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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口。
“……这是祛除毒素，这是中级体质，这是……呀，美颜，中级的，哥，我的呢，我的呢？”
李旭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少了谁也少不了你的，放心，让你当可乐喝都没有问题。”
李珂幸福快要晕过去了。
“各种药剂算是我的礼物，时效短，你和王叔一人一份，等会回房间就服用吧。”
“小旭，叔谢谢你，你爸爸能看到你现在这么出息，一定很欣慰。”
李旭笑了笑，拍拍手站起来，带动全家一起起立。
“小珂就让她先在家里上完高中……我不在家，你们多担待一些！”
回到自己房间，里里外外已经焕然一新，看的出来，匆忙之间能李旭以前的狗窝布置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尽力了。
所有东西全是新的，就像他这个人对这个家一样。
不久，李珂就贼头贼脑的探进门来，小狗似的对李旭媚笑着。
“进来吧！”
欢呼一声，李珂跳上李旭的床，抱着大枕头，期待万分的看着他。
“喏，这是你的零花钱，按月打在这张卡上，别大手大脚染上一堆的臭毛病。”
“你的药剂等会兑换给你，除了你朝思暮想的，还有其他一些，有些时效长，有些时效短，24小时之内全部喝掉，你自己注意。”
“哥，你真不能退出了？”
“……我为什么要退出？”
“可是好危险……”
“别瞎想，你哥死不了，厉害着呢。”
“……他们都说你可能是契约者中间的第一人，还说什么精神力外放……哥，给我演示一下，演示一下嘛，哥，哥……”
李旭从她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瞪着她，“你都长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李珂吐了吐舌尖，整理了一下睡衣，然后又是一阵的歪缠。
李旭被她缠的头疼，只能信手一招，放在立柜上的烟盒就这么腾空而起，飞到他的手上。
李珂看呆了，电视见和现在亲身经历完全是两码事。
“哥，我们学校也出现了试炼者组织，你说……”
李旭的身体一僵，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不准参加，离他们远点，听到没有！”
李珂脸上的兴奋和向往僵住，小嘴一瞥，眼看就要掉下眼泪来。
李旭却推开她，疾言厉色的说道：“你要是背着我偷偷的参加了，就不是我妹妹，我就不认你！”
前所未有的重话将李珂吓住，眼泪生生的缩了回去，小猫似的贴了过来，连连点头。
“记住我的话，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
“……可，可他们一直在找我……我朋友……”
李旭眼中的寒光一闪，“学校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保护你？”
“嗯，前些天来的，一个大姐……”
“有麻烦就去找她，不能解决就给我打电话，在学校也不准谈恋爱……”
“哥~~，你瞎说什么啊！”
“丫头，我怕有人在我这里讨不到便宜，就被目标转移到你身上……记住，平时就住在学校，没事别外出，一年，等你上大学我就把你接过去。”
“……知，知道了。”
没事吧，应该没事。
自己现在的价值还没有那么大，应该不至于让有些人不顾一切的铤而走险。
半夜，李旭将喝下药剂陷入熟睡的李珂抱回她自己的房间，意外的发现母亲江明月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台灯的光线下，翻看这一本旧相册，手掌在李旭小时候的照片上抚摸，泪滴洒在上面，无声无息。
李旭心里暗叹一声，没有打扰她，回到房间后沉静下来。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
第二天李旭准备回程，李珂要跟着他返回学校也准备动身，一家人客客气气的为两人送行。
突然回到三十许人的江明月越发显得美**人，周围的眼光惊叹复杂之极，李珂捧着自己的小镜子跟在李旭身边，只知道傻笑，对周围的古怪气氛一点都没有觉察。
“……你，你要小心，不行，就退出吧，别，别去了。”
李旭对江明月笑了笑，就头也不回的坐进了车里。
第二百零八章幽灵已经来到每一个人的身边
这条新闻推送引起小艾的兴趣，他点击进去，就进入到了一个李旭专门的页面。
《著名契约者李旭归乡省亲，路人惊遇》
什么鬼！
一段视频开始播放，显示着，李旭怎么样在高铁站被人认出，怎么样翻滚着“落荒而逃”，内容极其无聊和八卦，看到中途，小艾就将之关闭。
登陆上一个很火热而论坛，他开始浏览器自己感兴趣的帖子和内容。
很快，一篇被置顶的新帖引起了他的注意。
《从精神力属性看强化的本质》
点击进去，满满的分析文字图文并茂，就像一篇有理有据的论文。
点燃一根烟，小艾从头到尾的看了起来。
在纯精神和灵魂领域，主神无所不能，主神空间就是他的游乐场和培训基地。
所谓的强化，不过是为每一个精神和灵魂套上一件“外衣”，有的灵魂“个头大”，质地“坚硬”，自然能穿的起更大、更重、更奢华的“外衣”。
“外衣”的样式不同、颜色不同，就对应着各个强化路线的迥异。
一切“外衣”都只是应用，核心还是每一个人的精神，只有精神持续成长、强壮，才能支撑的起强化一路深入的进行下去。
现阶段，大部分契约者的精神属性都没有超过2，少数人处于突破它的边缘，注意，这个2并不代表着这些契约的精神总量只有普通人的2倍，具体的换算关系很复杂，内容将在以后的帖子中做详细的说明和分析。
不知不觉中，小艾就被这篇文章里的干货吸引进去，一根烟抽完了，另一根接着被点燃。
半个小时后，他意犹未尽的关掉页面，惆怅的叹了口气。
屏幕上，很多火热的帖子他都看过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人讨论贴和灌水贴，其中有一条新帖，刚刚发布，回复的人数就已经破千，标题是：不计其数的外国人蜂拥而来，有些带路党到底安的什么心？
一点击进去，就是满满的图片。
机场、高铁、各个边境入口、湘省的各个高速和收费站等等！
全是人满为患的图片。
帖子的内容很长，大概的意思是：一位愤怒的青年无比痛心的看到，一次关乎到国家和民族的重大机遇，居然被国内的带路党“卑躬屈膝”奉献给“友邦”手里，让他们分享如此重大的历史机遇，交换来的就是那么一丁点无关轻重的“蝇头小利”。
这是什么，这是无视自己的13亿国民还在排队的现实，就让居心叵测的外人进来争抢和加塞，一旦他们在主神空间发展起来……
还没看完，帖子的页面跳转，一个大大的404就蹦了出来。
和谐了。
可真快。
剩下的内容要么是早就看过了的，要么是他不感兴趣的。
有这次强制派遣任务的伤亡分析，有精彩的视频回放和点评，有分析48小时的更新结束之后，会出现什么新变化等等。
还有关于主神空间的预测和幻想文，有人还用这些素材，即兴的创作小说，连载的很是火热。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到了9月22日下午2点20分。
就在他准备关闭论坛时候，电脑屏幕突然一闪，一个很熟悉的应用程序界面显示出来。
小艾先是一愣，接着就一蹦三尺高！
这是！
幽灵程序！
他失去的幽灵程序，让他痛苦、让他颓废、让他每天沉浸在网络中、寻找相关的精神鸦片，每日的麻醉自己的幽灵程序！
现在它又回来了，还是在这台电脑中！
小艾激动的几乎眩晕，一直过了好久，他才逐渐的平复下来，重新坐下一看！
随后的发现，又化作一股巨大的失望，几乎将他击垮！
这是一个网页！
可恶的山寨版、恶作剧的网页，用的是幽灵程序的风格，模仿的惟妙惟肖，网站的名字也充满了恶趣味：曙光！
巨大的失望化作几乎淹没理智的愤怒，让他有一种砸毁一切的冲动！
二话不说的关掉这个网页之后，他一个人愤怒了许久。
几分钟后！
QQ的一个新闻推送出现，叮当一声，加粗加大的标题，四个惊叹号前面写道：“惊爆，更新结束，幽灵网址出现！！！！”
小艾再次呆住！
不是恶作剧，不是恶意程序，不是钓鱼网站，不是，不是，不是！
是幽灵！
噢，天啊，我居然将它关闭了，关闭了！
冷静，冷静！
刚才的网址是什么，是什么？
该死，我居然将它忘了，忘了……
别急，别急，新闻推送里有，对，有了，看到了！！
颤抖的手指，输入了好几次才拼出正确的网址！
重重的、一个承载了小艾全部希望的回车键。
出现了，出现了！
小艾急促的在页面上寻找。
对一些新出现的功能都视而不见，直到找到了一个下载客户端的按钮！
深吸一口气，鼠标指针挪了好几次才挪动上去，“滴答！”一声，下载的按钮被激活，弹出来的一个提示框让小艾不敢看，生怕是：您已经被淘汰，终身禁止拥有此类资格。
然而，呈现出来的内容却不是。
长长的协议内容，告诉小艾，他可以注册重新成为会员，拥有一个账户余额，却没有加入试炼成为契约者的资格。
它可以将客户端存储在任何电子设备上，代价是支付足够的余额。
没有应用商店，没有返利的资格，却有资格进入契约者们的市场，从中购买限定物品。
余额获取的唯一途径，就是从试炼者和契约者那里，为他们服务，或者与他们交易……
晨光，真的是晨光，在黑夜中孕育，在晨光中破土，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在无所遮掩，坦坦荡荡。
梦游般点击了同意，客户端重新下载。
下载的途中，他再次登录之前关闭的论坛，却发现论坛已经被巨大的访问量冲击的崩溃。
页面打不开，整个互联网络都迟缓起来，手机叮当有事，一个个APP都在向他推送这一惊世剧变！
幽灵页面湘省可见，全国可见，全世界都可访问。
客户端任意下载，除了小艾这种影永久失去资格的，都有进入勇者试炼的可能。
资格随机，每期都会在茫茫人海中筛选，再不用去网上撞幽灵了，幽灵已经来到你的身边。
第二百零九章新变化、新局面
9月22日，下午四点，李旭回到了门派在襄州的新总部。
“李总……”
“李总……”
在一声声恭迎声中，他坐上自己的座位。
两天不见，又有许多新面孔出现。
已经拿到去往主神空间门票的成员这次只有52人，加上原来的110人，正式成员、契约者的人数又达到了162人。
朱小天不在，现场人数就是161人。
“更新结束了！”寒暄过后，李旭说道。
“是啊，这次改变可谓巨大！”刘军接着话头说道。
“都说说，有哪些改变？对我们影响最大的是什么，关长老你先说。”
关婷婷站起来欠欠身，“要说影响最大的，恐怕就是幽灵页面，原来掌握在我们手中的客户端发放权限没有了，谁都可以下载客户端，但试炼的资格却在每期中随机挑选。”
“这必然造成选人模式的改变，以后，客户端将不再是标准，获得试炼资格的人才是。新出现的试炼者没有组织，没有门派，可以自由的选择任何一方加入，势必会增加各大组织之间竞争力度。”
“他们甚至可以不加入，成为独行侠，自己的返利自己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