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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匹马,奚宁和缪任骑一匹,绝杀一个人骑一匹。三人在官道上疾行。
远在京城的亲王府中,伊森在傍晚接到绝杀送来的消息,奚宁遇袭了!他一把推倒书案,将威龙威虎叫进来。
“威龙,把丞相府的所有密函都偷出来,派人去监视魏红玉的一举一动,本王要逼她显形。”伊森心中想:自己在这边牵制魏红玉,奚宁那边就会少一点麻烦。别人不知道,一直注意丞相府的伊森却清楚,这是魏红玉的计谋,如果成了那将一箭三雕。一,可以避免东方家与奚宁的联姻;二,可以调离奚宁在京城碍事;三,可以借机将皇权控制在手。
只不过,她魏红玉不懂百密总有一疏的道理。若不是她勾结西凉,伊森也不可能找到她叛国谋权的证据。
关于这件事,还是奚宁看的透!伊森不知道奚宁是如何得知的,但是她分析的都对,想要抓住魏红玉的证据还有那些追随者,也就只有等到她宫上皇宫的那天了。
次日朝堂之上,伊森坐在轮椅上对着皇帝说道:“陛下,宁王在途中遇袭,生死不明!这朝中必有奸细,还请陛下严厉查办!”
奚茹一听奚宁受伤生死不明,脑袋“嗡~”一声响后,断路了!他觉得他的世界失去光明了,前路一片黑暗!伊森见他愣神不说话,目光呆滞,无奈的叹口气说道:“刑部,此事就交给你,你把这事给本王查清楚,此事决不姑息!”
下朝之后,伊森来到御书房,把事情始末解释了一遍。奚茹直接将伊森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怎敢拿宁儿的生命下注?你…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朕一声?你知道朕有多担心吗?”
“这是宁儿的意思,揪出魏红玉的尾巴。如果她知道她的计谋得逞了,肯定会有所动作的!宁儿那边你别担心,我已经派暗卫随身保护了!”伊森虽不知道奚宁与皇帝的关系,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皇帝是在乎奚宁的!
☆、第二十八章 漠北军营
站在高山之颠,俯瞰江河湖海之大气,森林平原之辽阔,农家小院之安静,小桥流水之祥和。此情此景犹如万物匍匐我最高,我站云端望红尘的心境。奚宁在这铃兰峰站立了一个时辰,对面就是漠北境内,她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寻了个山顶观察漠北地势。
漠北,天凤国与西凉国的交界,气候寒冷多变,地势险要,森林面积占了漠北总面积的二分之一,东方悦的军营就驻扎在漠北西面,背靠铃兰峰山域,西凉就在对面,那片辽阔的草原便是。
恰逢冬季,漠北的气候更是寒冷,一年中一半是冬季,一半才是春夏。奚宁在寒风中站立,搜索一切可以用在战场上的典故和战略。想起《三国演义》中的诸葛孔明,她想起来很多作战模式。
将漠北的地势图熟记在心之后,奚宁这才带着缪任进了城。
绝杀手握宁王腰牌,一路畅通到了漠北军营。奚宁无心见其他官员,直奔将军营帐。在帐外,被两个小士兵阻拦,奚宁不悦的蹙眉,真要发火之际,一个黝黑的女子上前行礼:“下官花荣叩见宁王殿下!”
那两个小卫兵一听,急忙下跪行礼。
奚宁猜想花荣就是花翎的女儿,被奚宁送来参军的,现如今是漠北军的副将!
“花副将请起!你我何许如此大礼!幸苦你了!”奚宁佯装认识的说道。
花荣憨厚的笑了笑,对着身后的小卫兵一横目,小卫兵快速让道。奚宁笑了笑,转身急忙进入帐中。
营帐内非常俭朴,一张小木桌,一根粗木做的横条凳子。一块屏风是一幅简单的山水画,奚宁转过屏风,来到床边。此时,东方悦皱紧眉头躺在那里,好似是做了个很痛苦的梦,从梦中难以醒来,冷汗密布。
“小悦,小悦,小悦!”奚宁不敢太大力的推醒他,都说梦魇的人不能惊醒,会死人。奚宁方才小心翼翼的唤他。
“姐姐,姐姐!宁宁,宁~”东方悦伸手叫喊,仍不见醒来。奚宁握紧他举在半空的手,一手抚上他的眉头,轻轻抚平那紧皱的眉头。待他再次安稳睡去,奚宁这才四下环顾,这营帐冷清的可以。她无意间抬头,看到帐顶上有一幅两米大的画像,画中人正是奚宁。
奚宁惊奇地看着那画中的自己,在花园中走出来,衣服稍有凌乱,那眉眼间垂落的发丝好似在缓缓舞动,那浓黑的大眼,水光灵灵,小巧的鼻头,微微嘟起的唇,都在表现出,她在生气,却也是好奇的望着画外之人。
这幅画不象是东方悦在大闹宁王府时见到奚宁的那次。奚宁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衣服有点凌乱,不记得自己嘟嘴了。为何?难道是东方诸如去府上的那次?那次自己确实有点生气了,还把花翎给撤职了。难道说,那次东方悦也在场?那么,他躲在哪里了?
这时,东方悦惊醒了,望着眼前真实出现的女子,他怀疑的揉揉眼,又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脸,疼的他呲牙裂嘴,完了还笑面如花。
奚宁为他揉揉被他掐红的脸蛋,责怪的说道:“干嘛使这么大力?都红了!”
“嘿嘿…宁宁,你怎么在这里啊!”东方悦强忍着肩伤,抬起手抱住奚宁。奚宁感觉到他的僵硬,轻轻推开他,拉开他的衣服,小心地取下那染血的纱布,看到一块黑乎乎的血肿,明显是草草处理伤口留下的证据。
奚宁无声的瞪视使东方悦有点害怕,急忙说道:“宁宁,我不疼!快好了!你看!”,说着就要抬胳膊证实,被奚宁给按住了。奚宁看到伤口有点发炎了,赶紧摸摸他的头,这时她才发现,东方悦有点发烧了,刚才怀疑是自己的手凉,现在看来是他烧的厉害。
“随行军医呢?”奚宁严肃的神情让东方悦害怕,怕她生气不理他。
“军医是女的!我要宁宁给我治!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样!”东方悦头有点重,他也不再隐藏,揉揉太阳穴,轻轻把头靠在奚宁的肩上。
“好!”看到他身体不舒服,奚宁也是什么原则都没有了,他说什么都好!
花荣守在帐外,拒绝任何人进入,缪任没有地方去,只能在不远处的靶场边坐着等。他面色沉静,眼睛透过那靶心望向了更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奚宁抚慰着东方悦滚烫的身体,即怜惜般的温柔,又想粗暴式的惩罚。东方悦感受着奚宁的爱抚,还有那隐藏的急切,知道她是怕弄伤自己,所以才会忍着的。
奚宁终于忍不住欲望的贪婪,一遍遍凌虐他的灵魂,一次次让他在颤抖中昏迷。奚宁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能将东方悦的敏感控制在极致,在最后一刻让其爆发。这全身每一处的快感,很快能摧毁一个男人的意志力,让他在一次次享受中死去,再一次次颤抖中醒来。
东方悦既痛苦又享受。痛苦这每一个难耐的舒爽,享受每一个快乐的顶点。他想:让我死了吧!死在这磨人心的女人手里,我也知足了!
花荣紧闭五观,凝视前方,好似是在尽忠职守,却被她那垂在身侧颤抖的拳头出卖了。她在忍!忍那撩人心火的叫声,忍那心爱之人失身的怒火,忍那冲进去一睹为快的欲望…天凤的女子啊!天生欲念强盛啊!
奚宁终于停下了。搂着昏迷的东方悦粗喘气,她含笑望着怀中人,那娇红的脸蛋,剑眉星目的小正太,薄唇深红,那是被奚宁啃的,身上的痕迹是奚宁留下的。她很有成就感的笑了,心想:下次把他绑起来玩玩,嘿嘿…会不会更刺激?
东方悦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被眼前的女子给规划好了!依旧沉睡的他,在梦中也在一遍遍承受奚宁的爱抚,即快乐又难忍!
奚宁拉过被褥为俩人盖好,将近日来的疲惫尽数释放,快速入梦而去。
☆、第二十九章 两军交战
到了傍晚,奚宁才从帐内走出来。远远看见坐在靶场边的缪任,他的身后不远处是站立的绝杀。奚宁拍一下额头,瞪了身后的花荣一眼。花荣寻着奚宁视线看到缪任,这才想起来,忘了给他们安排住出来。
奚宁笑着走上前,抱住有些冰凉的缪任,脸蛋在他冰冰的脸上蹭蹭,双手为他搓着手。
“冻坏了吧?”奚宁紧紧抱着他问道,手从后面给他搓着后背。
缪任摇摇头,笑道:“小奚心疼了吧?我就知道!”。
“小狐狸,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啊!每次都让我心疼,我会英年早逝的!”奚宁将下巴抵在他的耳边,弱弱的说道。
“胡说!不许胡说!以后,我不让你担心就是了!不许咒自己!”缪任抱紧奚宁,好似会真的消失了一样。心里却是在说:小奚,我的小奚!你是我今生的唯一!不要再消失了!
“花荣,赶紧的,到了你的地盘,你竟然让我们在冰天雪地挨冻?真有你的!”奚宁抱着缪任,对眼前装看不见的花荣说道。
“哦!嗯!”花荣心想:王爷的夫君都好美啊!
“花荣你将人安排好之后来将军营帐,把其他几位将军也请来!把战略图也拿过来。还有,把前日的伤亡人数报上来!”奚宁将缪任抱起来向将军营帐走去。
花荣领命走了,将绝杀带去住的地方。绝杀看过之后又来将军营外,主子交代过,保护宁王安全,到死都不能离开周围。
帐中。奚宁坐在主位,东方悦坐在她身边副位上,其他六位副将在下位。缪任在屏风内熟睡,不过,那是因为奚宁在他睡着后给点了睡穴,所以才会如此安稳。一路上,缪任担心会再次发生刺杀事件,一直用灵识防护着,他虽然没说,奚宁还是发现了。
在探讨至深夜时,奚宁等人已经做成初步的作战计划。还要了三千骑兵由奚宁突击训练十日。这十日,敌军如何辱骂都不得迎战。
军令如山。军中士兵尽管有所不满,但是想到奚宁就是灭了青赛的奇人,也就不敢造次了,把什么怨言都咽进了肚中。对于这场战役,各个充满了期待,都是迫切的等待宁王殿下带来的惊喜。
三千骑兵很快交给了奚宁。由于东方悦无条件的支持,所有将士也是尽可能的配合。在所有人瞪大眼的观望中,那三千骑兵一夜间消失了,不知去向。而朝廷送来的粮草也是被分几处藏匿了,对于这种防患于未然的行为,其他将士也都不以为然。只不过,还有三车军用物资被奚宁带走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一百位当地铁匠、木匠、泥匠。
奚宁没想到绝杀手中还有二十多位暗卫,这是伊森安排来保护奚宁的人。正在奚宁发愁无人可用的时候,绝杀很是可爱的说出了那二十人的存在。奚宁大叫一声“好”,小绝就是雪中送炭的好姐妹啊!
绝杀不觉得自己帮了奚宁什么,但是看她那么开心,心想:或许真的帮到了!也就在奚宁爽朗的笑声中抽了下嘴角。不过,这已经是绝杀的极限了,你要知道,她可是从来不会有表情的人。
十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西凉的大军来说,很长!十天,对于三十万将士来说,那就是军粮的消耗,要知道,西凉筹集军粮需要经过近两年的时间才能得到一次三十万大军半年的口粮。西凉国是畜牧业发达的国家,也相应的,民居分散各地,皇室筹备军粮也是草原各个角落中搜集得来。
此次战役,西凉国在漠北城外叫骂了十天,看到天凤国的女人们闭门不开,他们更加得意,认为这女人就是女人,谈打仗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