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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这是喜脉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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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正则还是宽慰她,“陛下,别太在意了。”
  他想说谣言一事,定然不能归咎于陛下,那些捕风捉影空穴来风的刻意抹黑,都是小人所造,怎好一直埋怨自己。
  这道理段蕴也懂,她吸吸鼻子,没等安正则继续说便道,“朕先不管这脏水是谁给朕泼的,但是既然泼到了朕身上,那京兆尹就难辞其咎。”
  京兆尹本来天真地以为,皇上真的不会再扣他三个月俸禄了,直到他的膝盖中了一箭。
  宫里派人指责了他一番,弄得卢大人在他七房小妾面前很是没面子,末了,人还告诉他,皇上扣了卢大人半年的俸禄。
  京兆尹眼泪快要掉下来,还扣、还扣……本官三年之内都没有俸禄了。
  其后京兆尹的第七房小妾一听卢大人破产,傲娇地就跑了。
  卢大人只剩下六房妾室,不是说好集齐七枚小妾即可召唤神兽官运亨通嘛,他整个人要不好了。
  这便是后话了。
  。
  段蕴逮到京兆尹埋怨一番,之后又认真打量安正则,看他面色似乎有些不大好。
  “安相这几日,可是没休息好?”
  安正则也不否认,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段蕴皱眉,“谣言的事,交给中书令他们共同处理便好,安相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了。”
  “倒并不是完全因为这个。”话音里闪过一声叹息。
  “那是?”
  “派去行宫调查花草衰败的大理寺卿,意外离世了。”
  “什么?!”段蕴满脸不可思议。
  大理寺卿徐大人年近五旬,平日里身强体壮,并无半点疾病之兆,他怎么会突然就没了。
  “原本是派徐大人去查案,怎料一案未结,又生一案。”
  “徐大人他是出了什么事?”
  “据同去的刑部侍郎称,徐大人是在园中遭遇毒蛇袭击,那毒物来去迅速,被咬之处也没有剧痛,所以当时没太在意。可是回去之后,不幸毒发身亡。”
  “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陛下走后,第二日早上,传回的消息。”
  大理寺卿入朝已有二十年之久,也算是朝中一员老臣。更何况作为大理寺的首席长官,还是正三品的大员。
  徐大人越是重要,身后的烂摊子也就越难摆平。
  段蕴感到一阵脱力,也难怪安正则气色不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纵是再淡定,一系列后续还是要听他的安排。
  “为什么不告诉朕?先是流言传出,再是徐大人遭遇不测身亡,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发生这么多,朕若再迟个几天回来,宫里指不定又会出什么乱子。安相你为何不派人禀告朕呢?”
  告诉她又如何?
  还不是只会焦心,她得知了这些,对局势又有什么益处呢?
  安正则是想过要派人告知段蕴,可是一想小皇帝也难得出游一次,糟心的事情那么多,就这么毁了心情也挺不好。
  于是便没让她知道了。
  他自然是一番好意,可段蕴并不领情。
  “安相若是早些告诉朕,朕早就回来了。”那样她就不用在清影池里泡温泉碰到九皇叔,就不会小腿痉挛被皇叔捞起来,更不会至今还忐忑着担心是不是在九皇叔面前露了什么马脚。
  “行宫那边现在怎么个情况了?”
  “回陛下,已加派了人马保护刑部侍郎等大人的安全,关于花草衰败一事,仍在调查中。”
  “朕知道了,给徐大人厚葬吧。”
  “是。微臣已着人拟好了文书,加封徐大人的夫人为三品淑人,并赐金以示抚慰。陛下可要过目?”
  “不用,朕恰好也有这个打算,安相辛苦了。”
  段蕴背着手在清和殿里走了两步,抬头望望天,道,“徐大人一走,大理寺的事情便没人掌管了。安相可有好主意?”
  安正则这次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问她,“依陛下之见呢?”
  “朕觉得有些棘手。”段蕴来回踱步,又回到自己椅子上坐定,一手撑着脑袋认真道,“大理寺卿一职空缺,要么调动官员,要么从下面选人填补,层层晋级,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她说完看了一眼安正则,安相目光清浅,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可是若进行调动,势必又将牵扯到别的部门,不说彼此之间业务不熟悉,单单是交接,就要麻烦许多。眼下多事之秋,朕想着,人事变动还是越少越好。”
  “可若给少卿晋职为正卿……”她顿了下,“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大理寺司法,掌刑狱与案件,功能相当于前朝的廷尉机构。
  本朝大理寺一般设置卿一人,少卿二人,外加寺正、丞、主簿、司直、评事、问事等职,也是个容纳几百人的重要官署。
  大理寺卿是长官,乃是三品大员,在朝中有着重要地位。
  可接下来到了少卿一职,便只是从五品下的普通官职,比之县令一类是强了些,可是少卿与正卿的差别,似乎还有些大。
  毕竟,学子们通过科举之后,入朝为官数年,若是表现良好又出身簪缨之家,封个大理寺少卿是常有的事。
  但是若论说大理寺卿,那便是需要有一定资历的人方可担任。比如徐大人便是在朝中摸爬滚打二十载,才戴上了这顶乌纱帽。
  暂且不论从少卿之中遴选一人晋职有些便宜了他们。
  单单这二位,一位是陈太师的门生,一位是先帝萧贵妃的娘家人,随便哪一位再得了大理寺卿的头衔,也足够让陛下头痛。
  安正则也知道这情况,事情委实不好办。
  “不行哪。还是不能从大理寺中挑人。”段蕴摇摇头,自言自语地又否定了自己。
  她一共就想出两个招,一个牵扯过大,毙了。一个牵扯也不小,索性也毙了。
  “安相你倒是说话啊。”段蕴对他嘀咕一句,“大理寺卿的空缺,要不就先空着?”
  安正则又静了片刻,才回答她,“空着不大妥当。徐大人的身故也不一定是个意外,正巧又发生在调查行宫花败一事中,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能放心。”
  而若要查案,定少不了大理寺的参与,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御史中丞举行会审,是大理国断案的一贯做法。
  “罢了罢了,朕再想想。”段蕴拿起桌上糕点大咧咧地吃了起来,左边唇角上蹭了两粒白芝麻。
  安正则看那两粒芝麻挂在她红润的唇边,随着咀嚼的动作一上一下,待她把一整块糕点都吃完,芝麻都顽强地没有掉下来。
  安正则不动声色站在段蕴面前,却十分想伸手帮她把那芝麻弄掉,他越看越手痒,简直像突然感染了强迫症一般,差点就要伸出手去。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低下头,可目光就那么胶着,受了蛊惑似的移不开。
  “朕舟车劳顿,今天先歇息了,安相回去吧。”
  “微臣告退。”安正则放佛得了赦,连忙移了目光,暗自松口气离开。
  。*。*。
  他回到自家府上,难得有些散漫地歪在榻上歇息。
  梁闻元路过,小心翼翼地出声问了句,“大人今日要早些就寝么?”
  安正则“嗯”了一声。
  梁闻元有些高兴,“这便好。大人若是再晚睡,可就要伤身了。”
  “今夜我不晚睡,可陛下怕是不会早睡了。”
  “啊?”梁闻元摸不着头脑,偷偷看了看自家相爷一眼,安正则闭着双目,面上神色却不能称之为舒缓。
  毕竟主仆多年,梁闻元还是有些了解自家大人的小心思,“那个……陛下今日对大人语气不好?”
  “她大概是不满我没有将事情告诉她。”安正则好似在自言自语,“可是怎能真告知陛下让她回来,作祟的小人在暗,我们在明。这种时候最忌讳的,便是让旁人掌控了行踪。”
  “陛下她,毕竟年纪尚小。”
  “陛下不小了,只是年轻,风华正茂。而我却已经老了。”
  梁闻元哪里能容忍自家男神自暴自弃,立刻就道,“大人您一点都不老!正是男儿最好的年龄啊。”
  闻元正要搜肠刮肚,把他一辈子学的好词都翻出来赞美安相,却听安正则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源州王那般的年纪,才是最好的。”
  梁闻元不以为意,“九王爷不就只比大人小了三岁嘛。”
  “可是当初,我若是再年轻三岁,或许就不会被先帝选作首辅了。”

☆、第27章 哥哥你真漂亮

  当年景德帝交代后事之时,若安正则的年纪同段清晏相当,那便是刚及弱冠不久。首辅一职太过重要,纵是再有贤名,想来也不会就这么交到一个年轻人手上。
  梁闻元觉得奇怪,怎么好像安相说这话是在惋惜一样。
  “大人做首辅,为国效力,不是挺好的事情么?”
  “首辅之职,辅佐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人臣子,赴汤蹈火我也是愿意的。”
  安正则声音放轻,道,“可这个位置,一旦坐了上去,就不知还有没有下去的那一天。”
  梁闻元吓了一跳,“大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您若不做首辅了,那皇上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安正则睁开眼,目光移向窗外,山茶花朵朵在院子里开得正好,和宫里文德殿后面那丛一样鲜妍。
  段蕴总不能做一辈子的皇帝,不管现下如何伪装,毕竟她是个女孩子。
  如今是大理宣和二年,丁亥四月,小皇帝此时当是十四岁零几个月。而每日披着龙袍上早朝的那位,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年纪。
  少女扮作少年,这几年,尚还能瞒得过去。
  再过三两年,或许也问题不大。
  可是再往后呢?
  等到皇上年过二十,声音却仍是甜软带些孩子气,身量却还是娇小,满朝文武能是傻子不成?到那个时候,如何瞒得过去?
  再说段氏一族样貌都是极好的,皇子皇孙们无一不是修长挺拔,随便在哪里一站都是气质身形均高人一等,这么多年来从未出过矮子。
  若是解释为当年重病的后遗症,勉强蒙混过去。
  再接下来的立后纳妃呢?
  ……
  逃不掉的事情终究还是逃不掉。
  安正则默默想着,再过两三年,等段蕴的皇位坐稳了,他无论用尽什么办法也要把二王爷绑回去接替皇位。
  他连段蕴退位的理由都想好了,儿时的重病伤及龙体甚深,无力顾全大小国事。
  等着一切都尘埃落定,他便带着段蕴离开明安,寻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住下。每天看日升日落,鸟鸣莺啼,滋兰九畹,树蕙百亩,人间天堂也不过是那般光景吧。
  安正则沉沉地叹了口气,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打算罢了,段蕴怎么想,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
  丞相府的不远处便是明安东街的二王爷府,一棵枇杷树立在南门那里,从安正则的角度看去,视线毫无遮挡。
  遥想当年,小儿爬树,他进宫去给小皇孙授课,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小脑袋,懵懂地看着他。
  那年的安正则还是个少年,白衣翩翩,芝兰玉树,微微一笑便引了无数姑娘的遐思直到碧霄。
  小女娃看到他洁白的袍子一阵傻乐,脏兮兮的手不知不觉就在他衣角留了印,“哥哥生得好美。”
  少年安正则看着自己衣角的黑手印,不由地皱了眉,他想把衣裳从那小孩的脏手中抽出来,孰料小女娃紧张兮兮往他身后一躲,闷声道,“哥哥别说我在这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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