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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宝眼露凶光;道:“你小子别忘了老子这趟出门的任务。”李虎丘毫无惧色;淡然道:“我尊你是条好汉才跟你说这些;你跟我一道这些天;李虎丘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张永宝凶意尽敛;皱眉道:“你小子怎样才肯帮我把东西还回去”
李虎丘道:“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要羡慕你;人这一辈子能有一个让你惦记的人;有一件让你疯魔的事儿;是多难得的事情;大多数人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跟一个并不爱的人结婚;干一份丝毫不感兴趣的工作;跟他们相比;我看你就是矫情大过劲儿了;堂堂圆满大宗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纠结在儿女柔情中;一会儿偷一会儿还;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陪你玩儿。”
张永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挠挠头;道:“你的意思是我去跟她见一面”李虎丘点头道:“正该如此。”张永宝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趟;终于下定决心;道:“老子不去见”顿了一下又道:“你替老子去”
静安路;一个约定俗成的小型人力市场上;尚楠又回归无业游民状态。一边举目四望一边胡思;怎么每次碰到那个神偷都这么倒霉。看来是天生八字相克;暗自发誓下次遇到一定要抓。忽然;前方一道熟悉的敏捷身影出现在眼前;尚楠揉揉眼睛;确认自己不是饿昏头了;那人的确是那个可恶的神偷。尚楠一跃而起;却见李虎丘就站到他面前;目光正落在尚楠面前纸板上写着的求职二字上。
尚楠面皮微红;怒道:“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李虎丘笑问:“我为什么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尚楠神色激动;“你;你”他自幼长于深山;生平爱好只有拳道功夫;平日里话便不多。这会儿一时气急了;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倒跟他之前在燕明前面前的表现大相径庭。
李虎丘也是偶然看到尚楠的;张永宝给他安排的这个活儿难度不小。真到了去见陈霓虹时他才知道;这女人的娘家竟是赫赫有名的将军世家;且夫家同样来历不凡。陈霓虹就住在申城;但她一向深居简出;每次出门必有安保人员随身保护;这就更增大了李虎丘完成张永宝交代的任务的难度。他要做的只是把张永宝的话转达;既不能伤人更不能吓到陈霓虹;这样一来更添几分为难。李虎丘之所以走到这条街上就是跟踪陈霓虹一行过来的。没想到会偶遇尚楠。
李虎丘笑问:“你要求职”又问:“你能做什么”尚楠沉声道:“反正不会去做贼”
李虎丘道:“做贼怎么了”尚楠面露不屑道:“不劳而获;我师父说做贼的顶风臭十八里。”李虎丘笑道:“什么叫做贼哪一种职业又是绝对高尚的做医生的可以收红包;做教师的可以办补习班;当兵的可以临阵脱逃;做贼的未必不能替天行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道理你懂不懂”
尚楠不语了;半晌才道:“你口才好心眼多;我说不过你;但我今天一定要抓住你。”李虎丘笑眯眯打量着面前跟自己年龄相若的少年;道:“你抓不住我的;我的身手未必高过你;但我还有两个绝技是你对付不了的;先我跑的比你快;其次我还会一手飞刀绝活儿;真用出来你抵挡不了;看你的样子像是被我连累的失业了;不如我给你个工作干如何”
尚楠一愣;接着坚决的摇头道:“你刚才说的很好;但我师父说过饿死也不能不劳而获;不管是抢还是偷都不能做。”
李虎丘道:“谁说让你偷让你抢了我看你身手不错;我这人特能闯祸;常遇上惹不起的对手;我有一个正经买卖;那边正缺一个能打的兄弟镇住场子;我看你就挺合适的;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一把”尚楠摇头执着道:“你闯的祸肯定跟偷有关;我不会为虎作伥的。”李虎丘一摊手;道:“你抓不住我又打不赢我;又不肯帮我忙;看来咱们只好拜拜了。”说罢转身欲走。尚楠身形一晃拦到他面前;道:“你不许走。”话音刚落;肚皮便不争气的发出咕噜一声。李虎丘哈哈一笑;道:“我拳下不打饿鬼;你要真不服气;有胆子跟我吃顿饭去;吃饱了咱们再打也不迟。”
尚楠心里求之不得;脸上却还在犹豫。李虎丘笑道:“我是做古玩生意的;放心;请你吃饭的钱来路一定是正大光明的。”尚楠饿的厉害;鸵鸟的选择了相信李虎丘;跟着李虎丘进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包子铺。
十八屉包子;一屉灌汤包是十个;李虎丘只吃了两屉;其余的全进了尚楠的肚子。李虎丘笑道:“看来你还真得找一个十分赚钱的工作;不然挣的钱都不够你吃饭的。”尚楠道:“吃饱了可以顶三天;一会儿跟你动手也有劲儿。”
李虎丘摆手道:“打架急什么;不如咱们打个商量;你跟着我些日子;观察一下我的所为;如果我做了有违道义的事情;你大可以跟我划地绝交;动手替天行道。”尚楠听出来他还想打先前的主意;但吃人嘴短;李虎丘虽然害他丢了工作;但真要说他偷了什么东西;做了多少坏事;尚楠还真说不上来。在肚子和李虎丘的巧舌下;老实人尚楠点点头;道:“好;就跟你玩些日子;看看你玩什么鬼花样;你不仅要管饭;还得给开工资;我要攒钱有大用呢。”李虎丘笑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李虎丘拿着张曼丽的回信;静静的躺在椅子上;录音机里飘荡着女中音充满磁性的歌声。
张永宝正如获至宝般跟尚楠在被搬空的客厅里切磋功夫;所谓切磋的意思就是张永宝切尚楠;然后再搓一番;总之是一幅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拔苗助长的架势。核心目的却是逼迫尚楠拜他为师。
陶醉在音乐和回忆中的李虎丘忽然坐起;扬声道:“明天就把这边事情办完;打道燕京。”
ps:晚了点;主要是想多写点;更新的时间不固定;但只要不更新;中午十二点之前必定有版主通告。
第一二四章笑红尘,笑傲江湖!
陈霓虹回到家后;推开卧室门;准备换衣服时忽然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那人年纪轻轻;模样英俊;二十岁左右;手中拿着一只银镯子;陈霓虹张口结舌;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又咽了回去。
“进小颖房间偷走镯子的人就是你你是张永宝派来的”年轻人微笑不语;陈霓虹颤声问道。“他在哪里”
从得知周思颖的酒店房间被盗;最后只丢了一只银手镯起;陈霓虹就等待着这一天。一定是那个始乱终弃不解风情的男人做的;否则谁会只偷一只手镯那个男人找来了;他想干什么他不是嫌我耽误他追求武道巅峰了吗为何还会找来难道他知道什么了一想到眼前的幸福安宁即将被打破;陈霓虹便心绪不宁;这几天她常常反复问自己这几个问题。
李虎丘这几日一直迟疑着见这个女人的事。一来因为安保严密;最重要却是不知见面后如何说起张永宝的事情。张永宝自己都说不清他究竟想要什么;让李虎丘从何开口呢。跟帅五约定的时间日渐临近;这件事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昨天他收到张曼丽从俄罗斯寄到多宝楼的回信;信中只得两个字和一张cd;萍聚。从舒缓的音乐中李虎丘听到的是无奈的潇洒和隐藏在低沉里的忧伤。曼丽姐的心情正是如此。李虎丘感慨之余忽然由此想到张永宝跟陈霓虹之间的这场萍聚;张永宝不能忘情;想要陈霓虹的一个答案。陈霓虹呢她真的忘情负义还另有别情感情的事从来剪不断理还乱;谁说的清其中是非管他是非对错;结果如何一问便知。一曲萍聚帮李虎丘打消顾虑;这才来到陈霓虹家。
“他一直都在关注你;有些事他很多年想不明白;托我转问你。”李虎丘将手镯递给陈霓虹;点头说道。
陈霓虹闻听此言;顿时被触动了心事。她心中藏着一个秘密;牵连极广;决不能说出来;李虎丘这样一说;她下意识的以为那个秘密被张永宝探知了。她迟疑了一下;忽然有些歇斯底里的问道:“他要问什么他不是追求武道巅峰去了吗我跟他已经没有瓜葛;为什么还来找我的麻烦”
陈霓虹的反应让李虎丘微感诧异;道:“你们之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完全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很在乎你”“他更在乎的是他的追求;他要成为天下第一宗师;他总说我会耽误他;迟早坏了他的童子身;还让我离他远远的。”陈霓虹打断李虎丘的话;情绪失控恨声说道。
李虎丘闻听顿时有些傻眼;陈霓虹的话明显跟张永宝说的不一致;反应也大出他的意料。李虎丘想起张永宝颠三倒四的风格;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暗想;张永宝当时肯定很喜欢陈霓虹;但他同时又担心儿女私情会影响到他的武道修炼;所以在两人交往中难免鼠两端。恋爱中的女孩子何等敏感羞怯;看这陈霓虹平日所为像个心细内向之人;张永宝当时的作为一定让她误会了。张永宝做事糊里糊涂;唯独精专于武道一途;只怕到现在他仍存着是陈霓虹耽搁了他追求武道巅峰的心思。
只听陈霓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张永宝让你来想干什么”
李虎丘不禁一愣;他越来越弄不明白张永宝究竟想要干什么了。他想了想;据实说道:“他想问问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他”陈霓虹冷笑一声;“他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我怎么想的对他很重要吗算了;我不想知道他的想法;你只告诉我他在哪里就行了。”
李虎丘叹道:“你们的事情我大概弄清楚了;作为他的朋友;我代他跟你说句抱歉;他这人一辈子糊里糊涂的;许多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就迁怒于人;在他心中反而觉得是你对不起他;你现在寻到他不过徒增烦恼而已;东西我已送到;他的心意也已让你知道;你的心意我会转达;就此告辞。”说罢;起身便欲离开。
陈霓虹问道:“你还没说你是谁呢;闯进小颖房间的人是不是你他人现在何处不说清楚别想离开;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虎丘一笑;“不就是501大院吗;我能来便能走;你女儿的房间是我闯的;不过请你放心;我会忘记那天的事儿。”
不等陈霓虹再说什么;李虎丘已推门而出;径直穿过整间房子;在安保人员的眼皮底下一气跑到院子里;一飞身便跳上墙头;等陈霓虹反应过来大声疾呼时;他已消失在墙头。竟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酒店房间里;李虎丘跟张永宝争的面红耳赤。
李虎丘气呼呼指着盘坐在沙发上的张永宝说道:“你把自己说的跟秦香莲似的;我敬你是个爽快汉子;就深信不疑;还傻了吧唧的帮你去质问人家;结果话说透了;才弄明白;敢情人家才是秦香莲;你是陈;你还真算不得陈世美;你整个就是一大混蛋;镯子还了;话我也带到了;她现在更恨你了;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咱们之间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张永宝眼睛瞪的溜圆;“你说她恨我还埋怨我先辜负的她他娘的;这娘们也太不讲理了;老子为了她心中郁结;这么多年功夫没有寸进;她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当年要不是她勾引老子;坏了老子的童子身;说不定老子现在早替了老董头的位置;做了天下第一大宗师。”
李虎丘问道:“当年你是不是常常练功把她一个人丢在一旁”
张永宝闷声道:“我追求的是武道巅峰;岂能常于妇人怀抱是有这回事;但我已跟她说清楚原因了。”
李虎丘冷笑道:“你之前跟我讲她对你始终不冷不热;全是瞎扯淡;就因为你胡乱冷落人家;还说那么多屁话;才伤了她的心;就算如此;她仍然跟你结了一夜夫妻之缘;可见你在她心中的位置;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感情这东西能误事也能成事;你当不得天下第一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张永宝怒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