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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享受到什么特权,吃饭睡觉都没有什么特殊的。但是掌握了大量的关键信息,本身就是特权了。幸好他们的人数不太多,毕竟他们就算是赤手空拳的,也有着惊人的战斗力。
另外一种,就有点扑朔迷离了。何田感觉应该是像自己一样,获得了机械之灵的人。而邪神信徒那边,好像也是获得了类似于机械之灵的东西,只不过从描述上看,像是机械之灵的血腥邪恶版本。
这些人,应该本来就是地球人,只是无意中得到了机械之灵,然后就无可奈何地,或者是兴高采烈地成为了伪军。
他们的实力有高有低,性格也是各不相同。但他们人数众多,可以发挥出相当大的作用。更值得注意的是,这其中有的人还身居高位,那更是可以为自己的势力提供便利。
两边的这种人,就都是势力中的基石,天生就是跑腿的命。也许努力一点的话,还可以爬上去。大概可以从苦工变成苦工工头,但是如果想要成为掌柜的,那恐怕是没有指望了。
何田也正在向这个方向努力,但是他有些地方不大明白。如果说伪军是来源于获得了机械之灵的人,那么他们是否有其他的方法,来扩大这个的规模?
是只能够让人类接触机械之灵,还是有其他的办法?比如说,如果普通的人类真心信仰邪神,那么他们是否会变成邪神信徒?
这一点至关重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邪神一方就要势力大增了。何田以前也在想,如果帝国的战士信仰邪神,那么就会成为邪神信徒。但是是不是有另外一种方法,让邪神信徒成为帝国战士?
这个问题何田没有找到答案,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也不容乐观。如果说关键就在于两个版本的机械之灵,那么帝国就应该全力对截断对方的来源啊。现在在地球上打来打去的,好像还是帝国方面占点优势。但要是邪神方面能够一次性大量投放血腥邪恶版本的机械之灵,那局面绝对会一下子颠倒过来。
头疼啊,想着这些问题,何田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中游泳的人。前后左右都看不到陆地岛屿,连礁石都没有。脚底下不知道是否有海中怪兽,正在虎视眈眈。
何田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在帝国的伪军中占据一席之地。因为只有那样,才可以更切实地掌握自己的命运。但是却有更多的迷雾,自己无能挥去。连自己所效力的这个庞然大物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世上又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警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稳稳地停在了报社门口。何田抓起挎包,向那开车的警察道谢了,才匆匆跑了回去。
何田一进大楼,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编辑室。那编辑漫不经心地拿来一看,马上就惊异地问道:“这个稿子……”
但是后面的话,她却没有说下去了。也许是她想问,为什么警察局的新闻,不是李志来写的?也许她是惊讶于这稿子上,该签字的那几个人,都已经签字了。
不过她没有说下去,也许是想了起来,何田已经是写了不少警察局那边的新闻了。也许她是想了起来,何田现在,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小小的实习记者了。
何田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道:“你看看这稿子,能不能明天见报?”
那编辑犹豫了一下,就说道:“反正我帮你一下,给他们说说,就放到明天的版面上吧。不过你也知道,要是上面通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何田笑道:“主要是时效性,今天的事情,明天发比较好。如果再耽搁一天,那就没什么意思了。这件事情,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那编辑笑了笑道:“反正我这边是会尽力的,你放心好了。”略顿了顿,那编辑又说道:“这样吧,要是等一会儿你的稿子被拿下来了,我就打电话给你说一声。你再自己想想办法,不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何田连连作揖道:“那就真是多谢你了,放心好了,我这人就是守口如瓶。要是我乱说了,那不是硬生生地把你逼成我的仇家吗?我可没有这个胆子。”
两人说笑一阵,听到有人在吼开会了,何田才离开。这例会上没什么新东西,只是何田感觉着,好像洪云浩往自己这里注视的时间,要比以前多了些。当然了,前段时间也是很注意的。只是何田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小煤窑事件之前。和现在比的话,那真是天壤之别了。
一直到例会结束,何田都没有接到编辑的电话。应该是成了吧?何田胡乱猜测着,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最后定稿是在什么时候,所以也说不准。
不过这个时候,何田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该看看晚上的电视,那应该有自己的光辉形象吧?如果自己连这个都没有看,那岂不是笑话?不过自己家里根本就没有电视机,而报社里面,自己可以随意出入的办公室和接待室里面,都是没有电视机的。
何田看了看正在往外面走的记者们,一溜小跑地到了叶兰身边涎着脸道:“今天晚上我到你家去借电视看看,嗯……我请你吃饭。”
第四十场 罗敷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何田忙忙碌碌的。但是他在见到叶兰的时候,还是要尽可能地与叶兰说些话。就算只是淡淡地闲谈,何田也会觉得很开心。
可怜的何田在这方面,似乎还没有多少野心。或者说,他很担心,害怕自己唐突佳人。所以表现出来,就是有些近情情怯的样子了。
虽然何田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彬彬有礼的样子。不过偶尔,他也会表现出一些对于他来说,算是大胆的言行了。比如他现在,说起要到叶兰家里去。虽然何田自己感觉应该是理直气壮的,不过倒也担心叶兰一口回绝。
叶兰看着何田,一双明眸露出了些探究的意味。似乎想要弄清楚,何田的真实意图。而何田还是那样带着讨好的笑容看着叶兰,好像他真是只是想要借电视看看,为此他还付出了请客吃饭的代价呢!
“好啊。”叶兰几乎没有怎么考虑,就轻笑着答应了。何田刚才还担心叶兰不答应呢,现在叶兰同意了,何田就感觉到叶兰分明就是应该同意的。只有这样,才算是在情理之中嘛。
从他们身边路过的记者们,只是听到了一鳞半爪,好像是听到了“晚上”、“家里”之类的话。于是都回过头来,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对此也只是感慨一下,却并没有不知好歹地要来起哄,最后搅得大家不得安宁。实际上,如果大家胡乱起哄的,多半还是明知道他们不可能的,故意来开玩笑。
但是如果同事们觉得两个人有点暧昧,同时又有些躲躲闪闪的,那大家通常都是装成没有见到的样子。既然那两个人想要保持地下恋情,那自然有他们的道理。要是旁人硬生生地把他们逼得见了光,那还不知道是好事坏事呢,说不定就是给自己找了几个仇人了。
何田跟在叶兰身边,低声问道:“你说等一下去哪里呢?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好地方的?”叶兰却是说道:“我不是经常在外面吃饭的,你决定吧。”
这个小小的问题可让何田为难起来了,这次吃饭真要算起来的话,好像还是第一次自己比较正式地邀请叶兰吃饭呢。以前虽然也有过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过基本上都是类似于工作餐的性质。或者就是说得含含糊糊的,刻意弱化了两人相处的事实。
那么要不要搞得正式点呢?何田刚刚冒起了这个念头,又发现自己遇到了更大的问题。何田根据自己的认识,似乎女人们通常都认为西餐之类的,最是能够表达出男人的诚意。按照何田的理解,这其实就是女人在考察男人可以为自己花多少钱出来。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没有什么。但是何田曾经吃过一次西餐,那件事情给他留下了极其不愉快的回忆。虽然到现在,何田还没有弄清楚,那到底是西餐到了大萌帝国来就水土不服。或者是那家从里到外都透出假洋鬼子味的餐厅,实际上根本就不会做西餐。
反正何田觉得,要是把钱花在这个上面,似乎冤枉点了。不过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能够相互容忍。虽然自己不喜欢西餐,但是如果兰姐喜欢的话,那何田也说不得要咬牙舍死去吃上一回了。
何田正这样想着,刚想问叶兰是不是喜欢牛排蜗牛什么的,叶兰却突然开口说道:“我以前好像经常见到你在报社对面那家餐馆里吃饭,我们就到那里去吧。”
报社对面那家餐馆,就是那家专门买粉蒸菜的了。何田虽然说不上是经常去,但是只要是在外面吃饭,确实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那里。
虽然那里确实是美味便宜又实惠,不过说起来,好像不是很适合约会的时候吃饭吧?想到这里,何田又情不自禁地怀疑着,这算是约会吗?不算吧?
还没有等何田想明白,叶兰就已经往前面走了。她走了几步,就回过头来,站在那里等何田。此时光线照射在她的脸上,何田分明看到那是在闪耀着神圣的光芒。
当然了,何田的这个感觉,那不会因为他的钱包避免了一次毁灭性的灾难,也不是何田的肠胃避免了被蹂躏一次,绝对不是!何田只是单纯地觉得,聪明的女人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装傻,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表达自己的主见。而现在,叶兰的意见来得恰到好处。
于是两个人就坐在了那家餐馆里了,当然了,对于这种餐馆而言,似乎很难分出什么里外来的。实际上,何田与叶兰是坐在外面的。还是那种标准的凳子配置方法,高的凳子放菜,矮的坐人。
在附近的其他人,似乎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些。他们一边漫不经心地与自己的同伴说话,一边偷偷地从人群缝隙间,看几眼坐在那边的叶兰。他们偶尔还爆发出几声爽朗的大笑,那本来是可以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的。但是此时,却没有对人这种哗众取宠的行为多看一眼。
几名衣冠楚楚的上班族模样的食客,本来是把脚盘在凳子上的,此时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他们正襟危坐,用更严肃的态度,对待着面前的盘中餐。
本来应该是狼吞虎咽的食客,可以把软骨和筋咬得咯吱咯吱响的。此时却斯斯文文地用筷子尖拈起一块排骨来,皱眉挑剔地看上半晌,仿佛可以从中看出那块猪肉的父本母本,甚至三十代以前的血统来。
在充分的观察过后,还要放在鼻尖轻嗅味道,然后才微闭着眼睛将那排骨送入口中。咀嚼的时候,是一定不能够发出声音的。所以何田痛心地看到,好多软骨就那样被扔掉了。当然了,他们同时还要用眼角余光,偷偷地打量着那边,看自己如此有品位的形象,是不是打动了那边的佳人。
不知何故,今天的叶兰,显得格外动人。她为了能够到处跑,还是没有穿裙装。衣服也是没有暴露出什么来,更是没有首饰。但是那恬静、自信的成熟气质,还是像发着光一样,吸引着周围人们的目光。
叶兰坐在矮凳上,慢慢地喝着汤,吃着羊肉。她面前的何田倒是没有客气,在用最快的速度,干掉一格粉蒸肥肠后,还忙里偷闲地抬起头来问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合不合口味?”
“很好啊,反正我觉得味道不错。”叶兰的笑容虽然是有些淡淡的,但是她这样说话的时候,却全然没有敷衍了事的感觉,而是让人觉得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味道。她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鼻子微微皱起:“怪不得你喜欢到这里来吃饭呢,果然不错。”
虽然两人此时是用平常的声音说话,但是周围那些人都是在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所以他们两人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