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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珠虽然命苦,但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婆婆对她还好,时常会来炕上找她唠嗑,但没唠几句,婆婆便会皱起眉头来,这不,炕还没热,婆婆又开始唠叨起来了:“秀啊,你说你嫁给根子也有大半年了吧,可你们咋就一直没有动静呢?”
秀珠知道婆婆又开始催她和傻根生儿子了,脸色渐渐耷拉了下来,瞅了瞅窗外的夜色,叹道:“娘,不是我不肯给你家生个大胖小子,而是你家根子他动都没法动,你要我咋整啊?”
婆婆老脸微微一红,说:“秀啊,根子不能动,但你可以啊!你就不能主动点,把根子下面那种地的工具塞进去啊。”
秀珠一听,俏脸立马泛起两朵红云,久久不曾散去:“这个……”
其实,婆婆所说的这些她之前也有想过,可她是为了报恩才嫁进来的,从始至终她对婆婆那个瘫痪在床的丑儿子都没啥感觉,这要是硬塞进去,她倒是得到了生理上的慰藉,可她苦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洁岂不也没有了?
虽说婆婆让她嫁给傻根就是为了给他们家添个带把的娃子,但她思前想后,都不肯就这么把自己干净的身子贡献出去。
“就这么定了!娘先回屋睡了!”
婆婆不给秀珠任何拒绝的机会,撂下这么一句话,便下了炕,晃悠悠地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等到婆婆的背影远去,秀珠忍不住瞥了一眼在炕上熟睡的傻根,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乌黑的胸毛密集地分布着,再往下一些,便是婆婆口中那用来种地的工具,由于隔着一层薄到近乎透明的大裤衩子,所以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杂草和软趴趴的小钢炮。
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嫁给傻根倒是不愁吃穿,逢年过节的,婆婆都会塞给她一个荷包,里面鼓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啥。但这样了无生趣的生活,她真的越过越觉得没劲。
有时候秀珠总是一个人在心里瞎琢磨,凭啥村子的寡妇们都可以偷汉子,而她这个小媳妇就不可以?难道她这一辈子都要守着一个瘫痪在床的丑男人过一辈子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拴在院子里的大黄狗也来了劲头,一个劲地犬吠起来。
秀珠把小褂上方的两颗敞开的纽扣重新扣好,提了提清凉的碎花裤子,从炕上翻身下来,穿着一双拖鞋朝屋外走去。
“谁呀?”
秀珠站在门前,没有马上开门,而是怯生生地询问起来。
婆婆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村子里循规蹈矩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赚钱添补家用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野汉子,不是熟人,千万不要开门,免得无缘无故地失了身子。婆婆别的话她或许可以记不得,但这句话她却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秀珠的话音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秀儿,是我,我是你大痔哥,快开门。”
听到这个声音,秀珠立马吓得朝后面退了几步,外面敲门的正是村长朱富贵的儿子朱大痣,从她嫁过来的第一天开始,这朱大痣就一直纠缠她,说只要她肯让他弄,他就会让她吃香的、喝辣的。而她可不是那种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既然嫁给了傻根做老婆,她就应该恪守妇道,绝不能对别的男人动心。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敲门声嘎然而止,抬头一望,东面那个矮矮的土墙忽然有尘土落了下来,接着,一个脑袋便从外面冒了出来……
正文 第6章 不妨去她那里瞧瞧
有人说,女人就是一块地,没有出嫁的姑娘那叫荒地;出了嫁的,那叫熟地;男人总不在家,那叫搁荒的地。秀珠自从嫁给瘫痪在床的傻根之后,那块地就常年旱灾不断,巴不得遇到水灾,偏偏这个时候一向以风流闻名村里的朱大痣摸黑爬上了她家的土墙。
没一会功夫,朱大痣便从外面翻越了过来,看到怯生生的秀珠,脸上一喜,赶紧跑过去抱住她,“秀儿,我可想死你了,你天天守着傻根那个木头人一定急坏了吧,来,我现在就满足你。”
“呀,你,你快放开我,这要是被我婆婆发现了,准打断你的狗腿。”
秀珠一边挣扎,一边压低了声音说。
女人都是爱面子的,秀珠自然也不会例外。要是被婆婆或者是智空发现这一幕,那她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秀儿,别怕,我一定会轻一点弄你的,不会让那个老不死的发现的。”
朱大痣说着,便猴急地用嘴巴朝秀珠的脖子亲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施主,你不在家里啃馒头,跑到这里啃这位女施主的脖子,这样不好,不好。”
不知何时,智空已经从柴房里出来,站到了朱大痣的跟前。
朱大痣的嘴巴还没落到秀珠的脖子上面,就忽然被智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松开秀珠,朝后面退了两步。
朱大痣心里清楚的很,这家里除了瘫痪在床的傻根和那个老太婆之外,就只剩下秀珠这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了,哪里有第二个男人,所以,一听到智空的声音,他明显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傻根从床上蹦下来了呢!
秀珠看到智空,立马跑到他的身后躲了起来,怯生生地说,“小和尚,他是个坏人,你帮我把他打发了。”
智空双手合十,一本正经地念叨起来,“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你滚蛋。”
朱大痣仔细一瞧,原来是个和尚,立马来了劲头,“臭和尚,你怎么会在秀儿的家里?难道你和秀儿……”
“呸呸呸,朱大痣,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就告诉你爹,让他好好教育你这个不成器的王八蛋。”
没等朱大痣把话说完,秀珠便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可一想到智空刚才那句话的最后两个字,居然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别看这小和尚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这说起话来还真有一番男子汉的气概。
秀珠这一笑,朱大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立马指着智空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臭和尚,居然敢骂我,你们出家人不是不允许骂人的嘛。”
智空一脸平静地说:“阿弥陀佛,施主说的没错,我们出家人的确不骂人,可对于一些畜生,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
朱大痣气得鼻子都歪了,但又怕惊动了那个老太婆,惹来不好的闲话,所以干脆便转过身,气呼呼的离开了。
待到朱大痣打开门栓走出去,秀珠那颗悬挂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说,“小和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你想要什么,我一定给你。”
“此话当真?”
智空问道。
“当真,当真,我秀珠虽然是一介女流,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水,绝对没有再收回来的时候。”
秀珠一脸认真地说。
“那我如果想要你把那两个东西摘下来给我瞧瞧,你愿意吗?”
智空说着,便伸手指了指秀珠胸前的那两个硕大的包子。
“啊?这……这……”
秀珠没想到智空居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荒唐的要求,脸色一红,小声说,“我这东西和你下面的那根棍儿一样,都是长在身上的,摘不下来的。”
“那你就让我瞧瞧吧,我想瞧得仔细一些,白天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一半儿。”
智空说。
“呀,白天的时候你……你都瞧到了?”
秀珠听智空那么一说,脸色更红了。
“没有都瞧到,就一半儿。”
“一半儿还不行啊,你难道还想让我把衣服都脱了给你看个遍吗?你这个小和尚还真是与众不同,身为出家人,怎么能够想这种事情呢。”
秀珠说。
“我只是想看看你那里有没有黑痣,临下山之前师傅和我说了,说只要那里有黑痣,就是我的佛缘了。”
智空说。
“黑痣?”
秀珠仔细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然后便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对了,我知道有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你说的那个什么黑痣,你不妨去她那里瞧瞧……”
正文 第7章 这是打娘胎里就带的
秀珠跟智空说,在她家东面的第二户人家住着一个女人,她的胸上就有一颗黑痣,还特地找来了一个手电筒,塞到智空的手里,说,“天黑路滑,你带上这个照下亮,到了那里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你就只管敲门进去,看到有个女人,就帮她检查身体。”
秀珠怕智空的理解能力太差,干脆说得婉转一些,这样智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智空道了一声谢,然后便朝着秀珠告诉他的那户人家走去,到了那户人家的家门口,智空踅摸踅摸了半天,这才润了润嗓子,叫道:“里面有人吗?”
智空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面便传来山菊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谁啊?都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阿弥陀佛,贫僧路过此地,没有地方可住,还望女施主能够发发慈悲让我进去。”
智空一本正经地说。
山菊听了,懒懒散散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打开门,外面有一股清凉的风吹打了进来,把她那件单薄的小褂吹得紧贴在身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地更加完美。
借着院子里零零散散的灯光,智空看到那张尽在咫尺的俏…脸蛋儿,心想,秀珠刚才说了,只要见到女人,就帮她检查身体,眼前这个和秀珠长得差不多的可不是女人嘛!
凤凰屯的青壮年常年在外打工,女人们偶尔见到壮实的男人简直比见了财神爷还要稀罕,但当山菊看清楚这个和尚的样子之时,脸色忽然变了,“你不是秀珠妹子偷的那个光头的汉子嘛,怎么大晚上的不陪着秀珠妹子,反倒跑到这里来了。”
“女施主说笑了,贫僧根本不认识什么秀珠,我是从西山的枯叶寺上面下来的,刚来到这村子,还没见到一个生人,你算是第一个。”
智空撒起慌来脸色都不带变的,当然,这都是秀珠之前嘱咐过他的,不管发生啥事,都不能把她出卖。
山菊见这和尚说话还蛮老实的,而且模样还挺俊,身材也行,芳心禁不住颤了颤,说,“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吧。”
自从山菊知道她男人马来福那方面不行之后,心里就一直痒痒的,巴不得找个男人发泄一下积存多年的欲望。但这凤凰屯年轻力壮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太老了,就是太嫩,她着实难以消受。可当她看到眼前这个模样俊俏的和尚,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终于再次显现了出来。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马来福跑到瘸子胡大胆家打牌去了,估计要半夜才能回来,金宝银宝在炕上睡得正酣,屋子里就只有她和智空,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女施主,你怎么把馒头藏在衣服里了啊?”
智空思索了老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先装傻充楞,然后只管等着她把衣服解开一探究竟。
“啊?……”
山菊虽然是过来人,但听智空这么一说,脸色还是忍不住一红,赶紧用双手挡住上身高耸的部位,“小师傅,你误会了,我没把馒头藏在身上,我这是……这是打娘胎里就带的。”
“阿弥陀佛,贫僧也是从娘胎出来的,为什么俺就没有带着两个馒头出来呢?”
经过和秀珠的接触之后,智空已经知道她们女人胸前的那两个大白馒头是长在那里拿不掉的了,但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得不这么说。
山菊被智空说得脸色越发红…润,以为这和尚可能在寺里呆得久了,与现实社会脱轨,居然连女人的特征都不知道,心里甚为喜悦。要知道,她这是背着自己的男人偷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