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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东北第一凶楼传说中就是有个女鬼的，大家一想起来就很是后怕。
而这个事儿，倩倩更是有话说，“老白！”
砰的拍了桌子，“你小子占了我便宜，这事儿怎么讲？”
占便宜？
大家都有些无语，一般来说，女的不会这样吧？
是呀，被占便宜了，那藏着点儿喽，特别是现在这个情况，好似跟闹鬼有关系，那就更不应该挑明了说。
“这个……当时是女鬼吧？”白实秋到现在也不信什么鬼神，可当时的情况，又让他不知应该如何解释。
大冷天儿的，穿的那么少，不是鬼上身了还能是啥？
所以，当时应该就是自己跟女鬼……不知为啥，这么一想，有一种宁采臣的感觉，而且，倩倩跟聂小倩都有一个倩字。
可倩倩不依不饶的，“老白！就算是女鬼，那也是我的身子，对不对？那也是我嘴……”
终于，说到这里脸红了。
“……”众人都有一种想要继续探求的渴望，到底老白跟倩倩，当时发生了什么，或者干脆的，做到了哪一步呢？
“那也不是故意的。”白实秋只好搪塞过去。
“老白！你流氓！”倩倩这话喊的，她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其实，女鬼的事儿，这玩意真的有吗？
但，没人说出个完全的真相，也就算了吧，白实秋跟人家倩倩俩人的事儿，也先过去，至于白实秋的那个内鬼……筱热呗。
这丫头现在被老白给抓住了把柄，一早就成了个小探子。
老白对这个什么探楼的事儿，他老早就得了消息，自然也就做了一番应对，只不过后来那个女鬼……没有鬼神，没有！
只是，有的人这个时候，却突发奇想了。
“老白！你看看啊，我拍到的这些个东西，不错哦，这个……”
“我草，老周啊，你这拍的不地道，我裤裆的事儿，怎么也给拍下来了……”
“哈哈哈……别扯淡，我的意思是呀，我们是不是可以拍个恐怖片？”
周深拿着手上的V8，这玩意也能看，里面的图像上，白实秋一手遮掩大前门，其他一群大白袍，四散逃走。
这镜头抓的，颇为有趣嘛。
但是，关键在于，拍个恐怖片？
“能成吗？”白实秋有些拿不准的样子。
可大家伙一听，似乎都来了精神。
“挺好的呀！”倩倩说道。
“恐怖片，成本小啊。”张莫在打边鼓。
“确实成本很小，而且，现在来拍，似乎可以当毕业作品。”王鹿丹想到了一个重点。
大家伙，比如白实秋00级的，那似乎应该准备毕业作品了。
董吖吖不发表看法，她又没有什么毕业作品的压力，剩下刘路他们，则是坚定的站在了周深的一边。
白实秋一见这个状况，觉得有些棘手，因为他知道，咱们国内的恐怖片受限太多，而且啊，还有一个关键。
“恐怖片不赚钱呀。”
大部分的恐怖片，咱们国内的，确实不赚钱，这当然跟受到的诸多限制有关系了，比如，不能有鬼。
但是，这立马就遭到了红星生产社团员们的一致反击。
“老白！你怎么掉钱眼儿里了？”
“是呀！我们可是艺术工作者。”
“你老白这么有钱了，还这么小抠？”
“要不，大家干脆不要片酬，就当毕业作品了。”
“不行！不能便宜了老白，我们要分成，反正票房不会好！”
七嘴八舌的，最后还真的是让老白很受诱惑。
成本真的会很低，特别是眼下，我们可以用数码摄影机。
要说电影的成本，在胶片时代，基本上打底就是20万，简单一算就知道，摄影机租的，这个钱先不说，胶片的钱，一盒胶片卖1500块左右，一盒就只能拍4分钟，一部电影120分的话，需要多少盒？而且还要算上废的胶片，剪辑不要的。成片比率大概在1比8，1比4那绝对是找了一群艺术家在拍戏。
20万真的是打底，没这个钱，不要想拍什么电影，现在数码了，能便宜一些。
而恐怖片的特点就是成本低，这是公认的，眼下这帮同学又准备不要片酬，那么，这确实很不错呀。
但，白实秋他一定是首先考虑赚钱的。
话说，自己跟着学习了电影电视剧怎么拍，《钢的琴》这一番经历，对自己颇为有益，然后，再搞一部小成本的恐怖片。
一方面可以作为毕业作品，另一方面，没准也能赚钱。
确实是个不错的项目，就当练手都是好的。
白实秋如此合计着，他已经在考虑这个恐怖电影的可行性，以及应该拍些什么了。
可同学们，那也是在集思广益呀。
“老周，咱们这就拍东北第一凶楼？”张莫觉得这个题材不错，国外有很多关于鬼屋的电影。
“这个吧，似乎还差点儿。”周深并没有完全定下来，因为就他看来，那个楼可能挺吓人，但是缺少一些个故事。
那些个所谓的传说，太过单薄了，而且这个楼太新了，九十年代建的。
“我听说，京城也有一个鬼楼。”刘路这边插了一句，而且她还想到，“好像以前有一个片子，就是拍鬼楼的，而且票房相当不错，听说是把个人给吓死，这才被禁的，还是北影的老师拍的。”
“啊？有这事儿？”张航旗都来了精神。
他们这边七嘴八舌的，白实秋那边却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点子。
东北，传说，恐怖片，而且还要赚钱，还要上映，不能有鬼，那么这个片子……
“同志们！我来问你们一下，你们知道一个传说叫，猫脸儿老太太的吗？”
猫脸儿老太太？
张航旗一听，激灵了一下，“我说老白，这不是咱们小时候听到的吗？是从哈了滨那边过来的，老吓人了！”
猫脸儿老太太，咱们国家四大恐怖传说之一。
第137章 火车上，跟女主角说戏
四大恐怖传说，分别是猫脸儿老太太，魔都吸血鬼，山城红衣男孩，蜀都僵尸。
其中，猫脸儿老太太绝对是四大传说中最为有鼻子有眼儿，而且也是时代比较接近的一个。
这个事儿吧，其实来自于一个更远的传说，相传能追述到1924年去，也就是民国时期，那个时候就有人说，谁家的老人死了，停尸间有黑猫出入，往那尸身上一扑，就诈尸。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曾经有这么一段，在东北传的特别厉害，从哈了滨开始，就有人说一个长着猫脸的老太太吃小孩，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传言。
比如，当时有个广告很有名，叫春都火腿肠，其知名度可以媲美燕舞录音机，当时也不知道谁，就利用这个猫脸老太太的传言，说春都火腿肠里面的肉是人肉。
可能是竞争商家别有用心，但确实是影响很大。
说穿了，距今也就是几年的时间而已。
白实秋想到了这个猫脸儿老太太的传说，张航旗直接来了一句‘咱们小时候’，搞的白实秋很想踹他一脚，说的好像我们现在就老了一样。
但他白实秋自己都很喜欢这么说，也许二十岁的自己，看十来岁的自己，那就是个小时候，如此说，是想跟那个懵逼的，叛逆的时代划清界限。
虽然只是几年前，但我们现在长大了。
而白实秋之所以想到了这个猫脸儿老太太，还有另外的缘由，那就是他记得后来还真有人拍了这么一部恐怖片，这个恐怖片还挺有名的，在当时还引发了一个很热的话题。
这个话题后来变的更热，因为有一部大片也是遭遇了这个问题。
被黑。
被无缘无故的黑，就是豆瓣上好多人根本不看这个电影，他们是直接明说，不看就打一分，就因为这部电影是国产恐怖片。
当时真的是这样，这部电影版《猫脸儿老太太》还没上映呢，评分就被刷的极低，惹得主创非常的不高兴，喷豆瓣上恶意刷评的人。
最关键的是，这部电影版《猫脸儿老太太》，绝对是国产恐怖片的良心之作，就说最底限的，任何人看过这部电影，只要不是故意，绝不可能给一星。
这部片子里面，恐怖效果足，悬疑感够，故事合理，而且还讲了一个很有教育意义的内涵，特别是，还非常完美的做到了没有鬼也足够吓人。
很难得的一部恐怖片，但是就给黑没了，后来在网上播，这才引起了很多人的讨论……这些，白实秋都是知道的，说句实话，后来老谋子大片《长城》的遭遇，跟这部片子比，真的不算啥。
如果咱们来拍这个‘猫脸老太太’，白实秋在脑子里就有了一个差不多的雏形故事架构，当然不会跟后来的那个完全一样，但很多地方，都是可以借鉴一下的。
白实秋把自己构想的故事这么一说，同学们可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大多有个特点，叫做‘热血’，虽然很多时候只有三分钟。
“那还想什么？”
“去拍呀！”
“咱们已经在东北了！不就是再往北一些嘛，走吧。”
说干就干，一个个的就都要露胳膊挽袖子，而且现在正好是冬天，白实秋说的故事里，老太太就是冬天死的嘛。
冬天是心脑血管病的高发季节，特别是东北，所以这个时候拍这么一部《猫脸儿老太太》，确实是再合适没有了。
可是，拍一部电影哪有这么简单的？
“咱们还得走一些个程序，还得……”白实秋想从实际出发，让同学们的热血稍微的冷却一下。
但，同学们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别扯犊子了，赶紧的买火车票！”
“没错，什么手续呀，咱们这都搞了不止一个片子了。”
“快点儿收拾收拾，还有什么准备的，需要谁谁来当演员……”
得了，忙活上了，宛如一群老江湖。
白实秋也没辙，只能是顺着大家了。
程序方面现在还是挺简单的，关键在于找演员，咱们同学之间都是年轻人，那么有些个年纪大的演员就肯定要找找了。
白实秋的故事里，还需要中年人，于是，又把王千原给找了回来，还有徐征跟小桃红，电视剧版《钢的琴》已经是拍的差不多了，晚些北上就行。
还有一个关键，就是那个老太太，老太太找谁来演呢？
有人说，干脆找容嬷嬷吧。
白实秋敬谢不敏，不是容嬷嬷戏不好，而是她太有特点了，咱们这个恐怖片容嬷嬷如果出镜，很容易让人出戏的，容嬷嬷身上自带一种怪异的恐怖气息，9成的可能是让人发笑的。
还是人家王千原帮了忙，介绍了在《空镜子》中的配角金书媛老师，这位可是老艺术家，戏好不说，而且年龄上，片酬上……主要是片酬，都是很符合白实秋的要求。
那么，这还说啥？
一切都已经可以了，往哈了滨进发吧。
哐当，哐当……
火车特有的声音，让人很有节奏感，再加上晃晃悠悠的，确实挺有意思的。
白实秋身处餐车之中，坐在座位里，拿着一罐啤酒，他有些睡不着，心里合计着事儿。
从考入中戏到现在，这么一路过来，实在是有些激扬澎湃，搞话剧，搞酒吧，搞大戏节，现在有直接电影电视剧一起搞，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呢？
好似是自己在努力向前赶，但又好像是被推着往前冲，到底是主官能动还是客观被动，这个问题很不好思量。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