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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其他早餐都有很好吃的了啊,饺子馄饨面条都是,包子没什么人做,做的人水平也不好,所以才能打开销路啊。”肖蕾说,“要是一开始选了其他的,我赚不到钱都饿死了。”
“也是,其他的竞争太大,还是包子好一点。”丁诗诗说,“可是现在究竟怎么办呢,那么多店,每家店的营业额都这么低。那些该死的记者还老在门口转来转去,逮着人就问高考,吓得客人都不敢进门了。”
这样吗……高考,大学,上辈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黄文斌想起来了,的确是发生了一间有关的事,问题是这件事情要怎么利用呢?“记者嘛,过一段时间就会走了。”黄文斌说,“总不见得他们天天都消耗在这里。”
“要过多久啊!迟一点我们就要损失一天的钱,他们走了以后还得花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让客户回来呢。”丁诗诗说,“市里面有这么多记者吗?以前我都没觉得。”
“记者可多了,”王如山说,“先不说电视台,你数数看我们市有多少家报社。早报,晚报,市报,省报,财经报,旅游报,电视报,教育报,老人报,都市报,平时没新闻只能互相抄,现在好容易有个大新闻,写起来方便,容易填版面,又不用出差花钱,采访还能顺便把餐费报销了,当然大家一起上。”
“你倒是门清啊。”丁诗诗说。
“以前我倒霉的时候,公司发不出工资,我就给各大报纸编新闻故事赚生活费。”王如山如数家珍,“晚报给的稿费最高,不过很挑剔。都市报给钱快,省报老拖欠,老人报电视报最容易上,但是给的钱少。还好黄兄弟帮我把钱讨了回来,要不然我现在天天都要绞尽脑汁写各种狗血故事了。”
“编?”丁诗诗问,“那不是假的吗?”
“哪有这么多真事上报纸啊。”王如山说,“整天鸡毛蒜皮的谁也不喜欢看。”他随便拿起一张报纸,“你们看这个,一男子在长途汽车上唱歌因歌声太难听竟被乘客群殴,你们觉得有可能真发生吗?”
“都是假的?”丁诗诗问。
“都是假的不敢说,至少我写得那些是假的。”王如山说,“什么女老板为保住广告牌与撤城管上床被男友当场抓奸啊,小伙看黄片后欲火焚身强奸母猪啊,都是这么出来的。有些是把世界各地发生的事情改改然后安到我们这里,有些根本就是凭空编造。要编得够噱头,又有真实感,还得不越线,很难的。”
原来王如山还有这种本事,怪不得上辈子在根本没生意的纹身馆里面都没饿死,还有余力去追求肖蕾。其实反正是编造故事,还不如去写小说,可以光明正大编故事,万一写好了,不就成作家了。
“那你在新闻界不是有很多朋友?赶紧叫他们别来烦我们啊。”丁诗诗说。
“什么朋友啊,像我这种投稿的,在编辑面前就好像狗一样。”王如山说,“人家说要就得给30%稿费做回扣,说不要就全都白辛苦了。说认识也可以算认识,就是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
“就是没办法?”丁诗诗叹一口气,“难道真的要投放广告才行吗?真是可恶,这一段时间为了开店,钱都用光了,哪还有余钱啊。要是把股票卖了的话……”说到这里看着黄文斌。
黄文斌摇摇头说:“沪西重工距离升到顶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现在卖掉太可惜了。再说我们西施包子铺现在是出名得不能再出名了,再去投广告,不是白浪费钱吗?”
“那你说怎么办?”丁诗诗问,“股票那儿赚的钱再多,好像都是虚的。实业赚钱才有真实感。”
钱就是钱,什么实的虚的,炒股票赚的钱是不能买菜呢,还是不能买衣服?还是不能治病,还是不能买房买车?只要银行里面有个数字,那就是真钱。“新闻记者嘛,只要给他们一个大新闻,让这件事情来个结尾,他们应该就会满足了。”黄文斌说。
“那要怎么出个大新闻?说小蕾不堪压力要自杀?”王如山问。
“我才不要自杀呢!”肖蕾说,“我最看不起自杀的人,天下间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解决的,怎么偏偏要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我就是这么一说嘛。”王如山说。
“小黄,你有什么想法赶紧说出来,不要好像上次那样藏着掖着,弄得王店长都误会了,搞得这么麻烦。”丁诗诗对王如山很是不满,“要是不方便让外人听,最多让王店长出去好了。”
王如山吃了个瘪,还没法子抗议,这儿四个人,除了他以外其他三个股东,人家是老板,他是打工的,相对来说就是外人没错。
“其实也没什么,”黄文斌这主意说出来一点也不奇怪,“这事最开始,是因为小蕾上了大学生创业栏目,但是又没有大学文凭。现在只要她去补一个大学文凭,证明一下我们的大学是有教无类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样啊……”丁诗诗、肖蕾、王如山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有些疑虑。
“好像不够轰动啊。”王如山第一个提出意见,“那些记者愿意就这样放过我们吗?”
“我现在去考大学,肯定考不上啊,高中的课程都没补完。”肖蕾也说
“再说我们应该找什么大学?小蕾不参加高考的话根本没法子上正规大学啊,那可要等好几个月呢,就算参加自考,一门门考下来,用的时间更多。”丁诗诗说。
第182章.成人教育
“这个很容易,我们要的只是大学生嘛,又没说大学毕业生,只要进入大学就是成功。”黄文斌说,“至于高考什么的,压根没有必要。”自考和成人自考就更加不用考虑了,比大学里面的正规毕业考试还难。
“难道去读电大?可是电大现在也不招生啊。”王如山说。
“电大牌子太软了,”黄文斌说,虽然电大也是国家认可的学历,但是谁要真读乐哥电大,拿出去说自己是大学生,肯定被人笑死,“省城大学前些日子想要办个成人教育学院,可是凑不够人没开成。人员师资力量都是现成的,只要凑够了人就可以开课。”
“总不能原来不够人,加上小蕾一个就够了?”王如山问,“现在都四月份了,本来报了名的人,肯定去上别的学校了吧。”
“学生的事情,就要靠老板了。”黄文斌说。
“靠我爸?怎么靠啊?”丁诗诗问,“我爸是认识不少人,可是要让小蕾光明正大进大学,可没这么容易。你说偷偷摸摸的进,只要出钱就行。现在这么多记者盯着,怎么偷偷摸摸啊,万一被记者发现了怎么办。”
“当然不是这种靠法。”黄文斌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黄文斌是丁诗诗的地下情人,丁诗诗虽然觉得黄文斌这个主意很不靠谱,还是尽力配合。而丁六根是丁诗诗的父亲,丁诗诗想见就见,根本不用等。插了不知多少人的队,趁着丁六根吃午饭的间隙,黄文斌就见到了他。
“我早跟你们说了嘛,做饮食业很辛苦的,又麻烦,赚钱也不是特别多,叫你悠着点,随便开两家玩玩就算了。你偏不听,搞这么大规模,现在亏本了不是。”丁六根一边吃饭一边数落丁诗诗。
“没亏本啊,还赚钱呢。”丁诗诗反驳说。
“还胡说八道,你自己的人工不算成本吗?你可是我丁六根的女儿,辛辛苦苦忙活好几个月,到头来只赚个百八十万的,脸红不脸红啊!”丁六根说,“你看看人家小黄,随随便便就谈下来一亿的免息借款,光是拿去放贷,都能赚两三千万了。”
“那是运气。”黄文斌连忙说。
“最近又想搞什么生意啊?”丁六根问,“那一亿你用来干什么了?”
“投资股市了,我分析股市今年会很好。”黄文斌说。
“股市?国外的股市还可以说是投资,国内的根本就是赌博。”丁六根连连摇头,“到时候要是亏了,看你怎么办。用来抵押借款那块地,可是我买给你的啊,你居然不好好珍惜,真是气死我了……要是到时候你真还不了,那块地我出一亿五跟你收了。”
“爸,你又想占小黄便宜!”丁诗诗抱怨说,“大家都说一年以后那块地值两亿呢。”
“占他五千万便宜怎么了,他占了我上亿的便宜呢!”丁六根痛心疾首,“哎,为什么当时我要打赌呢,为什么就鬼迷心窍了呢,这就没了好几亿啊!”
“反正都是自己人,小黄也是你的手下嘛,肉烂在锅里,没什么问题嘛。”丁诗诗安慰他,“大家看着你这么提携手下,跟着你的人都能发大财,四方豪杰竞相来投,事业不就越做越大了吗。”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丁六根说,“你们有什么事啊?事先说好,我不干饮食,你们别想让我入股西施包子铺,然后把它扔给我。我的麻烦事本来就够多了,没时间管这个。”
“老板。”黄文斌说,“最近底层干部离职很严重吧?”
丁六根一愣,不知道为什么黄文斌忽然说这个,“是啊,流水线上的普通员工,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是班组长不够。有学历有能力的人,不肯呆生产一线,嫌太辛苦环境不好。好不容易培养了几个班组长,那些家伙跳槽的跳槽,创业的创业,剩下的也要求干别的工作,总不肯老老实实呆在一线。”
再过几年,普通员工也不够用了,人又不是机器,不会老老实实被资本家压榨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天性,谁都没法子阻拦。”黄文斌说。
“这不是废话吗,还以为你有什么好法子呢。”丁六根说。
“虽然没法子阻拦,但是可以延缓。”黄文斌说,“只要我们提供一个向上的通道,愿意呆在公司里的工人就会增多。特别是那些班组长,这些都是比较勤快有想法的人,才能从普通工人里面脱颖而出,要是看不到升职的希望,当然会走人。”
“哪有这么多位置给他们升啊。”丁六根说,“班组长再升,那就是中层了,中层本来就要保持稳定的,不可能整天更换。再说换掉的中层怎么办,高层就那么几个位置。那些班组长,只有一些生产经验,技术能力都不够,管几个工人还行,再提拔那根本就是添乱。”
“上升通道也不一定就是升职啊。”黄文斌说,“升职的希望,和升职并不一样啊。”
“二桃杀三士?”丁六根问,“拿出几个中层职位来给班组长竞争?这倒是可以考虑。”他这种在生意场上打滚了一辈子的人精,马上就开始打算起来,要拿出什么样的职位,给符合什么条件的班组长竞争,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光是这样还不够。”黄文斌说,“光是让他们抢中层职位,很容易恶化厂里的气氛,造成恶性竞争。我们还应该提供更好的,有利于团结的环境,让他们提高水平,提升技能,更好的为工厂服务,为老板赚钱。”
“那究竟要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丁六根糊涂了。
“联合大学给他们办成人教育班啊。”黄文斌说,“现在出来打工的,大多数都没有大学的学历,不是高中就是技校,有些还是初中的。做工人还行,做班组长都勉强了,再提升成中层,他们自己也知道不够水平。”
“成人教育班?”丁六根问。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国人对于文凭还是很看重的。只要有可能,谁都想读多点书。出来打工的,多数是因为家里太穷或者成绩跟不上读不起。”黄文斌说,“如果我们工厂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