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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女人也肯刀插两肋。所以这四个女人蒙他搭救后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他;其中就包括我老妈喽。”何洛思说到何斌的为人时;尽管口气依然愤愤的;但神采之间亦多了几分敬佩。她的话匣子被打开;有了聊天的**;起身在柜子里取出一瓶高纯百加德;举手示意;意思是问李虎丘喝不喝
李虎丘这几年随着年纪日增;心中的事情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爱喝酒且千杯不醉越喝越会喝。他不认识百加德这国际上大名鼎鼎的超级烈酒;来者不拒点点头。何洛思抿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道“这酒可烈;平常都是拿来调酒用的;这么喝一般人可受不了;我常年在海上漂才特意准备的。”说着话给李虎丘满满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李虎丘含笑接过;品了一口;果然够劲儿道:“乍看你时觉得模样一般;看得久了才发现居然挺耐看的;这酒是够烈的;什么牌子”
何洛思居然没生气;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男人赞美自己好看差不多满澳城的人都知道何家九姑娘是澳城风月场中的风流人物;但她喜欢的却是女的。而她生平最恨者莫过于生为女儿身。这楔边新闻早在她刻意纵容下传的满天飞;连港岛那边的人都知道。这个小子看来是半点不知。何洛思忽然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有趣;是她人生二十年以来未有过的体验。
从小老妈就管她叫儿子;把她当成男孩子养;她也一直把自己当男孩子。她喜欢玩最野的游戏;喜欢运动;留短发;跟男生们打架十二岁以前她一直固执的认为自己是个男生。直到十二岁那年她来了那个;这个几乎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生理现象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对她说;之前十二年全是一场梦;你是个女孩子你帮不了你妈妈;更别想似你大哥那样得到父亲的认同。她一开始不甘心;心理上这股劲儿怎么也别不过来;疯狂的闹了一阵子;说什么也不愿听从何斌的安排去女校读书。甚至叫唤着要去做手术;结果惹恼了何斌;竟把她关在家里养了四年;一步也不许出门硬是把小姑娘养成了大姑娘。
终于她选择了暂时的退避;宣称放弃做手术的计划;回学校读书。从她被解禁之日起;何斌因为这四年的圈禁对她心存愧疚;便一味纵容她各种稀奇古怪又荒唐的消费愿望;只是暗中派人盯着她;防止她做出什么越格儿的事情。后来她喜欢上了航海;买了这艘木棉花号。接着她喜欢上了班里的女同学陈慧琪;从此放弃了澳城灯红酒绿中的那些堕落天使。但她知道自己其实并不爱陈慧琪;除了存心帮帮助她之外;她也厌倦了纵情欢场气老爹的无聊游戏;帮她只是打着爱情的幌子给自己一个停战的借口而已。
这几年;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常常会突然醒来;然后整夜的失眠。她觉得这感觉不是性别错位带来的;而是心头那无尽的空虚引发的。她有一个扭曲的青春期;把最美好的时光奉献给了跟老何同志战斗的无聊事业中。最后什么也没赢得;没搞清楚自己的性别;没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从她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有多无聊后这空虚的感觉就来了。航海;在滔天巨浪中与大海搏斗;喝最烈的酒;钓最大的旗鱼;玩最刺激的游戏都不能填满这空虚。
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呢看着对面的男人;她心头忽然冒起这个念头。一念生;便势不可挡想到:这个家伙是从内地来的;他不知道我的底细;看起来也不是很讨厌;老五说他很厉害;那个骄傲的像只花孔雀的臭小子却很佩服这个满脸玩世不恭的男人。他为何总是挂着笑容这个人是不是也带着一副面具呢老五说他玩的是古董和探险;那一定很有趣吧
李虎丘喝酒较快;何洛思过去给他满上;顺手把酒瓶子放到茶几上;将身子蜷缩在对面的沙发里;举杯昂喝下一大口;重重的哈了一口气;道:“管它是什么牌子;喝的是酒又不是牌子;问你个问题。”
“你说。”李虎丘又干下一杯。这酒虽烈却有一股甜味;中和了酒的辛辣;喝起来很容易咽下去。何洛思指了指桌上的瓶子;意思是让他自己倒。问道:“你为何脸上总挂着这个欠揍的笑脸”她虽然爱喝;却不能多喝。只一杯酒还未喝干便已有了几分醉意。
李虎丘环顾左右;再看面前微醺的女孩子。这里是她的船;而她是自己好友的亲姨;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这个气氛有点儿古怪。他将杯子放下;习惯性的挠挠额头;道:“有点晚了;客房在哪”何洛思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她忽然坐起;拿起酒瓶又给李虎丘倒满;倔强的问道:“陪我喝酒;然后回答问题你为何脸上总挂着这个欠揍的笑脸”
李虎丘只好又坐下;端起杯子;又一饮而尽。“这酒的味道真不错。”
“回答问题”
“主要是你想揍我一顿的原因;其实很多人都觉得我这个笑容很好看的。”
何洛思挺满意这个答案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心中有玫瑰常嗅芬芳;我觉得你的笑容欠揍主要是因为我想揍你;那我可不可以过去揍你”
李虎丘垂头数脚趾;悄悄看了一眼她的粉拳头;忽然想起那句打情骂俏来。紧接着想起萧落雁那张难辨天使亦或魔鬼的笑靥;摇摇头道:“绝对不行;我这人怕疼;你打我不如拿酒灌我。”
何洛思咯一笑;起身跑到酒柜前;大开门;气势如虹的从里边拿出了十几瓶不知名的洋酒;往桌上一摆;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喝今天谁不喝趴下就返屋企去吃蕉”李虎丘眨巴眨巴眼;东北长大的孩子冷不丁哪里会理解吃蕉是句骂人的象形词;暗自琢磨着吃蕉算什么严重的惩罚仔细联想一番后;终于心有所得;不禁大呼此妞彪悍;吃不消。
“这个是尊尼获加;这个是绝对伏特加;喝吧;看着你全喝光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得算数;看你到底能喝多少”何洛思说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事实证明;武道宗师如果不想醉;无论谁怎么灌都别想灌醉。李虎丘喝光了所有酒之后终于弄明白了乔峰与段誉痛饮时是如何灌下那三十斤高粱的。何洛思本想把别人灌醉的;却不料反而将自己灌醉了。喝醉后的她醉醺醺摇晃晃憨态可掬;脸儿红红的;更添几分女人味道。只见她站起身走到李虎丘近前;把脸儿凑到李虎丘眼前说道:“你是个坏蛋;存心不良那种;把我灌醉了没安好心;我最了解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无非是胆子大和胆子小的区别。”
此语在此气氛下出口已近乎**;李虎丘这厮免疫力低下;已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后退。这样的举动反而激起了何洛思更大的勇气。她忽然一步跨了上来;坐到了李虎丘的腿上;目迷色绚;红唇姣妍的直欲滴血;呼着淡淡的酒气说道:“别动;让我感觉一下你的味道;别以为是你魅力非凡;其实我只是太寂寞了。”她轻轻抚摸着李虎丘的脸颊幽幽说道。忽然又问道:“你喜欢听我的故事吗”根本不容李虎丘拒绝;她就这样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说起来。从小到大;开心的和不开心的;一点一滴说了个痛快。
“喂;你别睡着啊”
“扶我回房间睡觉;别打坏主意;别忘了我也是男生;男生跟男生不可以xxoo;算了;我走不动了;你抱我过去吧。”何洛思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却失败了;干脆倒在李虎丘怀中。
房间很宽敞;床也很大;被子随便的被丢在床上;李虎丘也将何洛思随便一丢;转身刚要回房;忽听身后咕咚一声;何洛思已掉在地上。他只好去抱起她。却见她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伸手将身上的衣服拉掉;李虎丘看着她胸前被突然释放的一对儿圆润不禁有点傻眼。而她的动作却未停下;极富侵略性的爬到床上;顺手将下身的衣物也拽掉丢在一边;眼神里完全是一片饥渴空虚和迷乱。轻盈的一跃已来到李虎丘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男人一向经不起色诱的。当此时刻如还能忍住;便算不得男人。李虎丘是男人中的男人。暗呼一声:帅五;别埋怨哥们儿不仗义;实在是你九姨太犀利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随着她近乎癫狂的激越节奏;将她抱起按倒在床上;吻了上去。
她的动作略嫌生硬;但似乎又很熟练;有点没吃过猪肉却常见猪跑的意思。节奏十分强烈;李虎丘身上的衣服有一半是被她撕掉的。临门一脚前李虎丘停了下来;犹豫着看着她;问道:“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何洛思目光中的迷色忽然不见;心中的欲念先是如潮水般退却;紧跟着在这肌肤相接和无尽空虚的刺激下再度涌回来;汹涌澎湃;难以抑制。她将身子笨拙的一挺;用行动回答了李虎丘的问题。
进去的刹那有点疼;她虽然号称花丛老手却从未真个**过。那心唐的游戏从来都是守着底线的;她做那些事只是为了气气何斌。却不想这让她曾经憎恨不已却保留至今的女儿身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交代给这样一个男人。
次日;李虎丘醒来的时候何洛思已经起床;神情淡漠示意他穿好衣服准备去见有五个老婆的何斌。她的眼神和言谈一如平常又似比平常多了刑意为之的距离感。李虎丘望着她的背影;左右看了看;除了雪白的床单上斑驳的红点外;一切如空仿佛只是一场梦。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昨夜只是一次填补空虚的堕落春梦;梦醒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李虎丘穿好衣服走进外舱室的时候仇天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正百无聊赖的拨着电视机。镜头里成人频道的激情瞬间一闪而过。动作很极限;让李虎丘不自觉想到了何洛思的韧带不错。转头的功夫发现她也在偷瞧自己。四目相对;何洛思迅速的低头回避了李虎丘的目光。轻声道:“该动身了;何斌的脾气火爆的很;最不喜欢等人。”
第一九八章天堂地狱,一念之间
同一件事;想开了就是天堂;想不开就是地狱。这句话是何斌见到何洛思把李、仇、尚三人带过来之后对着他们四个人说的。
何洛思听了立即想起自己所纠结的性别问题和昨夜那无比愉悦的充实体验。就像一场欢愉的风暴紧紧把她包围后直送上青天;快乐自由的翱翔。她不知道置身天堂的滋味如何;但那一个多小时的欢愉体验已能帮她明了如何选择才会让自己远离地狱。
李虎丘先是想何斌说这句话的意思;似乎在劝他们或者她放下什么。随即又恶趣的想起了何斌的五个老婆来;断定他这是有感而发。根据自己与小雁儿的对抗经验试想一下;一个娶了五个老婆的男人如果想不开;绝对跟身处地狱没区别。如果想开了;那就是传说中的天堂。
仇天一向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他这人有点小热血;喜欢执行却不喜欢拿主意;喜欢钻研性格却是大大咧咧的;他这辈子唯一执着的事情便是完成金师傅的遗愿。这件事上只需稍有进展他便快乐无比兴致勃勃。所以他根本无所谓想开不想开。
尚楠是受到这句话影响最深的;他一直纠结于燕明前心有所属;心有佳人追之无望;辗转反侧夜夜相思;之前他觉得自己是痛苦的;何斌一句话却让他灵光一闪;这种相思也未必不是一种快乐和幸福。
何斌又说:“我是个喜欢开门见山说话的人;你的身份我大概有所耳闻;千门五道;坑蒙拐骗偷;你本是盗门中人;还曾号称华夏贼王;现在是做古董生意的;我要说的是;小子我看好你了;想招揽你和你的这两个兄弟。”
“你的工作似乎做的很详细;但其实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我。”李虎丘正在仔细打量着面前垂钓的老者;满头黄白相见的头发未做染饰;大鹰钩鼻子和一双深黑的眸子;眼神说不上锐利;却有洞悉世情的睿智;虽然坐在那;但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