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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尚秀追问道:“你还没说你想找谁演。”
边学道继续打马虎眼:“具体还是要看CP的感觉,两个人的气质和感觉对了,就能擦出火花,观众看的也舒服。”
察觉到边学道有意回避,徐尚秀转而说:“网上不少人在讨论你捐款耶鲁的事,热度很高,说什么的都有。”
后背靠在椅子上,边学道懒懒地说:“我都已经习惯了……世界就是这样,无论你做什么,都有人支持,有人反对,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还有一些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无聊人,凡是看见跟他想法不同的人和事,就一定是别人错了,一定是世界错了。”
想到一旦自己和边学道的关系公开,极有可能遭遇各种流言蜚语,徐尚秀轻声问:“遇上这样的人怎么办呢?”
“不能因谤止行,也不因吠绕路,不理睬就是了。”边学道轻松地说:“我们的时间太宝贵了,只能花在有价值的人和事上……对了,有件事我正想听听你的想法。”
发自内心地喜欢两人之间这种有商有量的感觉,徐尚秀开心地问:“什么事?”
“我准备投资做手机,你帮我想个手机名字。”边学道说。
“做手机?手机名字?”沉吟几秒,徐尚秀问:“你说的名字,是像Apple?还是像iPhone?”
呃……
猛地一句,还真把边学道问住了。
想了想,他问徐尚秀:“你觉得手机名字叫‘有道’好听吗?”
“不好听。”徐尚秀干脆地回答。
“叫智为呢?”
“还可以。”
“哦。”
徐尚秀问:“你还有什么备选项?”
犹豫了一下,边学道说:“要不叫尚道?”
“……”徐尚秀问:“手机打算在国内卖?还是全球卖?”
边学道没隐瞒,如实说:“前期打算主攻非洲市场,积累技术和营销经验,然后慢慢转向高端机型,抢占全球手机市场份额。”
几秒钟后,徐尚秀说:“要不叫Door吧!”
“Door?”边学道问:“门?”
“嗯!”徐尚秀解释说:“英文名字叫Door,中文名字叫‘道’。”
沉吟几秒,边学道说:“Door的话,会不会太简单,让人摸不着头脑?”
徐尚秀俏皮地问边学道:“在苹果公司出名前,谁又能把Apple跟电脑和手机等电子产品联系在一起?叫Door的话,可以设计个漂亮的‘道’字做LOGO,然后像苹果一样,印在手机背面,这样,大家都会记得你这个品牌创始人,而且……”
略微停顿了一下,徐尚秀一字一句地说:“有句禅语叫‘大道无门,千差有路’,这句话释义万千,但终归不离‘坚持’和‘希望’四个字,我想这符合一个新创品牌的内在气质。至于广告语,可以说——open the DOOR!”
……
……
“开门!”
“叮咚!叮咚!”“砰!砰!砰!”
“张丽,开门!”
“你也是,出门为什么不带钥匙?”
“张丽说她在家,不用我拿钥匙……”
燕京,时代公寓樊青雨家门外,樊有德和樊青林父子俩轮番敲门按门铃。
两人身后,樊妈妈双手紧紧搂着孙子樊亮亮,侧身看着在门前喊话的丈夫和儿子,眼中全是忧色,她预感到有事发生。
事情的起因是樊青雨要卖房子。
樊青林试过几次,想跟二妹商量别卖房子,留给他一家三口和樊家二老住,樊青雨以手头没钱为理由拒绝了。
事后樊青林去求了父母,结果二老出面也没用,樊青雨明确回复:“房子是我挣的,属于我的私人财产,怎么处理是我的权力。”
见樊青雨态度强硬,樊青林彻底熄灭了贪心。
然而他放弃了,张丽没有放弃,在燕京这种大都市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她是真心不想再回暮气沉沉的老家了。
于是张丽就跟樊青林闹,希望樊青林撺掇樊家二老去跟樊青雨要房子。
樊青林也是受够了张丽,直接翻脸说:“你省省吧!上百万的东西,你说要人家就得给?在成德生活了半辈子,现在怎么就那么不想回去了?燕京谁那么让你挪不动步?”
张丽在樊家兴风作浪惯了,哪受得了无能的丈夫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于是两人就开吵。
吵了差不多一小时,张丽穿衣服拿上包摔门而出。
出了樊家,张丽找出手机里存的一个在燕京打工的男初中同学的号码,拨了过去。
这号码是去年春节时初中同学在老家聚会上顺手存的,一直没打过,不知道换没换号。
结果一打还真打通了。
40分钟后,男同学开着一辆蓝鸟过来接张丽,然后两人一起找地方吃饭。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吃完,男同学提议看电影,电影看到一半,两人提前离场,开车直奔宾馆。
也是张丽倒霉。
同一个宾馆同一天发生了一起案子,警方接到报警后介入。
警方到场后第一时间查看了入住登记簿和宾馆内部监控,然后相关信息偶然地被洪剑看到了。
洪剑把张丽出轨的事告诉了妻子詹红,詹红打樊青雨电话没打通,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张丽手机上,明言:“识相的话自己离开,不然传开了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结束跟詹红的通话,张丽把一家老小全支走,一个人留在家里,将门反锁。
她先是找出樊有德喝剩的半瓶二锅头,狠狠喝了几大口,然后走进厨房,从刀架上抽出西瓜刀。
拿着刀看了好久,刀刃轻轻挨上左手手腕。
第1312章 苦海无边,回头无岸
时代公寓。
怎么都敲不开门,樊青林下楼问门卫看没看见张丽,门卫说没看见张丽离开,于是樊青林上楼继续敲门。
门还是不开。
这就明显透着不正常了。
于是樊妈妈在身后说:“要不报警吧?”
樊有德怒声说:“警察来了也是要敲门,敲不开还得找消防拆锁,把门弄坏了,咱们晚上怎么办?怎么跟二丫交代?”
樊妈妈听了说:“那赶紧让青雨过来,让洪剑也过来,他是警察,真有什么事能帮咱们出头。”
很快,樊青雨到了,洪剑和詹红也到了。
在路上听詹红说她给张丽打过电话,洪剑少见地责备了詹红,认为她不该在樊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莽撞地跟张丽“摊牌”。
到这时,詹红也有点为自己的冒失感到后悔。
别的不说,万一张丽想不开在家里轻生,不仅伤了一条性命,还让樊青雨的房子成了凶宅,而詹红就是“罪魁祸首”。
所以被洪剑责备完,詹红立刻打电话给樊青雨,把事情的始末说明白,让樊青雨有个思想准备。
尽管一直跟张丽关系不睦,可是樊青雨从没想过张丽会出轨,因此在电话里听詹红说洪剑看到了张丽红杏出墙的实据后,樊青雨无语了足有10秒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静了好一会儿,樊青雨说:“你帮我问问洪剑,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
几秒钟后,詹红在电话里说:“洪剑说,如果没出事,立刻沟通,尽量安抚,如果已经出事了……”
好吧,如果已经出事了,那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叮!”
一走出电梯,樊青雨就看见自己家门前聚拢了一群人,其中有她的父母哥哥,有同层的邻居,还有几个物业公司的人。
一看见这阵仗,想着家丑不可外扬,樊青雨立刻跟围在门前的人说:“我拿了钥匙,大家都散了吧!”
等邻居都回屋,樊青雨从包里拿出钥匙,拧门,结果发现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这个发现让樊青雨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几秒,樊青雨轻轻拍门说:“嫂子,我是青雨,你把门打开。”
嫂子!?
这两个字从樊青雨嘴里冒出来,樊家几口人同时一愣:樊青雨怕是有几年没这么叫过张丽了。
看着眼前樊青雨的背影,樊青林莫名的心头一跳。
他虽然称不上机灵人,但也不算太蠢,二妹一句“嫂子”出口,樊青林就意识到妹妹可能知道什么。
身后的电梯又传出“叮”的一声,詹红和洪剑先后走出电梯。
看见洪剑,樊妈妈如同来了主心骨,立刻拉着樊亮亮走过来,先把孩子交给詹红,然后拽着洪剑落后几步,小声说:“物业的人说张丽没离开这栋楼,青雨拿钥匙过来也没打开门,你看……会不会……”
洪剑听完,沉着地说:“您先别着急,让青姐再敲敲门,实在不行,我联系消防的人过来。”
樊妈妈听了,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房门,满眼都是忧色。
“咚!咚!咚!”
“嫂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
“咚!咚!”
“嫂子,咱们有什么话当面说,嫂……”
“咔嗒!咔嗒!”门锁连响两声。
门开了!
脸色苍白的张丽站在门里,身上穿着半个月前刚买的第一次上身的新衣服,身后是一个大号拉杆旅行箱。
看见张丽开门,门外三个“知情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樊亮亮突然甩开詹红的手,朝自己妈妈扑去。
看见儿子,张丽眼中有了一丝光亮,她蹲下身,伸手抱住樊亮亮。
张丽一伸手,洪剑和樊青雨立刻注意到张丽的左手手腕缠着白色纱布,手腕内侧有一道红线渗出。
紧接着,樊青林也看见了妻子手腕上的纱布,走过去抓着张丽的胳膊问:“你的手怎么了?”
缓缓站起身,张丽看着樊青林,平静地说:“咱俩离婚吧!”
“你说什么?”樊青林瞪圆眼睛问。
詹红见了,拉着樊亮亮朝电梯口走,一边走一边说:“亮亮想吃什么?姑姑请你吃。”
被詹红拉着,樊亮亮走几步就回头看站在家门口的父母。
在小男孩心里,他已经把这个父母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地方视为“家”了。
看着樊亮亮跟詹红一起走进电梯,张丽的视线回到丈夫脸上,面无表情地说:“我说……咱俩离婚吧!”
樊青林的脸一下就红了。
一个大男人,被老婆当着父母、儿子、妹妹、妹夫几人的面提出离婚,无异于当众给了他一耳光。
更让樊青林难堪且愤怒的是张丽的态度,因为他在张丽脸上看不到一丝情绪,有的只是平静,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那样平静。
两个人离婚,往往歇斯底里大吵大闹行为背后是不舍和不知道该怎么挽留的应激性情绪释放,而像张丽这种,则是情路尽头心灰如死的表现,表明她已经决然做出选择,没有任何余地。
几秒钟后,樊青林瞪着通红的眼睛,抖着嘴唇说:“好你个张丽……”
话没说完,樊有德走过来,一个巴掌打在儿子肩膀上,喝道:“有话进去说,别在这里丢人。”
挨了巴掌的樊青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咬牙看着面前的张丽。
对丈夫刀子一样的目光视而不见,张丽抓着旅行箱拉杆,视线在樊家人脸上逐一扫过,一脸漠然地说:“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民政局见吧。”
说完,张丽拉着旅行箱走到樊青雨面前,看着樊青雨的眼睛说:“希望你不要跟我犯一样的错,不然你站的枝头越高,摔的越疼。”
见樊青雨微微眯起眼睛,张丽肆无忌惮地笑了笑,挑着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