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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学道真的想骂娘。
老子花钱住酒店,就他娘的没个人管管这么不着调的敲门者?
披着睡衣去开门,在猫眼里一看,娘的果然又是孟婧姞。
真不想开门!
可是实在受不住她的敲门声。
隔着猫眼看见孟婧姞又握拳抬手,他赶紧把门开了一道缝。
见门开了,不等边学道发飙,孟婧姞先说了一句:“早上好啊!”
好个屁!
边学道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在门里说:“一大早的,你敲我门干什么?”
孟婧姞笑眯眯地说:“去爬太平山啊?”
“不去!”
说完,边学道就要关门。
孟婧姞推着门说:“那去晨跑啊?”
“不去!”
孟婧姞说:“酒店提供传统的太极拳和瑜伽教学,咱俩去学啊?”
“不去!不去!”
边学道用力关上了房门。
他打着哈欠转身,才走出去两步,身后传来“咣咣咣!”
……
两分钟后,“胜利者”孟婧姞吹着口哨走进边学道房间。
边学道就当她不存在,上床,继续睡。
孟婧姞左看看右看看,在房间里转了两三圈,见边学道趴在床上不理她,侧头转着眼珠想了几秒,她脱掉外衣外裤,走到床边,深吸几口气,掀被上床。
孟婧姞之大胆超出了边学道的预料。
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下跳到地上,看着床上只有眼睛露在被子外面的孟婧姞说:“你干什么?你疯啦?”
孟婧姞伸出脑袋问:“你还困吗?”
……
晨跑。
沿着港湾晨跑。
一男一女在朝阳的金光中沿着港湾晨跑。
两人满头汗水地跑回酒店,正好赶上太极拳“早课”。
演示太极拳的师父是一个看上去60岁左右的白发白胡子老头。
老头身穿白绸练功服,个子不高,但身形匀称。
看他出拳移步,动静之间似有某种韵律,不威猛,可是余劲绵长。
在老拳师身后,有几张配着白色纱缦的按摩床。
晨光、树荫、纱幔、老拳师……
在早晨的微风中,让人几乎忘记是在HK最繁华的街区,而仿佛在普吉岛度假。
回房间换了身衣服,两人约好在酒店二层的行政贵宾廊见面。
边学道也算想明白了,孟婧姞这个妞,第一不能粗暴地甩,第二甩也甩不掉。
所以,那就这样吧,等大家成了“朋友”,估计她就不好意思这么死缠烂打了。
洲际酒店二层的行政贵宾廊是酒店中颇受欢迎的场所。
之所以坐落在二楼,看中的是这里的无敌海景。
酒店住客若每晚肯多付900元,就可以享用单独为贵宾廊提供的自助早餐、下午茶、黄昏时的鸡尾酒等等。
边学道和孟婧姞都是“不差钱”的人,特别是孟婧姞,边学道一直没问她住在几层。
他不知道,人家孟婧姞住的是位于酒店顶层(16及17楼),面积约700平方米,包括5间房间及250平方米平台花园的复式总统套间。
孟婧姞住的这间总统套间,号称全HK最豪华,曾名列福布斯杂志“2006年全球10大最昂贵酒店套间”第九位,是亚洲唯一入选的总统套间。多国元首、多国领事、皇室贵族、国际巨星都曾入住过这间总统套间。
二层贵宾廊。
边学道等了足足十五分钟,孟婧姞才姗姗来迟。
能看出来,她化了淡妆,而且身上衣服搭配也很讲究。
优雅地坐下后,孟婧姞问:“等着急了吗?”
边学道说:“还行。”
孟婧姞说:“你别有负担,我追我的,你逃你的。”
边学道问:“为什么?”
孟婧姞说:“这还用问为什么?”
边学道说:“当然。”
孟婧姞说:“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没娶,我没嫁,岁数也没差太多。”
边学道问:“没了?”
孟婧姞说:“你够高大,够强壮,够成功,够富有,马马虎虎也算聪明。”
边学道语气如一地问:“没了?”
孟婧姞大腿交叠,说:“我爷爷觉得你不错,我姥爷也觉得你不错,我父母觉得你不错,我姐姐姐夫也觉得你不错,我嘛……也觉得你不错,国民男神嘛,把你拿下了,领出去多有面子!”
边学道说:“我对你没感觉。”
孟婧姞说:“在接受与拒绝之前请先了解。”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两人就餐的木质小圆桌上,桌上晶莹剔透的细口瓶中,插着几枝新绿。
其中一片挂着水滴的绿叶被阳光照射,染上一片金黄,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看着这片绿叶,边学道沉吟一下,说了一句话。
第836章 你会法术吗?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两人就餐的木质小圆桌上,桌上晶莹剔透的细口瓶中,插着几枝新绿。
看着被阳光照射的绿叶,边学道说了一句话:“你读过《忏悔录》吗?”
孟婧姞一愣,回忆几秒,点点头,又摇摇头:“看过……一点点。”
边学道问:“你总知道《忏悔录》写的什么吧?”
孟婧姞说:“卢梭的自传。”
边学道换了个坐姿说:“按《忏悔录》里写的,卢梭是典型的分裂人格+歇斯底里人格。”
孟婧姞满脸好奇:“分裂?歇斯底里?”
边学道看着孟婧姞的眼睛,一下一下抠指甲说:“其实我跟卢梭很像。”
“你……跟卢梭?”孟婧姞上下打量边学道。
边学道说:“这么说吧,卢梭有的毛病我都有,卢梭没有的毛病我也有。有些你看得出来,有些你看不出来。”
孟婧姞眼睛里闪着光,探身问道:“都什么毛病,说说。”
边学道说:“毛病啊……追求自由,不愿受到约束;无法抵抗诱惑,随时向诱惑屈服,及时行乐;不愿意承担责任,用自己的逻辑去解释所犯的错误,归罪于别人;追求爱情,但是喜欢的只是恋爱这个事情而不是人;自恋,不断寻求别人的肯定;喜欢和同样歇斯底里的人做朋友;喜欢幻……”
孟婧姞笑着摆手:“行了,别背了。”
边学道看向孟婧姞。
孟婧姞搅动奶茶说:“我的毛病比你多多了,别在我面前显摆这个。再说了,是人就自私,是人就有缺点,没人是圣人,人人身上有毛病……”
说到这儿,孟婧姞在桌子下面轻轻用脚踢了一下边学道的腿,然后视线下移,看向边学道的腰腹处说:“只要那方面没毛病,其他都不算毛病。”
没辙了!
孟婧姞有点像胡溪和关淑南的混合体,可是她不是胡溪,也不是关淑南,她背后是孟家祝家,可能还不止,因为她提到了她姥爷。
跟孟家联姻的,能是普通人家吗?
边学道倒不是多害怕得罪他们,而是觉得不值当。
不值当!
怎么的……
就因为人家姑娘看上你了,大胆追求你,就跟人家翻脸?
就算不想1+3大于4,也犯不上意气用事弄成负数。
两人沉默用餐。
孟婧姞不时抬眼去瞄边学道,吃了几口,她忽然问:“你真的是月莲法师的关门弟子?”
月莲法师?
边学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见边学道不答,孟婧姞接着问:“你真是天人转世?”
这下想起来了。
孟婧姞嘴里的“月莲法师”是祝海山。
看着孟婧姞,边学道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婧姞神秘兮兮地小声问:“你会法术吗?”
边学道:“……”
孟婧姞说:“我认识好几个仁波切,都很有神通呢!”
边学道说:“我没有神通。”
孟婧姞说:“我不信。”
……
霍东风到HK了。
章晓龙要一天后才能到。
羊城人多眼杂,为了保密起见,双方约定在HK见面。
等章晓龙的时间里,边学道没闲着。
上午,他在酒店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健身室里出了一身汗。
回房间冲凉,换一套衣服,再出门时,穿着一身海蓝色连衣裙的孟婧姞靠在门旁冲他吹口哨。
看着孟婧姞,边学道彻底麻木了。
他只是好奇,为什么孟婧姞总能准确地“抓”到自己。
看着孟婧姞,边学道说:“两件事。”
孟婧姞一摇一摆地到他面前:“你说。”
边学道说:“第一,不许再冲我吹口哨。”
孟婧姞抿着嘴唇说:“好吧。”
“第二……”边学道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孟婧姞看着边学道的房间门说:“很简单啊,我……是这家酒店老板的亲戚。”
边学道盯着孟婧姞说:“欺负我外行?这儿是洲际酒店集团旗下的全资酒店,洲际酒店集团总部在英国。”
孟婧姞瞥着边学道说:“还关门弟子呢,祝家老爷子当年的手笔你都不知道?看来你这弟子不怎么亲。”
边学道问:“什么意思?”
孟婧姞说:“总之一句话,祝家是洲际酒店集团背后的大股东之一,不仅洲际,世界各地的假日、快捷假日酒店,都有祝家的一份。”
边学道问:“你对这里很熟?”
孟婧姞点头说:“只要来HK,我就住在这里。”
边学道问:“你住店不花钱?”
孟婧姞说:“当然要花钱,不过……有折扣!”
两人站在电梯前,边学道忽然问:“那时祝植淳还不是你姐夫吧?”
电梯到了。
孟婧姞笑着说:“我请你吃饭。”
……
HK洲际酒店的美食非常有名。
5家餐厅中有两家世界级的——SPOON—by—Alain—Ducasse法式餐厅和NOBU日本餐厅。
NOBU餐厅提供世界首位获米其林星级评选的日籍厨师,日本厨艺大师松久信幸创办的“新派”日本菜。
电梯里,孟婧姞问边学道:“想吃日本菜吗?”
边学道说:“我很少吃日本菜。”
孟婧姞说:“这家NOBU店最有特点的菜是西京烧银鳕鱼,鱼肉软嫩香滑,蜜和火的味道刚刚好,搭配日本红姜,口味很特别。”
边学道说:“没兴趣。”
孟婧姞说:“那就去The—Steak—House,这家牛排馆有全HK仅存的炭烧炉。”
……
The—Steak—House牛排馆。
菜是孟婧姞点的,边学道坐下后就扭头打量窗外的景色。
孟婧姞问边学道:“有什么好看的?”
边学道说:“没有理由,就是喜欢。”
孟婧姞眨着眼睛说:“我姐和我姐夫一对冤家,两人从青春期开始就互相折磨,闹了十几年,到底收服了对方。”
边学道回过头,看着孟婧姞说:“我不是祝植淳,你也不是孟茵云。我不喜欢女人纹身,我不喜欢女人吹口哨,我喜欢矜持的女人,最关键的是,我心里有最爱的人。”
孟婧姞盯着边学道的眼睛说:“最爱不如只爱!”
嗯?
边学道脑海里念头一闪——看来孟婧姞知道自己不少事。
主菜上桌前,走过来一个金发男侍者。
男侍者手里拿着一个柚木盘,木盘里盛着10把锋利的肉刀。
每把刀都很锋利,且造型各不相同。
男侍者对着边学道和孟婧姞逐一介绍10把肉刀,让他俩选择最合心意的。
边学道选了一把符合自己手型的餐刀,孟婧姞微笑告诉男侍者:“我叫Sabrina,我在这里有记名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