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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也不是单纯来见我,而是要跟宋念玉见面,谈一下学校对面小区的事。
商场很讲身份的对等,杨光联系了宋念玉,但是他有事没来,以许洋洋的身份,宋念玉压根就不会鸟她,所以杨光安排我也来;说穿了,杨光肯定看穿宋念玉喜欢我,今天利用我当个诱饵。
我很快就把水喝完了,又倒了一杯;无疑的,我这是在间接利用宋念玉挣钱,这样做挺不地道的,而且肯定会使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复杂,要放在以前,清高的我还真未必干,但现在,在那两万月薪的诱惑下,我决定厚着脸皮去干了。
第一次见许洋洋时,觉得她开朗淘气,挺可爱的;但现在,她对我怀着偏见,那种性格特点立刻变成了难以想象的刁钻和难缠。
她好像听说了我对地产比较在行,似乎很怀疑似的,所以,她一边等,一边不停地考我,我应答如流,时不时还损她几句,她气得瞪眼没话说。
不过,我也看出了,她还真是个很棒的地产评估师;再结合短短四年内混成一家大房企地产开发前期部主任的经历,她一定是个地地道道的“白骨精”;杨光把她挖过来,算是眼光不错!
四十分钟后,许洋洋向门外张望了一下,眉头皱了皱。
我已经喝了好几杯水了,肚子还是按耐不住,咕咕叫起来;我瞧了她一眼:“别看了,人家是千金贵女,对咱们这号小人物不守时也正常。”
“真正的大资本家不会这么干的,”许洋洋撇撇嘴,眼里闪着冷峻的光:“她待会儿来了,我一定要问清楚,她迟到如果是因为意外也就算了,如果是因为别的,哼哼。。。。。”
怎么,这家伙还敢跟宋念玉较真?
直到一点十分,餐厅里的顾客走的差不多了,宋念玉才姗姗来迟;她身边陪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可她本人压根就不是一副来谈生意的样,留着丸子头,戴着耳机,穿着超短裤,白皙的胳膊和纤细的美腿,叫人眼前一亮,手里还悠悠地甩着一条远坂凛的钥匙链,仿佛一个单纯来吃饭的小女孩似的。
许洋洋修饰过的柳叶眉,当即皱成了一团。
但尽管如此,现在是办公事,身份差距在那儿摆着,我们还是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给宋念玉打招呼;宋念玉这家伙,完全恢复了我刚认识她时的傲娇劲,大咧咧地道:“你们好,坐吧!”
她说完,就径自坐下,玩起了手机,根本不吊我俩;服务生马上端来饭菜;那个男人跟许洋洋好像认识,寒暄几句,扯起了别的;许洋洋根本没机会兴师问罪。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既然要谈事情,为什么要在大厅里呢?听了许洋洋几句话,才知道这位置是宋念玉定的——这他娘的也太明显了,她压根就不想跟我们谈什么正经事儿嘛!
果然,许洋洋几次想谈那个小区,都被那男人岔开了;她郁闷极了,对熟人又不便马上翻脸,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很快,她没办法了,就对我使眼色,还拿脚在桌下踹我,示意我跟宋念玉谈正题;我这时肚子正在嚎叫呢,但四个人里数我地位最低,他们不动餐刀我再饿也得忍着。
我咳嗽一声,对宋念玉笑笑:“宋小姐,听说令尊出院了,他伤势恢复的还好吧!”
“托你的福,”宋念玉放下手机,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我:“他现在能下床了,不过生意还得我打理,要不最近我忙的连课都不上了。”
最近确实没在学校见过她,我连忙哼哈了几句,把话题引到那座旧小区上:“能者多劳嘛!上次在那小区前见到你,你把场面掌控的那么好,这笔买卖,应该进行的很顺利吧?”
“这也得托你的福!”宋念玉讽刺地看我一眼,对生意却严守秘密,她毫无善意地看看许洋洋,又对我说:“不过,我还真纳闷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成了杨光的人了,身边还又多了一个漂亮姐姐——话说回来,你到底有多少姐姐啊?”
最后一句,说的简直有恶意了;许洋洋果然不是吃豆腐长大的主儿,立即瞪起眼睛:“宋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跟他可没关系!”
“没关系更好!”宋念玉蛮不讲理,看她就像看地上爬的一只蚂蚁,只是慢悠悠地对我说:“哎,俞凡,我问你个事。”
“好啊,请讲。”我很好奇,但办公事就得有办公事的模样,所以我挺一本正经的。
“我想知道,这杨光到底给了你多少钱啊?你就帮他来对付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宋念玉托着腮帮,带着怨恨说。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主动的宋念玉
“什么?”
我大吃一惊,心一下绷紧了。
宋念玉的眼神真像刀子尖,又冷又尖锐,还闪烁着森寒的怀疑。
“糟了,”我本能地攥攥拳头,“没想到杨光跟宋白之间已经有冲突了!水这么深,我就贸然蹚进来,真是太蠢了!”
大商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超乎想象的复杂;表面是朋友,背后没准恨不得挖对方的祖坟;现在周文龙还未彻底解决,宋家仍然是我们的靠山,如果为了两万月薪而得罪他们,那实在太笨了。
更何况,我早已不那么讨厌宋念玉了;她害过我,但也帮了我和幽姐绝大的忙,我们还一起经历过生死,我实在不想让她以为我在为了钱而跟她作对。
这一瞬间,我已经决定,这工作我不要了;不过,我毕竟是以杨光部下的身份坐在这里,也不能被她一句话说的立马转换立场,那么没骨头的人是谁都瞧不起的。
想到这儿,我正正颜色,说:“宋小姐,这你就说错了。我只是拿工资办事,协助许姐做好地产评估,你们两家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不了解,更不会干涉。”
宋念玉又哼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一个月到底给你多少钱啊?”
我没有回答,而是埋头吃起了牛排。
“不说算了,不过就是只鸭子钱罢了,绝对高不到哪去!”宋念玉很是凶恶地瞪我一眼,踢开凳子,站了起来,对那男人一挥手:“咱们走!”
那男人立即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宋念玉这时才甩给许洋洋一句话:“以后有问题直接咨询高总,再想见我,叫杨光来!”
说这话时,她依然没有正眼看她。
说完,她径自走了,高总紧跟着她,回头杀鸡抹脖子似的,给许洋洋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草!”我对着宋念玉的背影,果断竖起了中指;回头看时,许洋洋的脸色也像吃了屎一样。
我饿的实在受不了了,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就要往嘴里塞,但许洋洋怒冲冲地拍了下桌子:“别吃了!”
我被吓得一激灵,牛排也掉了;我大怒道:“你有病啊!有气找宋念玉撒去,我跟你有什么仇!”
“啐!”许洋洋气得表情扭曲,但她仍然冷笑一声:“真没看出来,这小混蛋对你有意思,是不是?”
“那关你屁事呀!”我白了她一眼,把另一块牛排塞进嘴里,已经决定辞职,所以我对她更不客气了。
许洋洋被我气得够呛,她直接跑过来,一把抢走了我的盘子:“她那么骂你,你还吃得下饭!一点脾气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更关不着你屁事!”
这点小小的侮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像鸡毛拂过脸一样;我压根就不理许洋洋,狼吞虎咽地喝完宋念玉的饮料,又吃掉她半块牛排,然后转身就走。
但许洋洋猛地把盘子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俞凡,你给我站住!否则老娘直接开除你!”
“随你便!你不开我我也会开了你!呸!”我把她像傻比一样晒在当地,扭头就走了,许洋洋气的发疯,在后面“噼里啪啦”地摔东西。
走出餐馆后,我只感觉刚才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荒诞可笑;前天得到工作时还那么兴奋,充满了美丽的憧憬,而一眨眼间,工作就泡汤了!
现在是一点半,街上很冷清,只有一些没课的大学生在闲逛;马路两边,服装店门口的音响空洞地播放着流行歌曲。
我连叹了几口气,低着头往回走;当我路过一条路口卖烤红薯的小街时,街里突然闪出一条戴墨镜的大汉,拦住了我,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搭在我肩膀上,我一扭头,也是一条汉子。
这俩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宋白那俩把我揍得半死的保镖。
“兄弟!”前面那人抬起手,往街里面一指:“我家小姐有请,赏个脸吧!”
啊,宋念玉还没走?她找我又有什么事?
我朝街里一望,一辆黑色越野型奔驰正停在里面,车门微微开着。
“这个混蛋!”我暗骂了一句,主动走过去。
车里空间很大,只有宋念玉自己,她正在吃一块撒了辣椒末的披萨;这时的她活脱就是个最普通的小老百姓,拿着纸巾,一边吸溜一边擦嘴。
见我来了,她三嘴两嘴把披萨吃完,迅速擦干净手和嘴,然后摇下车窗扔掉纸巾,再大咧咧地一拍自己旁边:“过来,这里!”
但我刻意离她远了点,毕恭毕敬地道:“宋小姐,找我还有事儿?”
宋念玉瞪了我一眼,用力一拍旁边的座垫:“混蛋,你还想不想让我帮你?坐到这里来!”
我没办法,只好坐过去,屁股刚一落下,宋念玉居然很主动地挽住我胳膊,盯着我的眼说:
“俞凡,好样的!刚才我走后叫天哥监视你们,你们闹的事情,我通过QQ视频看到了;我就说嘛,你不会帮杨光对付我的!可昨天我告诉我爸,他还不信。。。。”
“打住!”我云山雾罩地问,宋念玉,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刚才你还留人监视我了?还有你爸也知道我给杨光打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宋念玉依然紧盯着我,她的眼神特复杂,有释然,有欣慰,也有遗憾和怨恨;她突然把我的胳膊往怀里一拉,两枚青春饱满的大胸紧紧挤着我;我的肾上腺素立马飙升了,想把胳膊拉出来,但她却搂得更紧,还抿紧嘴,拿我的胳膊肘往樱桃上顶,那樱桃硬的像里面有核儿似的,她专门用我的肘骨顶,好像在寻求刺激一般。
“你。。。。。”我真慌了,她又瞪我一眼,把小嘴凑上来,狠狠吻住了我;那是个霸道而又仿佛蓄谋已久的吻,她大口呼吸着我的气息,我则彻底僵住了,脑子里像突然变空了似的。
宋念玉足足亲了我有半分钟,才放开;她长出一口气,浑身好像舒泰无比,手也放开了我,轻轻拍着自己的镀了一层细汗的胸脯,好像心跳的很快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我好容易定住神,张着嘴,不可思议地问。
顷刻间,她抬起脸,笑靥如花地说:“我没事,只是借你的胳膊和嘴唇用一用,放松一下压力,你别想多了。”
“。。。。。。”我无话可说,嘴唇上的感觉是粗暴的疼,这家伙显然没有接吻的经验,刚才她的牙都撞在我的牙上了。
“是这么回事,”宋念玉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大腿说,两年以前,杨光就带着巨款来到海都,把目光投向房地产行业,宋白把他视为潜在的第一对手,所以这一年在各个项目上都下足力气,想把海都的蛋糕都拢在自己碗里,叫杨光没处下嘴。
但是,正因为宋白动作太大,又赶上今年政府强力调控,海都房价下跌,顾客追涨杀跌,房子卖不动,他的资金链面临断裂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