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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言绝句、七言绝句；叙事诗、抒情诗；现代诗歌……
灵鬼仙子用宋书航的声音，一口气吟了十二首和‘喧嚣的风’有关的诗歌来。
对面的宋书航和功德蛇美人都被震呆了。
——同时，宋书航发现了一个毛病，他身上的挂件仙子们，越来越不喜欢用自己的‘本音’来说话。以前只有功德蛇美人有这毛病，后来造化仙子也被传染，现在灵鬼仙子也成了其中一员，宁可使用宋书航的声音，也不愿意自己发话。
念完十二首诗后，灵鬼仙子合上了书卷。
功德蛇美人、造化仙子、黑皮羽柔子连连鼓掌——看样子，是对上了暗号？
灵鬼仙子合上书卷后，来到宋书航的面前。
她伸手在宋书航的胸膛上轻轻敲了敲，就像是有礼貌的在敲门。
宋书航：“？？？”
但下一刻，他的胸膛上突然浮现出一扇虚幻的大门！
灵鬼仙子淡定的举起自己手中的巨书，按在虚幻大门上……
大门缓缓开启。
然后，灵鬼仙子优雅地进入大门，将门关上。
关门的时候，她还很有礼貌的朝着宋书航、功德蛇美人、造化仙子、黑皮子挥手。
宋书航：“……”
待灵鬼仙子关好门后，宋书航连忙伸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按了按。
刚才那虚幻的大门是怎么回事？
“是灵鬼契约的具现化。”头顶上，楚阁主呆毛软趴趴地解释道。
“灵鬼契约？但以前也不像这样啊。”宋书航疑惑道。
楚阁主呆毛微微立起，懒洋洋道：“以前你的灵鬼仙子只有你一个家，现在她有两个家，要来回切换居住，那她离家前当然要锁个门，免得家被人偷了……”
她隐约记得，宋书航的灵鬼仙子和苏氏阿十六签订了一个临时协议。现在，苏氏阿十六也是灵鬼仙子的另一个家。
宋书航：“……”
虽然感觉这解释很不对劲，但又感觉楚阁主呆毛的解释好有道理，他根本无法反驳。
“你还是先认真看看居士传来的功法吧。”楚阁主呆毛道。
“也是。”宋书航点头道。
他得先试试，这《忘记了神功》能不能修炼。
如果他能成功修炼，并将功法推到2品左右的层次，凝聚出一些《忘记了神功》灵力，那就可以接收鱼骨居士的功德金莲，用来避劫。
说罢，他打起精神，再次从头到尾观看《忘记了神功》的开篇，同时暗中准备运转那条‘原初语言文字法则’。
但这次，他的注意力刚落在《忘记了神功》的开篇位置时，却突然心中一动。
原本在他眼中就像是天书一样的远古文字功法，突然像活过来了一样。
每一个字、每个词组、每一句词句，都像是拥有生命一样，主动向他透露自身的信息内容。
宋书航很轻松的将这篇《忘记了神功》开篇，看了一遍，并且瞬间就领悟了它的意思！
要知道，每一篇神功都像‘文言文’一样，读起来非常晦涩难懂。但宋书航现在只是看了一遍，就将它全部掌握。
就仿佛自己一开始，就已经掌握了这篇功法一样。
“难道……”宋书航心中一动。
他飞快联系鱼肝居士，道：“前辈，这篇《忘记了神功》，其实是不是一篇刀法功法？”
醉目居士：“？？？”
刀法个鬼啊，他们一系又不是刀修。
“不是刀法吗？”宋书航一愣，道：“如果不是刀法的话，那我为什么只看一遍，就马上理解通透它的意思，并且将这开篇完全掌握？”
“开篇完全掌握？”醉目居士瞪大眼睛：“你在做梦？”
宋书航肯定道：“不，没有做梦。我又仔细回忆了一遍，整个《忘记了神功》的开篇，我已经完全理解。”
“我考你一下。”醉目居士道。
宋书航：“请出题。”
醉目居士略一思索，然后从自己功法的开篇中随机抽取一段修炼描述，提出问题。
对面。
宋书航就像是开了挂一样，对答如流。
一连回答了十多道题后。
“怎么样，居士，我的理解能力不错吧？”宋书航笑道：“看样子，我和这篇功法的相性还蛮不错的。”
“书航……你以前，是不是修炼过我们一系的功法？”醉目居士突然道：“刚才我后面的三个问题，不仅仅是开篇的内容，更涉及到了本门功法的中篇，而书航你从头到尾对答如流。但我，只传了‘开篇’给你。”
宋书航：“！！！”
他只看了开篇，却连后继的内容都对答如流？
宋书航自认不是那种‘修真理论知识’系的天才，他不可能按照开篇，将《忘记了神功》的中篇也推演出来。
就算他现在有这个推演的‘硬件基础’，但他缺少数据。他的软件配置没跟上……推算功法这种事情，对他而言简直强人所难。
所以……是灵鬼仙子吧？
宋书航轻轻按了按自己胸膛。
灵鬼仙子回家后，他对《忘记了神功》的内容，突然了如指掌，而且理解吃透。
仔细回想的话，似乎灵鬼仙子曾经跟着居士修炼过一段时间？或者是跟着居士进入过某个秘境？
“或许，我猜到原因了。”宋书航回复居士道：“总之，这个问题先放一放，我试试能不能趁机修炼一下《忘记了神功》。”
趁现在灵鬼仙子的知识加持状态，趁着自己对功法的理解都在，看看能不能将功法一口气修炼到2品左右的层次。
回复完居士后，宋书航直接盘腿坐好。
按着脑壳中对于《忘记了神功》的记忆和理解，他开始尝试修炼开篇。
有八品境界打底，硬件基础摆在这，《忘记了神功》的开篇修炼起来毫无难度。
整个修炼过程，势如破竹。
然后练着练着，宋书航……走神了。
在修炼神功的过程中，宋书航突然发现了一些关键的点。
于是，他一边顿悟、一边悟道、一边修炼，另一边打开‘修真聊天’功能，联系狗蛋爹——霸宋玄圣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忙碌朴实且枯燥。
“狗蛋爹，你那里有‘天道小黑屋’的数据吗？”宋书航求问道。
如果他没记错，天道小黑屋乃是‘天道狗蛋爹’的作品。
第2828章 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居士
而且和三眼少年前辈不同，天道狗蛋爹和九幽狗蛋爹之间的关系还是蛮不错的。
斑纹龙天道曾经设计过数套的‘脱身之法’，其中包括邪莲世界和金莲世界方案……不过为了能将九幽狗蛋爹保留下来，天道斑纹龙最终选择了放弃原本的数套方案，转而研究‘最初的鬼神’方案以及九修凤凰刀脱身之法。
“你想进天道狱空间？要我帮忙将你弄进去吗？”狗蛋爹问道——他虽然没有开启天道狱的权限，但他是货真价实的九幽主宰。只要将他本源的一部分‘九幽主宰力量’附在宋书航身上，那天道法则就会自主被牵引，或降下天罚、或将宋书航拉入到天道狱空间。
“谢谢前辈的好意，但是不用……我刚从天道小黑屋中出来，短期内没有要重新进去的打算。”宋书航连忙解释道：“我是接触到了鱼胃居士的传承功法，尝试着进行修炼。在修炼的过程中，突然想到了‘天道小黑屋’的原理，似乎和鱼胃居士的功法有相似之处。所以，想问问狗蛋爹，你手中有没有关于天道小黑屋的数据？好让我分析一下。”
“很遗憾，没有。”狗蛋爹回道：“我只是九幽主宰，并不是天道。天道狱空间是我的天道体在证道之后鼓捣出来的东西，我并没有那部分的记忆。而且……我对应的天道从来没有将‘实验过程和数据’告诉我的习惯。”
无论是天道空间实验、金莲邪莲实验、鬼神实验、九修凤凰刀实验，天道斑纹龙都是悄悄研发。就算过程中需要九幽狗蛋爹帮忙，他也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甚至九幽狗蛋爹某次突然一觉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实验了——自己对应的天道已经消失不见，边上只留下一地的‘鬼神碎片’。
这些鬼神碎片经过组装，最大的一部分就成了灵鬼‘程琳’，其余的碎片扩散在诸天万界，各有造化。
“也就是说，只有天道斑纹龙拥有天道小黑屋的详细数据？可惜了……我还以为自己找到了鱼脂居士一系功法的突破点。”宋书航叹口气道。
他话音刚落，对面狗蛋爹突然沉声道：“不是‘天道斑纹龙’，是程狗蛋的‘天道狗蛋爹’，注意用词。”
宋书航：“……”
程琳仙子：“……”
当斑纹龙大佬自暴自弃，承认自己是‘狗蛋爹’后，程琳突然发现自己从‘程狗蛋’变回‘程琳’的可能性，遥遥无期，令她绝望。
而且，道号这种东西是非常重要的。有时候，道号会影响到一个人。特别是大人物为人取的道号，冥冥中会有一种‘言出法随’的效果。
程琳仙子感觉自己的性格最近越来越有向‘狗蛋’发展的趋势，画风都被扭曲了。
“不过，你说起醉脂居士的功法……我似乎有印象。”程琳仙子插声发言道。
程琳仙子的前身‘鬼神’，是天道狗蛋爹的造物。当年，她被制作出来后并没有马上执行‘保留九幽主宰’的计划，而是留在天道狗蛋爹的身边，一直等到‘九修凤凰刀’被铸出后，才开始执行计划。
所以，程琳仙子知晓一些关于‘天道狗蛋爹’的秘密。
宋书航提出自己的猜测：“难道，鱼肪居士的功法，就是天道狗蛋爹发明的？”
鱼肪居士的《忘记了神功》是远古文字所写，年代久远。
再参考天道斑纹龙制作的‘天道小黑屋’空间的性质。
结合来看，宋书航的猜测可能性很大。
“我不确定，你先将醉肪居士的功法开篇给我们看一看。”程狗蛋仙子提示道。
宋书航：“我去问问居士，看看他同不同意。”
他的意识通过‘修真聊天’功能，转头去联系鱼肪居士。
“居士～有件事需要获得你的同意。”宋书航发送消息。
对面。
醉鱼居士：“你谁啊？”
宋书航：“？？？”
是我啊，小航啊！
醉鱼居士果然要完，现在他除了自身存在感几近于无、还记不起自己的道号功法名外。现在，竟然连别人的信息都记不起来。
总有一天，醉鱼居士将进入一个‘无我’状态，诸天万界没人能记得我，我也记不得诸天万界的所有人，谁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忘记了别人的存在，没人能察觉到我，我等于是‘不存在’——但是，我又是真实存在的，只要有人能观察到我，我就存在。
这就是量子居士！
“等下，我刚才走神了。是书航小友啊，有什么事需要获得我的同意？”对面，鱼胆居士很快恢复过来，出声道。
“我能将居士一系的功法开篇，给一位大佬鉴定一下吗？”宋书航道。
醉鱼居士：“大佬？哪个级别的大佬。”
“九幽主宰。”宋书航回道。
醉脂居士：“我就随口问问，只是一个开篇，鼠航小友你要给谁看都没问题。”
“OK，居士。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宋书航笑道。
然后，他意识退出‘修真聊天’功能，将醉肪居士一系的《忘记了神功》开篇发给程狗蛋和狗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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