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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胭脂,你别在府里得意进尺。”白莲花絮絮地说道。
“老夫人,不知晓这话从何说起,胭脂也不知晓到底是犯了啥错,让您老这样说我。”胭脂说道。
“你脑袋瓜灵活,有些话我不说你也知晓为啥,今儿我寻你过来就是想提点提点你。你别以为府里啥事都能让你胡作非为,现儿你把六福晋给惹火了,我瞅着她一定不会善罢休,你是个明事理之人,希望你好自为之,等会张嬷嬷会支一笔银钱给你,你自个儿还是另寻一条好的生路,我们府里容不下你这尊菩萨。”白莲花慢慢地睁开久闭的眼道。
“老夫人,胭脂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也知晓知难而退,我就去收拾包袱,还望您老夫人保重身体。”胭脂跪在地上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
胭脂的泪水哭花了脸,路上不时有奴婢在那指指点点、闲言碎语顿时漫天挥舞。
“胭脂,这是老夫人给你的银票。让你好好地珍重,胭脂不是嬷嬷说你啥,只怪你太过于骄傲,骄傲地无法无边。福晋是我们得罪不起的,府台大人还想往京城靠拢,或许你就是他政治生涯的一道牺牲品吧。我已经听说这丁长桂已经和丁长生勾结在一起,老夫人这是在保护你。你放心以后有机会还希望你来府上做厨娘。这里有封举荐信,你拿着这东西以后就不怕村里的那些恶势力,好好地发展,丫头,嬷嬷看好你。”张嬷嬷摸了摸胭脂的头。
正文 第四十四章 蒙汗药
胭脂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也未来得及跟后厨里的厨子招呼一声急匆匆地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胭脂抬头仰望天空,眸中含着泪水,毫无目的在街中来来回回走着。
胭脂走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打开包袱拿出那几张还未来得及兑换的银票,虽说这银票能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但她心怀梦想。想了之后到集市租了辆牛车回了吴家村。
租牛车本不稀奇,但是吴家人租牛车那就是稀奇事儿,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传的村里人人皆知。
“胭脂,你可发达了。你瞅你才出门几日就有银钱租牛车回来,快告诉婶子到底去了那里又干了啥。”隔壁邱大婶天生长得一副八卦象,村里不管发生啥喜事还是丧事,从她嘴里吐出来准没有好事。
“邱婶,你瞅我能去干嘛?就是出门清耍几天,这牛车是赶车人瞅我可怜西西地他顺便捎带我一程,不过,听说婶子你可发了大财,儿子、儿媳在外赚了不少银钱,你能否借些银钱给我使使。我想等会去里正家看块宅基地。”胭脂早想把自个儿想分家的事儿说出来,现儿瞅着这邱大婶在这问个不停,她想了之后不防从别人的嘴里道出来还好使些。
“我家可没有银钱借你使,胭脂婶子忘了家里灶台里还煮了东西,就不妨碍你办大事。”邱大婶摇着自个儿大屁股屁颠屁颠地走了。
胭脂瞅着她远去背影摇了摇头,径直地走到吴家。
吴家院大门贴满大红喜字,胭脂心想这家里还要办啥喜事不成,她蹑手蹑脚地推开未紧闭的院门。
“娘,万一哥不从咋办?”吴桂枝担心地问道。
“不从,你不知晓爬房吗?趁那贱人胭脂未回来,你跟你哥生米煮成熟饭,等个一年半载她回来时你早就生了娃坐实自个儿的名份,这何乐而不为呢?”曾氏在一旁喜笑颜开地说道。
“娘。。。。。”
吴桂枝还想说啥话,她眼尖地瞅着淡胭脂满脸怒气地死死盯着她。
“贱人,你还知晓回来?我们老吴家不允许你这贱人回来。”曾氏怒吼道。
“婆婆,我跟我相公可没有一纸解除婚姻,你这火急火鸟的急着把你闺女硬拉去填房,是不是她做了啥不干不净的事儿?难不成你想我相公背黑锅不成。”胭脂笑着从厨屋搬来一张破旧不堪地凳子说道。
“你别打胡乱说,我闺女可不是那种肮脏不堪地女人。你以为像你一不如意就提着包袱走人,也不知晓这几日你去那里?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曾氏还想碎碎地念叨,只瞅见屋外围满一群看热闹的人。
“胭脂,我听说你回来是要看一块宅基地,我家空了几亩地,你抽空去瞅瞅?如果相中,这银钱好说。”李婶嘴里磕着瓜子对着胭脂说道。
“胭脂,我也有块离村口很近的地,你也过去瞅瞅。”
顿时院门外的人儿七嘴八舌地说道。
“婶子些,哎呀,我要看宅基地的事儿,不知晓是谁传出来的?”胭脂笑着说道。
“我们听那邱麻花说的,说你在城里寻了好差事,现儿赚了不少银钱回来看宅基地。这么一说,那你要跟你婆婆她们分家不成?”张大婶笑着说道。
“Binggo!对的!我这次回来就是跟他们分家来的,俗话说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何必在这里受人气,你们说,对吗?”胭脂笑着说道。
“胭脂,你分家可以,但你们子川知晓不?要不要与他商榷一下在做决定呢?”有人提醒道。
“我现儿回来都快小半个时辰,都未见他的身影。所以说这事就不用他做决定。这主我做了,烦劳那位婶子去寻下里正,今儿我就跟他们一拍而散。”胭脂重重地话语听在曾氏耳朵犹如针扎在心尖。
“不知晓这吴子川跑到那里去了?胭脂,你进屋去瞅没?”李婶问道。
“我才踏进院子,就听见这娘俩在商量要爬床的事儿,难不成她们对我相公下了蒙汉药。你们都跟我到屋里瞅瞅。”胭脂不由得地担心起这便宜相公来。
众人一听吴子川好似被下了药,纷纷拉扯着胭脂让她快些进屋瞅。
胭脂急冲冲地推开房门,只听见吴子川的鼾声如雷。
“子川、子川,快醒醒、快醒醒。”胭脂不停地推囊着吴子川。
李婶瞅了瞅床踏上的吴子川道:“胭脂,我琢磨着去寻郎中过来瞅瞅,我怕万一这下的药量过猛久睡不醒,哪可就惨了。”
“嗯,嗯,那就劳烦李婶去帮我把村里的郎中全都叫来,我不想让子川有任何的散失,谢谢李婶。”胭脂眸中含着泪水道。
“作孽呀作孽。“李婶嘴里不停地絮絮地念叨着。
里正吴天正这会正躺在温柔乡里,只听见门外响起一阵阵地咚咚地敲门声。
“美人,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吴正来舔了舔嘴角。
“相公,我在床上等你哟。”身下的美人儿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摩擦着他那带敏感的地方。
“这…。这…。不管了,美人,我们再来一次。”吴天正正预把穿好的衣裳褪去,院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相公,你还是快些去吧。我又不会逃走,再说在这吴家村只有你能庇佑我,所以,我不会走。你赶我也不会走,今生今世,我不要名份,只为跟你做一对野鸳鸯。”美人娇滴滴地说道。
吴天正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甜丝丝,三下五除二穿戴好。
“谁呀,妈的,晌午不歇息,怎敢来打扰我的好事。”吴天正大声地吼道。
“我,狗蛋。村西吴子川家里出事了。你快些打开院门。”狗蛋不停地催述着。
吴天正骂骂咧咧地打开院门,怒发冲冠大声地吼道:“到底咋回事?妈的,你不知晓,等我睡了晌午觉后再过来寻我。”
“里正,你…。。。”狗蛋不停地打望起吴天正。
“咋了?死死盯着我不转眼,老子又不是你家娘们。”
“里正,你的裤子的没提上,腰带还未拴上,难不成你…。。”狗蛋心想这大白天的不知晓那个骚娘们勾引了里正让他魂不守射的,他不停地盯着屋里。
“瞅啥瞅,你不是说吴子川家出了事?那你恁着干嘛,还不快些一道去瞅瞅。”吴天正慌忙地把裤子提好,并检查了腰带绑的结不结实。
狗蛋跟吴天正到吴子川家里时,村里最好的郎中聚在一起,有人在帮他吴子川把脉,有人不停地询问到发生了啥事。
胭脂瞅着吴天正的到来,扑通的跪在地上,不停地用头磕着地,“里正,你一定要为小女做主。现儿我家相公人事不醒,你让我咋活呀。”
“胭脂,你先起来。有啥事,我们明说。不过,这子川为啥会鼾声如雷,我们在这里这么喧闹他都未见醒来。”吴天正不由得警觉起来,他可不想他在当里正时,村里出了人命。
“我也不知晓这是为啥,现儿郎中们还在诊治,我怀疑是被人下了蒙汉药。”胭脂冷冷地盯着吴家母女俩。
“臭女人,你把我们盯着干嘛?是你相公自个儿把控不住自己,昨儿喝了不少酒。你还好意思埋汰别人,也不知晓你这几日离家出去干了啥?是不是干了啥苟且之事。”曾氏冷冷地说道。
“就是,就是。一定是东窗事发,被人给抓住后急着回来避难吧。”吴桂枝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里正、胭脂,子川是因昨儿喝酒,那酒里被人下了蒙汉药。现儿只需一点甘草汁就能解毒。只不过,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下药的,明知子川不胜酒力还要这么做,难不成有啥目的想达到不成。”村里得高望重的郎中吴老说道。
“你这吴老头别打胡乱说,你也知晓这家里只有我跟桂枝两人,还有我相公吴天来是求事不管之人,你这指桑骂槐的意思,难不成我们还想把子川怎么着不成。”曾氏急着开口说道。
“婆婆,你有啥目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就想把吴桂枝嫁给我相公吧,可真不凑巧我赶了回来。现儿我不想跟你争吵啥,吴老劳烦你派人去弄点甘草回来替我家相公解毒。”淡胭脂说道,停了停又扭头对着吴天正说道,“里正,劳烦,你今儿就给你们分家文书,我要与他们断绝往来。”
“胭脂,分家之事还是等子川醒来再说吧。你一个女人家咋能把这主给做了。”吴天正说道。
“里正,你别用异样的眼光瞅着我。现儿这分家的事情,我一定要做主。这家里的东西我们都不要,都留给吴桂枝。只不过,劳烦你做个中间人,替我寻块地,我要修建一进院子,越快越好。修建房屋这几日,谁家有空余的房子可以租给我,租金我照给。”胭脂心意已绝地说道。
“你敢,你这贱人,趁着子川人事不醒的时候就想来找茬,我可告诉你没门。”曾氏用手指着胭脂的鼻子说道。
“婆婆,我不管啥有门还是没门,你骂我贱人,我无话可说,至于家里谁是贱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可是当婆婆的料,姑娘被人休弃,结果硬要把姑娘强塞来当别人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