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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就在船上住;这里有客房;你们如果不介意也可以住在这儿;那个家里只有小五跟我对脾气;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们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千万不要客气;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忙。”何洛思爽朗直率;一边说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运动衫穿在身上;又笑道:“刚下水捞了条老鼠斑;先养一天;回头做给你们品尝。”李虎丘忙道谢又言多有打扰。
何洛思说话时明眸流转;不住打量三人;却见李虎丘淡定;仇天频频点头欣赏不已;尚楠好奇的四下打量却也无惊讶之色。不禁暗赞:小五这三个朋友果然不一般;莫说是寻常人;就算自己这船主第一次登船时都禁不住震惊兴奋了好一阵。他们三个能如此坦然;倒也称得上难得。李虎丘以心决修武道;最重心境平稳;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乃是基础。纵然如何震惊也不至形于色。仇天却是曾混进意大利的游艇俱乐部干过清洁工;早见识过其中的奢华。尚楠最有意思;这小子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贵与贱;只区分好看与不好看;以平常心看待这里的奢华;自然更谈不上震惊。
王茂曾说这女子的魅力全在一句含而不露上;由此可见这厮对女人果然很有研究。刚才何洛思身着三点泳装;看上去虽然性感妖娆却因为缺少神秘感反而引不起遐思;穿上了短裤和运动衫后透而不露;若隐若现;虽是同样风景却有不同妙处。此时看她却又似胜过了舱外那陈慧琪半分。但见她收拾停当后嫣然一笑:“我妈生我的时候因为年纪大了没有奶;当时我大姐生小五才不到两年;便把我抱了去喂奶;一直养在身边;所以我虽然是小五嫡亲姨娘;其实却情同兄妹;他嘱咐我要好好招待你们;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带你们到城里看斗狗;晚饭以后还有拳赛;听小五说你们都不喜欢赌博;就不安排你们去赌场啦。”李虎丘想起帅五叮嘱的那句:九姨性情古怪最不喜欢被人拒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尽管不想节外生枝;却只能笑道:“客随主便。”
何洛思讲话做事颇有男儿任侠之风;干脆利落说到做到;休息了一会儿;果然张罗着带李虎丘他们去看斗狗。男人几乎没有不爱看这个的;李虎丘三人也好奇的很;无不赞同。何洛思上了船顶招呼陈慧琪收了鱼竿;游艇启航直奔几公里外的游艇俱乐部。原来那里才是这船儿平日休整的港湾。
下了船上了车;何洛思一路跟李虎丘三人讲起斗狗的历史。原来斗狗游戏起源于宋代。李虎丘略有耳闻听的频频点头。何洛思介绍道:相传宋时的皇宫里;一些生性好斗的动物们正好迎合那些战事刚停的文官武将们的好斗心态;于是在皇宫开始了他们自己的娱乐———斗鸡、斗狗。那时候这还都是皇亲国戚们喜欢的嗜好;每当斗狗、斗鸡的时候;他们总是乐此不疲地参与其中;博彩的下注就曾达百两黄金。为此;朝廷设立了专门负责养狗的官员;而这些官员往往都是七品的官衔。我想这大概就是华夏“狗官”一词的来历吧。何洛思说到此处爽朗一笑;陈慧琪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伸手掐了她胳膊一下;笑骂一声九哥讨厌。状态极为亲密。
李虎丘不明就里;何洛思笑道:“她爸爸就是个七品芝麻官;路氹城的区长大人陈永峰就是她老爸。”
这座因声色犬马而繁荣的城市无愧于赌鬼天堂的称号;赌博的方式五花八门;赌场里的老虎机扑克色子麻将牌九应有尽有;赌场外斗鸡斗犬赌马千奇百怪。何洛思健谈豪爽不输男儿;说起这些如数家珍;仿佛要将这澳城的繁荣纷乱化作图画展现在李虎丘他们面前。
澳城一共也没多大;车程不到五分钟便到了地头;那斗犬场却是在一座巨大的娱乐城中的。三重大楼的建筑;最外边是酒店;中间却是赌场。路过赌场大门时;李虎丘注意到门口镶嵌着一副对子;上联写入此门一夜暴富笙歌艳舞享尽人间繁华;下联配出彼户三代财尽红粉骷髅原是南柯一梦。横批如痴如醉。李虎丘心中一动;这分明是千门五道中另一门户中的坑门标志。
赌在千门五道中被称为‘坑’;设赌坑人犹甚于骗人的诈门;诈门行骗不过害人一时;坑门设赌却能毁人一世。赌性也是人类的天性之一;坑门设赌往往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这点上说;这坑门却又不如诈门可恨。只是危害更甚的多。然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这座以赌闻名的城市里;坑门这样的组织却是合法的存在。
穿过赌场正厅;最后是一幢十几层高的开放式建筑;倒像座体育场。何洛思轻车熟路引着李虎丘他们三人直奔最后一幢建筑的核心地带。不等到地方;老远便听到巨犬吼叫之声。
何洛思介绍道:“前边就是养斗犬的地方;我的巴贝也在这里养着呢;现在就带你们去看。”
巴贝是一条体型硕大的比特斗犬;看上去近五十公斤的样子;阔口咧腮凶猛异常。何洛思得意介绍:比特这种犬是天生的斗犬;体重范围比较大;一般从三十公斤到五十公斤不等。它的骨头比其它犬硬三倍以上;不会被别的犬咬骨折;牙齿的咬合力可以达到每平方厘米八十公斤以上它还有一副坚韧而没有疼痛感觉神经的皮肤再加上发达的肌肉群;用以抵抗咬击。耐力惊人可以在跑步机上连续跑两百多公里。她的巴贝正是比特中的巨无霸;不仅体重大而且性格刚勇凶狠;对她却是绝对忠诚。末了说道:“看在有朋自远方来的份上;今晚就让巴贝出场表演一次给你们欣赏。”
李虎丘看着巴贝森然的犬齿獠牙和丑怪彪悍的模样;不禁十分期待。
斗犬场内的设施很简单;一座由木材搭建的方形平台;四周全是散乱的长椅;就在台子下方有一张大桌子便是投注的地方。观众看好任何一条犬便可以在那里投注。李虎丘三人这一路随着何洛思来到这里;所见所闻无不新鲜惊奇。哥仨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何洛思却似口齿伶俐的萍儿;全听她在说。
犬跟犬之间因名气血统等因素赔率各有不同。斗犬相遇不死不休;通常情况是一头犬要通过多次比赛;咬死多个对手才能获得犬王名号;当观众对某只犬王的认可度足够时;庄家便会安排两大犬王相遇的比赛。巴贝就曾战胜过多只犬王。何洛思指着场中正在撕咬的两只斗犬介绍着。现在场中那只体型适中嘴巴巨大的比特叫山本五十六;虽然体型不算大却最擅长出奇制胜;已经连赢了九场;这场再胜了就可以荣登犬王宝座;到时它就有资格挑战巴贝啦。
只见场中两只犬这会儿正斗的不可开交;犬牙交错血肉横飞。场面十分火爆血腥。周围的观众亦狂热的鼓噪助威。就连看起来文文静静娇小可爱的陈慧琪也兴奋的挥着拳头叫好。
李虎丘忽然察觉有人在关注他们这边;顺着感觉寻去;只见斜对面的方向果然正有人看向他们这里;李虎丘看过去时;那里正有一名黑胖青年对着他们高高竖起中指。李虎丘提醒何洛思往那边看。
何洛思看罢嘴角抿起一丝讥嘲;回敬了一个同样的动作。哼了一声骂道:“真他妈扫兴;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小泰佬;这个人又难缠又讨厌;偏偏我家里那些人把他当宝供着;快走吧;被他缠上了会误你们事儿。”
“何秀请等一等;王子殿下很快就过来。”
何洛思刚起身;便有前排一名着灰色亲卫服的精壮男子站起阻拦道。何洛思不见不闻转身又往另一边走;那边却又有一人站起;跟之前那人一样说法。李虎丘笑道:“原来这场子里到处都有那个人的手下;我还以为澳城这边特别流行那身灰狗皮呢。”何洛思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周围已尽是那人身边的护卫人员;看李虎丘的样子显然是早知道的。
何洛思不满的看一眼李虎丘微愠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乐误了你们的事情可怨不得我。”李虎丘胸有成竹笑笑;道:“你要想走随时可以。”说罢;摊手一抓已拿住拦路者;这人能给那个被称之为王子的人做保镖;身手自然不一般;但在李虎丘这一抓面前竟如初生小儿一般毫无抵抗之力便被丢了出去。何洛思是识货的;一见之下不禁两眼放光;心道老五果然够意思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呀。”一屁股坐下;看意思竟又不急着走了。陈慧琪凑上来拉的手;神色间很是忧郁。何洛思拍拍她的小手道:“没关系;小泰佬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他身边的大个子不好对付;反正也躲不开了;索性看看他要做什么;再说;这不是还有三个男人在这里吗”
那个被手下以王子名之的年轻人走过来之后;眼睛始终盯着的人居然是陈慧琪且一往情深含情脉脉。何洛思冷笑一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没完啦;琪琪心里根本没有你;明不明白”敢情这位番邦王子的目标并非何洛思。番邦王子怒道:“如果不你是;她不会对我不理睬不。”他华夏语说的本就不好;这一着急却说的颠三倒四词不达意。何洛思闻听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王子生的极黑且肥丑;颇有几分癞蛤蟆的风采。但这厮胎投的好;虽然生了个癞蛤蟆模样却是个王子的命。
李虎丘原以为是一场恶少追美的戏码;却原来是一出争风吃醋引发的闹剧。转念又一想;似乎这出戏就是准备好给他看的;又好像是何洛思特意引他来此跟这人见面。
正思忖间;忽见王子身后闪出一人;身高近两米;瘦骨嶙峋;穿着麻布褂子;手臂上穿着缠着布带包裹的铁环;暴露在褂子外的部分黝黑铮亮;肌肉青筋虬龙般崩起;一双腿宛如两根打磨光滑的铜棍。往脸上看;二目如电;鼻子宽大无骨;脸上丝毫不见半点棱角;整张脸就像一面大饼。看起来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但看在李虎丘和尚楠眼中却一点也不滑稽。这人极强
第一九五章不得不管的闲事儿
“哇拉宫;你想做什么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金三角那些毒枭把你当大老虎;我们家可不在乎你。”何洛思挽起袖子彪悍的冲上来挡在陈慧琪身前;期间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李虎丘。仇天看出事有猫腻;正想提醒李虎丘谨慎些;未及开口;李虎丘心知肚明却不想挑明;连忙哈哈一笑抢道:“思思;你刚才说这哥们儿叫什么何洛思的小名正是叫思思;他这句思思却是蒙的;但叫的极自然;不容何洛思说话;又说道:哇拉宫是吧甭管你是哇啦什么;你喜欢陈秀对不可是陈秀不喜欢你是不是”哇拉宫王子听他说喜欢陈慧琪时连忙点头;李虎丘紧跟着又说陈秀不喜欢你;他刚想摇头李虎丘又道:“你想娶她是不是”他又连忙点头。
李虎丘把脸一沉道:“你已经承认她不喜欢你了;还要来纠缠;这就是要强抢民女了不过你好像搞错地方了。”
“可是她爸爸已经答应把她嫁给我”哇拉宫急忙辩解道。
“你胡说八道;没有这回事。”何洛思虽然对李虎丘刚才那句思思有些许不满;但毕竟李虎丘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出来支持她们。也凑过来帮腔道:“他就是要强行带走琪琪。”
哇拉宫人多势众又自觉占着理;被他们这顿抢白的说不上话;不禁有些恼了;叫道:“我就是要抢琪琪回去;你是谁凭什么阻止我还有你;一指何洛思续道:你的拳手已经输给刚巴贡;你们何家号称愿赌服输;已经答应不插手这件事;为什么还要管我们的婚事”
何洛思理屈词穷;左右看一眼;冲李虎丘说道:“是呀;我为什么要拦着他呀不是你说的他搞错地方了吗”这就是不讲理了;非要李虎丘帮忙不可;不仅负责动手还要负责斗口。
李虎丘无可推却;使劲点头附和道:“啊;是啊;我就是看不顺眼;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