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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去了网吧,在那里代练了四个小时的游戏,陆晨阳就觉得以往百玩不厌的游戏忽然枯燥无比,因为陆晨阳现在有仙器在身,想要追求的是现实的成功,而不是游戏里虚幻的成功,而且他也动摇了继续靠这个赚钱的想法,因为他渐渐意识到那个女人或许真的不值得他喜欢,不值得他付出。
陆晨阳靠在网吧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天明,赶去学校。
这一天,他聚jīng会神地听讲,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到那个女孩身上。
他悲哀地发现,因为过去一年忙于代练游戏,荒废了学业,现在除了语文、历史两门依靠兴趣勉强维持,其他学科完全都跟不上节奏了,最可怕的是现在已经进入全面复习的阶段,距离中考只有短短二十多天,指望靠周老师补习来考上重点中学,完全是妄想。
幸好陆晨阳现在有了赏善罚恶令,可以帮助他去得到那些学科的能力,二十多天后的中考他并非是死路一条。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化学,代周清秋老师课的是一个年近三十岁的化学老师沈秋华,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混混老师,教学对他来说,跟和尚念经没有分别,他不但在化学教研上没有什么深入的研究,而且没有什么责任感,考前复习需要的是他的详细讲解,他却只会发下一大堆卷子让大家做,然后再给大家对答案。
按照陆晨阳原来的脾气,他才懒得理会这样的老师,但自从昨天被周清秋老师说了一顿,陆晨阳意识到这是他为中考顺利通过扫除障碍的难得机会。
第9章他们搞错了
沈秋华又发下来一张卷子,这是全国最有名的黄冈中学的内部试卷,难度很高,沈秋华非常神气地看着初三四班的四十个学生,心里得意地想,我让你们还在怀念周清秋,这次测验你们肯定考砸,到时候我就可以狠狠地羞辱你们一顿,顺带羞辱那个周清秋。
陆晨阳往rì做测验的时候,都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把笔杆子咬在嘴巴里,咬断了都想不出一个靠谱的答案,最后只得磨磨蹭蹭地交上写满了似是而非的答案的试卷,然后听天由命。
今天他做起考卷来,就如同江城大学化学系毕业的高材生周清秋坐在这里做题一样,什么如同,根本就是江北省最有能力最有潜力的中学化学老师周清秋在做题,他胸有成竹,拿着试卷,来回扫视一遍,脸上浮现一抹满意的笑容。
这张卷子上的很多题目都有一定的难度,但这些难度,对于周清秋来说,是小菜一碟,对于现在的陆晨阳同样是小菜一碟,他拿起钢笔,不停地写下去,如行云流水,毫不迟疑地写下一个个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答案,不到半小时就把试卷全部做完,稍作检查,便不再浪费时间,起身把卷子交上去,出了教室。
沈秋华认得这个小胖子,是chūn江一中著名的煞笔情圣,竟然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孩去网吧整晚整晚地做游戏代练,学业荒废得一塌糊涂,平时他的化学成绩都考不过四十分,所以沈秋华想当然地认为是陆晨阳做不出来才交卷的,他都懒得翻看陆晨阳的卷子,而是继续仰着脸,得意地看着其他愁眉苦脸的学生。
其他同学也都认为陆晨阳可能是交白卷了,只有几个人抬头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陆晨阳,其他人都在抓耳挠腮,为这次测验的难度而暗骂沈秋华。
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当大家都在专心地复习着,初三四班的教室门被人猛然推开,门外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此人个头矮胖,面sè黝黑,有个醒目的酒糟鼻子,眼睛非常奇怪地向上翻翻着,正是初三四班的班主任申建国,同时兼初三四班的数学老师。
他怒气冲冲地推开教室门,冲着正在低头看书的陆晨阳高声喊道:“陆晨阳,上来,站到黑板上!”
陆晨阳看到申建国身后一脸yīn惨得意笑容的沈秋华,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腾地站起身,故意摆出一张苦瓜脸:“申老师,你的命令恐怕我没法服从。”
申建国瞪起血红的眼珠,眼睛像牛眼一样凸出眼眶,显得非常凶悍:“你敢不服从!快点上来!”
陆晨阳摊手无奈道:“您让我站在黑板上,这动作难度太大,我没练过杂技,恐怕很难完成。”
初三四班的学生们这才意识到申建国话里的语病,哄堂大笑。
申建国猛地一拍桌子,凶悍地望着大家:“不准笑!你们化学考那么一点分,还有脸笑!”
申建国腾腾几步走到陆晨阳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脖领,把陆晨阳生硬地拉到讲台上,指着陆晨阳就破口大骂:“你还真有能耐!平时考化学连四十分都考不到,这回竟然考出来一个满分,作弊,你他娘的,赤露露的作弊,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申建国那腥臭的吐沫星子差点要喷到陆晨阳脸上了,陆晨阳神情镇定自若,冷笑道:“申老师,你凭什么断定我是作弊?!”
申建国见陆晨阳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心里更来气:“班里其他人最高才不过六十分,你天才啊,竟然考出八十分满分,你现在靠作弊考出满分,你能在中考里考个满分吗?”
班上的同学大部分都认为陆晨阳不可能考满分,绝对是靠作弊得来,也都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陆晨阳。
陆晨阳冷笑着摇摇头道:“申老师,沈老师,你们认定我作弊,请问我如何作弊,旁边考得最好的不过只有六十分,我想抄袭都无从抄起,这张卷子里很多内容都比我们的教材复杂,我就是摊开教材抄袭,怕是连七十分都考不到!”
申建国对陆晨阳这样的差生一直以来都心存偏见,认为陆晨阳拖了初三四班总成绩的后腿,恨不得像丢垃圾一样地把陆晨阳丢出chūn江一中,他根本听不进陆晨阳有理有据的分辨,而是继续像一个丧心病狂的jīng神病人一样咆哮道:“陆晨阳,作弊可耻,作弊不承认还狡辩更可耻,我非要让学校开除你,省得你拖我们初三四班的后腿!”
就在这时,教室外面传来一个沉稳温和的声音:“申老师,沈老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打扰到其他班自习了!”
申建国、沈秋华看到来人,都连忙恭敬地点头哈腰道:“郑校长,三四班有个学生在化学测验里靠作弊得满分,我们正在处理,本来想让他当众承认写出保证书就行了,谁知道他死不承认,我们准备报告给政教处,把这个学生开除!”
郑校长不到四十岁,身量中等,面sè白净,清癯消瘦,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说话间总带着三分笑意,看似没有半点威严,却让申建国、沈秋华噤如寒蝉。
陆晨阳认得这是chūn江一中的常务副校长郑广道,据说他有很强的背景,连校长钱兴州都畏惧他三分,更别说申建国、沈秋华这样的普通老师。
郑校长上下打量了陆晨阳几眼,没有像申建国那样愚蠢地逼迫学生承认,而是径直走到黑板前面,板书了五个问题,其中二个问题是“一,核糖是人类生活活动必不可少的物质,已知核糖的相对分子质量为150,其中含碳40%,氢6。7%,其余是氧,通过计算推断核糖的化学式。二,某炼铁厂用含杂质20%的磁铁矿石(主要成分是四氧化三铁)炼铁,用500吨这样的矿石在理论上可炼出多少吨铁?”
刚才提到的两个问题算是简单一点的,基本上班里的尖子生都能做得出来,剩下的三个问题更为复杂,便是站在郑校长身后畏畏缩缩的沈秋华,他在chūn江市四中教了五年的初三化学,也不能完全回答得上来,陆晨阳却对答如流,解题思路非常清晰,结果完全正确,而且他解题过程是酣畅淋漓,毫不停滞,根本是不假思索,非常完美地把郑校长的几个复杂问题全都回答出来。
郑校长认真地看了一遍陆晨阳的解题过程和答案,满意地点点头:“是他们搞错了,你得满分是靠着自己的真实本领。陆晨阳,我听说这次测验卷子很难,平时成绩最好的只考了六十分,你考了满分,能不能给同学们分享一下你的学习经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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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铭心刻骨
陆晨阳轻蔑地瞥了申建国、沈秋华一眼,然后向郑校长恭敬地答道:“都是靠周清秋周老师给我补习,我才能考出这样的成绩!”
“周清秋?”郑校长想了一下:“是不是你们之前那个化学老师?”
陆晨阳笑着点点头:“就是我们之前的化学老师,她在化学教研上的能力,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是整个chūn江市最好,甚至是我们江北省最好的,若是学校屈服于某些人的压力,把这么好的老师错过,将是chūn江一中无可挽回的损失!”
陆晨阳在这一天,从同学那里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据说周清秋老师的前夫为了夺回孩子,便依仗他父亲手头的权力给chūn江一中压力,让chūn江一中找借口解雇周清秋,好让周清秋失去工作,衣食无着,被迫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沈秋华脸sè惨白,是周清秋休产假,他才有机会从垃圾学校chūn江四中托关系来到chūn江一中教学,要是周清秋真得到郑校长的赏识,那他岂不是又要回到chūn江四中,chūn江一中的教师薪金是chūn江四中的两倍,他可不想离开chūn江一中,便大声说道:“郑校长,您可不能听陆晨阳的一面之辞,那周清秋的教研能力真有那么强,为什么初三四班的大部分学生在这次化学测验中都不及格呢?”
陆晨阳眼神里带着强烈的鄙夷:“沈老师,周老师在半年前就休了产假,您已经代课代了半年,现在我们考不好,不应该怪周老师吧!”
郑校长并不搭理沈秋华,笑着问陆晨阳:“陆同学,现在周老师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马上过来上课?”
陆晨阳连忙笑着说道:“我昨天刚见过周老师,她各方面状态都挺好的,应该能马上过来上课!”
四月大的周亚萍肯定会是周老师复课要面临的一个问题,陆晨阳已经想好了,帮周老师请个保姆不就行了。
郑校长点点头:“很好,既然她能马上过来,就让她明天过来上课吧。”
沈秋华凄惶地哀求道:“郑校长,周老师来了,我可怎么办啊?”
郑校长冷冷地看了沈秋华一眼:“连自己学生都不信任,不配做我们一中的老师,你那里来的还是回那里去吧!”
申建国大着胆子道:“郑校长,可把周老师辞退是教育局刘副局长和钱校长的意思。”
郑校长冷冷道:“我不同意,他们休想把周老师辞退!陆晨阳,你放心,我明天就给周老师打电话,让她回来上课!”
申建国见郑校长连教育局刘副局长和正校长钱兴州校长都不放在眼里,心里一凛,再也不敢说什么了,恭恭敬敬地目送郑校长离开。
当郑校长离开后,申建国便把自己窝了一肚子的怒火全发作在陆晨阳头上:“陆晨阳,你也就化学这一门学得好,有什么用,中考又不搞破格录取那一套,你单科再好也架不住你总分低人家一大截!
你这个傻里吧唧的家伙,注定只能做扶不上墙的烂泥,中考之后,你就只能滚到血汗工厂里做民工,只能仰望你这些同学们考上高中,考上大学,做人上人,高楼大厦,香车宝马,而你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陆晨阳不想面对申建国那凶恶丑陋的脸上,转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