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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顾不上什么,猛地扑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的腰,大哭道:“姐!我好没用!”
幽姐的身子也火烫火烫的,她用力转过身,捧起我的下巴深深地亲了一口:“小凡,别哭了!都是姐不好,又让你受了委屈,你这样姐就更难受了!”
我连声说不对,应该怪我,怪我还太小,没有本事,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时,我真是恨死自己了,如果我也是亿万富翁的儿子该多好啊,幽姐的问题,从指甲缝里剔点泥就能解决,但我偏偏是大山里的孩子,面对幽姐的困境,我真特么无能为力!
“姐,”我哭着问:“你到底答应唐少杰什么了?”
幽姐把我搂进胸前的沟壑里,脸贴着我的额头,悲声说:“哎,小凡,姐把事情想简单了;唐少杰今天告诉我,这笔风投还要进行后续投资,年底以前,咱们得再拿两千万!如果不拿,前期投资说不定会损失很多——这可是两千万哪,姐是真拿不出来了!所以他提出,可以借钱给我,但要我周六晚上单独去见他。。。。姐也是真没办法了!”
“那他还是要你做他的情妇啊!”我咬着牙,拳头捶着她硕大的右胸,唐少杰如果在这里,我真想抄起凳子活活砸死他!
这个畜生,仗着自己有钱就这样随意欺负幽姐!他妈了个壁的,老子一定要有出息!一定要把这些有钱人统统踩在脚底下,踩成烂泥!
幽姐哭着,叹了口气:“小凡,你想的不全对!唐少杰是个商人,时时刻刻都把钱摆在第一位的;他虽然对姐有不轨的打算,但姐现在哪里还值两千万?他如果跟姐睡一觉,就把两千万借给我,万一投资失败,我破产了,那钱就打了水漂了——以他的个性,绝对不会做这种交易的,我猜,他一定还有更深远的考虑。”
“更深远的考虑?”我抹抹眼泪,抬头看着幽姐,现在她身上唯一值得唐少杰谋求的,就只有她爸爸的遗产了,莫非唐少杰也想娶幽姐?他可是已经结了婚的呀!
我问:“姐,你说唐少杰是不是跟周文龙一样,想弄到你爸爸的遗产呢?”
幽姐丧气地坐在了沙发上,摇头说,她觉得也是,但她不敢确定,她跟她爸爸一直处于相互隔绝的状态,她甚至压根就想不明白,像周文龙唐少杰这些人在海都怎么这么清楚她爸爸的现状呢?
其实这个原因也好弄清楚,在全球化大行其道的今天,天下更没有不透风的墙;周文龙唐少杰等人只要稍微走点心,打听到一个美国华人巨富的健康状况,是易如反掌的。
我把事情仔细想了一遍,两千万买几百个女模的贞操都够了,如果唐少杰真像幽姐说的那么精明的话,他绝不会仅为了让幽姐做他的情妇,就付出这个价——他一定是在图谋幽姐父亲的遗产,错不了!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恨他恨到了骨髓里,这个混蛋,没想到他比周文龙更危险!周文龙是仗着过去的淫威硬抢幽姐,而他说不定是早已计划好了,先把幽姐骗入这场风投,套住她的钱以后,再用后续投资要挟她嫁给自己!这个混蛋,他真是一个精明无比的奸商啊,竟然伏线这么深!
幽姐沉默了,手抓着小臂,脸色很苍白;我蹲下来抓住她的手,急急地道:“姐,那你想好没有,如果他逼你嫁给他,你会答应吗?”
幽姐的嘴角苦涩地翘起来:“胡说!姐怎么会答应?姐只想跟向思渠离婚然后嫁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我信我信!”我忙不迭地点头,但形势已经把幽姐逼到死角了,如果投资失败,她不久很有可能就会进去,比起免去十几年的牢狱生涯,爱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非常为难;我爱幽姐,想娶她,这是百分百不容置疑的;但如果幽姐为了我,最后真的进了监狱,那我岂不是害了她吗!
想到这儿,我嘴唇颤抖着,疑虑地看着幽姐;幽姐真是跟我心有灵犀,瞬间就看透我在想什么了,她马上瞪圆眼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小凡,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离开姐?”
“没有!”我立刻撒谎掩饰:“姐你说什么呢,咱们想的这一切,还没有证实呢!我怎么会打算离开你呢!”
“胡说八道!”幽姐攥起小拳头,死命捶打着我:“你骗不了姐,你刚才就是在想要离开姐!”
她打的脸都红了,咬着嘴唇,眼里也泛出泪花;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爱我了,我只是稍微一动离开她的念头,她竟然就彻底疯了!
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听,最后她含着泪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骑在我腰上,掐着我的脖子说:“你再敢这么想,姐就去死!听见没有!”
这时,她的脸离我是那么近,胸前那两块粉团已经垂下来,抵住了我的胸,我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黑色蕾丝上托着的那两颗粉色樱桃。
幽姐这时是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竟然在偷瞄她胸部的时候,她一下子激动起来了,两手狠力揪了一下我的乳头,咬着牙说:“臭小鬼!姐好久没滋润过你了,你都忘记姐的滋味了是吧?算了,姐不管那个大夫的话了!今晚我好好弄你几次,看看你还想不想离开姐!”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沙海滩的诱人声音
我从前看过一部特好看的日本小电影,一个姓麻生的女演员演的,好像叫什么谷欠望觉醒。
在那部电影里,女演员化了淡妆,挽着高高的马尾,穿着黑色连体包臀裙,气质高贵极了。
不过,电影最精彩的一幕,是她和一个明显比她小好几岁的男演员,女上男下,在沙发上完成的,风格很狂野。
这一晚,幽姐跟那个女演员一样,如果非要找跟她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她身体白得耀眼,脸漂亮得多,而且眼珠都红了,动作更加狂野,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整个晚上,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后来我推着她,一路从客厅做到了浴室,幽姐在那里完全放开了。最后一次结束后,幽姐浑身酸软,“扑通”一声躺在了地板上。
我也坐在她后面,胳膊肘搭在浴缸边上,大口喘息着;幽姐休息了好一会儿,竟然又朝我爬过来,她一直爬进我怀里,死死搂住我汗津津的后背,酥胸紧贴着我不住起伏,恨声问:“臭小凡,现在还舍得离开我姐吗?”
说这话时,她脸上春潮未散,眼波千娇百媚,那样子叫人看了简直要为之疯狂。
我捧住她的脸,既舒畅又感慨地轻呼一声:“打死也舍不得!”
“算你识相!”幽姐又似嗔似怨地白了我一眼,用一根手指贴着我心口轻轻划着:“不管怎样,你如果真敢离开姐,姐就不活了,到时候看你心里能不能过意的去!”
我说这真是废话,我不仅过意不去,而且她如果真死了,那我也一准去死,追到阴曹地府也要跟她在一起。
但她无形中也把话题引了回去,所以我说完,长叹一声,架起她的肩膀又问:“姐,你这么爱我我真开心,但实际问题必须得解决呀!这两千万要去哪儿弄?”
“你不用管,船到桥头自然直!”幽姐捶了我一下,特小女人的道:“除了你以外,姐是绝对不会嫁给任何人的,也不会再陪任何人睡觉!我礼拜六先去探探唐少杰的底,要是实在不行,我就赌一把,这两千万先不投,到年底还有三个月,我想办法联系我爸,从他那里要钱,把问题彻底解决!”
“傻话!”我拧了一下她的脸,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她爸在美国肯定还有继承人,她不过去争而指望对方把钱送过来,这不纯粹是痴人说梦吗?!
幽姐也意识到她的不切实际了,但她的傻萌劲彻底犯了,在我身上使劲摇晃着,撒娇般地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我只好连连说好,把她抱进怀里哄她,但我心里却暗暗打起算盘,这笔钱到底要怎么才能弄来。
后来,我们简单洗了个澡,擦干净后,就直接上床果睡了。
幽姐完全精疲力尽,头枕在我胳膊上,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睁大两眼,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不住盘算着:
我知道,如果想向宋念玉再借两千万,那是绝对不可能了;她家已经遇到了致命的资金危机,上次从胡青青家出来后,她甩给我一千万,那肯定已经是她能给的最高限度了,现在无论我怎么求她,恐怕她也不会答应。
再想到胡青青,我虽然恶心,但又隐隐心动不已,她拿两千万应该没有问题,不过,我不敢确定的是,在她眼里我值这个价吗?上次她给我开到一千万,我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两千万人民币,足够她玩尽海都的花样处男,她会为我而付这个价吗?
想遍了所有熟人,现在能一下拿出两千万的,也只有胡青青一人;我不禁真动心了,她公司的联系方式,从互联网上肯定查得到,如果她真愿意,那我就为幽姐卖一次身吧!哪怕被胡青青豢养在后宫里当几年畜生,我也认了!
想到这里,我沉重地闭上了眼睛,直到天快亮时,才慢慢睡着。
等我醒来,幽姐已经出门了,我起床下了楼,才发现桌上有一份精致的咖喱炒饭——这是幽姐的小心思,每次她从我这里得到极致的满足,第二天早上都会精心为我做一顿早饭,今天她还在米饭上撒了一层苹果丁,也算是格外的奖赏吧!
她那么用心,我却苦苦地笑了一下,根本无心去享用;我用手机上胡青青公司的官网主页,上面果然有她的个人微博,登上微博后,我加了她,给她发去了自己的照片和手机号,然后静待回音。
做完这一切,我打起精神,吃掉了早饭,然后坐公交去上学,开始了一天的日子。
周四和周五这两天,一切正常,眨眼间,周六又到了。
周六白天,我第一次去驾校上课。
由于我运动神经和头脑都不错,在家时又会开农用三轮,所以学车对我来说挺简单的;像基础的挂挡、压饼子、和直角拐弯、走S路我都是一遍就会,到下午甚至可以有模有样地学倒库了,教练直夸我聪明,旁边那些笨手笨脚的城市学员,更是直接看傻了!
傍晚散学后,幽姐打来电话,告诉我她要去找唐少杰了,叫我无论如何都别担心,她今夜一定回来好好陪我;我强装笑脸答应了,她属于那种外表温柔,内心深处却坚如磐石的女人,绝不会轻易改变自己决定的,既然这么保证了,那就肯定不会出问题——而且,唐少杰毕竟不是黑道人物,他如果用利诱达不到目的,料想也不敢对幽姐用强。
所以,现在看来,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胡青青的回音。
很巧,驾校的位置距离金沙海滩不远,阵阵带星味的海风吹过来,我扭头望望,那片大海在夜幕下闪烁着黑宝石般的色彩,真是美极了!
自然而然地,我想起了去年跟幽姐在石阶下车震的情景,她布满汗水的美背、xiao魂shi骨的交喘,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耳边;我的心旌立刻又动摇了,哎,这女人真是个妖精,对她我就算要上一万次也不满足,甚至哪怕意yin一下,我也会激动起来——老天哪,你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样一个女人呢!
这样想着,我已经不知不觉靠近了金沙海滩,放眼望去,海面辽阔,星味越来越浓冽;我忽然注意到,一辆造型充满运动感的白色轿车,忽然从西边开过来,沿着沙滩直线行驶,不一会儿,也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