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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这是喜脉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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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蕴:“……朕皇爷爷他,他不喜欢花花草草。”
  清尘:“那不是因为先帝花粉过敏么……”
  段蕴郁闷地瞥了她一眼,既而往案上一趴,情绪颇有些低落。
  “安相这么做,定然是觉得行宫不安全了。就在朕眼皮底下,有人能弄出来这样的事情,的确是够危险。回明安虽然看似落人口实,但总比再出什么意外要好。”
  “原来陛下您知道……”
  “朕大致能猜到些。”她还是趴着不动,“可知道又如何呢,回来不回来都有弊端。朕猜想,安相便是比较了一下最坏后果,于是决定回来的。”
  回宫,安正则便有把握可以保证她安全,最坏结果大概就是被民众不爽。
  不回宫,最坏结果……丢个小命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段蕴自言自语,“安相此时,应是在着手补救了吧。”
  。*。*。
  安相此时,确实在着手补救。
  胡子白了一大把的中书令曹大人被安正则请去商量对策,急得他胡子又白了一大把。
  “不知丞相大人让老夫如何拟文书?”曹大人表示很惆怅,“就算不与行宫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单单明安西南那几个村落的庄稼地,老夫也没法给百姓一个说法啊……”
  帝陵附近那几个村子,花草败了之后,庄稼地也枯萎了。这事情关乎百姓的命根子,没了粮食如何存活?于是便纷纷涌向衙门,寻求朝廷帮助。
  这便是那事情的后续,地方上的通报刚呈上来,安正则还没有告诉段蕴。
  跟在曹大人身后年轻的中书舍人小小声道,“拨些救济物资给那出事那几个村子便是,何必还要解释这灾祸起因呢?”
  曹大人摸了一把胡须,摇摇头叹气,“你小子好歹也入朝一年了,居然还只是这般见识。”
  那中书舍人面色一赧,“后辈愚钝。”他顿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讨教,“但……后辈恳请大人指点。”
  老中书令抖了一下胡子,内心飘过一句中肯的评价,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孔老夫子他说得真传神。
  曹大人为官多年,以嘴巴爽利不给人面子著称。若不是景德帝偏就对了胃口觉得曹大人不错,照他这性子在官场上也不知被人弄死多少回了。
  于是曹大人心直口快地就丢给他一句,“烂泥糊不上墙。”
  那中书舍人更觉惭愧,眼睛的视线又朝地上移了几分。
  “曹大人的意思,”安正则温和地开口道,“是觉得李大人考量略少。”
  中书舍人忙行了个礼,“首辅大人不必如此,直呼下官夕恒就好。”
  李夕恒比安正则小了好几岁,在朝中也可以算后辈了,安正则想了想,觉得唤他名字也还亲切些,于是便点头应了。
  “夕恒大概是没想过,拨些救济物资,对朝廷来说自然简单,可是物资分到百姓手中,若足够充足,甚至可以保证他们一两年不劳作的所需。这在其他地区的百姓看来,很是诱/惑。”
  曹大人看安相耐心向他解释,便也忍不住说了几句,“荀子说,人之性恶,这话可能看着有些偏激,但也有理。一旦有了法子可以不劳而获,几人经得了诱/惑?”
  安正则点头,“前朝便发生过这样的事。有个村庄遭遇蝗灾,那年颗粒无收,朝廷为了抚慰,拨下去颇丰的粮歀。邻村人见了,觉得挺好,便生了歪斜心思,自引蝗虫毁了庄稼。”
  李夕恒恍然大悟,“原来粮歀也是不能随意拨的。”
  安正则淡笑,“赈济的多少,向来令户部头痛。即便是天灾,也不宜草率拨银。”
  “那为何要向百姓解释这庄稼枯萎的原因?”
  “官府如果不给个解释,这事情只会在街头巷尾越传越广,众人猜测大可愈发离谱,并且极有可能不利于陛下。故而,不如先给出解释,尽快堵住悠悠之口,尽量平息了这事情的议论,最好还能再引出些别的话题,分散下众人的视线。”
  曹大人拿杯子喝了口茶,“首辅大人说得极是,可这理由不好找啊。”
  李夕恒道,“凡是不好解释的现象,一般不都归结于天意么。当然,这里不能这样说就是。”
  中书令斜睨他一眼,“你知道便好,下次这种话咽到肚子里去。”
  “曹大人,安某目前是这样设想,”安正则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庄稼枯萎的村落,将其男丁劳动力悉数统计,整理在册。明安西南的护城河段,早有缺损毁坏,趁此时机,就近让这些男丁进行修补工作。前段日子,工部所呈上来关于兴修水利,推广新型水力风车灌溉工具的提案,也可在此时借机先试验。”
  李夕恒大为佩服,“首辅大人这招是,以工代赈?”
  安正则颔首。
  曹大人也很是满意,“首辅这法子委实妙哉。新型的灌溉工具一出,势必又将引起一个话题,冲散花草无故衰败一事,老夫觉得可行。”
  “那枯萎的原因呢?”李夕恒追问。
  中书令没法子,看向安正则。安正则也没法子,摇了摇头,“如今看来,约莫只有实话实说了。”
  “实话是指……?”
  “恐有歹人作祟。”
  曹大人感叹,“先发制人,安相高明。”
  李夕恒又一次顿悟,若有人拿这事情大做文章,说是皇帝的不好,给段蕴泼脏水。那么朝廷也可以说这纯粹无稽之谈,恶意中伤陛下,对君主大不敬。
  这事情本就离奇,没有科学的说法,若非要解释些原因,那可能就要看谁说的话更动听了。
  拟文书这种事,身为中书舍人的李夕恒很懂,于是自告奋勇揽下了这活计。
  安正则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很不错。”

☆、第19章 清影湖一同游

  李夕恒被他这么一夸,受宠若惊,“丞相大人谬赞了。”
  曹大人也道,“丞相也太看得起这小子了。”
  “李夕恒,乙酉年间的探花,可是?”安正则悠悠问。
  李夕恒一愣,“确是不才,当年侥幸中了三甲。”
  他高中那年,也就是两年前,正是景德帝在位的最后一年。
  中了探花之后,皇上照例扔给他一个中书舍人的闲职先入朝锻炼着,然而没等得到重用,老皇帝就两腿一蹬,闭眼升了天。
  那年的状元榜眼都不是明安本地人士,过了不久便申请回家乡磨练去了。
  李夕恒没地方去,老老实实做他的中书舍人,到如今也过去了两个年头。
  “好好做。”安正则鼓励他。
  “是。”李夕恒作揖,莫名因为他这几个字有些感动,大概是由于中书令平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他感动完了就趴一边构思文书去了,丞相和中书令继续讨论政事,他这个下级跟班的总不好先走,便降低自己存在感挪角落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二位大人终于谈完,中书令每次和安正则交流过,都有种由衷轻松感,大理有此良相,老夫大可以放心了。
  于是曹大人开开心心就走了,把他的中书舍人小跟班忘得一干二净。
  李夕恒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领导抛弃了,还在全神贯注地写着文书。
  安正则悄无声息地迈步到他身后,见他半晌未曾抬头注意到自己,也不打扰,默默地看他又写完一张纸。
  中书舍人写得意气风发,润了润毛笔才发现没墨了。他于是停笔研起了磨,方意识到这屋内的二位重臣都不见了。
  李夕恒的手和眼珠子一起,都不动了。
  安正则轻拍了他一下,惹得李夕恒一惊,墨汁溅出两三滴来。
  “大人,您……”您怎么跑到下官身后去了?
  “文书写得不错。”安正则肯定了一番,又问他,“李大人,令堂近来可好?”
  李夕恒忙垂首,“家母前些日子感了些许风寒,不过无甚大碍,劳大人挂念了。”
  “夕恒这两年可有与外祖父家里走动?”
  他声音低了低,“甚少。”
  “既是一家人,还是多走动些的好。不说上一辈如何,你总是与赵将军血脉相连的。”
  “下官,明白。”
  李夕恒心情有些复杂。
  他的母亲,是镇国将军赵延武的女儿。当初母亲下嫁他父亲时,他父亲还只是一个逛烟花柳巷给人填词的落魄书生,家中毫无背景,人长得文弱,偏还才子词人多有风流味道。
  赵将军一员武将,又是名门世家,便对这书生很是不待见。
  赵小姐彼时已与人订了亲,就是因为这个李书生,头也不回地离家出走了。赵将军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他和女儿都是倔脾气的人,这么一离家居然十几年都僵持着不走动。
  连李夕恒这个外孙,都没有见过他外祖父几次。
  安正则突然和他提及这个,李夕恒便很是意外。
  乙酉年他中探花,本是光耀门楣的事情,赵将军也高兴,命人备了贺礼亲自上门去看外孙。
  可谁知他这做长辈的都这么拉下脸了,一进李府却听见他女儿得意道,“我儿子就是厉害,就让他们看看,咱们寒门出身,也能高中。”
  赵将军当即脸色就难看了,什么寒门?什么叫寒门?我镇国大将军的外孙,能叫寒门?臭丫头这是死倔着还非得跟老子划清界限呢?!
  行!划清就划清,回府!
  于是……
  母亲和外祖父的关系,一直是个让李夕恒闹心的事。
  这事朝中知道的人甚少,因他本身低调,母亲当年下嫁也是悄悄的,毕竟是翘了和别家的婚约,总不好再风光大嫁。
  而安正则居然就知道,果真不愧是丞相,李夕恒默默想。
  “大人,下官还有一事不解。”他问。
  “何事?”
  “大人所说的前朝之事,遭遇蝗灾,邻村为得赈济,自毁庄稼的那件,是何史书记载?下官惭愧,身为文官居然不知曾有这种事情,委实……不妥。”
  安正则轻轻颔首,“这事情发生在前朝一个小藩国上,因为事件着实微小,涉及款项也不多,所以记载甚少。夕恒不知晓也正常,倒不必太苛责了。”
  “是,下官谢丞相教诲。”他眼眸亮了亮,似乎有什么想法闪过。
  。*。*。
  这边朝廷里忙着阻止言论扩散忙得不可开交,帝陵那边忙着调查具体原因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在这当口上,段蕴也很敬业地没有闲着。
  诸位皇叔难得回明安一次,她挨个登门拜访了一番,请皇叔们喝喝茶,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顺便再表达一下“朕对叔叔们还是挺好的,大家相安无事,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这个意思。
  几位皇叔也都和她客客气气,几个人跟她说的话,十有八/九还都是一样的。
  几天下来,段蕴脸僵,微笑都快长成一张面具了。
  去九皇叔那的时候,她却偏偏几次都扑了空。
  其实段蕴一开始打算去拜访诸位皇叔,首先就是想去段清晏那。
  九皇叔年纪与她相差最小,感觉略亲近。
  而且最重要的,段清晏长得最好。
  尤其微笑的样子,唇角上扬的弧度和她记忆中那个青衫执笔、泼墨临竹的太傅,接近到几乎重合。
  可惜那太傅自从升任了首辅,对她荡起唇角,笑容似带画意的次数,便屈指可数了。
  唉,段蕴有时候叹气,安相莫不是老了,连笑都很少了,年少时看他风华灼灼,那种悸动感觉,都找不回来了。
  不过九皇叔一出现,绝色姿容倾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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