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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过她,至于叫什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就走了过来,把手伸向严梅说:“小哥们儿——通常红妹子都这么叫。”
严梅接住姚欢的手,说:“姚总,欢迎光临!”
姚欢把严梅拉向自己,说:“都是自家人,还用这么客气?你们谭总呢?”
严梅说:“在电梯口吧?”
姚欢拉着严梅的手,就往门里走。严梅看着干红,一种无所适从的样子。干红故意学外国人那么一耸肩,就转过身和走下车的邱立坤照看着从小面包车里走下来的人。
姚欢走到门口回头看看后边,对严梅说:“那些人就交给你小红姐吧,她会照顾好的,咱们上去!”说完,就扯着严梅走进大门。
谭学年果然在电梯等着姚欢他们。谭学年伸出手,要和姚欢握手,姚欢右手拉着严梅,伸出左手拉住了谭学年的右手,不容分说,就将两个人往泰山厅里拖。
谭学年说:“干什么,姚总?我还得去安排呢。”
姚欢说:“我就不信了,没有你,今天的饭看能不能吃上。”
谭学年说:“姚总,你不知道,咱没那么大的锅,新买来一口八刃的,得好好煸煸,要不,蒸螃蟹有铁锈味儿!”
姚欢仍不撒手,说:“你这总经理当的,什么都亲力亲为?把主厨叫上来,当面告诉他怎么煸锅——你用的主厨也是废物,农村主妇都会的事,他作为主厨不会?那叫什么主厨?”
谭学年说:“现在这些孩子,都是高粱杆扎的,纸糊的,知道个啥?一眼照顾不到,就给你整个噼啦啪啦(一塌糊涂)。我下去安排安排,一会就上来。”
姚欢站了下来,看着谭学年说:“今天是我最痛快的日子,请一些社会上的人,还有那么大的螃蟹,你们俩决不可缺席!这个面子怎么也得给我!”
谭学年说:“来来,一定来!”
说完,谭学年又对严梅说:“小严,你先和姚总在这,我下去,一会儿就来。”
严梅应。挣开姚欢的手,忙着给姚欢让座,倒茶。
这时,干红和邱立坤领着小面包车里的那些人走了进来。姚欢和干红招呼着让座。都坐下之后,干红说:“小梅去拿两盒烟去。”
邱立坤说:“在女士跟前,怎么可以吸烟?”
姚欢说:“我在男士跟前有时也吸一根烟,怎么你们在女士跟前就不好意思吸烟了?小梅,拿几盒软包中华来。”
严梅说:“别的行不行啊?”
姚欢说:“别的?烟还是‘中华’啊。软‘中华’,硬‘玉溪’嘛。什么还能比得上‘中华’?”
严梅手腕一转,两指间夹了一支燃着的烟,看了看,递给了姚欢,说:“‘泰山’烟,顶级的,行不行?”
一桌人都大惊失色!
姚欢接过严梅递过那支烟,看了一眼那支烟的牌子,吸了一口,把烟喷出去,对邱立坤说:“是烟,真是顶级‘泰山’——我们红妹子的‘哥们儿’,都有不同凡响两手。”
干红自自豪豪的。
凭空徒手变出一支烟来,这引起邱立坤和他那帮伙计的极大兴趣,尤其是邱立坤,有些抓耳挠腮的猴像,他说:“哎,哎哎,这个妹儿——你叫啥?”
干红说:“她叫严梅,我俩从小长大的。”
邱立坤说:“啊,严妹儿,你还能不能再变出一支烟来?给我也变出一支?”
严梅说:“也是‘泰山’?”
邱立坤说:“‘泰山’!顶级的‘泰山’比什么都醇,还有劲儿!”
严梅说:“好的,你们都看好了。”
严梅说着,把右手伸向空中,五个手指蠕动着,突然一抓,从小手指开始依次打开,到食指和拇指的时候,夹着一支燃着的烟!
满桌一片掌声!
严梅把烟横拿着,很恭敬地递给邱立坤,说:“坤哥请。”
邱立坤大兴,站起来双手接过那支烟,对严梅说:“不简单,严妹儿!场合上,露两手,和红妹儿那一掌,有异曲同工之效!”
严梅不知“红妹儿那一掌”是哪一掌,懵懂地看着干红。
干红不去回答严梅,而是对邱立坤说:“坤哥,我看你是进入角色了——什么都往你那‘场合’上联系。可别走火入魔了。”
邱立坤说:“我已经走火入魔了。这个工作没法不走火入魔。”
邱立坤说到这里,很品味很欣赏地吸了一口烟,从鼻孔和嘴里把那口烟徐徐放出的同时,微微点着头说:“好烟好烟,不仅醇,还有一股仙气,如上云端啊!”
这时,谭学年推门走了进来。姚欢看着走进的他,拍着她左侧那张空椅说:“坐这儿来,谭总——刚才你们小严的精彩表演你没看到,那是神手一般!”
谭学年向坐在姚欢右侧邱立坤点了一下头,绕到姚欢的左侧,坐了下来,看着严梅说:“表演什么,让姚总这么表扬?”
严梅说:“没什么,我只点了两支烟。”
谭学年说:“那可真是没什么。你没看到小严从她皮肤里取出一枚一元的硬币,那硬币上还带着她伤口里的血呢。那枚硬币到现在我还留着呢。那天我让银行的人看,她说硬币是真的!”
严梅和干红相互看看,他们俩不记得那次变完硬币,是谭学年把那枚硬币收去了。
严梅坐在干红左侧,她把右小臂杠在桌边上,手悬在桌面上,手掌冲上张开,对谭学年说:“不对吧,谭总,那枚硬币你拿去了?”
谭学年说:“啊,那枚硬币是神币,我要保留一辈子。”
严梅把空空的手掌攥起来,然后又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打开,掌心出现一枚硬币,严梅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把那枚硬币拿起来冲着谭学年晃了两下,说:“不是这枚吗?”
干红知道严梅这是又表演上了。
谭学年当然也知道。他摇了摇头说:“不是。”
第80章 《无所谓》
严梅把那枚硬币给了邱立坤的一个伙计,说:“大哥,那就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说完,严梅又捻动手指,凭空又变出来一枚硬币,给谭学年看,谭学年还说不是,严梅把这枚硬币又给了邱立坤的另一个伙计。
就这样,给出七枚硬币之后,严梅停下了,从口袋里拿出四枚比一元硬币大一些的纪念币排在她面前的桌上,说:“这四枚纪念币上是新中国的四位领导人:*、周恩来、*、朱德的头像。你们四位领导:姚总,谭总,坤哥,小红姐也算一个,你们四位,不管是从书中报中,还是影、视中——啊,谭总亲身经历过——不管怎样,你们四位说说对我们这四位开国领袖哪个最钦佩。如果是由衷的,你们会获得意外的奖励。”
四人点头。意思是明白了严梅说的意思了。
严梅对姚欢说:“那么,姚总您先说。”
姚欢忙让邱立坤,说:“坤哥先坤哥先!”
姚欢从干红,也叫邱立坤为“坤哥”,邱立坤也不反对,说:“我哪能?轮不到我先,轮不到我先!”
姚欢说:“你是一席,理当你先。”
邱立坤说:“我哪能,哪能!”
干红说:“别争了,我定:从一席到二席;再从主陪到副陪。行不行?”
大家想想,说:“行!”
正冲门那个座位是“主陪”,请客,出钱的人,这桌主陪当然是姚欢;坐在主陪右边的是“一席”,主要请的人,当然就是邱立坤了;坐在主陪左边的是“二席”,位置仅次于主客,这一桌就是谭学年。坐在主陪对面的是“副陪”,一般由主陪家里人担任,一个单位,一个公司的人也行,今天就由干红来作副陪。
按干红这样安排,也算个顺序,别的也没有更好的排法了。这么排,邱立坤还是第一个先说。这回,推脱不掉了,邱立坤就说:“我先说?就我先说:这四个老头里,我最钦佩朱老总。军校毕业,打响建军第一枪,用枪才能挣来权嘛,新中国首功就算朱老总了。”
严梅从四枚纪念币里把朱德头像的挑出来,拿起来给邱立坤看,说:“你说的是这一枚吗?”
邱立坤站起来,探过身来看了看,说:“对对,就是这个老头,你看多精神!”
严梅把朱德纪念币放在桌上,左手盖上去,轻轻地捻动着,捻着捻着,严梅抬起头来对邱立坤说:“坤哥,你说的是真心话。”
严梅说着,把压在桌上的手慢慢的翻书般地打开了,那枚纪念币由普通硬币的颜色变成金色!
大家一片惊叹!
邱立坤探过身来,把那枚金色纪念币拿在手中,这面那面地看看,说:“学你这样,可发了!把普通纪念币变成金的了。
严梅说:“镀金的。”
邱立坤说:“镀金的也行啊,啊?姚总,镀金的不行吗?”
姚欢说:“咋不行?镀金的也有金嘛!来来,该我的了!”
严梅说:“好,该姚总的,你选哪一位?”
姚欢说:“我肯定选*!‘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嘛!”
严梅从剩下的三枚纪念币中,挑出*的那枚纪念币,给姚欢看,姚欢认成。严梅又把纪念币按在手掌心里捻动,那枚纪念币又由普通的变成镀金的。
第三个选的是谭学年,他选的是周恩来,也是由衷的,也变成镀金的。
第四个,当然是干红出来选了。
干红说:“剩谁了?”
严梅说:“*。”
干红转过头去看,说:“这老头也行啊,瞅着挺慈祥的。我爱你,*!”
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严梅把*头像的纪念币按在手掌心中捻动着。
捻动一会儿,严梅说:“小红姐,你心不诚,你刚才的话不是由衷的。”
干红的脸忽地红了,她急皮酸脸地辩解,说:“我都没见过什么*!一个电影里出现过,和纪念币上的一点也不一样,电影里的是个帅小伙,这上边的是个白头发老头,对不上号儿!”
严梅说:“那没法儿了,由于你不是由衷的,你看……”
严梅把她的手‘翻开’,里边那枚硬币依然故我,还是普通的纪念币!
大家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替干红没有拿到镀金纪念币而惋惜。
一开始干红明显恼了,转念又好了。心想:这不过是个魔术而已,何必当真呢?就把那枚硬币拿了过来说:“纪念币吗,又不能流通,普通的和镀金的有什么区别?”
谭学年说:“哎,对了,大侠就是开通!要实在觉得不平衡,过后逼着小严再变出一个,就完事儿了。”
干红说:“有啥不平衡的?无所谓。”
谭学年忽然变换一种情态,用一种特别声调说:“无所谓无所谓你真的能无所谓?
无所谓是一种胸怀
无所谓是一种境界
无所谓是一种情致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
无所谓
也无所谓”
干红睁大眼睛,说:“这是诗啊!谭总,你作的诗?”
谭学年说:“哪是我,是我的一个同学。那哥们儿从小就立志当个文学家,今年也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仍然是笔耕不辍。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劲头。他写的小说一般,就小时候那点事儿;写的诗歌倒有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