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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今走到艾峰身后时,用手拍了艾峰肩膀一下。
艾峰扭头看着于今的眼睛,重重点头。
陈建和于今出去了。
边学道和颜悦色地看着谭家杰的脸问:“怎么样?想起我是谁了吗?”
谭家杰咬着牙问:“你凭什么打我?”
接着,谭家杰抹了一把鼻子流出的血,狠狠地说:“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告你。”
边学道听了,大声喊道:“李兵。”
其实,自从谭家杰进包房,李兵就一直在门外注意包房里的动静,因为他知道,边学道不会无缘无故让他上楼守在门口,更不会无缘无故让唐根水派保安过来。
刚才边学道打谭家杰那一巴掌,李兵听出来是动手了。
不过边学道没叫他,他就恪守本分,守在门口。再说了,抛开边学道隔三差五在尚动俱乐部运动练习拳击搏击不说,就说那一屋子同学,也轮不到刚进去那个人撒野。
听见边学道叫他,李兵应声推门走了进去。
扫了一眼脸上见血的谭家杰,李兵关上门说:“边总。”
边学道看着谭家杰说:“这个人说我打他了,要告我。”
听边学道这么说,李兵二话不说,拳击手出身的他原地腰部发力,猛地一拳打在谭家杰腹部。
包房里的女人看得同时心头一紧。
这一拳太重了……
边学道的手劲儿固然不小,但跟李兵比,最少差了两三个级别。
李兵这一拳,爆发力极强,打得谭家杰双脚离地,整个人撞到身后的墙上,然后抱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一拳将谭家杰打倒,李兵面无表情地说:“我打你了,我叫李兵。”
李兵出去后,苏以犹豫再三,走到边学道身边说:“别打了,会出事的。”
边学道听了,蹲下,看着表情痛苦的谭家杰说:“高材生,来,说一句莫欺少年穷,我就不打你了。”
……
包房外。
陈建和于今没去卫生间。
两人走出饭店,坐进于今车里,关上车门,陈建说:“我要废了这个姓谭的,我出钱,你帮我联系路子。”
于今透过车窗四下看了一圈,说:“你冷静冷静,办什么事都得从长计议。”
陈建语速很快地说:“不能等,那个人渣只要离开松江,我就抓不到他了,等他返回美国,苏以……”
于今说:“没你想得那么糟糕,苏以你还不了解?她不会给谭人渣机会的。”
陈建说:“不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到时他俩在美国,发生什么事想救都来不及,我不能让他毁了苏以。”
于今本来还想劝,但看陈建的样子,他忍住了,过了几秒,于今问:“你想我怎么帮你?”
陈建说:“弄残废他。”
于今抽出一根烟,点着,说:“性价比太低。断一只手、断一条腿、瞎一只眼……都算残废,但他康复后照样能去美国,去了美国照样能找到苏以。而且,弄出重伤害,我的关系就不一定能罩得住了,得老边出面才行。”
边学道……
大家都知道,随着地位升高,边学道越来越爱惜羽毛。
陈建说:“那……让你浴场里的女人给他来一个仙人跳。”
于今说:“仙人跳是求财的手段,敲他一笔又怎样?”
陈建说:“拍他不雅照。”
于今说:“他一个留学生,也不是官员,拍他不雅照有个屁用?”
陈建红着眼睛说:“那找人开车撞死他。”
于今将车窗按下一截,把手里的半支烟丢出去,说:“老陈你的心思乱了,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
陈建说:“等等,等等,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于今说:“没那么复杂,你想办法让苏以回国不就完了?”
陈建说:“苏以怎么可能听我的?”
于今手指敲着方向盘,偶尔瞟一眼下意识抖动右腿、眼珠转个不停的陈建。
突然,陈建的腿不抖了,眼珠也不转了,眉头蹙在一起,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
出来太久了,不知道包房里怎么样了,于今说:“先回去吧。”
陈建咬着牙,一把抓住于今的胳膊,压着嗓子说:“我记得有一次喝酒,你跟我说你们浴场里有人吸—毒。”
于今回手将车窗按上去,看着陈建问:“什么意思?”
陈建眼露凶光:“弄点毒—品,放他车里,让他回不了美国。”
我靠!
让谭家杰回不了美国,就不是小打小闹的量。
那么大的量,别说弄起来有危险,就算渠道安全,一时半会也弄不到啊!
于今瞪着陈建说:“你疯了?”
陈建哀求说:“老于,巾哥,我没路子,你一定要帮我,钱我出双倍,你只要帮我弄到东西,给我,不经别人手,我自己想办法栽到他身上,就算有个万一,我自己扛,绝不牵扯你。”
于今听完,突然动手抽了陈建一个嘴巴,怒不可遏地说:“你现在就滚蛋,我真给你就是坑你。”
第656章 已经动手了
包房里,边学道没再动手打谭家杰。
尽管他心里的火气还没发泄完,但今天这顿饭是为李裕李薰贺喜的,加上苏以也劝他别打了,再动手的话,容易让人觉得他“变了”。
跪在地上的谭家杰缓过来一些了。
边学道拽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谭家杰说:“好点了吗?要不吃口菜压一压?”
谭家杰不答话,只是喘气。
边学道说:“看你这德性,还TM当一把软饭小白脸,当初祸害完宋佳,算你跑得快,现在又打苏以的主意,你对我意见很大啊,先是高中同学,后是大学同学,要不要我把我幼儿园时认识的小朋友介绍你认识一下?”
谭家杰抬头看了一眼边学道,还是没说话。
不过他这一眼却传递出足够的信息:你算老几,凭什么管我?
边学道实在是越看谭家杰这个人越烦,姓谭的从长相到气质再到性格,全是边学道最讨厌的那种。
不能让谭家杰继续留在包房里了,不然这顿饭就没法吃了。
坐在椅子上的边学道,突然伸腿,一脚踢在谭家杰肩膀上:“你可以滚了。”
谭家杰站起身,恨恨地看着边学道,然后恨恨地看了苏以一眼。
边学道见了,说:“收起你色厉内荏那一套,靠骗女人吃饭的货色,你那小眼神吓唬谁呢?你家有三亩地吗?你兜里的钢镚够我买车轱辘吗?你认识的那几个瘪三朋友有一个算人物的吗?”
“今天我们聚餐,我没时间理你,但我最后跟你说一次,离苏以远点,还有,不要以为回到美国你就可以妄为,只要让我听说你还缠着苏以,我保证让你这辈子从头再来。”
谭家杰推门而出,正好跟站在门外的李兵对上了眼。
看着谭家杰恶狠狠的眼神,李兵重复了一遍:“我打你了。我叫李兵。”
……
意气风发地来,狼狈不堪地走。
脸上挂彩、一身酒水的谭家杰,坐进租来的车里,疯了一样狠砸了好几下方向盘。
他的动作扯到了腹部肌肉,刚才挨李兵一拳的地方疼得他咝咝地吸冷气。
被人羞辱了!
家里没有地,兜里没有钱,身边没有给力的朋友……
谭家杰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所以他要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着键盘上的1和0,谭家杰陷入了矛盾之中。
他想报警,可是他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伤,顶多算轻微伤。
好吧,就算鉴定成轻伤,又能怎样?
老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看那个叫边学道的做派,绝对是地头蛇。
可是谭家杰还算能正确地看待自己,别说强龙了,强蛇都算不上。
还有……守在包房门外那个叫李兵的高大男人,应该是贴身司机或者保镖。
在内地能有贴身保镖的人,绝对不是自己一个小留学生能对抗、扳倒的。
想着想着,谭家杰放下了手机。
他心思极速运转着——姓边的既然说出了宋佳,苏以以前不知道,现在应该是知道自己和宋佳的事了,那样的话,留在松江也不能用“千里迢迢追求爱情”打动苏以取得突破性进展了。留下来无益,还可能挨闷棍……
不能在松江待下去了。
想到这里,谭家杰再次拿起手机,不是报警,而是订机票,他要尽快离开松江。
要说谭家杰这个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脑子真是好使。
第一他有自知之明,第二他思路清晰,第三他能当机立断。
一身酒,脸上还有伤,几个同学的饭局不能去了,打完订票电话,谭家杰启动车子,向住的宾馆开去。
然而,谭家杰还是嫩。
他一点儿都没注意到,有两辆车从饭店附近开始,一路跟着他,一直跟到他住的宾馆。
谭家杰嗅到了一点危险的气息,他以为离开松江回到美国就高枕无忧了。
可惜的是,陈建想留下他,边学道也不打算让他回美国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放虎归山必有后患。
……
于今和陈建回包房了。
刚才,他俩坐在车里,眼看着谭家杰从饭店里走出来,上了一辆车。
陈建当时就要下车揍谭家杰,被于今用力按住了。
于今小声跟陈建说:“别轻举妄动,跟着他,摸出他住在哪再说。”
听于今这么说,陈建一下清醒了。
对啊!
先知道姓谭的住哪,再想办法收拾他。
谭家杰的车启动开走了,陈建催促于今赶紧跟上,于今突然拍了陈建一下说:“不用咱俩跟了。”
陈建焦急地说:“快跟上去啊!”
于今指着一辆黑色奥迪说:“老边已经动手了。”
“老边?”陈建怔怔地顺着于今的手指看过去,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车屁股。
于今说:“我认识那辆奥迪,是老边公司的车,他已经派人跟着姓谭的了。”
陈建说:“万一你看错了呢?万一不是派去跟踪的呢?万一就是恰好路过呢?”
于今将车熄火,自信地说:“我比你了解老边。”
这时候,陈建想上自己的车去跟踪谭家杰已经来不及了,他悻悻地下车,想说什么,忍住了。
包房里,起初的好气氛被打破了。
苏以很过意不去,她把自己的杯倒满酒,跟李薰喝了一杯,跟李裕喝了一杯。
苏以还想倒酒,被边学道拦住了,他说:“小插曲而已,你别想太多。你是没听说谭家杰以前那些破事儿,才让姓谭的觉得有空子可钻。人与人不一样,有的是教养大的,有的是饲养大的,对付谭家杰这样的货色,我很有经验,你们放心。”
又吃了一会儿,等边学道公司的GL8到了,饭局散了。
住在尚秀宾馆的都被GL8拉走了,包房里还剩下边学道、于今、陈建、李裕和艾峰。
于今看着李裕说:“新郎官就别在这儿陪我们了,赶紧回去该干啥干啥。”
李裕说:“我怕你们闹大。”
于今笑嘻嘻地说:“有老边在,能出什么大事?就算把松江捅个窟窿,他都能给你糊上。”
边学道扭头看向艾峰:“老艾你陪李裕回去,有需要我联系你。”
艾峰知道边学道、于今和陈建三个肯定有事要商量,就站起来拉着李裕说:“走吧,让他们仨继续喝。”
李裕临出门前跟边学道说:“想想你现在的身份,千万别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