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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卫长风也不担心,转而嘴角一扬,心生第二套计划。
“好,既然你不肯开口,那本官只能采用第二种办法了。水儿,上!”
卫长风乖乖退到一边。
钟水月哈哈大笑,狂妄的声音都快冲破喉咙了,双手互相掰弄着咯咯直响,而后从桌底下抬出一坛酒。将酒盖掀开,扒开林捕头的嘴,咕咚咕咚往他嘴里灌。
几刻的功夫,林捕头已经醉意熏熏,满脸通红,眼神都打飘了。
未免万无一失,钟水月又竖起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问起,“这是几?”
林捕头呵呵大笑,打了个不轻的酒嗝,才飘缥缈渺道,“十!”
这下钟水月就放心了,确定万无一失后,卫长风才开口问起当日的情形。
“那天你跟县令去钟家的时候跟钟子良说了什么,见到了什么?”
“那天……那天……不,不对,不对。是好几天前,县令大人就请钟子良代表大河塘县参加京城的酿酒大赛。而且县令大人当时又兴奋又激动,他说他的功绩快满了。只要搞定钟子良,他就能升官了。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拒绝,这个刁民居然拒绝名扬天下的好机会。这也害的大人不能升官。所以县令大人一直对此事怀恨在心。”
不容易,一个酒鬼能说这么多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可就在这关键时刻,人家居然困意泛泛。双眸下垂,要睡了。
这让钟水月十分焦急,不停追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他是如何知道我爹跟邱家的事?”
见其久久不答,钟水月情急之下狠扇了几个耳光。这一扇倒是把林捕头的困意扇没了,眼睛下意识的眨了眨,把钟水月吓一跳,还以为是酒醒了,卫长风也吓了一跳,皱着眉,心情忐忑。
幸好林捕头睁开眼之后,视线又变得迷离困乏,钟水月才放了心。
“后来,无意间,县令去邱家,见邱员外迟迟不出来。而后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县令灵光一闪立刻想到了法子。他让邱夫人去报官,就说钟子良的酒有问题,导致邱员外差点命丧黄泉,如今要求赔偿。县令就以此为由,威胁钟子良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参加京城的酿酒大赛。”
说着,林捕头一点一滴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这就是那天钟水月看都的一切。
县令见威胁未果,就打定了主意要把钟子良关入大牢狠狠教训。那次钟水月趴在门口被钟子良看见,钟子良一气之下甩了酒坛。
而那酒坛下面正好压着邱员外与钟子良私了的协议。这一摔,那协议掉了地,沾了酒,化了。
县令趁机踩碎了那张协议,钟子良就这样再无真凭实据证明已经解决过此事,被县令公报私仇的打了好几十大板。
到这里,一切已然全部明了。而钟水月也听得泪水直流,怒意交加,“你听见了吗,他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爹!我只恨,我只恨啊,当时没有把这种县令拖出去打。真应该好好教训。我恨,我太恨了,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幸好你没有那么做,否则你们钟家就再也没人了。”卫长风感慨道。
钟水月气的咬牙切齿,如果自己能早点穿越过来,说不定一切就不一样了。可如今,唯一的法子就是把案子查清楚,还父亲一个公道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钟水月又迷茫又迫切的看着卫长风,前几个案子的观察已经深深被他的聪明才智折服。所以对于自己的父亲的案子,钟水月十分信任的交给了卫长风,听他的安排。
卫长风双眼一紧,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左手托着右手,饶有深思,“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证明邱员外到底会不会喝酒。其实这个案子最复杂的地方在于时间。”
“时间?”钟水月纳闷。
卫长风认真的点点头,“没错。如果当时前县令能够秉公处理的话。整个案子都是简单无疑的。首先,你父亲是生意人,不会在自己的酒里下毒。那么责任就在邱员外,邱员外要么不会喝酒,要么会喝酒喝太多导致肠道不适出了事。如果你父亲的酒里下了药,便可以顺着药的出处顺藤摸瓜排查下去。这一切其实都很简单,只可惜已经过了最佳时间。如今无法找到那坛酒,大火也把酒窖烧了,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邱员外了。”
“你也知道那场大火?”钟水月越来越纳闷,越来越吃惊了,卫长风居然知道上任前的很多事,看来他也不简单。
卫长风扑哧一笑,倒也不隐瞒,“我来大河塘县的目的就是查清这个案子。要知道大河塘县在短短一个月内发生了两起大事件。且两起都跟你爹有关。第一起,你爹的酒差点喝死邱员外,邱员外是皇商。他要有个闪失直接关系到盐价的涨跌。第二起,你爹死了。你爹是有名的酿酒师,而且皇上又召开酿酒大赛,你说我能不提前关心一下你爹的事吗?”
第六十二章 刑满释放
“如此说来,你是皇上派来的?那你跟皇上是何关系?”钟水月听到这些话,就像看到了希望,眼神都大放光彩带着敬意看向卫长风。
但说到这点,卫长风就没再说下去了,面露痞色,故意卖起关子,“这个呀,就跟你非要掐装打扮成丑八怪一样,是一件极为保密的事情。你呀,就别问了,等可以奉告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卫长风说完,眼底流淌一丝得意。
钟水月无奈的白了一眼。看样子他就是抓着自己的容貌耿耿于怀了。
不过算了,不说就不说,拉倒。钟水月表示不好奇,转而拍拍手掌,走开了。
卫长风最是不喜欢这丫头不好奇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而且很吊人胃口。
“我说你就不好奇吗?”
钟水月不理会,径直走出了大堂。任凭卫长风再怎么叫喊就是不回头。反倒是这么叫喊把林捕头叫醒了。
林捕头脑子有些晕乎,醒只是暂时的,很快又睡了过去。
卫长风看了一眼座椅上酣睡的林捕头,给他解了绑,然后就不管了。
他自己先去县衙查了县志。石师爷又被叫了过去,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样没办法可以偷懒了。
卫长风精明的眼神一扫就看出他的小心思,冷哼着鼻子,似笑非笑道,“石师爷。想来我们这还算太平安宁,没多少的案子让你东奔西走,也就平日里这么多空余时间偶尔腾出一小会陪本官看县志也不行?”
石师爷得知卫长风看穿自己的心思,尴尬的笑了笑,疾步上来,殷勤的给卫长风垂肩。
“哈哈哈,大人,误会,误会啊。卑职可不敢偷懒,不过是春困夏乏,难免有些萎靡不振。”
卫长风耸耸肩抖搂了石师爷搭上来的话,余光一斜,微命令的口气,道,“有这功夫还不快去查查县志,少买弄些没用的。本官府邸不缺下人,而且石师爷若是非要往下人的行当钻,那本官只能按下人的价钱给你发工钱了。”
石师爷一听这话,立刻过去翻阅县志。这县志存在已久,记载至今已经厚厚的有八本了,不知道大人都要找的是什么时候的什么事。
石师爷小心翼翼的问了问,“大人,您要找何时何事?”
“就一个月前至今的县里大事。”
石师爷一听,乐了,合上书,小跑了过去,“那大人不用查了。两个月内,本县发生的最重大的事莫过于修桥修路。算起来,大人命人修建的大邱桥,大卫路应该快竣工了。”
“是吗?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卫长风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竣工了,大概是此次修建的人手够多,所以才这么快吧。
卫长风也爽快的合上书,眼神透露着笑意,“本官有主意了。”
“啊?大人,什么主意?”石师爷好奇一问。
得到的却是卫长风似笑非笑三分惧的眼神,石师爷下意识的闭上嘴,借口有事先出去了。
石师爷出去没多久,牢头就过了来,“师爷,牢里有几个犯人已经到了出狱的时候了,还请师爷签字,卑职才好放人。”
“好!”石师爷点点头,提袍准备前去。
正好卫长风从里头出来,听见了这些,好奇的问了问,“什么犯人?”
那牢头答,“是那客栈的刘掌柜,还有王二的娘子,以及参与打斗的小混混。”
刘掌柜?卫长风深刻的记得,这个刘掌柜应答时候面色沉稳,应答从容,可见不是一般的人。
这次放他离开,再想抓就难了,但没有更大的罪证,县衙也不好再关押下去,想了想,卫长风只能心有不甘的把人放了。
“石师爷,你去后院看看林捕头醒了没有。签字的事我亲自去吧。”
石师爷一应,立刻去办了,卫长风则是跟着老头去大牢。
大牢里,衙役已经吧他们的手铐脚链解开,就等着签字放人了。
卫长风走了进来,衙役们有些吃惊,还以为这种小事只要师爷签字就可,没想到是县令大人亲自前来。
但谁也没敢多问,毕竟人家是县令大人,万一就喜欢亲力亲为呢,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衙役们一如既往地把写有犯人名单的本子拿出来交给卫长风。
卫长风把名字去了,而后又签字发放了一张出狱单子,这件事就算办妥了。衙役立刻把人带出来。
卫长风就在门口等着,看到刘掌柜出来,卫长风笑得饶有意思。
“刘掌柜,受苦了,让你呆这么久。”
刘掌柜先行礼,而后答话,“是草民有错在先,大人秉公办事,草民心生敬佩。”
“若真如此,那就再好不过,可别心生恨意就好。”卫长风笑得爽朗清脆,可眼神中一道道尖锐的光芒迸发。
刘掌柜淡然的接下这一道道目光,以平静如水的表情应下了。
“大人,没什么事的话,草民先行一步。”
卫长风点点头,让开一条道。刘掌柜大步流星而去。
等人走得差不多远了,卫长风才命令得力捕快跟踪,“周立,跟上去,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禀报。”
周立点点头,小跑着上去。
这个周立也是衙门里的捕快。不同与其他捕快的是,他是新来不多久的,跟着前县令做事不到半月。
虽然初次见面,卫长风看到他跟其他衙役一样,都躺在县衙里昏昏欲睡,可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人老实。跟着什么样的人,他就变得什么样。卫长风觉得在缺人手的情况下,好好栽培,他还是能改邪归正的。
在之前的任务中,他也没少帮卫长风做事,只是没有如今的任务艰巨罢了。
卫长风看着周立跑远的精神抖搂的背影,深思了一会,就这一会的功夫,王氏和几位小混混也都跟着出狱了。
他们几个不声不响面色哀愁,看上去倒是有些吃尽苦头的样子。卫长风看了他们几眼,也懒得多说,签了字,送他们出去之后自己也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石师爷已经把林捕头叫醒。林捕头看见卫长风过来,很是紧张,眼神躲躲闪闪,整个人也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卫长风叫他也不应,“林捕头,别走这么急嘛,本县还有话要问你呢!”
第六十三章 卫长风宴请邱家
林捕头一听这话,走的更急了。
卫长风却笑得春风满面,石师爷一脸迷茫。
“大人,您这是给林捕头喝了多少酒?”
“是我给他喝的吗,不是他自己偷拿的?”卫长风反问。
石师爷无话可说。他不知道来龙去脉,自然就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反