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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更不能看,你一定会笑话我。”
小蕊说:“我笑话你个屁!快起来吃饭,嫂子啥没见过啊?”
“不吃!你走吧。”二孩还挺犟。
“不吃拉倒,省粮食……。”小蕊还不耐烦了,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转身出去了。
二孩果然没吃饭,一直等嫂子上班以后,他才将脑袋从棉被里拉出来。
心里仍旧惶惶不安,虽说是梦遗,可他还是害怕。
万一不是咋办?那个地方三天两头向外喷脏水,身体还不亏了?
因为年纪小,他真的产生了懵懂和好奇。正是因为好奇,所以就有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欲。
简单吃了点早饭,收拾一下,他就赶到了学校。
嫂子说了,今天让他到学校帮着根生代课,他想把昨天晚上的事儿问一下根生,毕竟根生比他大几岁。
二孩走进学校以后根生对他很热情。早上起来杨进宝就交代了,告诉根生给他派来一个帮手,就是二孩。
根生前段时间忙得很,焦头烂额。
因为一个人带了六个班,学生的年龄也参差不齐,平时感冒生病啥的,孩子们就没了老师,不能上课,非常需要帮手。
现在,一到五年级的孩子们放了暑假,六年级的学生因为要迎接明年的中考,必须补课。所以学校里还有学生。
“哎呀二孩,你可来了,等你好久了,快!帮我上课!”根生二话不说,将一本书甩给了他。
二孩没办法,只好抱着书本念起来:“草原,今天我看到了草原,哪里的天比别处的天更明朗……。”
二孩上课的声音很好听,浑厚有力,阴阳顿挫……孩子们立刻就被吸引了,一个个跟着他扯着嗓子嚎。
一共三门课,语文,数学,还有自然,因为是补习班,所以放学早,再说天太热,也担心孩子们中暑,很快,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
按说,二孩该回家吃饭,可他没胆子回家,害怕嫂子接着笑话他。
“根生哥,今天我不回了,咱俩一块搭伙做饭,咋样?”二孩祈求道。
“好啊,我正想找个伴呢,你来烧火。”根生吩咐一声,一个人淘米去了。
二孩很想问问他,关于男人夜里哪儿喷脏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梦遗,可不知道咋着开口。
嘴巴张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问:“根生哥,你有没有过……梦遗?”
根生首先楞了一下,淘米的手停止了,说:“你干嘛这么问?这个……是个男人都有吧。”
“梦遗,是不是半夜睡觉,忽然看到一个漂亮姑娘扑上炕,哪儿就……喷绘了?”
根生咯咯一笑:“是啊,喔……你小子也梦遗了?”
“你确定这不是病?”二孩又问。
“当然不是病,亏你还是高中生,害怕了?”根生问。
“对呀,就是害怕,觉得是病。”
“别担心,好多男人都这样,第一次都害怕,跟女人第一次来红一样。有的女孩子第一次来月事,吓得哇哇哭,时间长了,习以为常就好了。”
二孩可算是遇到了知音,听根生这么一解释,他果然不害怕了。
原来男人梦遗跟吃饭喝水一样平淡,只不过好多人出门不说而已,这没啥。所以他拍了拍怦怦乱跳的小心肝,吁口气。
“对了,你昨天梦遗,梦到了谁?是不是有了心爱的姑娘?”根生又问。
“不告诉你……。”二孩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梦到了嫂子小蕊。万一这家伙不小心泄露出去,嫂子还不抽我的耳光子?
“死小子,长大了,想媳妇了……在学校搞对象了,是不是?”根生问。
“没……你嘞?有没有对象?”二孩反问。
“有!”根生毫不犹豫回答。
“谁?”
“春桃姐啊,全村人都知道。”
“喔,怪不得你每天晚上站在山神庙旁边的土疙瘩上鬼喊鬼叫,原来是喜欢上了春桃姐。”
“是啊,我就是喜欢她,说到天边都喜欢,我喜欢我承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就是想跟她做夫妻……。”根生一点都不脸红,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喜欢春桃。
“根生哥,我问你一件事。”
“啥事儿?”
“你会不会晚上想着春桃姐……梦遗!”
卧槽!根生咋着也想不到二孩会问这样的问题,楞了一下。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根生高深莫测一笑,故意卖关子。
“你一定常常想着春桃姐梦遗,对不对?做梦都在跟她睡觉?”二孩想一语道破他的秘密。
“滚滚滚!我才不会告诉你嘞。”根生恨不得踹他一脚。
“根生哥,你告诉我,男人跟女人干那种事儿,爽不爽?”二孩的话越来越不像话,也越来越难回答。
于是,根生恼羞成怒了,说:“不知道,我还是童男,又没跟女人上过炕?”
“你一定听别人说过,那种事儿该咋着干?说啊?是不是亲亲,抱抱,不穿衣服缠?”二孩还没完没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根生没办法,只好忽悠他:“我也是听戏班子里的师兄弟说的,他们说男人跟女人上炕,的确不用穿衣服,先是亲啊亲,然后抱啊抱,等俩人都有感觉了,然后就……进去……动呀动呀动……。”
说到这儿,根生停止了,觉得自己在摧残祖国的花朵,二孩还是个孩子呢?
其实二孩啥都懂,那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他在宿舍里听说的多了。
好多男生晚上回到宿舍,总是喜欢讨论这些问题,而且兴高采烈。
学过生理卫生,他也知道男人长大必须要找女人,女人长大也要找男人。男人跟女人只有结合,才能生儿育女,繁衍后代。
所以,那个事儿不丢人,因为每个人都是那样被父母搞出来的。鄙视那种事,就是鄙视自己的父母。
千百年来,那些被人津津乐道的男女事儿,是最高尚,最纯洁的。
二孩忽然想,一定要跟嫂子高尚一回,纯洁一回。
因为在男人得到快乐的同时,女人同样也会得到快乐。
他希望嫂子一辈子都快乐……。
第426章 玉米林随风起舞
从此以后二孩再次有了心事,一直在想怎么给嫂子快乐……。
他已经不限于只是照顾她,照顾哥哥了,就是想娶了小蕊。
而且他知道,小蕊是绝不会主动勾搭他的,想把嫂子占为己有,必须先下手为强。
接下来好一段日子,他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终于,机会来了……。
一个月以后,夏天已经过去一半,眼瞅着快立秋了,地里的玉米已经长到一人高了,碧绿的青纱帐晃晃悠悠。
大多数的玉米开始出顶,还没有秀穗,正是锄二遍地的最佳时刻。
这个时间,因为赶上三伏仲夏,好多人改变了下地的规律跟作息时间。
大多数的山民都是天刚亮就起来,到地里干活,九点钟不到就回家。
下午是六点钟下地,干两个小时,黄昏八点回家。
因为这样可以避开烈日的酷晒,这就给了根生最佳的机会。
偏赶上饲养场最近没啥事儿,小蕊担心小叔子中暑,于是也常常下地帮他。
这天下午六点,二孩刚刚锄了一垄地,小蕊就来了,扛着锄,手里拿着花手绢。
经历了酷夏的山村女人皮肤有点黑,可黑得好看,黑得俊俏。
就是因为黑,反而把她脸上大多数的雀斑遮掩了,掩盖了女人的丑陋,让她的身条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嫂,是不是你啊?”二孩冲那边喊了一声,因为玉米太高,根本看不见人影,但是他听到了玉米叶子在咝咝啦啦响。
“嗯,二孩,你在哪儿?”小蕊进来也找不到小叔子,只能听着声音踅摸。
“嫂,这边……我在这儿。”二孩迎着小蕊的声音走,果然看到了她。
“热不热?累不累?瞧这一头的汗?”小蕊习惯性地抓起手巾,帮着小叔子擦汗。
她发现二孩真的长大了,个子足足比自己高出去一头,她摸他的脸,还要踮起脚。
二孩的手臂也比从前更加粗壮,四方脸上棱角分明,额头上,脖子上都是汗,健壮的手臂跟肩膀上同样汗光粼粼。
二孩也发现嫂子满头大汗,脖子上跟脸蛋上挂满了汗珠子,汗水踏湿了背心,薄薄的夏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剔透的曲线。
前胸的位置也湿透了,两个鼓胀特别明显,珠圆玉润。
小蕊穿一条短裤,下面光了小腿,脚上穿一双皮凉鞋,人没到香气先到,二孩的心就再次彭拜起来。
嫂子帮他擦汗的功夫,他下意识地抓了她的手,死死攥紧了。
小蕊感到不妙的时候,二孩已经抓着她的手,连同毛巾擦在了她的脸上。
“嫂,你也擦汗,瞧你热成啥了?”他就是想趁机摸嫂子的脸。
这不是下作,更不是龌龊,就是为了关爱,只要嫂子一声令下,他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小蕊的脸忽然红了,心里好像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硬着头皮说对二孩没感觉,那是假的,咋能没感觉?
从前或许不在意,因为二孩小,个子没长成,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健壮的大男人。
成熟的嗓音,成熟的手臂,成熟的胸肌跟腹肌,都让她痴迷。
单单是个大男人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也就算了,可二孩竟然那么帅。
他的样子越来越像杨进宝,大山一样的胸膛让她着迷,牛犊子似得肩膀让她贪恋。
自己可是个孤身女人,正需要男人啊,特别是这么健壮雄伟的男人。
前几天,小蕊也做梦了,在梦里梦到了二孩,同样是不穿衣服的二孩。
她看到二孩半夜摸了过来,撩开她的毛巾被,抱上了她的身子,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断抚摸,游走,摸到哪儿,哪儿就像着了火,又酥又麻。
她控制不住,翻身就跟他抱上了,二孩竟然把她按倒在炕上,叔嫂二人干下了那些恬不知耻的事儿。
醒过来,小蕊发现自己的裤衩也湿漉漉的,竟然在睡梦里得到了爽快。
她都要羞死了,为啥会做这样的梦?为啥会是二孩?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二孩距离她最近,她太需要关爱跟抚慰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再后来的几天,她瞅到二孩表情很不自然,每每都会想起那个梦,想起两个人在梦里销魂荡漾的情景。
今天也是这样,小叔子刚刚靠近,她就心慌意乱起来,感到脸蛋发烧。
“别闹了,干活儿吧,再不干天就黑了。”小蕊下意识地将二孩推开了。
于是,叔嫂二人开始锄地,肩并着肩,身影挨着身影,只能听到锄头跟土地摩擦的声音。
二孩的心里仍旧躁动不已,大好的时机,要不要下手?
他足足等了一个月,就是在等着玉米苗长大,长高,将四周的一切遮掩。
就算地里有人也不怕,密密麻麻的青纱帐郁郁葱葱,面对面都看不清谁是谁。
再说地里的人也不多了,天气太热,好多人宁可玉米被荒草吃了,也懒得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