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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拧她的鼻子,抱住腰放她进去,见小洁满脸惊讶,赶忙带上门,心说只能看电视,声音大点没关系,总不致于要人命。
    靠床头点香烟,跳动的彩色画面没进入视线,脑海里一幅幅画面忙着闪现,那句“往河里引”成了旁白,当回忆起“左搂右抱”,真切触碰到龌龊的内心,她当时戮中肮脏的潜意识,便以恼羞成怒来掩饰,这一切真有些像精心策划,通过默契与沈鸿滨串通,可默契从何而来呢?离开“藏堡”时是痛彻心扉的,以为完全失去她,回到凤凰城,仍为辜负而痛恨不已,又回想接她电话时的心情,的确有过一阵喜悦,于是沿途对小洁进行劝说,对了,让一切峰回路转的是那张表格,是它逆转小洁对她的态度。
    鸿滨有备而来,自己充当了帮凶,整个过程应该属有计划的实施,月夜溺水、隐瞒意图以及两次争吵,是变相的逼迫,最终靠表格一槌定音,出现皆大欢喜的奇迹。
    他认为搞清真实过程很重要,只有这样,才能了解真实的自己,特别奇怪人经常欺骗自己,那还有什么是不能欺骗的?贪婪、自私、工于心计,一大堆类似标签贴在连自己都不知晓的某个角落,占有两个心爱的女人,更是卑鄙行为,那自己还有优点吗?对身外之物不即不离,装出来的,对她们呵护关怀,逼出来的,连现在的反省也缺少诚意,是闲出来的。
    他告诫自己该满足了,贪婪不仅能蛀空大厦,也能蛀掉她们的信任,令他安慰的只有一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们融洽相处,成为完美余生的点睛之笔,也是对鸿滨的一种报答,那小洁呢?想来想去,只好认为她俩与鸿滨先前的粉恋完全不同,是建立在自己这个协调人身上的,至少小洁多了一位特殊的亲人。
    他渐渐感到眼皮发涩,便关掉电视和壁灯,保留昏昏欲睡的台灯,想看小洁出来后的模样,想看三个人如何处理这破天荒。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说话:“哎,真睡了?”小洁蹲在床边摇晃。
    “你们没完没了,只能睡。”他嘟哝,又打着哈欠,猛然想起鸿滨的叮嘱。
    “那也不是睡的时候,她正放水呢,担心她在浴缸里睡一夜,你去叫。”她钻进被窝。
    “真的假的?那还不泡出毛病来。”他坐起,随即又躺下,“可能不想看我们睡一起。”紧紧搂住她,心想鸿滨一定在玩拖延战术,出其不意的杀出来。
    “不想看?是巴不得看,哎呀,这会别乱摸。”她侧身朝外,幽幽地说,“这不就是你盼望的吗?”
    “那肯定,盼你出来早点睡。”他发现她只穿着睡衣。
    “装,她要不出来,再把她抱出来。”她收缩全身,抵御他的侵袭。
    “那我去看看。”他觉得鸿滨的偷袭战术已经过时。
    “哎,说好了,不准胡天胡地,上来就睡觉。”她回头嘱咐。
    他没下地,赤条条的鸿滨从浴室出来:“上床本来就为睡觉。”径直钻进被窝,一把搂住他。
    “小人,学会偷听。”小洁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用偷听吗?我会傻到在水里泡一晚?”沈鸿滨用双腿夹住他的手,眩晕如潮袭至。
    “那放水干嘛?”小洁突然很想跟她斗嘴。
    “说不定你男人要泡,不过让他先泡你。”鸿滨发现呼吸愈来愈困难,脸烧成一团火。
    “你……别乱来!”小洁身子弯成团,躲避他的手。
    鸿滨抓起他的手放她胸上:“她正等你乱来呢。”心里盼望他跟自己乱来,品尝到干柴遇见烈火时的焦燥,深知属于三人的雨季刚刚降临,所有的愿望都会变成疯长的速成林,直至茂盛到遮天蔽日,遮盖漫漫长路的艰辛,遮去旷日持久的干旱。
    当她侧翻上身,顿时看见漫山野火,又看见乌云正倾泄一望无际的雨幕,在雨火之间,一条蛇转眼化成一条巨龙,盘旋翱翔,直冲云宵,紧接着对乌云喷出照亮天地的熊熊烈焰。
    他艰难睁开眼,睡眠后的第一感觉就是疲惫,相当于整夜埋在她们的身体下面,自己仿佛是一道土坎,左右肩上都趴着一只庞然大物,她们几乎鼻息相闻。
    他不忍心惊扰,尿却憋得难受,双手扶着两边身体,努力往起挣扎。
    “嘻嘻!”鸿滨竟然发出笑声。
    “啊!你早醒了?”他轻声问。
    “看你们半天了,不知道我有早起习惯?”她伸手乱摸。
    “是在看她吧?”他护住要命位置。
    “隔山相望,美景无限,她睡着比醒着更好看,就叫她睡猪猪。”她欲拨开他的手。
    “千万别让她听见!”他赶紧指卫生间。
    “我也去。”她掀开被,“哎,跟原来感觉不一样。”
    他跟着坐起:“什么原来感觉?”
    她下地,抱住他的头:“哎呀,就是最早那种感觉,那个……跟美国那个!”
    他恍然大悟:“明白了!那她的困扰会小很多。”指身后小洁,往浴室去。
    “我扰谁了?”她不满地跟着进去,打开水龙头,“今后不许动不动就分手。”
    “嗯,为你感到高兴。”他对她的状态不是特别了解。
    “已经不早了。”她把他拖到淋浴下,“冲完,你马上出去,不然小猪又该叫唤了。”猛然想起只有这会两人才真正单独在一起,泪水悄然涌出,尽没喷水之中。
    他从后面搂住她:“对不起!”
    “还记得这三个字?一句话,你得经常想着我们要在一起,我也不像原来那样拼命工作了,经常回忆去谭婆婆家的经历,也想过自由散漫的日子。”她示意给自己背上涂沐浴液。
    “嗯,这两天正要去小洁老家。”他纳闷她怎么管理公司。
    “她家有事?”她让他先冲。
    “有人总缠着我们帮忙迁坟,也邪了,竟成了职业!”他扯下浴巾。
    “不挺好吗?我把小眉安排进了公司,虚设办公室主任,不管具体事,就负责前台什么的,公司内有风吹草动,她立即就能知道,每天只需进公司一趟。”她指外面。
    他摇手:“没听你提过,那游艇怎么办?”
    “你又不关心,已进来十多天了,她在游艇公司本来就兼职,客户名单算意外收获,我看过,差不多有一千人,巨大财富。”她示意他递浴巾。
    “要不然下午就走,想去凤凰城吗?”他在门口问。
    “要是不太绕道,就到凤凰城住一晚,想看看狗窝和餐厅。”她擦两下头发,把浴巾裹身上,“反正不急,她也没来过,就再住一天。”
    正说着,隔壁传来动静,听见小洁在喊:“早晨不许干坏事!”
 第102章 狗窝
    在不慌不忙的纷飞秋雨中,三人回到熙宅,楼上传来“汪汪”声。
    “好威猛的,会咬我吗?”鸿滨紧随,小洁殿后。
    “说不定还记得你。”上到二楼,见汉堡浑身*,他骂,“缺心眼吧,非得站外面,要躲雨呀。”
    汉堡激动的摇着尾巴,脊背上的毛中分为二,像梳理过,雨水顺着腹部、耳朵往下滴答。
    “帮你们看楼,多可怜,你还骂它。”鸿滨上到一半站定,“咦,哪来的门?”
    “安一个多月了。”他把东西放水泥台上,任汉堡把雨水蹭在裤子上,取下挂钩,让条小通道,“哎,真记得你,跟你摇尾巴呢。”
    “那时好小的,居然记得我!”鸿滨站台上与它对望,“眼睛红红的,都哭了!”
    “说明你是这里的女人呢。”小洁拧门上钥匙,“红红的代表凶狠。”
    “这样啊。”鸿滨把东西放床上,“不可思……”突然一声怪叫。
    “见鬼了?”小洁搂住她。
    “怎么了?”他冲进屋,把袋子扔床上。
    “那是什么啊?小蜻蜓?”鸿滨战战兢兢的指窗帘旁边。
    小洁摸她胸口:“大惊小怪,是蚊子,别说,还真像小蜻蜓。”
    “火柴棍一样长的蚊子?赶紧撵走,我最怕怪东西。”鸿滨退到门口。
    小洁举起右手蹑手蹑脚地靠近,一巴掌把它拍墙上:“见我们回来,也不飞走,死脑筋。”转身佯装抹她脸上。
    鸿滨又是一声尖叫,扭身跑到晒台,惊得汉堡直汪汪:“这次不跳窗户,又遇奇特生物,怎么住啊?”
    “你真娇气,我们住的好好的,晚上有小孩巴掌大的飞蛾,还有拳头大的蜗牛爬,汉堡经常玩蜈蚣,纯自然养生馆。”小洁打开小门,到下面给汉堡打扫。
    鸿滨满脸惊悚:“上次啥都没看见。”
    他扫晒台上的水:“雨季,什么都长得又快又大,你看,那些树是你上次来前砍的,又长这么高了,还得砍,那橡皮树遮去一半阳光,也得砍。”
    “那么粗的树枝也砍?多危险呀,人别掉下去。”鸿滨深切感受到凤凰城与申市的不同,忘记为原始感觉欢呼。
    小门外露出小洁的脑袋:“哎,味好大,得给它洗澡,怀疑它见家里没人,就一直守在这里。”
    “狗就是有良心,那多烧点热水,秋天容易感冒。”鸿滨到小门边,见她正在它身上找什么。
    “要不为它准备浴缸?”小洁不屑,从厕所拖出一根塑胶管,“你动作快点,拿沐浴液,正好雨停了。”
    “我们几个同事家的狗,都是洗感冒后死的。”鸿滨见她已打开水,“疯了吧,会冻死它的!”
    “没事的,藏獒可以趴雪地里睡觉。”他出小门把沐浴液放地上,左手放它背上,它立即停止挣扎,右手揉搓,让水渗透。
    “一点爱心都没有,简直是谋杀!”鸿滨看不下去,仿佛冷水浇在自己身上。
    小洁冲它屁股,又冲洗头:“多抹点,不洗干净,会长寄生虫,最怕这种小雨。”
    他沿着脊背挤沐浴液,她放下水管,帮助涂抹,一会儿,汉堡全身泡沫,很耐心地盯着鸿滨。
    “别说,它真听话,动都不动。”鸿滨看他们配合默契,想下去帮忙。
    小洁洗完肚子,抬起尾巴,搓洗屁股:“姑娘家,这里一定要保持干净,不能随地大小便。”汉堡回头望着她。
    “差不多了,冲吧。”他搓前腿。
    “没洗完呢。”小洁抬起它后腿,搓着爪子,“都搓干净。”
    鸿滨发现她干活特别耐心,只差帮它掏耳朵,打开门:“别咬我哟,我们见过的。”绕到他身后。
    “鸿滨,你来拿水管。”他暗笑,给她安排差事。
    “嗯,指哪冲哪。”她拾起水管,朝背上淋,“让它辛苦一下,生个儿子带过去。”
    “那房子叫‘藏堡’,不会因为它吧?”小洁问。
    “他起的,暗示藏着宝贝。”鸿滨摸背毛,“有大吹风机就好了。”
    “太阳一出来,一会儿就干。”他起身进厕所拿出干毛巾,“小洁,你冲地,我来擦。”单手搂住狗头,快速擦背,“鸿滨,你过去,要放它了。”
    鸿滨摸摸它的头:“这下香了,它的儿子叫什么好?”回到台上。
    “我看叫布丁、薯条都可以,一个系列的,都属快餐,只缺一个姓。”小洁扫完地面,卷好管子放回去。
    “还不如叫可乐呢。”鸿滨朝她招手,“我们去砍树?”
    “砍树是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