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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还没喝完,她就晕头转向找不着北,最后倒在张跃怀里睡着了。
“这女人,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这么嘴馋。”张跃拦腰将李梦瑶抱起来,那火辣辣的身材顶的他心神荡漾。
“臭小子,我看李警官是故意喝醉。”梁子芙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来了,笑着嗔道:“你小子艳福不浅,今晚可以放肆享受了。”
“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呢。”
“臭小子,你就使劲儿装。”梁子芙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么个大美女在你怀里翻滚,我看你怎么憋的住。”
“只有就我跟李警官多没意思,要不然芙姐也加入进来,咱们仨一起玩?”
“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梁子芙娇媚的翻了个白眼,气嗔道:“被我们老朱知道你有这种龌龊想法,非阉了你不可。”
“朱省长这会儿指不定爬到哪个女人床上了。”
“滚。”梁子芙臭骂一句,故作生气的轻斥道:“我们老朱才不像你这种花心大萝卜,见女人就往上爬。”
“我是正大光明,朱省长则是暗度陈仓……”
“别瞎说,快忙你的去吧。”梁子芙瞥了一眼醉醺醺的李梦瑶,还不忘提醒道:“你小子轻点折腾,别把李警官整残了。”
“好吧,那我先带李警官去房间,如果芙姐寂寞空虚冷,随时给我打电话。”张跃坏坏一笑,抱着李大美女匆匆离开此地。
先去一楼开好房间,之后才抱着李梦瑶进了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咕咚……”
盯着这具火辣辣的身材,张跃狠狠咽了几口口水,手伸到半空却又缩了回来。
现在新雨生死不明,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占别个女人便宜,那他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他强自忍受住内心的冲动,走过去躺到沙发上,脑海里再次回想起跟新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两人在一起经历了很多酸甜苦辣,有喜有悲,也经历过很多聚散离合,但每次都能推开阻碍,彼此都完好无损的重聚。
只是这次,他把新雨伤的太透彻,不知道这姑娘会去哪儿?
如果新雨遇到什么不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胡思乱想着,躺在沙发上渐渐熟睡,直到第二天早上被一个噩梦给惊醒过来。
醒来后发现李梦瑶也已经醒了,正对着镜子梳头发。
“真是难得,你这臭流氓昨晚竟然没占我便宜?”李梦瑶慢慢转过身,嘴角带着一抹古怪的笑容。
张跃伸着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问道:“是不是觉得很失落。”
“呸,我才没那么贱。”李梦瑶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又继续忙着整理衣裙。
“你今天回江城?”
“不回,我打算在滨海玩一天。”李梦瑶转身去了洗手间,又把脑袋伸出来问道:“你有没有时间陪我?”
“女朋友都没找到,哪有心思陪你玩。”
“那算了,我自己玩。”
“别把自己玩丢了。”张跃抹了一把脸,整个人瞬间清醒了很多,又开口提议道:“李警官,走,陪你出去吃早餐。”
“等一下。”李梦瑶忙着给脸上涂脂抹粉,她脸蛋本来就很白净,只是稍微修饰一下。
以前她可从来不会化妆打扮,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化妆品就想买,看到镜子就想照,生怕自己老了。
两人出去吃了早餐,之后就各奔东西,李梦瑶一个人去了海边,她需要想好好放松一下,平时可没时间玩。
而张跃则是摸出昨天从乞丐尸体上扒下来的那块手表,盯着手表看了几眼,他才转身去了一家修表店。
“大师傅,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张跃将那块机械手表递过去,道:“我这手表怎么进水了?”
“让我看看。”满脸褶皱的老师傅接过手表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没有进水,指针正常旋转,没什么事。”
“那这表里面怎么会有水珠?”
“这不是水珠,是汽化物。”老师傅笑着摇摇头,又将手表还回去,“这种手表防水效果非常好,如果真的进水,机心就会坏掉,指针也会失灵。”
“什么是汽化物?”
“你物理是幼儿园老师教的吧。”老师傅调侃了一句,才解释道:“汽化物就是气体在高温下凝结形成的液态物质。”
“那你能不能帮我把手表拆开看一下?”
“这个……”老师傅看了一眼手表,一脸为难的说道:“这种表密封性很强,拆的话非常复杂。”
“这些都给你,还复杂吗?”张跃摸出两张百元大钞递过去,笑着问道。
“不复杂,一点都不复杂。”老师傅接过钱乐呵呵的说道,这年头有钱好办事儿。
“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老师傅拿出工具就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手表拆开,两百块钱就赚到手了。
“吸吸……”张跃接过手表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一股浓浓的焦硫化学物质扑鼻而来。
他昨天在黑市就闻到过这种化学物质,正是从黑市对面那家化工厂散发出来的,味道跟手表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老师傅,你闻闻这是什么味儿?”张跃将拆开的表心和表盘凑到老师傅鼻子前面。
“咳咳……”
老师傅猛咳几声,赶忙捂住鼻子,抱怨道:“赶快拿开,这是有毒的化学物质,我这呼吸道可受不住。”
“你说滨海哪里能闻到这种味道?”张跃收起手表试着问道。
“化工厂。”老师傅想也没想就开口回道:“化工厂里都是这种味儿,难闻死了。”
第675章 千金跳楼
“咱们滨海有几家化工厂?”张跃对滨海并不熟悉,随口打听了一句。
“以前有三家,其中有两家搬到外市,现在只剩黑市对面那一家了。”老师傅倒也挺有耐心,答完这话还不忘补充道:“听说黑市那边的化工厂明年就要搬迁。”
“谢了。”张跃道谢过后,就打车赶往滨海化工厂。
这一片也算滨海最混乱的片区,附近有贫民窟黑市,有两所顶尖大学和步行街,还有一家污染比较大的化工厂。
化工厂搬迁是迟早的事,现在基本上也属于半停滞状态,只有一条线还在生产。
进入厂区,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化学污染物非常刺鼻,毒性肯定不小,像这种化工厂就不应该出现在市区。
“老师傅,我向你打听一个人。”进入厂区,刚好遇到化工厂工人,张跃就很有礼貌的上前询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陈空空的老乞丐?”
“那个老疯子谁不认识,就住那儿。”中年大叔抬手朝厂房外面指了一下。
张跃寻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化工厂院墙后面搭着一个活动板房,大概有二十平方,板房四周都漆黑一片。
“老师傅,您抽烟。”张跃摸出一包黄鹤楼满天星递过去,笑着说道:“看这样子您对老乞丐挺熟悉。”
“那可不。”中年大叔接过香烟,整个人瞬间变得热情起来,乐呵呵的说道:“老乞丐以前是华科大学老师,听说女友跟他分手之后,他经受不住打击就疯了。”
“他是真疯还是装疯?”
“那就不知道了。”中年大叔吐了一口烟圈,笑呵呵的说道:“反正他每天疯疯癫癫,没事儿就在附近一带瞎转悠,谁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疯呢。”
“那……”张跃还想再多问几句,这中年大叔就把烟蒂掐灭,满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要去上班,等有时间我请你喝酒。”
说罢,他就把香烟塞进兜里,屁颠屁颠的朝厂房里面跑去。
“呼!”张跃揉了揉鼻子,呼了一口难闻的臭气,这才转身朝活动板房走过去。
走近才发现,活动板房上了一把大锁,可能是空气中的化学物质腐蚀性太强,锁已经变得锈迹斑斑。
“咔嚓!”
张跃将手伸过去,抓住大锁用力一拧,直接把锁拧断,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就彻底傻眼了,房间四面墙上都贴着照片,而且都是美女照片,甚至还有一些美女走光的私照,包括美女上厕所和换衣服的照片。
仔细看会发现,这些照片的背景就在华科大学校园内,也就是说,这些女人都是华科大学的女老师和女学生。
将这些照片扫视了一番,很快就在角落的位置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公玉寒珊的照片,穿着白色长裙,长发向后飘散。
这张照片拍的非常美,拍出了写真集的感觉。
除了这些照片之外,在那张床上还看到了很多女人的内依内库,上面都是脏兮兮的,看着非常恶心。
这老乞丐真是个变态,没想到家里摆放着这么多女人的照片和内依库,想想都让人觉得心惊胆寒。
在房间里搜寻了一番,最终又将目光落到床下面那个皮箱之上,伸手拖出皮箱,将盖子掀开。
箱子里装着老乞丐的衣服,大多数都是脏衣服,除开衣服之外,还有一个单反相机,想必老乞丐就是用这套相机偷拍华科大的女学生和女老师。
又在箱子里翻了几下,从最下面找到一个黄皮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张报纸。
当看到照片时,张跃心头猛然一颤,照片上是一个穿校裙的漂亮女生,仰面摔在地上脑浆崩裂、鲜血四溅,简直是惨不忍睹。
拍摄的时间是晚上,附近被路灯照亮,而且这张照片是远距离变焦,不过还是能看清女孩容貌。
盯着照片看了几眼,他又连忙打开报纸,头版头条是几天前市长千金跳楼事件的报道,还有市长千金何萱萱的照片配图。
看完报纸他才明白,照片上脑浆崩裂的女孩就是市长千金何萱萱,肯定是在跳楼现场被乞丐偷拍的。
只可惜只有一张照片,要是还有其他照片,或许就能知道市长千金跳楼的全过程。
合上皮箱,当他抬头的瞬间,突然捕捉到活动板房铁皮有被人撬过的痕迹,他起身走过去,取出匕首轻轻一撬,就把那块铁皮撬开,只见里面藏着一个黄色油皮信封。
取出油皮信封,发现沉甸甸的,里面好像装着不少东西,将这些东西全部倒出来,竟然全都是照片,厚厚一沓。
当看完这些照片,张跃一屁股瘫坐在床上,只觉后心阵阵发凉。
照片有二十多张,很清晰的记录着市长千金何萱萱死亡全过程,她并不是跳楼自杀,而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的。
而推何萱萱下楼的不是别人,正是美女老师公玉寒珊。
做梦也没想到,像公玉寒珊这么温柔善良的女人竟然会是杀死市长千金的凶手。
就因为乞丐拍到了公玉寒珊杀死市长千金的证据,才用这份证据逼迫公玉寒珊跟他上床。
就因为这个杀人罪证,公玉寒珊才被迫答应陪乞丐上床,被迫答应嫁给胡一鸣。
只是他想不明白,公玉寒珊什么要杀害市长千金?
收好这些照片,他决定去找公玉寒珊问清楚所有的事实真相,他相信这里面一定还另有隐情。
短短几分钟就来到华科大学,直奔教室公寓,来到公玉老师房门前,伸手敲响房门。
等了半天房门才打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