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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的是，这里，是冰城……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秦杨起身送客，并说道：“嗯，恕我啰嗦一句，为了你的家人，最好、还是选择接受吧。”
王子雯的嘴唇咬的发白，道：“你，你明明有能力，可你为什么不能劝你那朋友做个好人呢？”
秦杨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你是冰城本地人吧？”
王子雯下意识的点了头，却是不解于秦杨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秦杨说道：“那你肯定知道海家与孙家这两个冰城坐地炮了吧？”
王子雯再次点头。
秦杨道：“那你就应该知道，他们两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说白了，好事坏事都做，其中各占一半毫无悬念，那么，如果依着他们做下的坏事、把这两家都绳之于法，封了他们的企业，你觉得，一夜之间，冰城将有多少人失业？”
王子雯怔住了！
秦杨又道：“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大大小小，少说也得十万人因此失业！”
说着，秦杨深深地看着她，语气诚恳的道：“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些黑，可以白，而有些白，实际上它就是黑的。”
还有灰……
他并没有说！
原因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告诉这个阅历太多的单纯丫头。
而就像是他，便是最明显的“灰”色人群，好事坏事都做，但又能分得轻重，明白什么时候把黑与白倾向于哪边，更明白什么时候该把黑与白搅和在一起、用灰的方式，去处理一些难死平常人的问题，继而，还能取得最好的结果，并从中获益。
“我，我……”王子雯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杨微微一笑，道：“好了，不说了，嗯，早些回家吧！”
王子雯缓缓的坐了起来，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的问道：“秦先生，能告诉我，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我？”秦杨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是灰色的！”
……
送走了王子雯，秦杨并没有急着返回玛丽的别墅！
这是刚才收到甘樱凝的传信，说是东西已经到手了。
秦杨很期待，甘樱凝很快就回到了别墅，当把那件看起来特别古怪的“神灯”放在秦杨的面前时……秦杨不禁满脸的古怪。
“阿拉丁神灯？”秦杨指了指，表情有点呆。
甘樱凝好笑道：“什么啊，这明明是一个储存灵魂的魔法容器好不好！”
“呃！”秦杨一愣，忽然哭笑不得道：“那不就是阿拉丁神灯吗？”
可不是，那阿拉丁神灯里面装的是个“灯神”，那灯神又不是个纯粹的神，更似是妖怪，灵魂体的、不是鬼的妖怪，可究其根本，神灯就是一个装载灵魂的容器，可不就是传说中的那种神灯嘛！
甘樱凝一时也不知道咋解释，嗔了秦杨一眼，却道：“呶，我刚才已经仔细查探过了，这里面装的是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天使。”
秦杨汗了下，道：“那种长翅膀的鸟人？”
甘樱凝耸耸肩膀，道：“对啊，就是那东西！唔，对了，还是一个女性天使呢，且还很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观呢。”
是了，她特意说明，实际上就是告诉秦杨，这灯里面啊，装的并非是那种龅牙细眼的西方美女。
秦杨白了她一眼，道：“啥意思，认为你相公我就非得是个大色狼了是吧！”
甘樱凝哼道：“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我才出去一天多而已，怎么蓝蓝就被你吃掉了呢？”
秦杨俊脸就是一红，讪笑道：“那个，那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甘樱凝翻了个白眼，道：“少来，跟我说没用，姐妹们都商量好了，这次，说啥也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秦杨本有没想跑路，再说了，她们那么爱他，便没有理由真的伤害他，继而，他还能怕到哪去。
轻咳了一声，道：“媳妇，说说这个女鸟人吧，你说她没有生命迹象？这是不是说她就是个死物了？”
甘樱凝哪里不知道秦杨这就是故意岔开话题，哼了一声，算了，这男人就这样，道：“准确的说，她还没有真正的死亡，唔……怎么说呢？哦，或许，可以理解成处于假死状态，当然了，我也试过激活她，奈何，可能是我的法力太低，亦或是办法不对吧，所以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秦杨沉吟片刻，说道：“乔治重视她，教廷重视她……这只能说明她很有用。”
他明白这个道理，却想不明白一个近乎就是死去的天使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
甘樱凝见他深皱其眉，不禁宽慰道：“好了，想不通暂时就不要想了，反正这东西现在已经属于我们了，咱们有大把的时间研究，何必着急这一时半刻的，再说了，一个可以存在于人间的天使，想来本事也强不到哪去，不值得为其头疼的。”
秦杨可不这么想，可不是，谁规定强大与否，就非得与战斗力挂钩了？
想着，他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儿，道：“凝儿，你说，这个女天使有没有可能并非是真正的天使……哦，不，我是想说，她的存在，是不是意味着开启什么，给某些人留一条后路？”
甘樱凝闻言不禁一愣，奇怪道：“你认为这个天使是用来耍赖的？”
耍赖？
还真有这个可能！
就前些天，秦杨差点上了乔安娜的当呢，嗯，当时乔安娜答应带玛丽一起下地狱，但条件就是让秦杨帮她看好“身体”，秦杨当时就觉得这里面不对劲儿，果不其然，仔细逼问之下，乔安娜的回答是、她有一种办法，可以用身体作为一个坐标传送点……说白了，只要身体留在秦杨这里，等回到地狱后，只需付出一点点小小的代价，就可以随便来人间玩儿。
恶魔会，难道天使就不会了？
都说恶魔以卑鄙闻名，那难道天使就真的是正义的化身，君子坦荡荡，无私心？
不见得吧！
秦杨把之前乔安娜的事儿说了一遍，甘樱凝不免陷入沉思，良久，她点头道：“有这种可能，毕竟，教廷需要神迹吸引更多的信徒，而神迹，只有‘神’才做的到……”
第634章 这个没商量！
为求目的不择手段，这在世间未免太常见！
而所谓的信徒呢？
现在不是古代，真个就是一个比一个精，说白了，你不拿出让人信服的东西来，人们则更愿意“相信自己”，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蛊惑到的。
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便是联想到了什么阴谋……
秦杨讨厌处于下风，更习惯于把危险扼杀于摇篮当中，所以他利马决定，这“神灯”必须留下，哪怕，他一辈子都用不了，也绝不会让教廷得去。
接着又问了下乔治的事儿，甘樱凝告诉他，她当时就是用抢得，为了把强盗演的逼真一些，她幻化成了男人的模样，并把乔治打成了重伤，就连语言，都是讲的日语……
好吧，这是受秦杨感染，对于小日本，绝对不能心存怜悯之心，一旦得到机会，那就各种栽赃陷害，求的，就是让那个该死毁灭的民族麻烦不断！
随后秦杨便回到了玛丽的别墅。
很和谐，不知这俩妞儿怎地了，就是勾肩搭背的说笑着什么，看起来好的跟亲姐俩儿似的。
小雪雪见是秦杨来了，摇着小尾巴走到秦杨身边，眼巴巴的看着秦杨……
秦杨明白，这小家伙是讨糖吃呢！
没得说，小家伙这么可爱，怎可不给？
“谢谢叔叔……”
嗯，这是变成小女孩的模样了，小声很好听，讲的还是华语。
秦杨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儿，转而对两女道：“嗳，絮叨什么呢，今天还有演唱会呢，该走了吧？”
可不是，每天最起码两场演唱会，场场爆满，秦杨甚至还为此大感好奇，就这么偏偏一律的……就真看不腻味？
无疑了，有些歌迷一天就买两场的票，说是看演唱会，倒是更像是看电视连续剧呢！
乔安娜笑眯眯的走到秦杨身边儿，伸手特女流氓的搂住了秦杨的肩膀，道：“亲爱的……”
“打住！”秦杨没好气道：“臭丫头，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呢，上来就勾搭我，说、是不是存了歪心思？”
乔安娜委屈的撅起小嘴，道：“什么啊，人家只是相对你好一些嘛！”
说着，忽的眼神特幽怨了，道：“眼瞅着期限就要到了，等人家一走你我就再难有相见之日了，人家，只想给你留下一些好印象，让你记住一个叫乔安娜的女孩而已。”
秦杨撇了撇嘴，很明显，谁信谁就是傻子啊。
见其这个反映，乔安娜美眸一瞪，也不装可怜了，凶巴巴的道：“混蛋，笨一点会死吗？干嘛非得时时刻刻猴精似的！”
秦杨满意的点点头，道：“对了，这才是真正的你，嗯，记住了，以后就用这张你最真实的、最凶女的面孔跟我说话，否则我真习惯不起。”
乔安娜翻了个白眼，却道：“算了，懒得跟你废话，直说吧，我有事儿要跟你谈，哦，还有玛丽！”
玛丽利马跑了过来。
秦杨奇怪的在两女的俏脸上来回打量，嗯，都挺认真的，整得跟要谈判似的。
乔安娜清了下嗓子，转而变回了本来的恶魔样子。
玛丽好似收好了信号一般，也是变成了吸血鬼的模样。
秦杨看的好笑，不禁逗两女道：“啥意思，吓唬我，还是觉得‘重口味’才能诱惑到我？”
乔安娜没接茬，而是一脸认真的说道：“秦杨，你听好了，我要和你做比交易！”
“哦，说来听听。”秦杨似笑非笑。
乔安娜道：“简单地说，就是本公主不想回地狱。”
“这个没商量！”秦杨果断拒绝。
乔安娜也不恼，却道：“那如果我父亲也同意呢？”
“啥？”秦杨一愣，不免满面奇怪。
无疑了，这里是华夏啊，地狱在这里几乎就没有力量，在加上乔安娜本身就属于那种理该被清理的对象，若身为父亲的、还同意乔安娜留在这里，那极有可能就是后父啊……
“放心，这件事我不会骗你的！”乔安娜很认真，道：“好了，我父亲的事儿待会儿再跟你说，回归正题、唔，你啥意思？”
秦杨摇了摇头，道：“我不同意，因为你留下我就得一直保护你，再者之前我就跟教廷的人说好了，一个月后、你肯定会回地狱，而我若是言而无信，那教廷肯定会恨上我的，继而，找我麻烦。”
乔安娜面露不悦，讽刺道：“怎么？你怕他们？”
秦杨道：“不是怕，而是这样的战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了，本就不属于华夏的两大阵营，又很少有本身实力渗透华夏大地，就这样，在算不得敌人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摆在明面上为敌呢。
当然了，如果乔安娜是他的女人，那则自当两说，毕竟自古便有“一怒为红颜”，为了爱人，历史上不知殒命多少英雄豪杰，可惜遗憾的是，乔安娜不是他秦杨的女人，秦杨也没想真个与其发生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乔安娜早已料到秦杨会这么说，道：“那如何我给你好处？”
秦杨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淡淡道：“行了，这事儿免谈，呶，看看时间，还剩一个小时了，到了体育馆你还得化妆什么的呢。”
乔安娜生气了，道：“我罢演！”
“还你妈演呢。”秦杨没好气的说，瞪眼道：“赶紧的，咱得言而有信，再说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对得起你的歌迷吗？所以你就理该遵守职业道德！”
乔安娜道：“我人都快走了，要职业道德还有个屁用！”
玛丽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道：“娜娜，咱不是说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