋浮梁一听到不是那么容易这几个字,顿时眼前一亮,不是那么容易,就是还有机会!
“只要能不让我这么痛下去,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都能干!”
“难了!”释小心摇头道,“看你如今的面相,已经是眉分八刀,眼如日月,口若玄田,鼻似牛一……”
卧槽!这是什么鬼?
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听懂。
一旁的秦诗音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是什么意思?”
释小心看了她一眼,问道:“八下面加个刀是什么字?”
“分!”
“那日加月呢?”
“明!”
“那你连我刚才说的连起来!”
秦诗音念道:“眉分八刀,眼如日月,口若玄田,鼻似牛一,——八加刀是个‘分’字,日月是个‘明’字,玄田是‘畜’字,牛一是‘生’字。”
卧槽!这四个字是“分明畜生”啊!
你妹的!咱们能好好骂人吗?你这么骂人别人能听得懂吗?这得死掉多少脑细胞?
秦诗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冯成初就比较尴尬了!
他真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至于宋浮梁,他却是完全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只要释小心能把他身上的淬骨针解开,不要说骂几句,就算被狠狠揍一顿都不算什么,他妈得就算打断腿都行啊!
宋浮梁哆嗦道:“我真的能改!我知道言而无信是我不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我以后每个月……不对,我以后每个星期都去福利院做义工,我给他们捐钱捐物,我让雅香医院每年定期给星城所有的福利院安排免费的身体检查和治疗……”
听到这里,释小心总算是感觉到了一点点的诚意,遂点头道:“如果你真的能做到刚才说的这些,或许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能!能!保证能!”宋浮梁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可以写下来,签字画押!”
说到这里,他也不管释小心是不是答应,立即朝着他的保镖吼道:“周全,你他妈是死人啊?快给我拿纸笔来!”
保镖周全一脸懵逼,心道有种你他妈自己去拿啊,朝我吼干嘛?又不是老子捅的篓子!
不过腹诽归腹诽,他还是去医生的办公桌上取来了纸和笔。
宋浮梁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哆哆嗦嗦地在纸上写了一遍,大意就是每周去福利院做义工,然后给每年给福利院的捐款不少于一百万,每年为所有的福利院、养老院提供一次义务体检和治疗……
签名画押之后,他将纸张交给了释小心,眼巴巴地看着释小心。
第116章 混帐东西
释小心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一次他的目光诚恳了很多,想必是经历这一天的折磨之后,想通了很多。
于是,释小心掏出了金针,正要给他戳一针。这时候,突然“当”的一声,外科门诊的办公室门被人用暴力猛推了开来,撞在墙上,把一块瓷砖都撞的开裂了。
从门外冲进来两三个保安,和一个西装革履大约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
“冯成初,怎么回事?我听说我侄子生病了?”
冯成初一看,原来院长宋松柏的堂弟——宋松涛。
“副院长,你怎么来了?”
宋松涛皱起了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宋浮梁,不禁火气就冒上来了,他怒斥道:“浮梁,你怎么能躺在地上?这像什么样子?这要是被医院的员工看到了,你让我和大哥的面子往哪里放?”
宋浮梁翻了个白眼,心道:你妹哦!老子命都丢了大半条了,你居然还在顾忌自己的面子?
这时候,宋松涛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释小心手中那张纸条上面。那上面歪歪扭扭写的字很古怪,宋松涛走过去,直接将那张纸抽了过来。
“这是什么?”
释小心皱了皱眉头,却没有理会他。
宋浮梁却急了:“二叔,你别管,这是我释老师之间的事情!”
然而,已经晚了,宋松涛看完了他写下的承诺之后,勃然大怒,瞪着他道:“你写的这个是什么鬼东西?你竟然要给福利院养老院一年捐一百万?你疯了吧?你以为我们宋家的这些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这都是我和你爸爸辛辛苦苦赚回来的!你说的倒轻巧,一年一百万!这件事我绝对不同意!
还有……这个什么给福利院和养老院做免费的体检和治疗,还每年都要搞一次!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知道全市的福利院和养老院有多少人吗?你知道免费给他们体检一次需要多少时间吗?你知道需要占用多少医疗资源吗?你知道这样以来我们医院的正常医疗秩序会受到多大的影响吗?你知道医院会因此而蒙受多大的损失吗?你要给给他们免费治疗……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你知道福利院那些残疾儿童得的是什么病吗?那都是先天性的疾病,聋哑瞎残,这种病能治得好吗?就算治得好,得投入多少钱?还有,那些养老院的老人,你又知道他们得的都是什么病吗?都是些根本就治不好的老人病!就算有些能治得好,你治好了他们又有什么意义?说不定今天治好了,下个星期他们的寿命大限就到了,这么一来,所有的投入岂不是全都打了水漂?
不行,这个东西绝对不能兑现……”
说着,宋松涛就直接用力一撕,直接把那张签字画押的纸张给撕烂了!
矮呦!卧槽!卧了个大槽!
宋浮梁惊呆了,他简直出离愤怒了,他靠着这个承诺书,好不容易才求的释小心心软,没想到三两下就被他二叔给撕扯的稀烂!
释小心无语,只好冲着他摊了摊手,表示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宋浮梁脸色铁青,朝宋松涛咆哮道:“宋松涛!你他妈脑子有病吧?这是我跟别人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撕掉我写下的承诺书?”
这一番咆哮简直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尤其是宋松涛本人,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刚才那番骂人的话是出自他侄子的口中。
他更是气得菊花都要喷火,死死地瞪着宋浮梁道:“混账东西,你竟敢骂我?”
“我为什么不敢骂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宋浮梁眼看着释小心那边都打算要离开了,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他哪里还会有什么顾忌?要不是宋松涛突然蹦出来,说不定现在他的痛苦早就已经解除了。可是现在……草他姥姥的,反正骂都已经骂了,既然这样,那就干脆撕破脸好了!
所以他张嘴骂人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毫不顾忌。
“在今天之前我还敬你是我爸的弟弟,所以叫你一声二叔,但是你看看你干了些什么?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啊!我知道了,你他妈就是想把我逼上绝路,等我死了,你他妈就变成我爸家产的唯一继承人……”
卧槽!要不要这么毒啊!老子什么时候想要继承你爹的遗产了!这家医院本来就有我三分之一的股权的好吧!
宋松涛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从侄子的口中蹦出这么恶毒的话来,他气得热血上涌,差点就要当场脑溢血。
幸好身后的保安扶着他坐了下来。
原本他是打算来关心一下侄子的身体的,没想到看到侄子躺在地上打滚,气就不打一处来,结果本来是走向好的方向的,突然半路改变了方向。
宋浮梁被这一气,全身又开始剧痛起来,忍不住大声哀嚎惨叫起来。
这时候,宋松涛才意识到不对劲,于是忙问冯成初道:“冯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成初简直无语,心道这他妈都被你搅合成这样了,你才来问是怎么回事还有个卵用啊?
“宋少他是生了一种怪病,只有这位释小心先生能治疗!但是,释小心先生却知道宋少在外面声名狼藉,是什么星城四少,没少干坏事,所以不怎么乐意出手相救!所以,为了说服释小心先生为自己治病,宋少才不得已,列下了清单,想要以此来打动释小心先生……”
宋松涛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释小心一会儿,神色古怪地看着冯成初道:“你没开玩笑吧?浮梁他得了怪病,我们雅香医院的医术在中南、西南地区十省一市中名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