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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第10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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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他爱自己的侄子,因为儿子田大海死了,田海平是唯一能为田家传宗接代的人。

    万一侄子出问题,田家的香火就断了,自己就是千古罪人,没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可……我干啥啊?”田海平问。

    “你赶紧找个女人,结婚生子,瞧瞧人家杨进宝,跟你年纪差不多,人家已经有儿子孙子了。你连个女人也没有。”

    田海平只好说:“可找女人需要钱,我上哪儿弄钱啊?”

    黄鹰说:“钱的事儿,我来发愁,你只管安安稳稳过日子。”

    田海平是黄鹰的一块心病,只有安排好侄子,才能跟杨进宝和杨天赐奋力一搏。

    所以,在没有跟敌人决一死战前,必须要把田海平安排妥当。

    正在他俩谈话的当口,忽然不好了,其中一个兄弟冲了进来。气喘吁吁说:“田伯伯,不好了!我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啥?警方咋会找到这儿来?”黄鹰大吃一惊。

    “不知道,我们还是赶紧逃走吧……。”

    黄鹰的被围绝不是偶然,杨天赐自从受伤以后,警方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

    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警方很快就锁定了他们的位置。

    这是G市一家汽修厂,四面都是庄稼地。警方出动了近百个警察,把汽修厂围得水泄不通。

    黄鹰发现不妙,大喝一声:“风紧,撒丫子扯呼!庙里和!!”

    这是黑道上的黑话,意思是说,有条子,赶紧扯,老地方再见。

    说完,黄鹰就拉着田海平冲出了汽修车间,靠近了工厂的围墙。

    可外面的警察太多了,黑压压一大片,而且有人冲里面喊话:“黄鹰,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束手就擒!!”

    黄鹰是杀人犯,前前后后杀死了好几个人。

    他知道被抓的下场就是一个……死!只能顽抗到底。

    老实说,他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于是顺手抄起一口大铁锅,用来抵挡子弹,另只手拉着田海平从墙那边跳到了墙这边。

    几个警察一瞅他逃出来了,立刻蜂拥而上,打算生擒活捉。

    可他们咋能是黄鹰的对手?三下五去二就被揍趴下了,眼睁睁瞧着黄鹰跟田海平冲进了玉米地。

    那时候还是秋天,杨天赐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欣然也还怀着他的娃,没有生产。

    黄鹰带着田海平从汽修厂逃出来以后,一路奔袭。

    后面是好多特警不断追击。

    纵然黄鹰有三头六臂,功夫万夫莫当,也不敢跟警方那边硬碰硬,毕竟这边有现先进的武器。

    功夫再高,干不过菜刀,飞得再高,高不过小鸟。所以他只能跑,撒丫子扯呼。

    警方的汽车在后面穷追不舍,两个人没办法,只好逃进了原始密林里。

    因为这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所以上级安排了特警队,继续追击。

    黄鹰跟田海平倒霉了,足足逃了两个月,才一点点靠近大西北。躲在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大山里。

    他们又累又饿,精神恍惚,衣服也成了破衣烂衫。

    眼瞅着就要饿死了,忽然,瞅到了前面一家灯火。

    爷儿俩一起充满了希望。

第1172章 哑女

    此刻,天色已经黑透,黄鹰跟田海平啥也不顾了,二话不说扑了过去。

    走近才发现那是一座石头房,附近方圆几十里只有这么一座房子,别无人家。

    偏赶上这家人正在做饭,锅里熬了黄米粥,屋顶上冒起了炊烟。

    发现四周没人,两个人一扑而上,碗也顾不得找,端起锅子稀里哗啦吃起来。

    因为饭太烫,田海平差点烫坏了嗓子。

    粥熬得不多,只有两碗,一口气吃完,锅底差点被他俩舔干净。

    吃完以后意犹未尽,他俩又冲进房子里翻腾干粮。

    找半天找到了,橱柜里竟然有窝头还有熟透的红薯,爷儿俩又狼吞虎咽吃起来。

    总算吃饱了,这时候他俩才打个饱嗝,放个响屁,观察屋子里的动静。

    这是大西北一代最普通的房子,四周全是石头,已经很破旧了。

    上面是木头棚顶,芦苇编制的屋顶上糊满了粘泥。

    好多地方芦苇已经腐朽,椽子也黑乎乎的,粘泥都脱落了。

    “二大爷,这是哪儿?”田海平问。

    “不知道,都跑晕了,方向都搞不清楚了。”

    的确,这些天他俩已经被那些特警弄晕了,东南西北到处乱窜,天知道跑到了哪儿。

    四周都是大山,黄呼呼的,也辨不清东南西北。

    “应该找个人问问。”田海平问道。

    “不急,这家的主人很快就会回来,锅里还有饭,他们一定没走远。”

    于是,爷儿俩就等啊等,足足等了七八分钟,终于一个女人回来了,走进了屋子。

    刚刚跟那个女人对视,田海平就吓一跳,只见那女人一脸漆黑,头发散乱,浑身的衣裳脏兮兮的。

    她不知道多少年没洗澡了,看不清五官,身上的棉袄露出了棉絮,两只手也脏兮兮的,怀里抱着一捆干柴。

    刚才,米饭在锅里熬煮,女人一定是到附近捡柴火了。

    “啊——!”田海平大吃一惊,好像见到了鬼。

    “叫啥叫?你的样子也不比她好多少。”黄鹰倒是很冷静。

    的确,他俩一路奔逃,同样一两个月没洗脸了,头发胡子都很长,同样跟只鬼差不多。

    生活在这一代的人都这样,干旱,缺水,水源是非常宝贵的,喝得水都很难弄到,更别说洗澡了。

    而且女人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霉烂的味道,让人作呕。

    “你是谁?”黄鹰问道。

    女人进门就呆住了,没想到家里会有陌生人,手里的干柴掉在了地上。

    “你好……豪赌有毒……顾得摸你……?”田海平也冲她打招呼。

    可那女人没说话,反而擦了擦鼻涕。

    看她的年龄也就三十多岁,四十不到。

    女人没有害怕,只是有点吃惊,看了看灶台,米饭没有了。又瞅瞅橱柜,上面的干粮也没有了。

    她立刻意识到,东西被这两个人吃了。

    于是女人转身就想逃走,毕竟不认识这两个陌生人,天知道他俩是干啥的?

    黄鹰发现不妙,立刻吩咐:“快!拦住她,别让她跑出去报信……。”

    得到伯伯的吩咐,田海平一扑而上,拦住了女人的去路。

    女人看出不好,竭力要冲出去,田海平没办法,只好抱上了她。

    女人一生气,张开大嘴,吭哧!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田海平的手上出现了两排牙印,痛得尖叫起来。

    黄鹰看到侄子连个女人也摆不平,只好跳起来,在女人的后背上点了一下,她就不动弹了。

    然后爷儿俩拿出一条绳子,把女人捆绑了。

    女人没有挣扎,挣扎也无济于事,被人点穴了,全身又被捆绑,天大的能耐也使不出来了。

    “丫头,你是啥人?你的家人呢?”黄鹰问。

    他担心这女人家还有其他人,万一被发现,报告附近的公安就糟糕了。

    可女人没理他,田海平上去就是一巴掌,怒道:“我二大爷问你话呢?”

    “阿巴,阿巴,阿巴……。”女人竟然说出了一连串听不懂的语言。

    “你说的哪国话,我听不明白。”田海平问。

    黄鹰上下瞅瞅女人说:“别问了,她是个哑巴……。”

    “啥?哑巴,会不会是装的?”田海平问。

    “不是……是真的哑巴,俗话说十哑九聋,她听不见咱俩说啥。”黄鹰是过来人,经验丰富,一下子就瞧出女人是个聋哑人。

    “曰他娘嘞,搞半天是个哑巴,真败兴,还让老子白白害怕一场。”田海平气急败坏说。

    这个时候,黄鹰才转过身,仔细检查屋子里的状况。

    屋里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两把椅子,炕上是两个枕头,两床破被窝,橱柜上有两个碗,两双筷子。

    他立刻明白,这个家还有个人,而且是个男人。

    应该说,哑巴女人跟自己的男人两夫妻住在这儿。

    目前只有女人,没有看到男人……。

    他又瞅瞅这个家的农具,摆设,还有院子里的老犁,立刻明白了。这男人不在家,应该出远门了。

    “二大爷,你看出啥来没?”田海平问。

    “放心,这个地方很安全,目前只有一个女人,他男人今天应该回不来。”

    “你咋知道?”

    “因为我发现了一条独轮车轧过的痕迹,旁边还有豆子,他应该到山外去赶集了,早上走的。这儿距离猫儿镇至少还有五六十里,来回一百里,所以即便赶回来,也是后半夜。”

    黄鹰真是老奸巨猾,他可以洞察别人看不到的一切,不愧是做马匪的。

    “那咱俩咋办?是离开,还是原地休息?”田海平问。

    黄鹰回答:“当然是原地休息,养足精神再走。”

    “可他男人万一回来咋办?”田海平有点不放心。

    “呵呵,你觉得一个庄稼汉是我的对手?”黄鹰冷冷一笑。

    “那好,上炕休息一下。”田海平说着,上去炕倒在了这家人的被窝上。

    目前已经入冬了,大西北的天气很冷很冷,这家人的屋子里生了炭火,很温暖。

    两个月来,他俩东躲西藏,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一躺下,足足睡了五六个小时才醒。

    醒来以后仔细一瞅,又吓一跳。原来女人不知道啥时候挣脱绳子跑了。

    田海平跟黄鹰瞬间打个冷战,爬起来穿上鞋子就追。

    女人是自己挣开绳子跑的,没跑出多远就被黄鹰跟田海平擒拿了,生生给拖了回来。

    “妈隔壁!是不是想出去报信啊?打不死你?”田海平生气了,狠狠在女人的脸上抽了几个耳光。

    女人也生气了,开始跟他还手,这么一挣一扯,撕拉,衣服竟然被撕开了。

    立刻,她胸前两个鼓鼓的白乃子一起弹跳出来。

    田海平一瞅:“娘隔壁的,想不到这女人还很白,乃子还很大!看年纪,四十都不到。”

    黄鹰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播种啊,播一次成功率高一次。”

    黄鹰也瞧出来了,这女人就是哑巴,身段还不错,太脏。刷洗一下,应该有几分姿色。

    目前,想把侄子弄回家,安安生生娶个媳妇,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他俩一起成为了通缉犯,只能随地撒种。

    万一哑巴女人怀上,田家就有后了。

    黄鹰之所以下这样的决心,也是无奈之举。

    田海平一听,立刻摇摇头,说:“不行啊二大爷,这女人太脏了。”

    黄鹰说:“缸里有水,你不会帮她洗洗澡?”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田海平立刻再次将女人捆绑,然后去烧水。

    缸里的确有水,不过是用来吃的,天知道这家人从多远的地方挑水回来的。

    田海平立刻在屋子里烧水,将热水烧开,兑上凉水,不凉不热,这才端着脸盆靠近了女人。

    他顾不得她的反抗,首先一点点解下了她的衣服。

    女人竭力挣扎,眼睛怒视着他,充满了仇恨。

    田海平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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