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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本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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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非得分我一百万,我说无功不受禄,他不依,所以有钱给你们买东西。”白岚按何青屏的事先关照打伏笔。

    “他给你,能不要吗?不要就是傻,当订婚财礼钱,你也快进入富婆行列了。”李翠红举起酒杯,“不管了,闷酒开心喝。”

    众人齐举杯,何青屏跟着一饮而尽,唯独白岚以茶代酒。

    冯运边倒酒边说:“其实吧,是手里缺好玩意,家里那些值不了什么钱,有一样东西,只要它能失而复得,我就跟去申市,前不久才知道,我跟那件东西擦肩而过,有人把它偷偷放我家里,结果不翼而飞了。”

 第65章 噩耗

    “是什么啊?”白岚感觉心已蹦到嗓子眼,何青屏手里也攥着一把汗。

    “一周前,有人从山上下来,喝酒时问我,干嘛关他这么久,我说你数罪并罚、罪有应得,毕竟减了两年,他很奇怪的样子,到一边单聊,才知道他在里面托人给我送了件东西,当时家里装修,乱哄哄的,不知道交给谁了,东西我连见都没见着,估计被工人给拿跑了,现在正追查呢。”

    何青屏悄悄握住白岚的手:“好多年了,查起来不容易,遇上流动性大的工人,更难查了。”

    “只要找到老板,就能查到姓名,有姓名就知道行踪,实名制买车票,给每个人标明活动路线图,关键那束虎该死,说啥找不到那个老板,凤凰城找了个遍,邪门,无影无踪,就担心死了。”

    “那人用它抵几年刑,肯定是好玩意。”张松原来总听冯运讲类似的事,只当听龙门阵。

    白岚双腿有些打颤,脸上挂着强颜欢笑,何青屏捏捏她的手。

    冯运气呼呼地举手往下劈:“听那人一描述,就知道是真东西,没纹路,器形古朴,查过,至少值几十万,好好一件大明宣德炉,没了!”

    白岚顿觉轻松,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就一个破炉子,你玩大喘气,想急死谁啊!”

    李翠红更加不屑:“工人找到管什么用,东西卖了,钱花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就算给你打一辈子工,还得每天管几顿饭,太没谱!”。

    冯运有些恼火:“女人说话跟灯草似的,以为这些年能跟张松那几年比啊,以前,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作替补,现在一亿替补没了,全守在电视机前看国宝,个个是‘砖’家,谁家有好东西,再也甭想骗出来。”

    “没错,真要遇见好东西,得撞大运,靠缘分。”张松有感而发,想自己就撞上了。

    “撞不着呢?总不能束手就擒吧。”李翠红把项链装包里,“那下山的人既然有宣德炉,可能就藏着元青花,盯着逼一下,说不定就逼出马脚来了。”

    “逼没用,人家玩得可欢了,不过提醒了我,我辛苦一点,重新收集罪据,把他再弄进去,看他用什么来赎,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冯运把腰上皮带扯下来,换上新的。

    “草芥人命。”白岚仍旧对刚才的惊吓忿恨。

    “这你就错了,好人,我会如此随便吗?恶人,抓一个,我们周围就少一个,那小子干的坏事,得用翻斗车拉,关键看多少年最合适。”冯运蛮不在乎,自何青屏上次出其不意地收走司马相如鞭,事后反应过来那不是普通的鞭,便对何有了成见,原本以为靠抓住他在申市有女人的把柄加以控制,殊不知自己的秘密也被他们撞见,于是有意无意拉开距离,距离倒是有了,挣钱机会也错过了。

    他的话飘进何青屏耳朵,变成另一种感受,觉得他在暗示,他有收集证据的权利,有些证据是可以捏造或夸大的,凡是跟他过不去的,会想尽办法找补回来,即使没恶意,也在重申他的优势,否则,一个执法人员不会傻到当众披露隐秘,而且是预谋。

    何青屏还确定另一个细节,白岚家里的宝玉肯定与那个下山的人有关,至于为何变成大明宣德炉,反复琢磨,却无丝毫头绪,心想总会水落石出的。

    夜渐深,见冯运和张松越喝越起劲,何青屏向白岚递个眼色。

    “开了十个小时,我累得话都不想说,我们先走,你们慢喝。”白岚随即起身。

    张松跟何青屏对视一眼:“那就散场,等隔壁的事落实下来,怎么喝都行。”

    “快餐店,能喝什么啊?早着呢,继续。”冯运意犹未尽,实因见别人发财,心里堵得难受。

    “早什么啊,说散就散。”李翠红一声令下。

    白岚拿起包,对何青屏说:“你手机在响。”

    他摸出手机,一看号码,酒意全消,向他们扬扬手,招呼白岚跟上:“快上车,谭诚金打来的。”

    “怎么不接?”她打开车门。

    “第二遍再接。”他上车盯着一闪一闪的手机,正想象谭诚金打电话的表情,铃声戛然而止。

    刚上大路,手机再次响起,他慢条斯理地接通:“……谢天谢地……”突然拔高声音,“在拘留所里?为什么……好,你说……早就提醒过你,要注意那个女人……现在怎么办?我又不是局长……打有什么用?她伤得厉害吗……你这是典型的人财两空……保释?没钱……哭,就能哭出钱……我欠你的吗……五千?以为少吗……小子,你给我记住,现在一共欠我多少钱了……用不着你打工,好好的别惹事,比什么都强……打你卡上,让人带着你到提款机取……赶紧挂,不想再听。”呼呼喘粗气,接着又笑了。

    “我说什么来着?他真没本事看不住那张卡,不到半个月,又丁当响了!”她一想起谭诚金居然给他安排女人,无名火就噌地上窜。

    “三个坐台女,轮流侍候他,又以开网吧为名,把钱给了一个电脑供应商,结果人家跟三个女人是一伙的,他在城里转了一天,找到二个,没钱还,就动手,抓进去好几天了,我就纳闷怎么会没有动静?”他指前方,“提款机那里停一下。”

    “真给?又不搞慈善。”她向路边靠。

    “搞慈善的是他,没他捐赠,哪来这台车?要五千,给六千,缴完保释,还得继续生活,我们大方一点,也算积点阴德。”突发状况反倒让他踏实。

    “我就担心那是个无底洞。”她不停地摇头。

    “可能无底吗?那边祖坟一刨,就到底了。”他下车,从短信里找谭诚金的卡号。

    “谁这么不懂事啊?半夜三更的。”白岚被手机铃声吵醒,打开灯,摇晃他,“你的。”

    “谁的都不接,关机睡觉。”他担心沈鸿滨打来,铺垫话说在前头,抓起手机,“真是阴魂不散!”

    “又是谭?那是得关机。”她示意他不接。

    他犹豫再三,点击:“……嚎什么啊?不放你出来……出来你还嚎……你说什么?”大惊之余一跃而起,“怎么会这样……死几天了,你说怎么办?埋啊……”

    她也惊得坐起,轻声问:“谁死了?”

    “总得入土为安……肯定被你活活气死的……不一样吗?不气她,能上吊吗……对了,看着你被警察铐走,还活得了……你就庆幸吧,幸亏是上吊,要是点房子,你的窝都烧了……节哀顺变吧……三天之内,啥也别想,好好安葬,为她守灵……其他的,一星期之后再说……我知道了,天亮后再给你汇点……千万别谢,就当给你的安葬费,这笔钱不用还……”他把手机扔床上,看着它发愣。

    “你说这个不孝子,居然连妈也给害死了!”她拍打毛巾。

    他冷笑两声:“我早就预感他妈会死他手里。”

    “那你不提醒他?”她惊奇地问。

    “怎么提醒?给他讲不刨祖坟的重要性,在认识之前,他早惦记刨了,跟他妈吵过无数次,每次他妈都死去活来,好的是自杀,我原来担心他急红眼,整出谋杀,就惊天动地了,现在警察都不用去,儿子关里面,有天大本事也谋杀不了。”他拿起手机躺下,“不用想了,翻篇了。”

    “翻什么篇?不再刨了。”她把腿压他身上。

    “不刨,我给安葬费干嘛,即使我们不刨了,那小子靠什么过日子?这边祖坟的事终于尘埃落定,他把妈埋进新挖的坟,螺旋峰的故事彻底结束,睡吧。”他突然有种莫名的轻松。

    她关灯:“还能睡着吗?不管了,睡。”拉好毛巾被。

    他瞪着眼睛想为什么要说“翻篇”,她妈要不死,始终就没翻篇吗?

    等把自己的潜意识想明白,也弄清楚轻松感的由来,是啊!不可能咒谭婆婆死,但心里一直盼她出意外,她要活着,穷追猛打深究儿子刨祖坟的背景,甚至逼儿子把祖坟里的东西找回去,会是什么结果?幸运的是,看着儿子被带走,才一时想不开,同时把很多想说的秘密带进棺材,她的唯一听众,只能是她身边的老伴。

    他对谭婆婆的死充满歉疚,就像当初对那具尸体满怀歉疚一样,但歉疚抵消不了财富的引诱,更阻挡不了贪婪的脚步,只是一时的,一觉醒来,它就不在了,而财富却一直陪伴身边。

    唯一的补偿,也是最实际的,就是对谭诚金好那么一点点,或者帮他立业,谭婆婆也就安心了。

 第66章 肥水

    “汉堡!”何青屏放下箱子,回头见它跳床上,怒吼,“赶紧的!”

    它纵身一跃,接着人立而起,爪子搭他身前,发现十多天不见,又大了整整一圈,头已达到腋下,体重足超五十斤,分明大狗模样。

    “趴下。”他命令,摸它的头,“长成大姑娘了,人家要给你找老公,要不要?”

    它一动不动地趴着,只拿眼瞪他,猛然跳起往外蹿,紧接一声欢叫。

    “再乱叫,不给你饭吃。”老妈人随声至,后面跟着何青榕,汉堡人来疯,围着她们穿花绕步。

    “成天不见人影,真被沈鸿滨拐申市去了?”何青榕进屋后厉声喝斥狗。

    “不愧我姐,一猜一个准。”他打开瓶子,走到门口扔出一粒钙片,趁它扑抢,带上门。

    “刚几天,就把人家新车骗回来了?”何青榕见面就扔棒子话,“叫我干嘛?还狗钱?”

    “有你这么当姐的吗?他气都没喘匀。”老妈拒绝她坐身边。

    “是让你来拿狗钱的。”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两千整。”

    “利息呢?它是母的,会生娃娃的,凭这一点,就得利息。”她不接。

    “利息多少?”他不想跟她掰扯。

    “至少得一百,算看在血缘面子上。”她等他再摸出一张。

    “愣着干什么?拿走啊。”他想正是看血缘面子上,才不动手。

    “有多的?我数数。”她舔着手指头,笑脸开始绽放,“三千!你发财了?”

    老妈实在看不下去,起身欲出门。

    “别走,妈,你能学驾照吗?”他懵头懵脑地问。

    何青榕推他一把:“傻到家了,快七十了,学驾照干嘛?开推土机?”

    “那我乐意,儿子,学驾照有什么用?”老妈呛白。

    “当然是开车,把原来那台车给你,你想办法混个驾照,实在混不到,你就把车卖了,卖多少,都归你。”他极其认真。

    “那你开……刚开回的新车,是你的?”老妈醒悟。

    “不要,我就去卖。”他从包里取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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